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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是我的人,我说了不许就不许。”小妮子还敢顶嘴,褚昌柏的脾气上来了,语气更加不善。
“你……”岑念念瞪大眼睛,眼里是掩饰不住的不满。
“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开始了,秋敏赶紧开口调和:“念念,你这伤还没好,医生都说了可能会有并发症,要多观察一段时间。昌柏不让你去,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这次就听他的,别院就在那里,你想什么时候去都行,再过段时间,好不好?”
“嗯。”岑念念点头,语气低落:“大嫂,我饱了,先回去了。”秋敏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此时她觉得这饭都没心情吃了,要是最重要的环节失败,会很影响后面他们的计划。
秋敏说的过段时间再去,怕是没有褚昌柏的话,根本就不会让她去的,岑念念只能想着,她总会出门的不是?
可他们已经做了万全准备,这个计划也是最周全的。
虽说是什么时候都能跑,可之所以当初定在普宁寺那边,因为那是在北城以外,防守薄弱,脱身的胜算大,而且时间人力都来得及对的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现在就被褚昌柏一口回绝,对着他,她着实不能高兴起来。
岑念念闷闷不乐地起身,却被褚昌柏一把拉下。
褚昌柏开口,语气很不好:“坐下!”
被他突然一抓,岑念念没有站稳,褚昌柏刚刚用力又很大,她一个趔趄磕在桌子旁,声音很大,一听就知道是磕得重了。她膝盖一软,有些站不稳,就要倒在地上,褚昌柏赶紧起身抱住她。
“念念磕到哪了?”刚刚那下一听就知道她是磕得狠了,秋敏担心着问。
“膝盖……”岑念念的膝盖是狠狠磕在了桌角上,眸子里因为委屈和过强的痛意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里也已经含了哭腔。
“昌柏,你……”秋敏没有说完,可话里已经有些责备的意味了。
“大嫂,我们先回轩然居了。”褚昌柏将岑念念打横抱起,一路抱着她回了轩然居。
将她放在软塌上,挽起她的裤子一看,果然,她的膝盖处已是一片青紫,严重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红肿和血丝。
本来不是多严重的事情,可是这偏偏伤在岑念念身上,这妮子皮肤娇嫩,平时稍微磕着碰着都会留下不小的印子,何况这次是真的磕重了,白皙如玉的肌肤衬得伤口格外严重。
看到她的伤口,褚昌柏心里的气也散的七七八八,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了伤口,又上了药。
岑念念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情绪十分低落。
她觉得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一天是过着称心如意的生活。
刚来就被下药,好不容易养了几个月缓了过来,然后就是酒精过敏各种忌口,酒精过敏完了没过多久又是中枪,还差点打到心脏,这边枪伤还没好,膝盖又肿了……
岑念念觉得,她和褚家犯冲,或者说,是和褚昌柏犯冲,这不次次和他都有关吗?这不跑指不定以后还要出什么幺蛾子,人生苦短,她何必要一直这么遭罪。
虽然岑念念知道,这从心理学角度而言,大概就叫“孕妇效应”,就像自己怀孕后走在大街上就更能发现孕妇,其实不过是一种心理投射,源于某种意外因素随着自身的关注,从而让自己觉得它是个普遍因素。
道理她都懂,科学她也信,可是架不住每次受苦受罪的都是自己,而且每一次都与褚昌柏相关,岑念念觉得自己心里承受不来,也不得不归罪于褚昌柏,让他来背这个锅。
“等下个月吧,我陪你去别院住。”褚昌柏开口,话里有着安慰的意味在里面。
看着岑念念这样,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软。
“真的?”岑念念抬头,笑得灿烂,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闷闷不乐,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又加了一句:“那你可不许骗我,而且我还要在别院多住一段时间。”
“好,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然就别想去别院了,你能做到吗?”褚昌柏可是个不吃亏的主,让他退一步总是要收些利息的。
“没问题!”岑念念回答得干脆利落,她现在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看到曙光了,无论褚昌柏提什么要求都能接受,反正过上几个月就要跑了啊。
岑念念答应得开心,褚昌柏也挖坑挖得开心。
岑念念觉得,早知道苦肉计这么好使,她就应该早早用着,说不定现在早就脱离苦海,冲破褚家迎接自由未来了。
不过话说,这个应该就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了吧,果然,她总不能白白受了这伤。
而褚昌柏觉得,早知道这丫头这么好哄,他就该假意让几步,还能让她听话省心一些,两个人都能好受一点。
因着这事,虽说两个人心思各异,不过到底还是意见一致,也就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个月。
第四十四章 喵大橘()
“我们什么时候去别院?”看着坐在书桌前认真批改着公文的男人,岑念念终于忍不住,还是开了口。
距离上次的约定已经过了二十天,可是褚昌柏还没有动身去别院的准备,岑念念有些着急,他这不是要食言而肥吧?
