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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是听到别人夸自己家的丈夫和孩子就没有不高兴的。
所以她刚刚对小别氏升起的一点不满之意,也在她使劲的夸陈琦之后烟消云散,甚至还饶有兴趣的听着俩人谈话。
小别和别氏说话的空隙,在不停的打量着邹晨,只见她脸上没有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情,一直笑语晏晏的,心里暗暗夸她懂得礼数。
“邹氏嫁过来多久了?”小别氏问。
别氏想都没想,立刻回答:“四月成得亲,到现在已经两个月多月了。”看着邹晨的目光也充满了慈爱。
“有动静了吗?”小别氏又问道。
别氏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哪里有这么快,晨姐年纪还小,再晚上一年半年的也行。”
“不小了,我听说邹氏已经十七了吧!”小别氏用手拢了拢髻边的乱发,耳朵上戴的一对赤金细麻花耳圈便晃晃荡荡了起来,“我家的孙媳妇,到邹氏这个年纪已经给我生了两个重孙了。”
“哎哟!”这句话立刻吸引了别氏的注意力,她坐在罗汉床上往小别氏那里挪了挪,羡慕的说道,“你居然都两个重孙了啊?可真有福气。”
小别氏虽然微抬着头,可是脸上却露出一丝惆怅,“只可惜了,没一个站住的。跟他们娘一样,福薄!”
别氏听到妹妹这样说,便同情的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都十七了啊,我说,邹氏还得早些生下重孙才是。无子可是大过啊……”小别氏又说道,又看了眼郑氏,郑氏听了这话摇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邹晨听到她的话题一直在围着自己打转,诧异的抬起头,脸上微露出一层不喜的神色来。又见到郑氏的脸色变得煞白,突然想起来,郑氏和琳哥成亲已经快三年了,可是一直无子。
自己虽然和郑氏从来没有交往过,可是仅有的几次说话,也是可以看得出此女极为贤慧,再加上她又是郑家的女儿,所以邹晨待她还算亲近,平时自己家里送来了什么东西也总忘不了她。一来二去,郑氏待她也不象以前那样,故意躲着避着,倒还能说上几句。
“郑氏和晨姐还小着呢!……”别氏便打着哈哈,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尴尬。自已虽然娶了两个孙妇,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重孙子落地呢。
“想当年,咱们都是十四五就做儿妇了。上头有阿姑压着,日日给阿姑端茶倒水,晨昏定省,从未曾间断过。我是从来没有见过象姊姊这样好的阿姑,做姊姊的孙媳妇真是有福气啊……”别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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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寄人篱下,婶母不喜,叔父不爱,还要逼她替堂姐出嫁。
无奈,那就嫁吧!
嫁到偏僻渔村,从此婆婆妯娌小姑一箩筐,吵吵闹闹过日子。
无所谓,做个渔妇也不错。
抓个鱼,捉个虾,采采紫菜,捞上来,全是银子。
只是,只是相公,你身上的那块玉佩到底是谁家的传家之宝?
第三百三十四章生事()
“我是最羡慕姊姊了……我听说你大儿妇们特别孝顺,因为生了病怕过到你身上,特意要求去田庄静养?儿妇们孝顺就不说了,单看姊姊娶得这两个孙妇……那一看就是豪门大户出来的,真是既贤慧又有教养……”小别氏犀利的看了一眼坐着的邹晨和站着的郑氏,感慨了一下。
心里却是无比的得意,你身为嫡长女嫁得好又能怎么?一个儿妇析产分居,一个儿妇远走他乡也不愿侍候你,哪里及得上我这个穷老太婆痛快?
屋里众人听得小别氏这样说话,寂静了一下,然后便异口同声的夸奖别氏为人最是和气,待儿妇和孙妇非常的亲近,渐渐的把话题往一边引。
别氏的一张脸,涨红了起来。小别氏话里的意思她能会听不出来,那意思是指她将一个儿妇逼到乡下,一个儿妇远走。剩下的这两个孙妇,小的能坐在锦杌子上,大的却恭敬地在一旁侍候着。
这是明摆着在说陈家没有教养啊……
正想反唇相讥几句,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别家妹子来了?怎么不先来个信儿,我们也好去接人……”陆氏掀起竹帘进来,亲亲热热的说道。又恭恭敬敬的给别氏施了礼,才笑着坐到了别氏的下首。
邹晨正如坐针毡呢,看到叔祖母过来了,立刻站起身行礼,屋里子的几个妇人松了口气,也挨个的向陆氏行礼。
陆氏又问了问小别氏近来身体怎么样,笑盈盈的说了半天,看到了邹晨,“晨姐也在呀,我来得时候遇到你房里的叫什么白的小女使,在外面说是有急事等你回话呢。”
邹晨早就不想在这里等下去了,便借势告辞出去。
到了外面一看,白芨果然在撷英堂的抄手游廊里等着。见到邹晨出来了,便上前回话:“小女……主母!刘成叔和段帐房回来了,在正堂里等着您过去回话呢。红豆的爹娘也来了,说是来讨个话,问问他家的红豆。何时让她回来?”
