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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盖上。匆匆忙忙下楼去替她买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又买了些菜顺便买了套女装回家。
看着她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他心里说不出的沉重。
他一直很小心,怕她突然发烧,隔半个小时就给她量一次体温。汐儿这是又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人追杀?今天,若不是他想起了那个三年之约,汐儿岂不是——
一想到这里,他里就忍不住难受。茫然无措的捂住心口,汐儿三年前把他从国外接回来,自己便一直在接受她单方面的保护,汐儿总对自己的事闭口不淡,兰倾阙知道汐儿怕自己受伤,但孤身一人八岁离家在外生活十年的自己又何尝单纯?真是个傻丫头······
身边猫儿喵喵叫个不停。他低头看了看琥珀,它正趴在床边,好奇的瞅着她,咪呜咪呜叫个不停。兰倾阙把琥珀抱上床,又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心里想着该去煮粥了。
汐儿现在受了伤,还是喝粥好一些。好在他买到了乌鱼,可以煮乌鱼粥给她吃,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
看着天色渐暗,兰倾阙开始煮粥,把刚刚剖杀的乌鱼肉片下来,用香料和料酒淹着,单独拿了蛋白和淀粉上浆,切了细细的葱末,只等粥得七成好便下乌鱼肉片。
白云汐一觉醒来,只觉伤口疼痛难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可以忍住逸出嘴唇的呻吟。
慢慢睁开眼睛,她看着天花板上高雅精致的水晶灯,脑子里的思绪一点点变得清明。
她想起来了,是阙哥哥把她带回来了。突然,一件重物突然跳到她的肚子上,打断了他她的思绪,也成功的吓了他她一跳。
“嗯!”身子震动带来的剧痛,终于没能忍住。
他她艰难的抬了抬头,看见一只身躯硕大的花斑猫正慵懒的坐在肚子上,惬意的舔着爪子。原来是琥珀!这只三年前被白云汐从集市抱回来的小猫咪怎么长的这么重了?兰倾阙到底给它吃什么?!她再次闭上眼睛,连赶它走的力气都没有。
一阵脚步声匆匆传来,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琥珀走了吗?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第四章 悉心照料
白云汐睁开眼,便看见兰倾阙一脸担忧的表情。那双黑色的眸子······咦?不对阙哥哥的明明是紫金异色双眸,还记得国外的第一次相遇,花飞满天,落英缤纷,粉红花瓣飘飘洒洒落在桃花树下她的阙哥哥一头紫色的中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刘海垂在他额前,白皙透明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重现粉嫩,头发下那双紫金异色双眸散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鼻梁挺直而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春风和优雅的气息全都围绕在他的身边。国外长时间的相处,白云汐发现兰倾阙不仅性格非常温柔,而且十八岁的年纪文武双全,只可惜幼时被人毒害,长年体弱多病,如此体质令人忍不住叹息。她动了动唇,却发现喉咙又干又痛,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兰倾阙见状,赶紧倒了水,拿了吸管插进杯子里。白云汐一脸怪异的瞪着那根吸管,眉头慢慢蹙紧。
“汐儿怎么了?”
白云汐没有说话,看着那根一点一点逼近的吸管,突然开口。
“扶我坐起来。”
“可以吗?你可以动吗?”兰倾阙担忧地看着汐儿,他知道汐儿看似柔弱可欺,但骨子里却比男人还要倔强坚持,从来不曾信任过他这个外人。外人,呵······兰倾阙稍稍低头,长长的睫毛敛住眼底的神色,他不能,这样的身体又怎么配得上汐儿这般玲珑的女孩······兰倾阙整理好思绪扶着她坐起来,又端着杯子喂他喝水。白云汐偏头一让,眉心微蹙,头一次被除哥哥外的人这么对待,还真有些不习惯,“我自已来。”
白云汐抬手,可是,却虚弱得连杯子都快拿不住。兰倾阙抢过她手里的杯子,将杯沿凑近她唇边。
“喝!”兰倾阙在白云汐印象中总是极为温柔,这难得的霸道竟让白云汐一时怔住了。
白云汐回过神,看了他一眼,乖乖喝水。放下杯子,他又拿出桌上袋子里的消炎药和止痛药,熟练的掰开给白云汐灌了下去。
“你先坐一下,我煮了乌鱼粥,拿来给你吃。”兰倾阙放下杯子,准备进厨房端粥,却不料白云汐忽然伸手,无力的抓住他的手。
心头蓦的一震,只觉白云汐的左手手心因常年持枪而显得格外粗糙,仿佛烙铁一般印在自已腕间,而右手间的白手套兰倾阙许是由于心理作用,竟觉得异常扎眼,他太清楚手套下面藏着什么了,这三年时间,汐儿还是忘不了那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呵呵,毕竟孩子都有了······兰倾阙低下头,看着汐儿,等她说话。
“你的眼睛和头发怎么?”白云汐脸色很难看,可是,一双眼睛却出奇的有神。定定瞧着兰倾阙,那目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看透。“你不觉得我那个样子很奇怪?”
