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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眨巴一对眯缝眼:“应该在崇州市,最近他在崇州弄了几家大型的娱乐会所,专门卖药,不光崇州市的瘾君子们找到了天堂,就连周围几省的一些贩药的小势力好像也跟他有联系,我听强子说,现在崇州市乌烟瘴气的,都快变成华北地区的金三角了,兴哥到底是得了什么魔怔,咱干起这些歪门邪道了。”
“还不错。”我微笑着点点头。
胖子呲牙咧嘴的跺脚:“三哥你也魔怔了吧?这还叫不错?卧槽,你给强子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每天急的都想哭,开磕吧,王兴是咱们亲兄弟,忍着吧,心里又觉得特憋气。”
“好好动动你脖颈上的水壶想想我的话,伦哥、金哥你俩带着这个智障回去吧,让白狼到九洲酒店去找我,还有我回来的事情不要告诉菲菲。”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抓起车钥匙和茶叶走出门去。
之所以说王兴干的还不错是因为他把“药品”完美的控制在了几间场子里,没有过肆的流通,如果经他的手将“药品”流窜到全国各地,那他可就真的罪大了,到时候就算我们这帮兄弟能原谅他,国家也肯定不会放过他。
可现在他把临近几省贩药的小势力都给引到了崇州,时机成熟只要摇身一变说自己忍辱负重完全是为了当卧底,不但没罪,反而是大功一件,我相信卫戍区也好、第九处也罢,最后都会往死里抢王兴,承认王兴是他们安排的卧底,毕竟王兴代表着赫赫功勋。
从停车场里找到胡金他们开来的奥迪a6,我慢条斯理的朝着裕华区开去,苏菲的身影不经意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跟她好好的温存过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自问从不亏欠任何人,可唯独面对苏菲时候充满了内疚,那个爱我爱到发狂,这么多年心甘情愿为我独守空房的傻女人,我俩自打在一起以后,就没有正经八百的谈场恋爱,从来没有像正常的小情侣一般吃吃饭、看看电影,或者花前月下的浪漫。
每次逛街,看到别的情侣手牵手的漫步,我都能感受到苏菲的眼中充满了羡慕,而我们却只能像急行军一般匆匆忙忙的睡一宿天亮就分手,过去我总劝苏菲时间还长,也总骗自己将来一定要好好的待她,可实际上呢?我始终都在年复一年的瞎忙。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眼角不知不觉变得湿润了很多。
真是太久没有回石市了,以至于找到那间“九洲酒店”我浪费了足足能有一个多小时,我到达地方以后,一身西服正装的白狼已经从酒店的门口等待多时。
“大哥,你回来了。”白狼面色平静的替我打开车门,感觉像是不喜不忧,实际上他的眸子中充满了热情。
我笑了笑道:“你现在越来越像个正常男人啦,怎么样?家里还好吧?”
之前说过,因为一些不愉快的经历,白狼丧失了做男人的权利,而此刻我看到他的下巴颏和嘴唇上出现一些稀稀疏疏的绒毛,这代表这家伙的雄性激素变得越来越健康。
白狼白皙的面颊微微一红,点头道:“多亏了苍蝇!大嫂和念夏都还好,念夏会喊爸爸了,如果大哥这次有时间的话,最好能多陪陪她,每次她咿咿呀呀念爸爸的时候,大嫂都会泪流满面。”
白狼的话让我心底不由一颤,好似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似的,疼的想要抽搐,我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不敢再往下继续话题,我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掉头跑回去找苏菲和念夏。
白狼何其的聪明,自然一眼看出来我的脸色,指了指酒店大厅的方向道:“邓局在大厅里等你很久了。”
“嗯,让服务员泡一壶热茶。”我将两包廉价茶叶递给白狼,然后深呼吸两口,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拍了拍脸颊,挤出一抹微笑朝大厅迈出了腿,酒店的正厅内,摆了几张供人休息的欧式大沙发,一个上身穿白衬衫,下身套黑西裤的中年人夹着二郎腿,两手捧着一张报纸慢慢打量,正是市局一把手邓州。
我轻步走到他身侧,弯腰谄笑:“久等了叔,真心对不住,刚才来的路上碰到卫戍区的几个战友,非拉着我唠家常,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邓州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微笑的放下报纸,声音洪亮道:“碰到战友聊几句还不正常嘛,最是难忘战友情,叔也当过兵,能理解的,快坐吧,休息一下,你把我送回去,刚下飞机就让你过来给我当司机,叔自己都觉得怪难为情的。”
“那有啥可难为情的,侄子给叔叔开车,天经地义!”我惶恐的坐到邓州的对面,两眼有神的套他话:“叔,我听人说今晚上长安区发生重大命案了?”
邓州满脸愤慨的拍了下桌子出声:“可不呗,市长热线和几个区分局的电话都被打爆了,燕赵多有慷慨悲歌之士,咱们石市的市民是我见过最有正义感的,这次对于张思澳犯罪团伙绝对不能姑息!”