邹晨听到刘成回来了。满脸的欢喜,等听到红豆的名字则是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边顺着抄手游廊往天然居走。一边问:“就这两件事?这也不是什么急事呀?你怎么就劳动叔祖母过去喊我?”
白芨在后面跟着笑道:“哪里是奴?奴在这里等了有一小会,正巧二房的陆老主母要进院,看到奴在这里等着您,就问奴怎么回事,奴只说是来回事由的。陆老主母便说既是在这里等,定是有要急的事情,坚持着要去喊您呢……我看到陆老主母在檐廊下面听了老半天才掀帘进去……”白芨快言快语的把喊邹晨出来的原因给讲了一遍。
邹晨闻言失笑,道:“叔祖母这是投桃报李呢!一会晚饭时,石燕在咱们的小伙房端些软乎的饭菜给叔祖母院子送去。嗯!以后但凡是咱们院子里做了什么好吃的。给祖母送时不要忘了叔祖母,你们待玢哥也要恭敬些。妈妈你再费神帮我查一下,这小别氏和陈家是怎么回事?怎么来做客还摆出这么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势来。”杜昭和石燕笑着应了。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刘成和段帐房果然在锦墨居的正堂里等着。
“刘成叔辛苦了,”邹晨未语先笑,向刘成和段帐房都道了一声辛苦。又让他们坐下说话。
刘成和段帐房客气了一番,把此去杭州的经过给仔细的讲了讲。
“……小女郎,共花了一万一千多贯,算是把那处庄园给买了下来。其中一万贯是买庄园的钱,另一千多贯是四处打点的钱……”刘成将帐本摊开来。一项项的说着打点的费用。
邹晨拿起那份写着她名字盖着官府大印的官契,眉开眼笑。
“辛苦刘成叔了。”邹晨笑眯眯的说道,“刘成叔和段帐房在咱们小帐里支二百贯辛苦钱,那个给咱们提供杭州卖地消息的行商也不要怠慢了他,以后若是有机会给他行个方便,免得让人家帮了人也没落着什么好。”刘成和段帐房唯唯喏喏的答应了。
“既是庄子买了,以后要种什么还得操点心。就是不知道庄头为人怎么样,庄子的产出怎么样……”邹晨又感慨道。
“我来的时候,已经嘱咐过,那里还按照以前的惯例来。除去税收之后,该交给咱们多少是多少。那里的庄头直说主母仁慈,准备等过年时亲自来给您送年货呢。庄子比较膏腴,产量也颇高,小女郎眼光不错,着实是一块好庄子。”刘成笑着说道。
“嗯,咱家也不缺这几个钱。不必过于苛待他们,其实我也是想着将来杭州有可能地价会涨,做个投资罢了。粮食能挣几个钱?”邹晨看着官契越看越爱,仿佛看到了将来它变成了一叠金光闪闪的银票。
刘成又拿出一份礼单,这是他在杭州购买的特产和果脯,象杭州小核桃、香榧子等待,又有几匣子昌化鸡血石,杭州生织锦、丝葛、丝绵、八蚕丝、绯绫、纱罗等等大大小小装了整整一船回来。
邹晨笑着将礼单接过随便看了一眼,便交到了石竹手中,“刘成叔辛苦了,早些去回去休息,我放妈妈几天假。这往各房头送礼的事情,就交给石竹她们去做吧。”
等到三人走后,邹晨坐在桌前想了一会,指着礼单上面的东西,和石竹石燕商量了一下,留下一部分送到娘家去,给陈家的各房都各分了一份。
等到算完各房要送什么礼物,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才领着石竹她们出了正堂,往天然居的抱厦内坐了,叫人去将红豆的老娘带来回话。
一个仆妇将红豆娘领在檐廊下面,让她在廊下答话。
邹晨呷了一口茶让石竹出去问她话,石竹问道:“你是红豆的娘?”
“回主母的话,俺就是红豆的娘。主母万安啊!”红豆娘见到出来的一位小娘子仪容端庄,穿着绸缎衣裳,又戴着金银首饰,有那么一股子伶俐劲,便以为她是红豆的主母,连忙弯腰问安。
石竹听到红豆娘的话。红着脸碎了一口:“乱喊什么?你也不看看我的穿戴?”
红豆娘再仔细往上一看,却见着是梳着一个双丫髻的,上身穿一件浅绿色窄袖同心方胜花小袄,下穿一条月白纱罗裙,没穿褙子。心知弄错了。连忙赔笑:“哎哟。把俺老嘴撕烂了给小娘子玩,俺也是见小娘子生的如花似玉,又穿戴的仪态非凡。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娇娇女呢。……”
石竹见她东一句西一句的没个准头,张嘴就是吹捧的话,恨不得拿着塞子将她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屋里几个人看到石竹三言两语便被这个乡下婆子唬住,在屋里掩唇偷笑。
邹晨听得也是噗哧一笑,在屋里说道:“石竹,你且问她,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
石竹便唬着一张脸问她是为什么事来的。红豆娘听到屋里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