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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福清商会的“社会精英”们不知道是得到了什么命令还是集体心生畏惧,开始大面积的溃逃,真应了那句老话“兵败如山倒”,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个个人头攒动,拔腿逃窜的模样。
自从踏进这条道开始,大战小仗我也算经历过无数,但是上千人的械斗真是头一次碰上,尤其是百十多号人撵着十倍于自己的敌人跑的那种感觉叫人格外的心潮澎湃。
小佛爷和佛奴满身是血的退了回来,小佛爷身上湿漉漉,全是血迹,估摸着应该都是对方的,小佛爷吐了口唾沫恶吼:“操特妈的,蒋大脑袋这个废物,竟然没敢出现,就指着一帮虾兵蟹将要跟我死磕,呵呵。。”
“别急大哥,丢了这么大的人,我相信明天他肯定有信。”我笑着抛给小佛爷一根烟,目视溃散逃窜的福清商会“勇士”们,不管哪里的混子圈,其实都一样,稍稍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保管跟插了翅膀似的一夜传遍所有人的耳朵。
今晚上蒋大脑袋上千人被一帮“过江虎”完虐,但凡在这个圈子里混饭吃的人估计都能知晓,一传十、十传百,传着传着消息就肯定变味了,届时不管是出于为面子考虑还是打算保住自己的江湖地位,蒋大脑袋就指定会露面。
十多分钟后,恶虎堂和疆北堂的兄弟在伦哥的带领下退了回来,有条不紊的守在我身后,如同一杆杆出鞘的利剑一般精神抖擞,对面那帮来帮忙的“朋友”跟我们距离大概七八十米,好像也在打扫战场,我们双方遥遥相望。
没多会儿,从对面的人群当中走出来几道人影,打头的两个家伙很是熟悉,一个是虎背熊腰的胖子,还有一个跛着一条腿的硬汉,正是肥波和拐子,两人推着一个佝偻后背的家伙走到我们身前。
肥波拎小鸡崽似的掐着老头一把推到地上,狰狞的冷笑:“爷,抓到这么个玩意儿,刚才我看他坐在最后面的奔驰车里打算跑,估摸是对方带头的吧。”
“唷,这不是高爷嘛,您老怎么从地上跪着呢,是不是步子迈的太大卡着篮子了?”我蹲在那老头的面前,笑嘻嘻的朝他昂了昂脑袋。
老头正是这次事件的怂恿者那个叫“高爷”的老盲流子,此刻他神色慌张,头发散落在脸前,屎黄色的唐装上面遍布脚印,估计刚才没少挨收拾,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高爷咳嗽两声,伸手拢了拢自己的碎发,低声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不能不懂规矩吧?”
“没毛病。”我咧嘴一笑,狂点两下脑袋。
见我笑,高爷也微微笑了笑:“咱们之间其实就是场误会,只要你们不难为我,我回去肯定跟我大哥好好沟通一下,咱们澄清矛盾,以后可以当朋友相处。”
“当朋友处?”我叼着烟,朝高爷的脸上吹了一口:“你见过拉出去的屎还能再缩回去不?要么别撑摊,既然开干了,那就分个公母。”
“咱们其实没什么仇恨,真的。。”高爷压低声音朝我低三下四的干笑。
“确实,可你手下这位第一打手让我很不爽,你说咋整?”我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炮问道。
“他?”高爷瞟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当即尽显社会人的本色,直接摇了摇脑袋道:“我不认识他,你们愿打愿杀都随便。”
“高爷。。”黑炮虽然躺在地上,可意识还在,满脸不可思议的挣扎爬起来。
“怪你自己命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自求多福吧。”高爷把“畜生”俩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冷酷的别过去脑袋。
“高爷真乃一代枭雄!”我嘲讽的冲着他翘起大拇指。
不等他再吱声,我抡圆胳膊就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怒斥:“老逼养的,我想抽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确实没毛病,可你特么是主帅啊!阿奴、鱼总给我把这老货扒了,买几盒伟哥灌下去,完事联系欧阳大仔找个猪圈丢进去。”
“好嘞!”两个彪货兴冲冲的搓着手掌,将高爷给架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嘛!”高爷惊慌失措的叫喊,身体刚一挣扎,鱼阳和佛奴就是一顿电炮飞脚。
我朝着满脸沮丧的黑炮笑了笑:“你走吧,如果以后没地方去了,可以投奔骡子,就说是我举荐的。”
黑炮错愕的望着我,犹豫几秒钟后,爬起来身子,朝着鱼阳和佛奴的方向追了出去。
“杀人诛心。”小佛爷满脸堆笑的瞟了我一眼:“既把碍眼的玩意儿扫掉了,还特么将麻烦推给了骡子,你小子简直就是个阴逼。。。”
1466 真正的狠人()
我咧嘴笑了笑:“说啥呢大哥,我不是那样的人,就是单纯看不顺眼内个老装逼货而已。”
