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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的事情有这么多吗?”
“二爷刚刚拿下汉城,很多位置都要安自己人,汉城本就是鱼龙混杂的地界,各方势力交错,动起来牵扯的太多了,所以事情自然不少。”
桃儿说完觉得有些不妥,乔夫人前两日才吩咐过她们,孕妇情绪敏感脆弱,所以千万不能让二夫人担心,就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二夫人不必担心,以二爷的手段,他们翻不起什么大风浪的。”
岑念念神色怏怏:“我知道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在意这些,只是在这汉城呆的很不自在,褚昌柏不放心,就总是关着她,前两日只是在街偶遇方劲,就被褚昌柏关了七八天,回北城才好,有两座靠山,她想做什么都没人敢拦。
不过不高兴也没用,经过次逃跑事件,褚昌柏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北城,哪怕是有人跟着也不许。
想到这里,岑念念就有些抑郁,这算哪门子事,当初跑了让他找不到也算,这下倒好,不但没跑了,还要给褚昌柏生孩子,更过分的是做了这么大牺牲,她在他心里居然毫无信誉度可言。
午饭没吃两口,岑念念就有些熬不住,迷迷糊糊躺了半晌,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睁开眼,桃儿和湘雅都不在屋内,睡意本就不浓,岑念念也没了睡下去的念头,索性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出了房门。
岑念念想去小花园逛逛,路过西侧院,看到门前多了不少士兵,并且进进出出不少人,且都是神色匆匆,她心中有些不安,随手拦住一个提着药箱的士兵:“发生什么事了?”
这小士兵有些着急,突然被人拦住,看她面生,语气有些不耐烦:“是二爷出事了!”说罢推开她就要走进西侧院。
岑念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推着往后退了几步,险些就要摔在地。
孙简刚从院子里出来,恰好看到岑念念被人推开,吓出一身冷汗,赶紧跑过去扶住她:“二夫人,您没事吧。”
岑念念站稳,抓着孙简的胳膊,脸色变得煞白:“他刚刚说,二爷怎么了?”
孙简心中暗道不好,这事本就不敢告诉二夫人,他们本想瞒着,能瞒多久就瞒多久,结果就这么被那个不长眼的抖落出去了。
孙简不敢回答,生怕刺激到她,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您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桃儿和湘雅呢?她们怎么能不跟着?”
岑念念声音有些颤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你告诉我,二爷是不是出事了?”
“是,二爷确实是受了点伤,不过不严重,您也别太担心……”
不等孙简话说完,岑念念就推开他径直进了西侧院。
听到刚刚孙简那句“二夫人”,守门的士兵都没敢拦,刚刚推开岑念念那个小士兵更是吓得半死,站在原地不敢动,连要送药都忘了。
眼看着岑念念扶着大肚子进了院子,孙简赶紧追了去。
白海棠走过来,看到小士兵提着药箱在院子门前发愣,秀眉一横,呵斥道:“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把药送进去!”说罢快步进了西侧院。
“白副官,”小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跟在她身后,面色惊恐,磕磕巴巴说道:“二……二夫人来了……”
“二夫人?”白海棠有些诧异:“二夫人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小士兵低着头,一副犯了错的样子,声音也越来越低:“我不知道那是二夫人,刚刚她问我,我着急,就……就推了她一把……”
听他说完,白海棠站住脚,扭过头不可置信道:“你推了她!”
大约是白海棠的表情太过冷凝,小士兵有些被吓到了,慌忙解释道:“我……我不知道那是二夫人,着急送药,就……”
“行了!”白海棠心中着急,不愿与他多说,夺了他手里的药箱:“你去院门口守着吧!”
“奥……”小士兵呆愣愣地点点头,眼看着白海棠进了堂屋。
刚刚出门,就看到近卫兵队长苏齐走过来,眼里满是同情:“你这次的事犯大了,二爷那多疼二夫人,何况她这肚子里还有褚家两个宝贝呢,你这一推还好没事,否则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士兵有些着急:“这……这我怎么办啊?”
苏齐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你还是先去军事处领个罚,二夫人性子软,她那里过去了,兴许这次就没事了。”
“也只能这样了,”小士兵有些沮丧:“我哪知道那位就是二夫人啊……”
当时他太着急,也没注意太多,这会一想,在这府里有身孕的可不是就那位一个嘛,平时二爷宝贝得和个什么一样,这回还真是撞枪口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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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念念匆匆进了西侧院,孙简快步上前护在她身侧,岑念念径直进了堂屋,只看到一群穿着墨蓝色军装制服的人站在堂屋焦急地等着,透过帘子,隐约可见里屋晃动着的的白色人影。
“二夫人。”为首的军装男人上前,正是褚昌柏身边四个副官中岑念念唯一没见过的陈奂,也是桃儿的那位上级兼心上人。
无暇搭讪,岑念念只朝他微微点头示意,步子却不停,掀了帘子就要进里屋,一边走着一边沉声问道:“二爷怎么会受伤?”
