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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鸭子嘴硬。。”
我被两个女人好不容易扶进车里,我就已经没有意识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都跟不上转的度,赶忙打开车窗“哇。。”的一口吐了起来,就这样杜馨然开着车,陈圆圆从副驾驶座上搂着孩子,苏菲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我一路吐回了王者的总部。
到了金融街的十字路口,杜馨然猛地踩了下急刹车,我脑袋不由自主的撞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微微清醒一点,我揉了揉生疼的脑门嘟囔:“哎卧槽,大姐你半夜试刹车片呢。”
“前面有好几辆车,把路口给堵了!”杜馨然的语调稍稍有些惊慌,我眯缝眼睛看去,见到前面路口停了四五辆黑色的小轿车,将路口堵的严严实实,此时大灯全都亮着,晃的我们眼睛睁也睁不开。
正说话的过程,汽车两旁的反光镜也闪过一丝刺眼的光芒,我们的后面也出现一辆藏青色的工具车,工具车直接横档住了我们的去路,本来我还有点迷糊,顿时间清醒过来,这么熟悉的套路,麻痹的!又是稻川商会的杂碎。
“馨然打电话报警,圆圆你给老洪和程志远去个电话,老洪喝的最少,程志远今天没来,老婆你从我手机上找一个叫小佛爷人的号码,不接就一个劲打!”我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深呼吸两口准备打开车门下去,这车里有我的女人和孩子,我绝对不能容忍他们受到半点伤害。
“三三;千万别冲动!考虑一下我们。。”苏菲轻轻拉拽我的胳膊,眼中全是担忧和不舍。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故作镇定的摸了摸苏菲的侧脸,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念夏,打开车门,摇摇晃晃的走了下去,其实我心里有个球数,这么说的主要目的就是让几个女人安心。
我下车的同时,对面几辆车里也走下来两个人,一个短头剃的很短的瘦长脸,表情木讷的来回摆手,旁边是个留着劳改头的小青年,当看清楚这俩人模样时候,我忍不住笑了。
这俩家伙我全认识,一个是张思澳,另外一个是他内个生猛的不像话的干爹哑巴。
哑巴摆弄了一通手语,张思澳扯着嗓门从边上翻译:“赵成虎,我干爹说想和你较量一番,看你是晚辈,先让你三招。”
我此刻脑袋晕乎乎的,酒劲还没过去,战都站不稳,更别说和人过招了,喘了口气嘲讽:“好大的脚气,有种让你干爹让我五十招。。。”
1358 答应他吧,求求你啦!()
被我一句话怼的对面的爷俩半天没吱出来声,
我掐着腰一脸牛逼的喊:“哑巴,你要是个爷们,就让我五十招,敢不敢,”
但凡喝醉酒的人都应该明白那种感觉,心里门清,但是肢体和嘴巴有些不受控制,我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心里特别清楚,我肯定不是哑巴的对手,但是借着酒劲儿却又谁也不鸟,
趁机了几秒钟后,哑巴拔腿朝着我饿方向慢慢走来,我的心顿时悬浮起来,放在平常就算打不过,我也可以跑,我想要逃走,自信他们绝对撵不上,可是现在菲菲和念夏都在车里,更别说还有陈圆圆和杜馨然俩半亲不亲的丫头,一车妇孺的小命全在我手里攥着,我是真心狠不起来,
“站着别动,我过去,”我尖叫着快步往前走了两步,跑到距离哑巴还有四五米的位置,冲着他梗着脖子嘟囔:“你说你好歹也是披个军装的,起码的廉耻心肯定有吧,咱俩打个商量呗,我留下跟你碰碰,你让女人们先离开如何,”
当然我也知道,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同意我的话,我只不过是想多磨蹭会儿时间,为车里面的女人争大一些求救的机会,我梗着膀子,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哑巴道:“同志,咱们无怨无仇,你说你大半夜的好好堵我干啥,”
张思澳凑到跟前,充当翻译:“我干爹的意思很简单,希望你跟他合作,大家一起发财,一起对抗天门,如果你同意的话,他愿意亲自出面说服周泰和少将跟你之间的恩怨,”
“啧啧啧,警卫员都能当主子的家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斜楞眼看哑巴,这家伙的来历绝对不简单,既敢跟天门叫板,又能说动周泰和,这特么哪是个警卫员,说他是国防部司令我都信,
哑巴比划了两下手语,“谔谔”的回视张思澳,
张思澳深呼吸两口,点头道:“三爷,我干爹知道你和天门之间有关系,也愿意给你诚意足够的利益,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对吧,”这小子从看守所里被我彻底治服了,说话的时候嗓门都不敢抬的太高,
对方既然愿意唠嗑,我更不介意拖延时间,嬉皮笑脸的问:“能给我多大的利益呀,钱啥的就别提了,我不需要,王者一天赚的钱足够我活到下个世纪,”
哑巴跟张思澳比划了好一会儿,张思澳才愕然的出事:“我干爹愿意给你五张美国护照,两栋纽约或者旧金山的房产,以及成为成x战区永久的外勤采办以及他五年的效忠,”
