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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不起呗?”陈文林伸直脖子狞笑,此刻四面八方围了足足能有二三百号人看热闹,即便陈文林知道自己可能惹不起二奎,但是也不能怂,他要是一掉链子,那明天指定臭的跟狗屎似的,谁都敢踩两脚,完事牛逼哄哄的说自己跟着二奎混的。
“行,那咱们就试试。”二奎眯着眼睛,自如的弹了弹烟灰,侧头看向啤酒广场的门口方向。
陆峰回头看了眼陈文林说:“老哥,你想要往起立棍,就得拿出来点态度,别让哥几个失望哈!”
陈文林犹豫半晌,慢吞吞的走到二奎的跟前,一拳头砸在他脸上,梗着脖颈咒骂:“想怎么试你倒是吱声啊,你特码一语不发的给这儿参悟呢!咋地?摇的人还没有到位啊!”
“别急。”二奎拍了拍胸前,老神在在的抽动两下鼻子。
“二奎,你也是崂山有头有脸的大哥,我们哥几个要是从这儿把你揍了,往后你没法在社会上混,这样吧,你仰脖冲我陈哥说三遍服了,今天的事情咱们翻篇。”陆峰上前扒拉了两下二奎的脑袋:“脸和手,你今天只能带一样走!”
“脸我要,手我也要!”二奎咬着嘴皮,瞪了一眼陆峰:“要不你把我杀了?呵呵。。”
“草泥马,你是觉得我家缺干死你的战士是吧?阿鹤!”陆峰瞬间提高嗓门。
林恬鹤拎起一把片刀,直接走到二奎跟前,闷声闷气道:“要左手还是右手?”
这时候二奎旁边,一个染着绿毛的青年。突然暴起,一把攥住林恬鹤握刀的手,扯开喉咙嘶吼:“拼了!”
“干他!”我们两帮人再次碰在了一起。
站在二奎身后不远处的“罪”最先反应过来,从桌上抓起一把剔骨刀,灵蛇似的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到二奎的跟前。抬手就一刀朝着二奎的面门劈了下去。
二奎慌忙倒腾,侧身往旁边一躲,罪手里刀尖“噗”一下捅在他大腿上,二奎踉跄的往后倒退几步,腰杆一下子磕在一张啤酒桌上,罪不躲不让,再次朝二奎扑过去,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剔骨刀。
二奎伸出左胳膊抵挡,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将他的三根手指头给剁了下来,二奎闷哼一声。又往后挪挪身体,罪一把扯住二奎的脖颈,脑门上青筋暴起,恶狠狠的问:“要脸还是要手?”
“没完了是吧?”这时候距离我们差不多有七八米距离的一张啤酒桌上“腾”站起来三四个中年人,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头发梳的跟牛犊子舔过似的冷面中年,背着手走了过来:“陈文林、二奎,你们要上天?”
1697 容易吗?()
听到那道低沉的声音,混战中的两伙人下意识的停顿下来。
我没有参与打斗,而是站在外围的人群中看热闹,此刻听到有人中气十足的劝架,插着口袋,直接回头望了过去。
那个穿着白衬衫,衣服掖在西裤里面的中年汉子大步流星走过来,和他同桌的几个中年男人紧随其后,其中一个家伙指着罪皱眉喝斥:“把刀放下!要演全武行是么?”
陈文林脑门上的汗珠子顿时就冒了出来,干笑着凑过去伸手:“霍局,您也在这儿呢?从哪张桌子坐着呢,待会我过去给您敬两杯酒,呵呵,这边没啥事儿,我就是跟二奎单纯聊几句天。”
罪“咣当”一下将剔骨刀扔到地上。大马金刀的站在旁边,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凶狠模样。
“对,单纯的聊了几句天而已!”二奎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掌,故意盯着地上的三根手指头,阴测测的笑道:“我俩聊的可开心了。”
我朝着白狼他们眨巴眼睛示意,哥几个偷偷将枪揣起来,不漏痕迹的退出人群,虽然不知道这个中年汉子到底是什么局的局长,但我还是生出一丝警惕,被称作“霍局”,而且又敢出来管闲事,这家伙肯定不是一般人物。
“聊天聊的手指头都飞了?”霍局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扫视一眼周围,阴沉着脸道:“我关注你们一晚上了,又是拎刀又是甩枪的,太平日子都过腻歪了吧?”
“我们都认识,喝了点酒有些上头,打搅领导的雅兴了,对不住!”陈文林卑躬屈膝的冲着霍局点头哈腰:“您放心,我们肯定不再继续闹腾下去。”
霍局没理睬陈文林,而是严肃的看向二奎问:“矛盾能自己解决不?”
