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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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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罗家讲和,这时候碰你,你说罗家能同意不?”

    想想诱哥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昨晚上我们折了人家的面子,今天他们讨点利息也不是没可能的,我梭了梭嘴唇咒骂:“麻痹的,蹬鼻子上脸!”

    紧跟着我觉察出来不对劲,周泰和求和罗家是罗权才刚告诉我的事情,怎么诱哥好像已经未卜先知了,狐疑的看向他问:“你怎么知道周泰和的近况?”

    “操,我是谁?”诱哥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指着自己的鞋拔子脸低吼:“中南海门口的守卫是我战友,我骄傲了吗?”

    “哥,这事儿你别糊弄我行不?”罪捏了捏诱哥松弛的啤酒肚吧唧嘴道:“中南海门口的警卫差不多都跟我一个岁数,你这年龄上是不是差的有点大。”

    “。。。”诱哥无语的撇撇嘴。

    这时候急诊室里传出鱼阳“哎哟哎哟”的呻吟声,诱哥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小分头,朝着我呲牙一笑道:“我去上个厕所,昨晚上的串肯定不新鲜,今天我都拉好几回稀了。”

    说罢话,他拔腿就往走廊方向跑,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避祸。

    诱哥刚走不到一分钟。鱼阳和佛奴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从急诊室里出来,两人都赤裸着上半身,鱼阳的腰上缠了一圈白纱布,佛奴的肩胛处被包裹,看精神状态还不错。鱼阳一出门就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问我:“看到诱没?”

    “拉稀去了。”罪指了指走廊顶头。

    鱼阳恨恨的吐了口唾沫道:“这个特么老棒槌,真不是人,一瞅对方拎刀进门,拔腿就往楼上跑,鞋底跟特么打了润滑油一样利索。对方一共就俩人,你说如果他也上,我和佛奴能吃亏嘛。”

    “他岁数大了,不愿意跟人动手,理解一下吧。”我无奈的探口气。诱哥严格说起来不是王者的人,只是小佛爷的朋友,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逼迫他干不想干的事情。

    佛奴也吐了口唾沫臭骂:“狗屁不愿意跟人动手,他就是怂,等人都跑远了,他来精神了,从楼上抄起根木头方子牛逼哄哄的问我俩谁闹事。”

    “。。。”我们一帮人齐刷刷的无语。

    “知道是谁整的不?”白狼棱着眼珠子问道。

    鱼阳摇摇头道:“对方没报号,不过我感觉像是个精神病,跟那谁。。有一拼。对!跟崂山的邵鹏有一拼!草特么的,三十多岁的人了,穿吊裆裤、豆豆鞋,耳朵上还扎着一排耳钉,整了个屎黄色的爆炸头!”

    “对方捅完你俩说啥没?”我深呼吸两口问道。

    鱼阳想了想后说:“那精神病没吱声,和他一块来的小青年说话了,说是让咱们麻溜滚出青市,否则的话下次还整咱,还说菲姐长得不错,反正说了挺多操蛋话。”

    “拿苏菲说事了?”我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鱼阳咬牙切齿的低吼:“麻痹的,让我抓到那个精神病,早晚把狗日的脑袋打出屎,草特么爹的,有两刀是专门冲着我裤裆捅,得亏我特么反应快。”

    “算了。别闹事了!修养两天咱们回石市去。”我摆摆手阻止他:“罗家跟周泰和谈和了,继续下去,咱吃亏,呵呵。。”

    “卧槽,罗权啥鸡八意思?当初要打的是他。现在谈和是他,从特么金三角到岛国,咱们损失了多少人?恶虎堂都给打没了,王叔也没了,阿鬼现在尸骨未寒。他一句和,就翻篇了?”鱼阳瞬间火冒三丈。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别絮叨了行不行,你拿话挤兑我,我应该咋整?跑到京城拿刀架住他脖子威胁不打不行?”

    这时候诱哥提着裤腰带就走了出来:“小鱼你幼稚了,上层的关系瞬息万变,今天说不准还你死我活,明天可能就坐一块把酒言欢,套用一句电影里的老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息。罗权可能不想,但形势逼人,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特么恶心的东西。”

    “你快拉倒吧,咱俩之间的情分拜拜了!”鱼阳歪嘴臭骂。

    诱哥抓起手机吧唧嘴坏笑:“真拜拜了?那我可存的这些视频发给弟妹了哈。”

    “诶卧槽,老棒槌你是不是要跟我单挑?”鱼阳捂着伤口就奔了过去。

    诱哥从兜里摸出两张小卡片,朝着恼怒的鱼阳挑眉道:“我这儿有两张金沙滩的贵宾卷,晚上有时间不?贵宾卷可以约到任何技师哈,上次给你按摩那个川妹子可是托人给我带话说想你了。”

    “。。。”鱼阳立马消停,两眼冒着小星星的咽了口唾沫。

    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道:“走吧,接上苏菲回家吃饭,这几天咱们好好的玩一玩,等你俩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咱就回家。”

    尽管我心里很不爽,尽管我心里怨气满满,可正如诱哥说的那样,有些事情我们身为棋子能做的除了接受还是接受,王者和大日集团掰手腕尚且会伤筋动骨,不用说两个战区的首脑较量会产生多大影响。

