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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扫倒对方俩选手,剩余的几个混子立马消停了,围在我跟前不敢再继续闹挺。
“认识张思澳不?”我一脚踩在最开始的那个“圆寸头”胸脯上,居高临下的冷哼。
“长安区。。现在谁。。谁不认识澳爷。”圆寸头吞吞吐吐的回答,脸色完全涨成了猪肝色,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觉得自己丢人了羞的。
我狞声冷笑道:“能不能找到他?”
“大哥我。。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见得到澳爷。”圆寸头咳嗽的摇摇头。
我捏了捏鼻梁蹲在他脸前,冷笑道:“我给你个抱大腿的机会,这会儿让你这帮小兄弟无论如何给我找到张思澳,就说程志远的亲哥来找他报仇了,跟他约架,地点定在。。。”
我左右看了半天,猛地瞅见不远处的“人民医院”,指着医院门口道:“地点就定在医院的大门口,让他有多少人给我上多少人,今天我肯定要办他,记住了,我叫程志近,是程志远的亲大哥,今晚上八点之前,如果张思澳是个男人,就过来跟我碰一下,张思澳不来,我就废了你的腿。”
“大哥。。我们这身份,真找不到澳爷啊!而且这事儿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圆寸头几乎快吓哭了,忙不迭的摇头哀求。
这个时候边上的佛奴一把从地上捡起来半块砖头,看都没看照着圆寸头的脑门“咣”的一声拍了下去,圆寸头的脑门立刻见血,疼的“嗷嗷”叫喊起来。
“能不能找到?”佛奴面色平静的问道。
圆寸头哭嚎着连连点头:“能能能。。我堂哥就是跟着澳爷混饭吃的,大毛、长脸快去找我堂哥,把这位大哥的话原封不动的带到。。”
五六个小混子没有任何犹豫,掉头骑上网吧门口的几辆摩托车就轰然离去,等他们走远后,我提溜小鸡崽似的将“圆寸头”从地上提起来,拽进了旁边的一条胡同里。
“兜里有钱没有?”我斜楞眼睛问圆寸头。
圆寸头忙不迭的从兜里摸出来几张大票,讨好的冲我笑:“大哥就这么多。”
“前面带路,找个不起眼的烧烤摊,如果你敢跑,我就敲断你的腿,如果你老老实实配合我,回头我真给你个老大的位置当当。”我一脚踹在圆寸头的屁股上。
圆寸头可怜兮兮的走在前面,领着我们从附近找了家门脸很小的烧烤店。
坐好以后,我将菜单推给不住咽唾沫的佛奴道:“想吃什么要什么,不认识字就指着上面的图跟老板要。”
我又冷眼看着哆哆嗦嗦的圆寸头问道:“手机有没?”
“有。”圆寸头慌忙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
太久没跟家里的兄弟通电话了,我想了半天,按错了好几个号码才接通胡金的号码,那头胡金好像正在跟人喝酒也不知道干啥,听起来闹哄哄的,接起来手机很不耐烦的“喂!”了一声。
“胡半脑,我是三子!”我开门见山的笑道。
那边的胡金立马勃然大怒:“滚你大爷的,你特么谁啊,再喊我一声半脑试试。”
“哟哟哟,我金哥最近脾气见涨哈,不喊哥都不带听出来我是谁的,厉害了哈!”我调侃的吹了声口哨。
骂骂咧咧的胡金声音嘎然而止,“你。。你。。我。。我”了好半天,才“卧槽”一声大吼:“小三爷,你回来了?”
“听出来我的声音了?”我玩味的坏笑。
胡金亢奋的大吼大叫:“都他妈闭嘴,小三爷的电话!”那边隐约间传出胖子、唐贵和刘云飞的询问。
“金哥,程志远和内个张思澳是怎么一回事?我听林昆说张思澳最近玩的挺开哈?”我直接问道。
胡金干咳两声苦笑:“程志远进去了,据说是被张思澳给捅咕的,说是贩毒、杀人,强买强卖,反正我听警局的几个朋友说,光是他的提审材料就摞了将近半米高,长安区现在归张思澳罩着,程志远这次怕是折进去了,被自己最亲信的马仔捅黑刀,呵呵。”
我从脑海里回忆着张思澳的模样,冲电话里的胡金问道:“张思澳不就是个小逼崽子嘛,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你们咋搞的,还把林昆都给惊动了?”