更过分的是,褚昌柏前几天不知道是抽哪门子风,把文件全部搬回家里审阅,从那以后每天都窝在轩然居处理公务。
不但如此,这些天他还对她提各种要求,譬如端茶送水、洗澡搓背加上偶尔按摩……
为了能去别院,岑念念全都是听话狗腿地执行,像极了旧时被贵族少爷压迫着的小丫鬟,能屈能伸之程度,让她都对自己叹为观止。
岑念念深深觉得,褚昌柏之所以把公务搬回家里,就是为了方便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压榨她这个病号版劳动力。
大概因为岑念念语气之中不满的意味太过浓烈,褚昌柏的视线终于从面前大堆文件中移出来,看向靠在榻上逗弄着小猫的岑念念。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岑念念抱着喵喵家的大公子喵大橘上了榻,又不知从哪里翻出来根小棍子,拿着小棍子一直逗着它。
喵大橘扑了几次都扑不到,后面隐隐有些气急败坏了,等岑念念再逗它的时候,直接伸了爪子朝她的手挠过去。
岑念念躲避不及,以为手就要挨这一爪子,结果大橘在离她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岑念念抬头,发现大橘的后脖子被一只大手捏着,整只猫被拎了起来。
喵大橘也自知理亏,大概又因为害怕极了后面这个人,嘴里不住地“喵喵”朝着岑念念求饶,圆圆的大眼睛顿时水汪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颇让人动容,岑念念哭笑不得,哪里还能再生它的气。
“给我吧……”岑念念就要从褚昌柏手里接过喵大橘,褚昌柏手往回一收,岑念念接了个空,脸上表情顿时就不好了。
褚昌柏将大橘扭过去,放在岑念念脸旁对照,都是水汪汪的圆眼睛,一人一猫,两张脸上表情居然惊人地相似,岑念念委屈巴巴的样子可不是和大橘一样?
有了这一发现,褚昌柏眼底的笑意已经溢了出来,遮都遮不住,岑念念的脑电波突然就和他的接上了,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岑念念从他手里接过喵大橘,抱着它走到镜子前,双手支着它的两只前爪,将它的头放在自己脸下面。
然后镜子里就出现两张呆滞的脸,大概因为眼睛都是圆的,表情还惊人地相似,一人一猫倒还真的有几分像。
岑念念眨了眨眼,大橘也眨了眨眼,岑念念转过喵大橘,然后一人一猫的两双圆眼睛对视着。
良久后,岑念念把喵大橘放在镜子前的梳妆台上,义正言辞的问:“喵大橘,你说,为什么你要学我?你这是侵犯我肖像权,犯法的,知道不?”
喵大橘歪着头卖萌:“喵喵……”
岑念念不为所动:“听不懂,讲人话!”
喵大橘:“喵喵喵喵……”
岑念念一本正经:“不许推卸责任!”
喵大橘:“喵……”
喵大橘不愿意再搭理她,然后就高傲地仰着小下巴踏着步子,下了梳妆台,跑了出去。
岑念念:……
褚昌柏在一旁看得开心,岑念念转过脸对着他:“真的很像?”
看着喵大橘傲娇的小模样,和脑海里岑念念的表情对上,褚昌柏很认真回答:“很像。”
岑念念皱起小脸,语气不满:“才不要像大橘呢,喵喵的一窝崽子就数大橘最笨了……”
褚昌柏心里想着:你也不聪明啊。
可这话没敢说出来,不然这小妮子听了,指不定又要闹多久的脾气了。
“你不是说去别院吗?什么时候去啊,这都过去二十多天了……”岑念念从喵大橘的话题掰了回来,此时非常感谢她跳脱的思维和从不着边无规律可循的聊天习惯。
“明天去。”褚昌柏倒也没再拖着,直截了当给了具体时间。
“真的?”岑念念喜笑颜开,语气愉悦:“那我去和春英她们一起收拾东西啦。”
“去吧。”褚昌柏又回去继续批阅他的公文,这次抓紧处理了这一摞,还能陪她在别院住上几天。
岑念念去外间叫了春英和那几个丫头,吩咐她们收拾东西。
其实别院很多东西都有准备,只不过岑念念有些东西用惯了,还有衣服鞋子和胭脂水粉都还是要带的,别院那边都没有的。
问过了别院那边的天气,岑念念只带了几件厚大衣,其余的都是薄衣服,还记得带上登山可以穿的骑马装和睡衣,选了几双鞋,大多都是小靴子和平底鞋,又挑了几套首饰,带着玫瑰精油。
杂七杂八装了三个行李箱,这个时候的箱子都不大,其实总共也没多少东西。
审视着行李,岑念念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跑回衣帽间,把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