“呵呵。。”二奎舔了舔嘴皮没吭声。
“能,肯定能!”陈文林吸了口气道:“我保证不会再生出任何事端。”
“我看你们自己说不明白,走吧!咱们找个能说明白的地方。”霍局沉吟一声,摆摆手道:“都是崂山的名人,我不喊人出警了,也不给你们戴手铐,警局的大门朝哪开,你们比我还门清,我只等你们二十分钟,不过来的话,我就当你们不想调解。”
说罢话,霍局转身就走,抬腿没两步,又扭头看向二奎道:“你的伤有些严重,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吧,回头我私自找你聊。”
“谢谢霍局。”二奎大大咧咧的点头,目光挑衅的瞟了陈文林一眼:“今晚上聊的很愉快,找个时间咱们再深入了解一下。”说罢话,领着他那几个残兵败将就挤出了人堆。
“。。”陈文林没有接话。
霍局猛不丁的看向我:“刚才的事情你也有份参与吧?”
“我就是个看热闹的。”我皱了皱眉头,连连摆手道:“看热闹的也抓啊?”
“正好需要个目击证人。老陈带着他一块过来吧。”霍局轻描淡写的扫视我一眼。
“霍局,这事儿跟他没关系。”陈文林还算讲究,挡在我前面笑道。
霍局眉头拧成一股,不耐烦的出气:“跟谁有关系,我没看见是吗?需要你指手画脚?让他一块来警局报道。否则我就找你后账!人呐,不作死就不会死。”
霍局摇摇头,带着几个同伴走出人群,走在最后面一个家伙嘲讽的一笑:“就等你们二十分钟,抓紧时间过来哈。”
“嗯。”陈文林尴尬的点了点脑袋。
这时。我们周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足足能有一两百号看热闹的人,时不时的指指点点,窃声私语几句,我无奈的摸了摸鼻头笑道:“这尼玛胳膊肘歪的也太明显了吧。”
“三子。不好意思哈。”陆峰叹息一口。
我撇嘴道:“那有啥不好意思的,咱本来就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老陈哥,这个霍局是什么来路?”
“市警局的一把手,二奎的亲姐夫。”陈文林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面颊往下淌。
“二奎有这层关系,你怎么不早点说啊?操!”林恬鹤暴躁的推了陈文杰肩膀一下:“你是打算把我们全坑进去吧?”
“不是。。据说他马上要调到别的地方了,我一直以为他肯定没时间管这种破事。。”陈文林拿胳膊擦了一把汗水,低声辩解。
“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是国务院总统呢!”林恬鹤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宋子浩、大伟和罪簇拥在我身后,宋子浩低声道:“大哥,千万不能去。狗日的万一给你安插点什么罪名,咱们从崂山可使不上劲,反正这事儿跟咱们没啥关系,咱们马上离开崂山吧。”
我看向陆峰微笑问:“峰哥,你怎么看?”
陆峰沉思几秒钟后,摇了摇脑袋,语气坚定的说:“我不能走,这几天辛辛苦苦的铲地,好不容易有点成绩,二奎就是我在崂山的最后一道坎,过去了,我坐地成仙,过不去还得卷土重来!”
“那就陪你溜达一圈吧。”我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我一个看热闹的,一没动手,二没骂街。他还能判我个无期徒刑是咋地!子浩、大伟、罪,你们去找小白,今晚上找地方眯着,霍局把我们这帮领头的全都拽进警局了,难保二奎会整出点幺蛾子。”
“三子。你不去其实也没啥。”陆峰表情复杂的望向我。
“逼话真多,抓紧时间吧。”我一把挎住陆峰的肩膀,回头看了眼陈文林道:“老哥,希望咱们以后交心,有啥事情你提前说。哥几个既然要帮你立棍,就肯定不会半途而废,今天的事情不说了,就当是个教训。”
“诶,诶!”陈文林感恩戴德的直点脑袋。
十多分钟后,我们出现在崂山警局,看来我这的八字是真跟警局有缘,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把人接走,一个小时后,我又回到了这里。几个穿制服的小民警肯定是被人提前授意,看到我们后,直接分开带到了不同的房间。
副局长办公室里,我孤身一人坐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低头看报纸消磨时间,坐了足足能有半个多小时了,却一直没人进来找我谈话,我就这么被晾着,我进来以后,就没给任何人打过电话,也没找关系,就柳东升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询问事情经过,我随口敷衍了两句。
这种小问题其实给罗权通通气,也就是他一个电话的事儿,可是我没这么干,第一事情和我没有直接关系,第二我想看看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那个叫霍局的指定是想跟我谈,不然我就不是以这种方式悠哉悠哉的看报喝茶水了。
他吊着我,无非是想打击一下我的锐气,我干脆沉下心翻来覆去看着报纸内容,又过去一个多小时,房门被人推开,那个叫霍局的男人捧着一个大茶缸子独自走了进来。
“霍局。”我放下报纸,站了起来。
“没事,你继续坐着吧。”霍局坐到办公桌后面,抿了一口茶缸子里的水,朝着我态度还算和蔼的微笑:“你叫赵成虎,石市王者商会的负责人,在崇州市也混的风生水起,我说的没错吧?”
“大半夜还劳烦霍局查我,您费心了。”我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支烟,又掏出打火机替他点燃。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半天没来找你谈话吗?”霍局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睛看向我。
我摇了摇脑袋,干笑道:“脑子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