看到岑念念扶着大肚子往里屋去,孙简和陈奂看的心颤,赶紧上前,一人一边将岑念念护在中间,避免她被人冲撞到。
陈奂解释道:“今天二爷去和赵烨谈事情,去的路上被伏击了,二爷没有中枪,但是车被撞,头被磕到了。”
岑念念心一沉,脚下步子停住,神色凝重,偏头问道:“你说二爷是撞到了头?”
“是,”陈奂看着岑念念表情不对,赶紧补了一句:“不过您也别太担心,并没有中枪,也没伤到要害位置,何况二爷以前受的伤比这个重多了,也还是好好的。”
听了他的安慰,岑念念没有接话,只是眉心的担忧之色愈发浓烈。
进了里屋,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伤口已经处理完,多余的人被赶往堂屋等着,床前只剩一个医生两个护士。
褚昌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全然没有昔日霸道张狂的模样,岑念念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自打结识褚昌柏以来,他在她心里就一直是个“祸害遗千年”的钢铁形象,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脆弱受伤的样子。
快步走到床边,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褚昌柏身上并无外伤,额前的血渍已经被擦干净,头上紧紧缠了一圈纱布。
“二爷的情况如何?”岑念念坐在床边,抓起褚昌柏的手,只有感受着他的温度,她心里才能放心一些。
“不太好,”医生摇摇头:“二爷因为头部受到剧烈撞击,所以一直昏迷不醒,不过夫人放心,二爷这伤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没有伤及性命,岑念念松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二爷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虽说性命无虞,可目前汉城的形势严峻,褚昌柏这一昏迷,可是要了他们的命。没有他压着,汉城里头这群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扑上来了,岑念念想想就觉得头疼。
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这个说不好,您也知道,人的大脑很精密,说不好是磕到哪里,所以就是醒不过来那也是有可能的。”
之前只觉得并没有中枪,也没有伤及要害,这会也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说不幸。
岑念念冷静着继续问着:“二爷的脑部有没有淤血或者是血块?”
听到岑念念提起这茬,医生有些发愁:“问题就出在这里,二爷的脑部并没有任何淤血或是血块,所以昏迷的原因还真不好说……”
岑念念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就因为什么都没有这才糟了,若是有了血块淤血,也算是知道根结所在,想办法散了就好了,可什么都没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昏迷,找不到原因才让人更担心。
抬头,看见屋内褚昌柏的几个副官皆是满脸沉重,岑念念心中叹了一口气,对着医生开口:“你先出去吧。”
等着医生出了门,孙简将门关好。
岑念念率先开口:“二爷昏迷的消息不能传出去。”
饶是再不关注时事,岑念念也明白,一旦褚昌柏昏迷不醒的消息传了出去,纵使有几万褚家军镇守,纵使汉城势力已经收服了大半,那也必定会出不少乱子。
汉城势力交错,要想在其中做点什么太容易不过,先前有褚昌柏的铁血手段镇压着,他们不敢动,可一旦褚昌柏不在,少不得有些人就要蠢蠢欲动了。
“属下明白!”
知晓了基本情况,望着褚昌柏安静的面庞,岑念念沉默了半晌。
如今褚昌柏昏迷,作为褚家的二夫人,她与褚昌柏是荣辱一身,自然而然的,汉城的事,她也要担起一份责任。
看了看面前的三个人,岑念念想着,眼下能够信任的就只有这三个副官了,于是略略思索片刻后开口:“第一,把外面的那些医生大夫全部扣下来,就安置在北院;第二,今天跟随二爷出去的近卫兵全部扣下,一一审查,严禁他们与外界接触;第三,从驻守汉城的褚家军调兵,在二爷清醒以前,府内只许进不许出,违令者就地格杀:第四,二爷这段时间的应酬全部推掉。”
“可是……”陈奂有些纠结地开口:“二爷不出面,总会有人起疑,何况先前刺杀的事说不定这会已经传出去了。”
“马上去放消息,就说今天二爷遭遇刺杀,二夫人跟随二爷赴宴,二爷无事,只是二夫人受重伤昏迷,二爷留在府中陪伴夫人,”岑念念低头摸了摸肚子,里头的小家伙似有所感,踢了她两下,“毕竟这两个可是褚家的宝,你家二爷再担心都不为过。”
“另外,”岑念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