“才不会,我喜欢那样的阙哥哥。”白云汐娇嗔的笑着,若说她的阙哥哥因那对紫金异色双瞳被亲人视为妖孽,那她白云汐一头银白色头发,外加天生的催眠能力又算什么?
“那我回头换回来。”兰倾阙宠溺的揉乱了白云汐一头银白色头发后,下楼去端粥。刚打开门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乒乓乱响,兰倾阙哎呀一声,正要往厨房里冲,却听她突然大叫:
“别进去!”
兰倾阙愣了一下,不由脸色微变。难道有人闯入?兰倾阙站在那里,身子绷得紧紧的,一副准备随时与之拼命的架式,汐儿身上有伤,难道这次他的能力真的要暴露了吗?
整个屋子里都安静无声,仿佛时光就此停驻,就在兰倾阙神经紧绷到极限的时候,忽然听见厨房里一声极低的咪呜。
兰倾阙脸色一沉,恨恨一跺脚,低咒声:
“该死!”
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厨房去,只见琥珀正趴在厨房的简易餐台上,一脸满足的舔着嘴巴。旁边一只瓷碗侧翻躺在那里,而她盛在碗里的乌鱼粥,已经不见踪影。
“琥珀!你给我下来!”兰倾阙怒声一吼,惊得琥珀触电般的弹跳起来,警惕的瞪着兰倾阙,如临大敌。
兰倾阙气冲冲的走过去,伸手就要抓它下来,却被它灵巧的一闪,一个纵身跃下地去,轻巧的冲出厨房。
“琥珀,真是太贪吃了!”兰倾阙一边抱怨一边收拾餐台上的狼籍。
“原来是它!”带着一点笑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兰倾阙蓦然转身,看见白云汐靠在门框上,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笑意。兰倾阙心头一跳,只觉得白云汐这样衣衫不整斜靠在那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白云汐一时觉得好笑,胸腔一阵收缩,牵痛了伤口。不由蹙紧了眉。
兰倾阙惊醒过来,忙丢下碗,来到她身边,扶着她。
“你怎么下来了?”
白云汐抿紧薄唇,忍着疼痛不说话。兰倾阙想了想,又说:
“快去床上躺着,我给你端粥来。”
白云汐偏头看了兰倾阙一眼,只见兰倾阙一脸担忧,便觉得窝心,除了哥哥,从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连爹地也······白云汐放松身体,任兰倾阙扶着进卧室,白云汐乘机将阙哥哥现在住的房子打量了一遍。三十坪的公寓,装修十分温馨,很有——家的味道。兰倾阙抬头看到白云汐的眼神,笑了笑,“我本是为了不想惹麻烦才选了那片旧楼,只是没想到连三年都没住够就拆了。”
“这里很有家的味道,很温馨,我很喜欢。”白云汐坐在床上,她小的时候照顾她的总是大她三岁的哥哥。他们没有妈妈,父亲又忙于工作无暇顾及他们,哥哥六岁那年被人绑架,就会后便患上了幽闭恐惧症被送进疗养院待了半年,那半年中,她经常一个人面对那偌大空荡的家。哥哥回家后认了国安部凌部长作义父,并且旨在从军。于是凌部长派了几个特工来培养哥哥,但哥哥还是会抽出时间陪自己,哪怕自己累的站着就能睡着······后来妈妈回国要求离婚,也是,当时十四岁的父亲和十八岁的妈妈又怎么会有感情?再后来舅舅寻来,将他们带回意大利教育,哥哥十岁便进了部队,而她在十四岁时一口气拿下心理学和表演双学位便回了国。疼她的,只有哥哥罢了······
第五章 突起绮念
“怎么了,汐儿?”兰倾阙看着汐儿眸中泛着的水汽,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却又颓然放下。他这种身体还不知能活多久,又怎么能陪在汐儿身边呢,还是早些放手的好。白云汐听见兰倾阙的话回过神,擦了擦眼角,“没事,只是有些想哥哥了······”
兰倾阙刚站起来准备去拿床头的女装,闻言手指一顿,随即自嘲的笑了。哥哥,哥哥,她的心里就只有白渊,他还奢望什么?“要不我让白渊来接你?”
“哥哥哪有时间啊,他知道我受伤非骂死我不可,再说不是还有阙哥哥在这嘛······”白云汐生性敏感多疑,早已察觉兰倾阙的状态不对,略一思考便想到了大概,立马改了口风。兰倾阙宠溺的把衣服递给白云汐,“就你贫嘴,一会把衣服换上······呃,那个……你可以自已换吗?”
白云汐很想说可以,可是,她看了看那敞襟式的睡衣,右手不能动,拿它实在是没有办法。抿成一线的薄唇透出她心中些微的懊恼,白云汐想了想,还是说了:“嗯,那,那你帮我吧,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了。”
兰倾阙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虽说这话也没错,但那也是情非得已。三年前白云汐待产之际,身边却只有他和夜萧然两人,由于白云汐当时才十七岁,身体未完全发育,无法顺产,情急之下他亲自主刀为白云汐实施破腹产,手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