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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朱厌不上手,鱼阳也没好意思把姑娘领走,就搂着从我旁边过起了嘴瘾,他冲着怀里的姑娘问:“老妹儿啊,你一天坐几个钟?”
鱼阳选中的是个长相很清纯,打扮的像个学生妹的年轻姑娘,女孩笑盈盈的说:“七八个吧,有时候十多个。”
“到底有几个?”鱼阳调侃的问道,手不老实的从姑娘的后背摩擦。
“到底的?”小姑娘萌哒哒的歪头深思,接着摇摇脑袋道:“到底的没有,如果真有的话,我愿意倒贴钱给他”
1916 重新考虑()
姑娘说完话以后,我们几个集体沉默,
好半晌后,鱼阳咽了口唾沫看向姑娘问:“老妹儿,你有没有想法换个工作,我觉得就凭你这个口才,稍稍一包装,指定能成红人儿,”
“我现在就挺红的,”姑娘可能被鱼阳墨迹烦了,揪着柳眉问:“你到底做不做啊,不做我换台了,”
“呃,,到底我怕是没那么本事,”鱼阳瞟了一眼朱厌,没敢立即出声,
“去吧,”朱厌呆板的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全走吧,,”
几个早就已经扛枪准备上膛的“恶狼”立马亢奋的拽起各自选好的妞朝走廊外面的“休息房”奔去,瞬间只剩下我和朱厌俩人,
“问什么,”朱厌简练的问我,有外人在旁边的时候,朱厌向来是这么惜字如金,给人一种特别酷的感觉,
我不加思索的问道:“今晚上为啥好好的让我放了那掉贺鹏举,”
“下去吧,”朱厌朝着给他捏脚的技师摆摆手,盘腿坐起来,起范儿似的比划出自己标志性的三根指头道:“啊就,,啊就,,你相信死气和,,和,,和杀气不,”
我摇摇脑袋嘟囔:“不信,又不是特么拍武侠剧,你咋不说你会剑气和斗气呢,”
朱厌面色严肃的说:“我能,,能感觉的出来,,如果今天你不放人,,贺鹏举敢,,敢跟你同归于尽,陆舞肯定也,,也能感觉,,出来,不信的话,,,你回头问问她,”
“真的假的,那么玄,”我还是有些不相信,
朱厌拧着眉头道:“我骗,,啊就,,骗过你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脑袋道:“骗过,比如这次来青市,”
“,,,”朱厌无语的撇撇嘴巴,不再多搭理我,又仰头躺了下去,
我犯愁的问他:“结巴怪,你说我下一步应该咋整,听内个贺鹏举的意思,秃瓢头貌似是他哥,这下算不算捅了马蜂窝,”
一到深夜,朱厌的口吃好像就变得更加厉害,磕磕巴巴的翘着三根手指头道:“啊就,,啊就,,先,,,”
“真**费劲,服务员帮我拿个本和圆珠笔来,”我冲着大厅里的服务生喊了一嗓子,
没一会儿服务生送过来笔和纸,我朝着朱厌昂头道:“写吧,咱俩要是靠嘴唠,聊一宿谈不完一个话题,”
朱厌抓起笔和纸,衬在膝盖上“刷刷”写了几个字,推到我面前,
“先灭大日,再斩漕运,”我眨巴两下眼睛问他:“为啥呀,”
朱厌想了想后,拿起笔和本又俯头“刷刷”写下一溜小字:“原因太多,我懒得解释,”
“诶卧槽,这个理由真朱厌,”我没好气的咒骂,
我又朝着朱厌问道:“对了,最近我跟郭市长的侄子合伙在莱西搞了片地产,你有啥想法没,”
我俩就用这种方式,一问一答的聊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朱厌最后写字写烦了,我能坑他把小本给写满,不过说起来,朱厌确实给了我不少合理的建议,一些我先前想不明白的东西也豁然开朗,
直到几个色魔完成“释放运动”后,我们几个闲扯了一通,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睁开眼先看看左边的朱厌的那张按摩床,已经空空如也,不由咒骂一句:“真特么的缺德,说好了保护我一礼拜的,”
然后又看了看右边鱼阳他们的床铺,结果也全空了,这帮虎逼竟然走的一个不剩,我无奈的边骂边往楼下走,冲了个澡后,出门结账,结果一看账单,我鼻子差点没气歪,难怪这帮狗犊子跑的一个比一个快,敢情我昨晚上睡着以后,他们又一个人砸了两炮,包括朱厌在内,
攥着将近半米长的账单走出洗浴中心,我恼怒的咒骂:“草特爹,老子早晚告诉陆舞,朱厌是个靠**为生的男人,”
出了夜总会,我正寻思下一步是不是该找郭小北谈谈我在市内生意拓展的问题,苏菲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媳妇,,”我乐呵呵的应声,
“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我还以为你又得睡到半晌午呢,”苏菲像是在开车,我听着手机那头“呼呼”的风声,
我边把衬衫往裤腰带里掖,边贱嗖嗖的笑道:“这不是知道你今早上肯定要想我嘛,所以我的生物钟提前就逼我睁开眼,”
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昨晚上穿我衣裳了,我的衬衫领口竟然有个鲜艳的红唇印,害的我做贼心虚的来回张望,生怕苏菲就在旁边,抓我个解释不清楚的现行,
苏菲轻轻一笑问道:“贫嘴,你咋哪呢,”
“在,,在,,在夜总会,我的办公室呢,”我左右看了看后,下意识的编了个谎话,
