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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鹏特别无赖的侧着脖子冷笑:“那没辙,谁让我现在只能找到你呢,警方全面封锁了崂山,我想出去也出不去,我现在的生命完全是论秒计算。活着的唯一念想就是给我弟弟报仇。”
我和他顿时陷入了僵持,一分钟左右,孙明给我打来电话:“三哥,那个娘们把我俩放了,你那边什么情况?”
“我没事儿,你俩直接去警局和子浩他们碰头吧。”我轻描淡写的挂掉电话。
邵鹏病态的转动两下脖颈,发出错位的“嘎嘣嘎嘣”脆响,朝着我笑道:“我做人是不是很言而有信?要不你单独跟我走一趟,咱们喝喝茶,聊聊天,你当着我的面再约下林恬鹤如何?”
“单独你麻痹,邵鹏你是不是绝对就你手里有枪啊!”白狼横着脸将枪把露出一半,另外一只手指向邵鹏叫骂:“把我弟弟放了,咱们井水不犯,否则。。”
“否则啥呀,跟我鱼死网破吗?哈哈。。”邵鹏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笑话一般,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的蹲在地上,伸手扒拉两下自己头发道:“我现在这个逼样,有今天没明天的,根本不在乎什么严打不严打,你们王者家大业大,难道也不在乎?要是都不在乎的话,那咱们就拿酒店门口当战场,真枪实弹的磕一把呗!”
白狼鼻孔“呼呼”出气,牙齿磨的“吱嘎”乱响,好半天没有吱声。
邵鹏甩了甩手腕,指着我吧唧嘴狂笑:“咱们一对二换吧,你跟我走一趟,我把你弟弟、弟媳都放了!时间不多哈,待会酒店的保安如果报警的话,我可就撤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酒店门口,四五个保安警惕的看向我们这边,我深呼吸两口点点头,朝着邵鹏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大哥。”
“三哥。”
白狼和程志远慌忙拽住我的胳膊,白狼摇了摇脑袋。低声道:“大哥,不能跟他走,这狗杂碎是个疯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栾建焦急的扯开喉咙喊叫:“哥,你别管我!这把就算撅了。我也不后悔加入过王者!”
“小白、志远你俩上楼吧。”我挤出一抹微笑,拍了拍白狼的肩膀:“待会有人会联系你们的,我不会有事。”
“可。。”白狼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
“这是命令!”我的眉头立马皱紧,白狼和程志远这才稍稍松开我的胳膊。
白狼怒气冲冲的看向邵鹏低吼:“邵鹏,我白狼指天发誓,如果你敢伤我大哥一指头,老子肯定屠了你全家,用残酷的方式让你生不如死!”
邵鹏嘴角泛笑,不为所动的冷哼:“我全家现在就他妈剩下我一个人了!”
“走吧!”我扭头催促白狼和程志远。
直到他俩走远以后,我摇摇脑袋走到了邵鹏的跟前。语气平淡的问:“现在可以把我弟弟放了吧?”
“可以呀。”邵鹏用指头戳了戳我胸口,伸手扒拉两下我的脑袋道:“王者的大哥大,我整你倍儿有成就感,真的。。”
我再次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笑着点点头道:“来鹏爷,你随便整,完事只要放了我兄弟就成,不过你得记住一句话,我王者确实人狠枪多,而我这个人最他妈小心眼,谁怎么对我的,我肯定十倍怼回来。。。”
1776 到此为止吧()
邵鹏眯缝着狭长的眼睛,一拳头狠狠怼在我肚子上,疼的我不由闷哼一声,我咳嗽两下,扬起头看向他道:“力度明显不够呐鹏爷,再加把劲儿,你这拳头还没宾馆楼下的捏脚师傅重呢,咋特么混的社会?”
栾建从车里距离的挣动身体,指着邵鹏破口大骂:“草泥马的邵鹏,别碰我大哥!有啥事冲着我来!”
“让他闭嘴!”邵鹏侧头晃了一眼。
车里的黑胖子一把掐住栾建的脖颈,提手就是一拳头砸在栾建的脸上,栾建的鼻子瞬间“突突”的往外流血。仍旧不服气的嘶吼:“邵鹏,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能不能让他闭嘴!”邵鹏明显有些不悦。
黑胖子攥着卡簧一下子将马小可的领口划开,马小可慌忙惊慌失措的捂住胸脯惊叫起来,我朝着栾建笑了笑道:“行了建,别让媳妇跟着受委屈,哥没事儿。”
栾建眼里噙着泪水,嘴唇控制不住的抽动。
邵鹏拍了拍我的脸颊,冷眼笑道:“桀桀,兄弟情深呐,赵成虎你后悔自己傻逼呼呼的为一帮有用没用的兄弟这么折腾吗?要知道你可是王者的大哥大,招招手,栾建这种的角色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嘛。”
我摆开他的手掌,往后欠了一步,嘲讽的努嘴道:“人和畜生的差别,就是咱俩之间的距离,你永远不会明白兄弟到底是什么的。”
“我不明白?”邵鹏一把攥住我的脖领,两只眼珠子变得猩红一片,咬牙切齿的怒吼:“我他妈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死在你们这帮狗币的手里,你问我知不知道什么叫兄弟?昂!”