“你小子天生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货,我还不了解你嘛,不过这次干的对,姓高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无信又无义,让他继续活着不定往后会坏咱们什么事儿,死在自己马仔手里也算是一种报应。”小佛爷拍了拍我肩膀,很潇洒的抛到自己嘴里一支烟,完事又递给一根烟。
这时候肥波凑到小佛爷低声耳语了几句,用的像是缅点话或者越南话,反正我从旁边杵着一句没听明白,小佛爷皱了皱眉头道:“说国语,三子不是外人,什么话都不用避讳他。”
“咳咳。。”肥波尴尬的干咳两声,看他们要聊悄悄话,我寻思自己再从旁边晃悠也不太合适,招招手道:“你们先唠,我正好去跟伦哥、胡金絮叨几句。”
“没事,咱们之间不存在任何秘密。”小佛爷一把揽住我的胳膊,冲着肥波点点头道:“你说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三子,三子你听完以后就当没听过,有些事情适合永远烂在肚子里。”
“放心吧,咱不是大嘴巴的人。”我笑着点点头。
“咳。。是这样的,之前佛爷之前让我和拐子去寻求帮手,我们找到了一个岛国本土玩的特别疯狂的势力,就是今天晚上我们带来的这帮战阵贩子。”肥波指了指对过一辆接一辆徐开走的汽车,那些车辆参差不齐,有上百万的奔驰轿跑,也有比废品强不了多少的面包、小货车。
我乐呵呵的点头道:“这不挺好的嘛,我只是没想到我哥好朋遍天下,岛国都能喊上这么多好朋友。”
看一个组织成不成规模,只需要瞧瞧他们出门的座驾,平常办事的服装就一清二楚,但凡有能力统一车辆、统一服装的势力本身就说明财力绝对雄厚,财力到位,那势力肯定也就不一般。
肥波和拐子他们喊来的这些人穿装各异,汽车也好坏不一,估摸着应该是很多小势力临时拼凑在一起的,可即便如此能喊到这么多肯帮忙的朋友,足以证明小佛爷的人际圈子有多广。
“其实他们都属于一支势力。”肥波骤然压低声音:“之所以用这种杂牌军的形势出现,完全就是为了躲避岛国官方军的抓捕,这帮人说白了全都是极端势力,用你们国内的话说叫做恐怖分子。”
“啥?”我当时就长大了嘴巴,混了这么久的社会,我见过卖金卖淫卖药的,唯独没见过真正卖命的,在我的概念中,我始终认为混社会的和那类特殊人群八竿子都打不着,他们更像是玄幻陆地神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种。
“这伙人组织的名字叫做赤军,平常都有各自的职业,什么警察、老师、小贩什么都有可能干,只有在碰上组织召唤的时候,才会集体出现,大概在七八年前,我结识了赤军的首领龙田一郎,当时他只是一个分堂的堂主,到金三角游说我们,希望我们能够给予赞助。”小佛爷搂住我的胳膊拽到旁边的路旁,轻声道:“我私下赞助了他们一笔军费,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
“哥,跟这种人交朋友,那可是有掉脑袋的危险呐。”我咽了口唾沫小声出气,在我的世界观里,我们始终都跟那类“狠人”不是一条平行线,我们求的是财是势,他们求的好像更多是信仰,而且据我了解,恐怖分子这玩意儿不管在哪个国家都肯定处于被严厉打击的目标。
“哈哈,你觉得哥之前的勾当跟他们又有多大区别?”小佛爷很无所谓的吐了口眼圈。
一句话当时就把我给干无语了,是啊!小佛爷这种人,好像本来就处于半黑半恐怖的极端分子,也就是在国内有第九处和罗家的照拂,要不然他走到哪个国家,只要一旦暴露身份,肯定也属于被全力剿灭的类型。
我重重的点了点脑袋:“你放心吧哥,这事儿我肯定一辈子都会烂到肚子里,绝对不跟任何人提起。”
小佛爷沉寂了几秒钟,接着眼神复杂道:“哥觉得挺内疚的,本身你完全可以不必介入这个圈子,可因为我先前想的太少,让肥波和拐子去联系了赤军,现在被迫得跟他们结识,你不会怪我吧?”
“我又没看清楚他们长啥样,也不知道他们叫啥,不会被迫认识的。”我拨浪鼓似的摇摇头,玩归玩闹归闹,啥人能交,啥人必须远离,我还是分得清楚的,这个“赤军”如果真像小佛爷说的那样,属于恐怖势力,我说啥都不能跟他们太过亲近。
小佛爷舔了舔嘴上的干皮道:“现在为难就是为难在这里,赤军的首领还以为我加入了王者,刚才让肥波带话,说是明天晚上请咱们一块吃顿饭,特别强调带上你,我估摸着他就是想游说你,再给他们赞助点,你看。。。”
我不假思索的摇头:“哥,别闹!我有多少钱你也不是不清楚,哪特么赞助的起他们买枪买炮,况且一旦跟他们搭上线,往后我估计都得被贴上标签,这事儿我说啥不能干。”
“三子,事情比较难办,那帮人都特别梗,你要是不赴约,他们会认为自己被轻视了,到时候更麻烦,可是去赴约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像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你,赞助军费什么的,我倒是可以出钱,我就是怕他们非要跟你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