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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么?”
大头继续冷冰冰的说:“展鸿过去是海哥的司机,虽然现在独立出来了,但一直都跟海哥的关系很不错,今天被你的人三番五次的殴打,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我想了想后,平淡的说道:“确实挺过分的,所以我特意让两个把兄弟过去道个歉,该怎么赔偿怎么赔偿,听大头哥的意思是打算留我那几个兄弟吃晚饭吗?行,那你们吃吧,别劝他们酒哈,他们喝多了耍酒疯,晚上十二点前我能见到人不?”
“呵呵,事情解决不清楚。他们很难离开,外面的人都知道展鸿是跟着海哥玩的,你们整这两下子,是在打我们整个漕运商会的脸”大头冷笑两声。
我皱着眉头说:“我只解释一次,我没有跟漕运商会过不去的意思。能理解你就理解,理解不了那就拉倒,另外再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我那几个兄弟手下都有一帮跟着混饭吃的弟弟,见不到大哥。他们肯定着急,我真不希望大日广场的事情再重演,打来打去怪累的。”
“你吓唬我?是想告诉我,你们王者兵多将广吗?”大头的声音骤然见寒。
我也懒得再跟他多絮叨,直接说:“你乐意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咱俩身份不对等,跟你唠这么多,无非是因为我觉得愧疚,十二点以前,我看不到我的人回来,后果你自己权衡,如果我有一个兄弟掉一根汗毛,当初我是怎么拿人填满大日广场的一样可以怎么填满漕运商会!”
说罢话,我挂掉了手机,直接拨通罪的电话:“通知白狼和云飞,让疆北堂和幼虎堂的兄弟刀磨亮,十二点前估计要打硬仗!”
等待是最磨人的,我眼巴巴的从晚上八点多一直等到十二点,期间喝了不下十罐红牛,眼瞅着时针就要指向十二点。我深呼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平心而论我不乐意开战,更不喜欢拿刀枪解决问题,但如果漕运商会的人死扣胖子、鱼阳不放,那也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解决。
我刚准备拨通罪的电话。房间门被敲开,大伟和胖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人的造型格外的狼狈,大伟和胖子的衣服前襟全让拽拦,胖子的手臂上还抱着一块纱布,鲜血已经浸透。
看了眼二人,我轻声问道:“鱼阳呢?”
胖子低着脑袋,有些气馁的回答:“让漕运商会的人扣住了,对方让咱们拿二百万过去赎人,他们现在还从展鸿的那家洗头城呆着呢。”
我冷着脸点点头道:“二百万?可以。给他们拿四百万,取现金”
“咱们手里没那么多钱了。”胖子声音变得更小。
我棱着眼珠子低吼:“活人用的没有,死人用的也找不上么?找台皮卡车,给我拉一车斗冥币!”
漕运商会这帮马篮子真拿我当软柿子捏了,我好心好意的让胖子去赔礼道歉,他们把人扣住不说,居然还管我狮子大开口,看来今晚上有必要让他们明白一下王者到底指啥立足的
1998 到底打了几次()
胖子皱了皱眉头道:“拉人过去干仗不太合适,对方办事特别狗篮子,我和大伟出来的时候,那个叫大头的家伙联系了一帮警察,两三台警车从洗头城门口蹲点呢”
我禁不住想要发火:“我让你们过去给人赔礼道歉,你们是不是又跟对方吵吵起来了?”
胖子摇摇头解释:“绝对没有,我和鱼阳、大伟、罪刚刚到医院,一大帮人呼啦一下就把我们给围了。【本章节首发…爱…有…声…爰亲⊥址(W我们没完没了欺负人什么的,罪想要解释,被对方直接怼了一刀子,我们才没控制住和他们干起来的。”
“啥叫没完没了?”我侧头看向大伟问:“你打了展鸿几次?”
“就一次!”大伟毫不犹豫的回答。
“嗯,走吧,既然干仗不好使,那咱就过去谈谈心。”我深呼吸一口,起身朝着胖子和大伟道:“罪没啥事儿吧?”
大伟极其委屈的回答:“脸上挨了一刀,去医院缝针了。”
“不惹事但不代表咱怕事,这一刀我肯定得替罪找回来。”我拍了拍自己脑门,拔腿朝门外走去,这个时候苏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件外套披到身上,轻声交代:“天凉了,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好,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家。”我亲昵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下楼以后,胖子去开车,我站在酒店门口给唐骏去了个电话,对方报警估计只是不想跟我们硬碰硬。【。m】但不代表他们没有暗手,我领着人过去开砸,有理也变成没理,为了防止自己被人给包饺子,我寻思领上唐骏最合适。
海警也是警,另外漕运商会的地盘主要集中在黄岛区,唐骏的工作范围也在黄岛区,最重要的是唐骏的老子肯定和漕运商会这帮人有往来,唐骏穿上制服站在我旁边比喊上一个连的民警都有效果。
就在这时候,大伟愤怒的跑到他车上,拎出来一把仿五四,冲着低声道:“大哥。实在不行的话,待会我直接干死内个大头,草特么的,说话太嚣张了!”