“说的不就是这么个理儿嘛,刚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谁也没把那小逼崽子当成一回事,哪知道过了半个月,张思澳突然挑起了八号公馆的大旗,不光将程志远的势力全部接受,还特么跟郑义结成了兄弟盟,前几天跟稻川商会的厄运也正式联手了,还有。。”胡金欲言又止的好半晌,也都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还有啥啊?”我焦急的问道。
“王兴和梧桐好像也跟张思澳的关系好像也挺亲密,具体有多亲,我不好说。。”胡金长叹了一口气:“小三爷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吧。”
“你在哪呢?”我皱着眉头问道。
胡金苦涩的出声:“在医院,前几天因为一处工程的竞标会,咱们跟张思澳火拼了一场,没讨到什么便宜,不少兄弟都受伤了,我们在自家的医院里。”
“一条小草鱼愣是把咱们这艘大船给撞翻了?”我不禁有些愕然。
胡金语塞了几秒钟后,低声说:“如果光是八号公馆的话,咱们能捶的他们找不到北,可关键是动手的时候,稻川商会、郑义的兄弟盟全都在不停的上人,王兴也找借口把我们几个全都约出去喝茶,所以。。。”
1323 得势的猫儿凶似虎()
我和胡金又聊了一会儿后,才挂掉电话,旁边的佛奴正左手攥着一大把羊肉串,右手攥俩大腰花吃的不亦乐呵,而被我们刚刚暴揍了一顿的圆寸青年则陪着笑脸从边上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在社会上玩闹,你可以不能打,也可以没背景,但是绝对不能没眼力劲,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折腾的瞅谁都像亲爷爷。
混子们的世界就好比是个大型的水族缸,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更是惯例,在这片水域里,虾米不一定认识每条小鱼,但是一定知道哪条大鱼最不能招惹的,这也是我先前之所以让佛奴去找这帮“小社会”麻烦的原因。
看了眼如同个孩子似的佛奴,我笑眯眯的问:“好吃么阿奴?”
佛奴舔了舔嘴上的油渍朝我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肉太少了,还不够我塞牙缝呢!三爷,佛爷不是说随后就来找咱们么?为什么还不来啊?”
“佛爷在京城还有几件私事要处理,不用着急!跟着哥,一样带你吃香喝辣,等他来了,哥的朋友会及时通知我的。”我抓起啤酒杯一饮而尽,好久没有喝过家乡兑了水的破扎啤,经过地沟油烹饪的“美味”,突然觉得味道倍儿正宗。
可能是见我这会儿心情正好,圆寸头弓腰凑到我跟前陪笑道:“大哥,你看打我也挨了,饭我也请了,您能不能法外开恩,放小弟一马。。。”
“怎么?你很不乐意陪我吃顿饭?知不知道在金三角。。呸,呸,在石市想跟我吃饭的人最少好几火车皮?”我眉头一挑,威胁的扫视他一眼:“老弟,我不跟你扒瞎,两天以后你肯定会特别骄傲曾经跟我吃过一顿饭。”
圆寸头哭丧着脸抱拳:“大哥,我现在就挺骄傲的,可是我。。”
“嗯?”佛奴不满的轻哼一声,随手抓起切羊排的小片刀,用刀尖戳了戳圆寸头的肩膀喝斥:“你乌拉乌拉说什么呢?我三爷不让你走,就老老实实闭上嘴巴,惹急我,把你搁外面的烧烤架烧了?”
“咕噜。。”圆寸头咽了口唾沫,没敢再继续出声。
我好笑的瞅了眼二人,端起酒杯慢丝条理的抿了几口,余光时不时瞟几眼桌面上的手机,同时在心里直犯嘀咕,按照时间推算,这会儿张思澳怎么也该收到消息,有人在他的地盘要跟他比划比划了,为啥这家伙半点动静都没有。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始终没动静,我不耐烦的冲圆寸头道:“给你兄弟去个电话,问问他们见没见到张思澳,我跟你说哈,如果你兄弟耍我,今天我指定让你留下点什么。”
圆寸头拿起手机跟自己哥们通了几分钟话后,满脸的苦色的朝我道:“大哥,我兄弟他们托人去找澳爷了,可人家根本不理我们,他们真的尽力了。。。”
我什么都算到了,唯独少算了一条,就是张思澳如今的地位,他现在取代程志远,摇身一变成为长安区新的主宰,肯定不会再像过去一样,拎着砍刀跟人四处拼命,所以寻常的小混混确实很难接近他,就算接近了,他也未必相信对方说的话。
我捏了捏鼻头,沉思了几秒钟后吩咐:“让你哥们打听一下张思澳的手机号。”
二分钟不到,张思澳的手机就发了过来,我直接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那头传来一道男声,还算礼貌的询问:“喂,哪位?”
“小老弟,听出来我是谁没?”我扯着嗓门开腔。
“你是?”张思澳有些迷惑。
我“嘿嘿”笑了两声,声音放冷:“好好回忆一下,我姓赵,王者的人!听我声音觉不觉得耳熟?”
“王者的?姓赵。。”张思澳小声重复一遍,猛地嗓门骤然提高:“你是赵成虎!你回来了?”言语中可以听出来这小子有多震撼,同时也证明他对还是挺忌讳的。
“小老弟的记性还不错,怎么个意思,听说你反主了?把自己老大祸祸进监狱去了?最近还跟我王者整事儿对吧?”我皮笑肉不笑的问他。
“你。。你别瞎特么说,我大哥是自己不小心被人查出来的,和我有鸡毛关系,还有我跟你们王者的矛盾,也是正当的竞争而已,赵成虎你给我打这一通电话是什么意思?吓唬我么?”张思澳对自己做过的操蛋事儿肯定矢口否认,反而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嗯呐呗,就是吓唬你,咋地?你不服气?”我一点没惯着这个小篮子,嘲讽的笑道:“哥哥我最近刚从国外回来,突然发现石市好像大变样了,什么驴马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