“嚯,,”我抽了口气,不得不说哑巴的条件真心诱人,先不说什么军区采办和美国护照,但是五年的效忠,就足够让人疯狂的,这老孙子的战斗力从那摆着呢,如果带上他去刺杀昆西,胜率绝对提升一半不止,可关键是我总不能因为点利益就背信弃义吧,
野狗是我师父,屡次救我于水深火热,如果没有他,我早鸡八开始新一轮的投胎了,更别说他拼尽全力在我们和天门之间牵线搭桥,跟张竟天的交流虽然很有数,但是他也言传身教的传授给我不少东西,王者最一开始和天门联盟,我们弱的好像菜鸡,人家都没嫌弃,现在稍微有一点起色,我就掉转枪口,我答应,社团里的兄弟们也肯定不能点头,
再有就是,即便我们跟天门钉是钉铆是铆的杠上,我们也不定拼的赢对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坚决不能干,从另一个方面也展露出哑巴跟天门之间的仇恨绝对汹涌澎湃,这滩浑水我们说啥不能趟,
我佯作思考的模样,点燃一支烟,慢慢的吞云吐雾,实际上心里早就快被点着了,一个劲地念叨,救兵怎么还不来,
“三爷,我干爹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张思澳轻声问道,
“嚎特么什么嚎,屁股是不是不疼啦,老子琢磨琢磨不得时间啊,要不这样吧,我先回去好好想想,等我想通了,再给你们打电话,咱们有事电联哈,”我弹飞烟头,冲着哑巴摆摆手,
话音刚落下,哑巴一个箭步蹿到我身前,伸出手就要抓向我的领口,“去你姥姥得,”我一直在暗暗防备狗日的突然动手,见到他逼近身前,我同样伸出拳头,狠狠的怼向丫伸过来的“鹰爪”,
真当大哥打可几万拳的木人桩,真当开玩笑呢,
我拳头和他递过来的几根指头碰到一起,一瞬间我有种捣在钢筋棍上的错觉,拳骨疼的近乎?木,哑巴这个狗娘养的手指头竟然那么硬,他身体微微靠左闪躲,胳膊往上一撩拨化解开我的进攻,身体如同个大号沙袋似的硬生生的撞在我的肩膀上,把我给撞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刚准备往前爬,哑巴再次闪到我身前,伸手如同提溜小鸡崽似的拽着我的衣服领子就把我给提了起来,膝盖狠狠的磕在我的小腹上,我肠胃顿时一阵翻涌,一个没控制住,冲着他的脸“呕”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哑巴急速往后倒退,还是被我吐出来的酒水给喷了一身,这下可把他给惹恼了,他像是只发狂的老猫一般,张牙舞爪的扑向我,速度快的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眼前一闪,哑巴的拳头已经朝我额头怼了过来,我慌忙伸出胳膊抵挡,结果整个人再次飞出去,一屁股坐到地上,用来抵挡的左胳膊处传来一阵剧痛,无力的耷拉下来,没意外的话应该是骨折了,
我竟然在对方的手下连三招都没有走够,要知道我早已经今非昔比,现在一个人单练五六个职业混混应该没啥问题,结果仍旧不堪一击,也就是说这厮的战斗力超越了我们过去的班长姜衡,直逼朱厌,
“卧槽尼祖宗,,”我半躺在地上,捂着剧痛的左臂,冲着哑巴大声咆哮,
哑巴三步并作两步,左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从地上提起来,右臂比划了几个生涩的手势,张思澳快速跟进过来翻译:“三爷,我干爹问你合作不合作,”
我被哑巴掐的差点背过去气,费力的挣扎:“合作,,你告诉他,我跟他妈合作给他生个崽儿,问他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张思澳脸色一沉,没有再吱声,哑巴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听力没任何问题,发狂的两手掐住我的脖颈,丢沙包似的将我重重的抛摔在地上,接着解下来自己的皮带,朝着我挥舞起来,
我像个陀螺似的原地来回滚动,试图用这种方式少挨点打,滚了大概十几秒钟,匆忙间我看到了一块砖头,顺势往过一滚,“你爹个损篮子,”我左胳膊虽然脱臼了,但是右手仍旧可以使上劲儿,猛的捡起来那块板砖,拼着脸上被丫抽了一皮带,没头没脑的就照着他的脸上“啪”的一下拍了上去,
这一下哑巴没避开,被我拍了个正着,脑门上瞬间往外冒出了鲜血,他也急眼了,跳起来一脚侧踢将我踹倒下,直接从腰后摸出来一把手枪指向了我,
“草泥马,干死我,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爸爸,”我也不敢再乱动,躺在地上朝着哑巴大声的咆哮,
“干爹,这附近都有摄像头,,”张思澳弱弱的出声,
这个时候苏菲摔门从车里跑了出来,焦急的喊叫:“别开枪,我们认怂,你希望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放过我老公,他还年轻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冲撞您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
边说话,苏菲边嚎啕大哭的跪在地上,脑门磕地面,朝着哑巴“咣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