“真的,”苏菲的音调提高,不知道是故意试探我,还是真抓到了我什么把柄,我惶恐的再次张望几下脑袋,咬牙坚持道:“对啊,真正办公室,被窝还热乎着呢,要不我待会给你拍张照,”
苏菲笑了笑说:“嘻嘻,不用了,我就随便问问,记得吃早点哈,我还有个会议,就先挂了,”
“好嘞,媳妇么么哒啊,”我松了口大气,
挂断电话以后,我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心说往后再也不玩这么要命的把戏了,真让苏菲知道的话,她心里难受,我也着急,最关键的还是解释不清楚,
这边我刚放下手机,罪的号码随即又打了过来,
“怎么了,今天是早起日嘛,一个个都起的比鸡儿早,”我没好气的问道,
罪着急的说道:“哥,你干啥呢,刚刚一直在通话中,”
“刚从洗浴出来,咋地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罪后面的一句话,直接让我心凉了,他结结巴巴的说:“刚刚大嫂来过,在你办公室坐了大概半个小时,还帮你洗了好多换下来的衣裳和整理了下屋子,”
“你没跟我开玩笑,”我咽了口唾沫,刚刚拭去的汗珠子瞬间又冒了出来,
罪忙不迭的说:“这事儿我敢特么跟你开玩笑嘛,嫂子本来说要给你惊喜,还准备了两张电影票,可她走以后,我发现你床头的垃圾桶里有电影票的碎屑,你赶紧给她回个电话吧,”
“行,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以后,我盯着苏菲的号码,犹豫了好半晌没敢拨过去,我怕面对她疾风暴雨一般的训斥,更怕听见她伤心欲绝的哭泣,坐在马路牙子上,编辑了一条长长的道歉信给苏菲发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眼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看,屏幕暗了就马上再按亮,等了足足能有半个钟头,苏菲都没有给我回过来短信,我慌乱的拨通她的号码,
“喂,怎么了,”苏菲轻声问,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那啥媳妇,,我,,”我干笑着想解释,
见我吞吞吐吐,苏菲没有像往常那样嘘寒问暖,而是直接说:“我这边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吧,”
没等我再说什么,那边已经挂断,我心灰意冷的抓了抓头皮咒骂自己:“真**作死,老老实实告诉她不就啥事也没有了嘛,这他妈整的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没多会儿苏菲给我回过来一条短信“我们最近可能都太忙了,忙的快要忘记去在乎彼此的感情,我不知道你需不需冷静,但我想重新去考虑考虑关于我和你,”
“啥意思,操,,”我再次按下苏菲的号码,那头仍旧有人接,不过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声音:“您好,苏总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您晚点打过来,或者告诉我,我帮忙转达,”
“真特么要完犊子了,”我挂断电话,摸出车钥匙就风驰电掣的朝着苏菲的公司赶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一直都不知道苏菲的公司位置到底在哪,,,
1917 唐骏做东()
我发动着汽车,再次拨通苏菲的号码,仍旧还是那道陌生的女声接的电话:“您好。 ”
“我问下,你们地产公司在哪?”我忙不迭的出声。
女声轻飘飘的问:“您不是找苏总吗?”
“对啊,我找她。”我火急火燎的回答。
女声很淡定的说:“哦,她上外地出差了,估计得十天半月才能回来。”
“扯淡呢,刚刚还给我发短信了,老妹儿你别墨迹,赶紧告诉我。你们公司的具体地址。”实在是隔着手机,要不我都能给她跪下。
“她是这么说的。”女声笑盈盈的应承:“反正您最近不要再打电话了,打了她也接不到,就这样吧。”
没等我再说什么,那边又一次挂断了手机,盯着手机屏幕,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傻了,苏菲摆明了不想跟我见面,就算我找到她们公司,估摸着也见不到。
“这下捅马蜂窝。”我烦躁的拍了拍后脑勺,把车停到不远处的小区里,点燃一根烟琢磨应该拿出点什么诚意去告诉苏菲,我真知道错了,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我和苏菲这场矛盾的爆发看似偶然,其实也是必然,长期分隔两地,不但让我俩的心态都发生了变化,也特别容易让彼此没有安全感,比如之前在2046,又或者今早上的事情,如果我们每天都睡一张床,了解对方的生活模式,很有可能就会释然。
我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叹气:“唉。。看来得抓紧时间结婚了,要不江山没打下,老婆还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