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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就用手揪住大眼的头发,使劲往下一拉,一个膝盖就顶他面门上,顶完后又继续来了两下,而且一下比一下用力。
旁边的几个混子赶紧叫骂着围了过来,不过被我的几个兄弟们给牢牢挡住了,这时候就完全可以看的出来所谓社会人的“义气”到底值多少钱了,被我们几个小屁孩拦下,那几个混子就不再继续往前冲,而是扯开嗓门咆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打的多激烈呢。
我薅住大眼的头发照着桌面“咣咣”磕了两下,大眼的脑门就被撞出了血,一共用了三下就给大眼给打的彻底懵了,我感觉现在的实力比过去强了真不是一星半点,等我松开手后,大眼的身子都软了下去,直接躺地上了。
但我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这次来客运站收钱要的就是一个威慑力,我用手揪住他的头发,跟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朝着桌角拖了过去,捡起来他刚才把玩的那把老虎钳子放在他脸上滑动了两下问,以后货运站的份子钱能交给我不?
大眼被我扯着头发根本动弹不得,低垂着脑袋闷头吓唬我,小逼崽子你可想好了,今天你要是没弄死我,改天我一定弄死你全家。
我蹲下身子,大眼这时候可能也是缓过神来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还吆喝着让旁边的人赶紧去叫他大哥,并警告我说,等会他大哥过来了,你就等死吧。
我依然满脸挂笑,使劲按住大眼的脑袋,往地下重重磕了两下后,大眼就又有点懵了,这时候,我一只脚踩在大眼的手腕子上,然后握着那个老虎钳子,夹住了鸡毛哥的右手小拇指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份子钱能不能交?
大眼喷着吐沫大骂,我交你麻个痹。
我点点头,两只手捏住钳子把,使劲一压,就听“嘎巴”一声脆响后,地上的大眼“啊”的惨叫起来,身子也跟着一颤,剧烈的抖动起来,差点把我给掀翻在地上,胖子和王兴冲过来按住大眼,我这才松开钳子,往后面退了两步说,这次是小拇指,下次是食指,再下次是中指,手指头没了,咱就换脚趾头。
162 我说了算!()
大眼这时候疼的呲牙咧嘴一个劲地“嘶嘶”哀嚎,刚才的那股子英雄豪迈模样瞬间消失不见了,冲着我不住的求饶,他的指头虽然让钳子给夹断了,可是仍旧连着一层皮,摇摇欲坠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我俯下身子微笑的望向大眼问,大眼哥我刚才说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以后客运站的钱我来收怎么样?有啥意见没有?
大眼的脸色刷白,满脑门全是豆大的汗珠,不停的狂点脑袋说,一点意见都没有,以后每月的钱我都会一分不少的交给你。
我微笑着说:“这就对了嘛,记住了,以后这块儿我说了算,哦对了,我叫赵成虎,你可以喊我一声三哥,对了高胜高利两位大哥在哪?毕竟他们两位才是正牌老板。”
大眼趴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五官纠结成一团看起来特别的痛苦,他摇了摇头说:“我真不知道,咱们县城通往崇州市的大巴车全是两位高老大承包的,正常情况下,高胜老大在咱们县城,高利大哥在崇州市,我就是个普通马仔,其他的真不清楚。”
我点点头说,你肯定能联系上高胜的对吧?
他点了点脑袋。
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拽起来问,电话多少?
大眼不情不愿的念出来一溜数字,陈花椒拿自己的手机拨通过去,几秒钟后那边就有人接了起来,声音很厚重,听起来懒懒散散的问,喂?哪位?
我把手机打开免提功能递给了大眼,大眼犹豫了好半天后才出声说,大哥我是大眼,有点事情想跟您说。。。
高胜显然跟大眼的关系处的很好,听到大眼的声音后乐呵呵的说,怎么换手机号了?是不是车站有什么事情?有啥事你自己看着办就成,缺人缺钱就给你二哥打电话,我在和老朋友喝茶。
大眼挣扎的望向我,意思是询问应该怎么往下接着说。
我想了想后接过来电话说,高胜大哥您好,我叫赵成虎,一个社会底层的小逼崽子,今天有点事情想跟您商量,不知道您老有时间没?
那头立马警惕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冷漠,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语气平淡的说,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不如咱们见面聊吧,您现在从哪喝茶呢?不劳烦您大驾,我们亲自登门拜访。
高胜沉默了一会儿后,爽朗的大笑两声,报给我一个地址,还警告我不许碰大眼一指头。
我邪笑着说,不好意思哈,刚巧碰了他一根指头,就挂掉了手机。
挂断电话后,我们几个就往屋子外面走,外面的门口和窗户口围了很多人,有客运站的司机,也有那些拉客的皮条子,还有一群打扮的流里流气的社会小青年,见到我们出来,这帮人清一色往后倒退几步。
我看了眼苏菲笑着问,媳妇刚才没人骚扰你吧?