“你弟弟的死和我无关,和王者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我冷冽的看向他:“林恬鹤杀邵东属于江湖恩怨,他不杀邵东,邵东就得整死他,那天晚上邵东是带枪出来的,但邵东真正是死在二奎的手里!”
“别他妈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知道我弟弟死了,死了!”邵鹏呲牙瞪眼的猛然抽出一柄卡簧,朝着我小腹就扎了上来,我条件反射的推搡他一把,刀尖从我大腿上划出来一条血痕。
“我他妈以为你刀枪不入呢!”邵鹏单手揪住我的脖领,歪头看向面包车吩咐:“赵成虎如果再敢躲闪,你就给扎车里那个小逼崽子!”
听完邵鹏的话,我愣了愣几秒钟。杵在原地没再动弹。
“草泥马,王者的大哥大是吧!”邵鹏攥着卡簧往我身前使劲一推,两指多长的刀刃结结实实的扎在我大腿上,钻心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大哥!”车里的栾建带着哭腔怒吼一声。
我深呼吸两口。朝着栾建笑了笑说:“没啥大事儿,这点血吃俩鸡蛋就能补回来。”
“呵呵,挺能忍的哈,忍者是吧!”邵鹏邪恶的狂笑。手里的卡簧故意拧了半圈,沉重的绞痛感让我瞬间流了一脑子的冷汗,鲜艳的血液顺着刀刃滴答到地上,我死死的咬住嘴皮点点头道:“我是忍者的祖师爷。”
“草泥马。我这个人做事最公平,你打折我弟弟一只手,我扎你三刀算抹平,你服不?”邵鹏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极其凶残的抽出卡簧,准备再次朝我小腹上扎。
这时候一个短发青年快步跑过来,一把拽住邵鹏的胳膊劝阻:“鹏哥,酒店报警了。咱们在警局门口盯梢的兄弟打电话说,出动了最少三辆警车。”
“算特么你命好!”邵鹏一拳头砸在我眼眶上,直接将我推到自己马仔的跟前命令:“把他带走,跟那两个逼崽子押一辆车上,路上让他们兄弟好好叙叙旧。”
接着我被两个马仔架上了栾建、马小可所在的面包车里。
接着三辆面包车迅速离开酒店,栾建声音颤抖的脱下来自己的t恤,拧成一股绳绑在我的伤口处,轻声问:“大哥,你没事吧?”
我重重呼吸两口摇头道:“小菜,哥玩了这么多年,这种鸡八伤真不是第一次受。”
栾建抿着嘴巴,抬手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唏嘘的叹气:“对不起哥,让你跟着受罪了。”
“这算啥事啊,当初吴来抓了鱼阳和胖子,我给全公司的人都跪下过。没多大的事儿,哥指定能把你们全带回去。”我疼的抽抽了两下,无所谓的摆摆手,朝着旁边的黑胖子笑道:“哥们。给支烟抽呗,咱们无冤无仇的。”
剃着寸头的黑胖子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递给我,撇嘴道:“都到这一步了,装硬汉一点意义都没有,你那么牛逼,捅你你不是照样也往外滋血嘛,邵鹏精神不正常,待会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还能少受点皮肉苦。”
栾建为我点上一支烟,我长长吐了口烟雾道:“我这个人最特么记仇了,本身没我啥事,邵鹏非要跟我比划,我能吃这亏不?哥们你这人挺讲究的,为啥非要跟着邵鹏干掉脑袋的事儿?”
前面开车的短头青年,不耐烦的扭过头瞪了胖子一眼,又威胁的看向我道:“闭嘴,别特么从这儿装政治课代表,咋地还想把我们策反啊?少逼逼一会儿,待会有你喊叫的时候。”
“呵呵。。”我咧嘴笑着摇摇头。
这时候一直闷头不语的马小可突然望向我问:“boss,你这么干值么?”
“值么?”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摇了摇脑袋嘟囔:“我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反正我把能做的全都做了,既求一份心安理得,也想告诉建一声,我是真拿他当弟弟看待。”
栾建扬起脑袋看着我,眼神中出现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低头抽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阿鬼没了,当时我背着他走了几十里山路,罪也曾经问过我,值么?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咱都是第一次当人,可这人具体应该怎么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尺码,我是混子起家,不管现在王者做多大。我都始终记得,兄弟不可辱,兄弟不可欺,兄弟拿命交!情义二字绝对不是多少钞票可以买到的。”
“哥。。”栾建的眼泪顺着面颊就滑落下来。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你喊我一天哥。我就得担一天的责。”
栾建泣不成声的捂着脸嚎啕大哭,看到他掉眼泪,我嘴唇蠕动两下,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被拉到了一片废弃的“沙厂”,这厂子看来应该荒废了很久,高大的卷扬机上满满的全是尘埃,几辆破旧的卡车横七竖八的停着。不远处有两间小平房,隐约可以看到几个人影攒动。
等车停稳以后,一个梳着波浪大卷的女人领着两个精壮的青年快步跑了过来,朝着邵鹏关切的问:“鹏,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