    从医院出来,我给宋子浩打了个电话,让他和大伟领着苏菲来跟我们碰面,来青岛好多天了,也没来得及领苏菲到处游玩一番怪遗憾的,从医院门口等苏菲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留着长头发,类似八十年代摇滚歌星的那种波浪头的青年,艰难的蹬着一辆人力三轮车,三轮车里载着个至少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在上坡,三轮车旁边还跟着一条脏兮兮的金毛犬,正时不时拿脑袋拱一下三轮车背后,试图帮着青年一块上坡。

    “那小子不是昨晚上在日不落门口卖唱的家伙嘛。”白狼指了指蹬三轮的青年出声。

    我点了点脑袋道:“是啊,生活不易。”

    好不容易上坡了,大胖子从车上下来,甩开青年几块钱,不满的从兜里掏出汽车遥控,按亮了旁边的奥迪车。接着扬长而去,青年从三轮车的车篓里,拿出几根火腿肠,自己吃一根,剥开皮丢给旁边摇尾巴撒欢的金毛犬一支。一人一狗相处的无比融洽。

    吃饱喝足以后,青年竟然从三轮车里拿出一杆二胡,悠悠的拉起曲子,金毛犬边吐舌头边打滚好像在伴舞,看的人力心里暖暖的,在当今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社会里,和人相处可能真的没有跟狗交往那么简单。

    “小白,过去给他二百块钱。”我朝着白狼点了点脑袋,白狼刚拔腿往过走,一辆写着“城管执法”的面包车“嗖”一下停到青年的跟前。指着青年一顿破口大骂,说是影响城市建设,破坏城市美化之类的官话,其实就是想讹人家钱,青年连连道歉,收起二胡,推上三轮车慢慢走远,盯着那一人一狗萧瑟的背影,我禁不住叹了口气。

    本来我以为雨过天晴,谁知道青年没走多远,就又被一辆老款的尼桑车给截住了去路,从车里蹦下来两三个家伙,鱼阳立时间提高嗓门,指着从尼桑车里下来的一个穿红色吊裆裤,留着爆炸头的家伙嘶吼:“卧草特么的,是内个精神病。。。”

1811 有故事的人() 
眼瞅鱼阳呼哧带喘的要往那头迈腿,我一把拽住他,摇了摇脑袋道:“先别冲动,看看再说。”

    鱼阳棱着眼睛低吼:“不用看,就是他妈这个神经病,我草特么爹,一把年纪了还装嫩,整的好像个零零后似的,我发誓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佛奴也从旁边帮腔:“对,肯定是他,狗日下手特么狠!”

    “等会能死不?昂!”我眉头立马皱了下来,示意他俩先别吭声。

    然后我眯着眼睛朝路口望过去。那个穿着红色吊裆裤的“爆炸头”领着两三个跟班堵住一人一狗的去路,具体说什么,我们离的太远听不清楚,但我看到双方有推搡的动作。

    按理说这个“爆炸头”肯定是大日集团的人,堂堂青市的大社团成员何苦会去难为一个卖唱、蹬三轮的苦命人,这里头绝对有猫腻,如果双方真牵扯到什么利益关系,我们现在冒头的话,更是直接将矛盾扯到了自己身上。

    自打罗权告诉我,罗家已经在和周泰和谈和开始,我对青岛对大日集团其实已经没多大心劲儿了,没有任何利益纠葛的纷争那就跟二年级小孩之间的打闹没多大差别,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不太愿意跟大日集团的人对上。

    “三子,要不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带着阿奴过去解决,麻痹的,我不信他真狠到刀枪不入!”鱼阳瞪着眼珠子,拿鼻子往外“呼呼”的喘热气。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鸡八总用话挤兑我行不?你领着佛奴过去能干啥?要是你俩真行事儿,上午你们也不会让人给干进医院,小白你和罪跟我过去瞟一眼,咱就当个路人甲,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说罢话,我们仨点燃一根烟,装作散步的样子朝着路口走去。

    我们仨刚走出了七八步远,穿红色吊裆裤的“爆炸头”已经领着自己的两个跟班大摇大摆的离开,而那个蹬三轮的“街头艺人”也推上三轮车快速走远。

    我耸了耸肩膀苦笑一声:“得,对方没给咱机会。”

    我又领着白狼和罪折了回来,看鱼阳和佛奴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我乐呵呵的安慰哥俩:“不是啥大事儿,不就让人划了两刀嘛,以前这种破事你们也没少干。只当是报应来了。”

    鱼阳闷闷不乐的问我:“三子,我发现你现在好像有点害怕这个什么大日集团,过去那股子谁敢伤咱兄弟,你就整死他全家的锐气哪去了?凭啥他捅了咱。咱还得忍气吞声?”

    “那股劲儿被我自己吃了!”我没好气的撇撇嘴呢喃。

    见我满怀心事的耷拉下来脑袋,诱哥推了推鱼阳的胳膊耳语几句。

    有些事情实在没法跟兄弟们明说,我总不能告诉大家,现在咱们要是跟大日集体开磕没有后盾吧。到时候除了影响哥几个心情外,屁问题解决不了。

    见我低垂着脑袋抽烟,鱼阳笑呵呵的蹲到我旁边,抢过来我嘴里的烟卷笑道:“三子。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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