“石市有叔您这样敢为民请命的廉官才真是莫大的福分。”我奉承的翘起大拇指,声音压低道:“叔,八号公馆之前的法人代表程志远您认识么?”
“过去接触过一两次,我听说你们俩之前好像闹过一点小矛盾吧?这下他东窗事发,你应该能够松口气。”邓州一对虎目微微转动,很聪明的没有往下赶话。
我搓了搓手道:“兄弟打架吵嘴还不正常嘛,实不相瞒叔,程志远跟我是表亲,我们之前有矛盾也只是经营理念不同罢了,他这个人我了解,绝对不可能犯什么大错,我觉得这里面兴许有什么猫腻,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猜测,您别往心里去哈,草民的建议,嘿嘿。。”
“哦?”邓州的眉头微挑,意味深长的叹口气道:“公平公正是警务人员的基本常识,这个案子看来还是查的不够认真啊,回头我再亲自过问一下。。”
“我就知道叔是当代包青天,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好人。”我长松了一口气,意有所指的微笑道:“我大哥罗权说过几天要到咱们石市玩儿,还要拜访您,我说您公务繁忙,他就是不听,对不住啊叔。”
邓州微微一顿,笑骂道:“你小子就是属煤球的,浑身上下都是心眼,说吧,是不是碰上什么困难了?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不违法乱纪我都可以答应。”只字未提罗权拜访的事情,不过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1328 vip房()
说话的功夫,白狼端着一壶热茶和两只茶杯礼貌的摆到我们面前,不卑不亢的替我们一人倒上半杯茶水后,静悄悄的站到我身后。
邓州微微打量白狼几眼,再次微笑着将目光投在我身上。
我摸了摸鼻梁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想到看守所去住几天,不知道所里还有没有地方了?”
“你说什么?”邓州的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我贱嗖嗖的朝着邓州作揖:“最近得了一种怪病,医生让我到看守所去蹲几天才能好,叔你得救救我。”
邓州是什么身份,在公安系统摸爬滚打半辈子的人精,啥样的痞子流氓没见过,我屁股一撅他肯定知道要拉什么屎,耸耸鼻子道:“医生是不是还说必须得跟一个叫张思澳的小家伙关在一间监号才能痊愈?”
“叔您真是再世华佗,这都能猜得出来!绝了!”我直接起身鞠了一躬。
邓州白了我一眼:“鬼扯!真拿叔当三岁的小孩儿了!这事儿比较难办啊,毕竟张思澳的案子闹的这么凶,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哪里稍微运作的不好,叔可能就得名声扫地。”
“叔,帮帮忙,我只问他几句话,绝对不会影响任何。”我认真的恳求。
邓州摇摇头道:“孩子,不是叔不愿意帮你,实在是事情比较难办,我实话跟你说吧,张思澳也有根儿,他的根儿朝哪边生,我不方便说,你这件事情不是逼着叔站立场嘛。”
盯着邓州黑里透红的严肃面孔打量了半天,我长吁一口气,掏出伦哥的手机拨通了罗权在缅点的办公室电话,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我不知道两国的时差是多少,只能期盼罗权他们这会儿还能在办公室。
等人接电话的心情是最焦躁的,听着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我心底一个劲地臭骂,傻篮子快尼玛接电话啊!连续打了三次电话都没人接听,直到第三通我准备挂电话之前,那边突然有人接了,罗权略微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明嘠拉吧!”
“拉吧个鸡八,我是你三叔!”我忙不迭的笑骂,一方面是因为我和罗权的关系到位,另一方面我想证明给旁边的邓州看,我俩关系确实到位。
罗权自然而然听出来我的声音,话痨似的喋喋道:“草尼奶奶个哨子,小篮子胆儿肥了是吧,敢这么跟大哥对话,你丫死哪去了?我听说你和小佛把缅点一支小党派的头目给干掉了?”
“这事儿我回头再跟你唠,你不是一直都说想认识石市的邓州,我邓叔么?现在我俩正在一起喝茶呢,给你个机会和我叔说两句话,乐意不?”我意有所指的朝着那头的罗权说道。
罗权懵逼的嘟囔:“什么邓走邓跑的,老子啥时候说要认识你叔了。。明白啦,你丫肯定是借着我名在外面装逼了对不?我才不给你那个脸呢,拜拜了您嘞。”
我忙不迭的说:“权哥,我这会儿在石市呢,你信不信挂掉电话我就打车去京城,找我嫂子聊聊组团找人妖的事儿?”
罗权一阵沉默,最后无奈的咒骂:“操!让咱叔接电话。”隔着听筒我都能听见丫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乐呵呵的把手机递给对面的邓州道:“叔,我兄弟罗权的电话,一听咱俩在一起喝茶,哭着喊着要跟您聊。”
“你呀你,真是调皮!”邓州像家里长辈儿似的,佯作生气的指了指我,快速接过手机,站起来朝不远处的角落走去,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