“干死他以后呢?我应该怎么安排你?”我侧头看向大伟。
大伟咬着嘴皮喘息:“大不了我就去国外,跟着佛爷他们混。”
我冷着脸说:“然后一辈子不打算回国了吗?蒋婷婷能跟着你一块去国外生活不?她同意,她家里人能愿意不?我一步一坎的领着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去当亡命徒,与其那样,我拿养你们的钱雇一帮杀手不是更省事?我希望你们出人头地,将来咱们拜托混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出席各种高档场所,哪怕是当混子,我也希望你们都做穿西装的混子,懂不?”
大伟迟疑了几秒钟后,耷拉下来脑袋,点点头小声道:“我错了大哥。”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没错,我最待见的就是你身上那股子赤子心,不过往后咱们更应该多走走脑子去办事,杀人不见血才是王道。”
和宋子浩、罪、栾建比起来,大伟更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重感情懂仁义,不管什么时候都把情义放在第一位,是优势也是弊端,这样的人对内对外人缘都不会太差,可也最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就跟过去的我一样。【。aiyoushenm】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一行三人开辆皮卡车,来到白天帮着方管教解决事情的那条街。下车以后,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管教那个破鞋的洗头床,结果看到人家紧紧的拉着卷帘门,门上贴着“歇业”的告示。不由摇头笑了。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方管教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样了,可能是因为他对我的能力放心。但我想更多是因为他害怕,害怕自己跟这件事情扯上干系。
“龙凤呈祥”的门口,堵了不少人,足足能有二三十个。基本上都是膀大腰圆的魁梧青年,一个个叼着烟卷,戏谑的打量我们,不远处三辆闪着警灯的“桑塔纳”警车稳稳的停成一排,“猫和老鼠”能够相处的如此融洽,我真不知道应该感叹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讽刺有钱能使磨推鬼。
我撇了门口这帮小青年们一眼,双手插着口袋没有动。
这时候一个剃着短头。个子特别高,瘦的跟麻杆有一拼的青年从店里走了出来,嬉皮笑脸的看向我问:“王者的赵成虎?”
我嘲讽的笑了笑:“对呗,你要不认识我,就换个认识我的来接客,素质太特么差了,连谁是大爷都认不清楚,你们还咋讹钱啊?”
那青年哼了一声道:“这段时间没少听你名字,我还寻思肯定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见面一瞅,也不过如此嘛。”
我捏了捏鼻子不耐烦的问:“主要我没变身,现出原形我怕吓尿你。别废话了,主事的是贺鹏举还是贺鹏飞?”
麻杆青年斜眼瞟了瞟,转身走进店里:“鹏举大哥哪有时间见你这种喽啰,正好飞哥有空。跟我进来吧。”
跟随他走进店里,还是白天展鸿的那间办公室,我看到坐在办公桌上的贺鹏飞以及号称漕运商会金牌打手的大头,将我们领进屋里来的那个“瘦麻杆”也很自觉的站在贺鹏飞的身后。看来地位应该不算低。
贺鹏飞手里把玩着几个硬币,冷着脸就像是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瞄了一眼:“钱呢?”
“啥钱?”我很自来熟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瞧着二郎腿冲他咧嘴一笑:“我欠你钱么?”
“赵成虎,我懒得跟你磨嘴皮,进来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看到了,这家洗头城被你的人砸成什么样,想要重新装修得一百万,另外你的人今天打展鸿哥俩三次,医药费要你一百万不过分吧?”贺鹏飞从办公桌上蹦下来,径直走到我面前。
“打了展鸿三次?”我瞬间意识到有猫腻,再次侧头看向大伟。
大伟攥着拳头,恶狠狠的咒骂:“放尼玛臭狗屁,我就下午来砸店的时候,砍了展鸿一刀,后面那两次从哪来的?讹人起码把瞎话编圆了!”
大头龇牙咧嘴的嚎叫:“砸店一次,送去医院的路上一次。到医院缝针的时候一次,如果不是我来的及时,你们是不是准备再来个第四次。”
胖子一肘子推开大头,黑着脸骂了一句:“你快他妈往后稍稍。唾沫星子喷我一脸,咋地?要使用生化武器啊?”
我一眼不眨的看向贺鹏飞说:“我的人说就打了一次,我肯定信我的人,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店被砸烂了,是我的责任,装修不管花多少钱。我负责到底,展鸿哥俩的住院费连同营养费我给你拿五十万,咱们就此翻篇,你看咋样?”
我们动手在先,鱼阳还被对方给囚禁着,今天想要一毛钱不掏把人带走,我才琢磨出这么个折中的办法,最重要的是拿出来五十万已经是我现在的极限,再多我就得找人借钱。
瘦麻杆似的青年,歪着膀子也凑了过来:“赵成虎,你是来搞笑的吗?我们漕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