苏菲的脸色的不太好看,摇了摇头靠在我边上小声说,三子刚才有人报警了,咱们赶快走吧。
我迟疑了几秒钟问她:“报警?”
苏菲点了点脑袋,我抓了抓后脑勺,又转身一脚踹开木门,里面的几个混子刚把大眼扶起来,看到我们又掉头回来,吓得赶忙抓起手边的凳子、椅子当武器。
我摸了摸下巴看向大眼说,大眼哥刚才你手下有人报警了,你说这事儿咋整?
听到我说“报警”俩字,大眼立马来了精神,扯着嗓音朝屋里屋外的混子们吆喝“都进来给我围住这群逼崽子,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外面和屋里的一帮喽啰全都咋咋呼呼的涌向了我们,将我们几个团团包围起来。大眼横着脸,拿卫生纸包裹着快要掉下来的手指头,指向我吼,小逼崽子你还不知道我们老大跟派出所所长是什么关系吧?今天老子让你血债血偿!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肯定不跑,其实我是在赌博,想看看林老爷子这次扶持我们的力度到底有多大。
我从一个家伙手里抢下来把木头椅子大马金刀的翘起二郎腿坐到门岗室的正门口,其他哥几个昂首挺胸的站在我旁边,四周围满了拎着铁管,扳手的青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都是跟我混似得。
别看我表面上装的好像“战神”似得,实际上心里紧张的要死,什么事情就怕有人挑头,生怕大眼喊叫一嗓子,这帮盲流子一哄而上,我们几个今天铁定撂这儿。
幸好警察没让我们等太久,等了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两辆呼啸的面包警车开进了客运站,从车里蹦下来几个长相威严的警察,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年轻警察直接走进门岗室里问,谁报的警?
大眼赶忙和小学生似的举起手说,我报的,这几个小逼。。小孩儿刚才突然闯进我们门岗室里抢劫,还把我给打伤了,您看应该怎么办?
那“小胡子”估计是个警察头头,上下打量了大眼两眼后“噗嗤”一下笑了,指着我说,你说他们几个小孩把你打伤了?逗我呢?你们这些人都是摆设?还是这几个小孩儿都是李小龙?少他妈废话,你是干什么的?客运站的工作人员么?工作证拿出来我看下。
大眼估计没想到身为“自己人”的警察头目上来就会怼他这么一句话,傻愣着眼睛吭哧了半天,指着我说,警察同志,我的手指头是被他们给弄伤的,你们不帮着我处理公道,反刁难我是什么意思?
小胡子警察嘿嘿一笑,踱着步子走到大眼的跟前,猛地一拳头砸到他脸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按到桌子上,从腰后掏出来手铐将大眼反手给铐上,低吼:“我现在怀疑你组织社会闲散人员在公开场合聚众赌博,屋里所有人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拿出去!”
屋里和屋外的一帮混混们集体傻眼了,这时候从面包车里又跳出来七八个警察将这群混子给按倒在地上,有身份证的讨了个小便宜被训斥了几句后,就推出了屋外,没有身份证的那帮倒霉蛋则被毫不留情的送进了面包车里。
将大眼一帮人送进警察的时候,那个“小胡子”警察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林所让我转告你以后悠着点,有些事情不需要暴力解决尽可能多走脑子。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冲着他躬身说了句谢谢,这个小胡子的声音我刚才听出来了,正是之前将我套进麻袋里囚禁起来的那个家伙,看来林老爷子在派出所里确实培养了一甘嫡系。
等那两辆面包警车“哔哔”开走后,我们哥几个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岗室的外面,我朝着围在不远处正时不时偷看两眼的一帮司机和拉客的皮条子们大声喊,从今天开始客运站变天了,这块儿以后我说了算,规矩不变,以后的“份子钱”减半!
本以为听完我的话后这帮司机肯定会欢呼雀跃,谁知道他们就好像没听到似的,低下脑袋该干什么干什么,皮条客扯着嗓门继续该拉客的拉客,把我给整的尴尬的不行。
幸好哥几个给面子,纷纷的鼓掌叫好,不过越发把我整的好像个跳梁小丑似的丢人,我白了他们一眼说,走吧!换地方装逼,看来非得高老大、高老二兄弟俩承认咱们才能站稳脚跟。
往出走的时候,雷少强眯着眼睛坏笑说,主要是排场不到,明天如果客运站里堵满咱们的人,你看看这些司机们还是不是这态度。
我抓了抓侧脸问他,从哪弄一群人?
胖子拍了拍胸脯说,关键时刻还得看哥的,现在三中清一色的挂咱们“龙牙”大旗,明天我喊百十来号兄弟过来捧场。
我顿时有点迷惑,不敢相信的问向胖子说:“三中归龙牙了?双龙会呢?”
胖子挺个大脸贱笑说,当然是被大哥给灭了啊!你以为跟你说笑呢。
陈花椒一脚踹在胖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