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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下,已经开到我们前面的普桑车“吱嘎”一声停下,前后车门同时打开,从车里蹦下来四个男人,一人手里拎把“五连发”,带头的正是红头带、红裤衩的光旭。
一看到光旭,我赶忙朝着大伟招呼:“倒车,快点!”
“嘣,嘣!”两声枪响,光旭抬起手腕,直接打爆我们车的两条前轮胎,金奔驰瞬间市区平衡,横着甩出去五六米远,最好大伟连踩刹车带拉手刹才保证我们不至于冲出公路。
“干他们!”我顾不别的,直接掏出枪奔着光旭那头扣动扳机。
胡金、蔡亮、张天旭和孟召乐统一将枪口从车窗外探出去,对着他们“嘣,嘣”开始开火,沉闷的枪响瞬间在这条人迹罕至的老路响彻。
光旭一伙人经验特别丰富,见我们开枪后,他们不再往前迈腿,纷纷老鼠一般藏在自己那台破普桑的后面,跟我们争锋相对的对射起来。
我们互相飙射了差不多半分钟左右,然后都很有默契的停止了交火。
枪响,势必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我们怕,对面的光旭肯定也怕,说的直白点,抛去孟召乐的身份外,我们充其量算是个非法持械,对面光旭不一样,他们哪个身不是背着大案要案的通缉令,真要是把警察招来了,他们绝对我们倒霉。
光旭藏在普桑车车尾的地方,极其嚣张的举起自己手里的红发带摇晃两下,挑衅的喊叫:“赵成虎,你们这火力太次了,同样是玩仿制品,你看看你们这准头,呵呵呵”
胡金恼怒的嘶吼:“草泥马,你如果真是个战士,走出来,咱们谁也别躲闪,互相对喷两枪,谁要是折了算谁命不好,你敢不敢?”
“你这种做法不是亡命徒,是傻逼!”光旭不屑的冷哼:“这只能算道开胃菜,回去的路,我保证你们跟孙猴儿取西经似的一步一个坎,直到最后以为功德圆满的时候,我再干掉你们。”
胡金愤怒的冲着对方“嘣,嘣”又连开了辆枪,咒骂:“你装你爹个哨子,亡命徒我见多了,头一回碰你这种喜欢嘴炮的篮子!”
“装不装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能把你们全都吃下,走了哈,咱们下一站再见!”光旭嚣杂的大笑两声,然后听见他们车门“咣咣”响了两声,接着满身弹孔的普桑车慢悠悠的调转车头,朝着路口驶去。
“这帮逼养的!”蔡亮愤怒的对着普桑车又开了两枪,奈何枪法实在有限,再加“仿六四”这种作坊里出来的枪有效射程也五六米远,只打碎了对方的后挡风玻璃。
我长长的叹息一口,摆摆手道:“弃车,把我们东西都带,走路吧,待会警察肯定过来。”
胡金愤愤的吐了口唾沫,看向我抱怨:“这事儿太特么憋屈了,让人撵在咱屁股后面怼,从内蒙到青市差不多一千多公里,这啥时候算个头?”
蔡亮烦躁的反问:“那你说咋整?你告诉大家,具体应该怎么办?这帮狗日的擅长玩枪,根本不给咱们任何近身格斗的机会,你有招没?”
我窝火的瞪了眼二人,抓起车的旅行包出声:“都他妈少说两句,收拾东西走!大伟和天旭把咱们使过的弹壳都捡走,这玩意儿真被警方技术分析,咱们肯定要倒霉,乐乐,你附近你熟悉不?”
孟召乐仰头看了眼四周,轻声道:“这附近有个保康镇,挺繁荣的,应该可以买到二手车。因为我,害的大家只能走国道,对不住了!”
我无所谓的拍了拍他肩膀道:“尽扯淡,没有你,我们也肯定想办法干掉光旭这帮逼,他们活着是祸害,没事儿,这才刚碰,我保证让这帮狗日的给盘子陪葬。”
说罢话,我掏出手机再次编辑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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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 战犯就位()
2110战犯位
正如光旭说的一样,漫漫归家路这才第一步。
当然他们在算计我们的时候,我何尝不在琢磨如何给他们挖坑。
光旭的优势是熟悉枪械的掌握以及多年的跑路经验,而我们的优势则是除了孟召乐以外,其他人身份清白,我们敢进市区和城镇,他们却只能躲在荒郊野外餐风露宿,体力我们也能拖垮他们,况且我们家并不是真没有懂枪的好手,现在差的只是一个将光旭这帮人全歼的时机。
弃掉车,我们几个沿着公路蹿进一片庄稼地,尔后又从庄稼地走另外一条柏油路,几番打听后混进了保康镇。
这保康镇说个镇子,我感觉规模都不亚于我老家的县城,处于内蒙和吉林省的交汇处,街道繁华、高楼林立,街车水马龙,显得好不热闹,我们从汽车站附近开了两间不需要身份登记的钟点房,蔡亮领着张天旭出去买二手车了,我们其他人则简单的休息了一下。
大伟捧着手机正絮絮叨叨的给他对象蒋婷婷打电话:“我们马回去了宝贝儿,因为一点意外,我们暂时还在内蒙,最多一个礼拜,不许生气哈,回家我请你吃大餐”
我和孟召乐不动声色的将那把警用配枪藏在了马桶的抽水槽里,然后蹲在房间门口的过道里抽烟。
“赵哥,盆子他儿子”孟召乐替我点着香烟,欲言又止的问道。
我低声回答:“我那边的哥哥已经帮他安排妥了,不过到现在为止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爸妈都不在了,我哥骗他说,盘子最近会调到石市工作,帮他暂时找了个住宿学校,安全问题你不用操心,关键是孩子不可能永远不知道真实情况,等咱们回去以后,你跟孩子谈谈吧。”
孟召乐拍了拍脑门苦笑:“唉,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如果不是因为我非想要跟你们扯关系,盘子也不可能没了,不管怎么说盘子的仇,我一定要报!”
“嗯。”我沉闷的嘬了口烟嘴。
孟召乐叼着烟卷,叹了口气轻声道:“赵哥,我专门查过光旭那帮人,狗日的真心挺出名,在江西公然跟警方开火,据说打死五个,重伤了六七个,报道他已经被剿灭了,但很多小道消息都说死的其实是他的孪生胞弟,他实际仍旧逍遥法外,一开始我不信,经过这两次我信了,那家伙确实凶悍。”
这几天他的精神和身体遭受着双重打击,之我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活脱脱瘦了一圈,两只眼珠子更是如同兔子似的红通通的,让人瞅着心底发慌。
我狞笑着说:“能逃出包围圈肯定是有点能力的,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如说某些政治人物刻意保他,别的国家不知道,但在华夏,绝对不存在能跟国家机器抗衡的个人和组织,如果那个傻逼一直安分守己,或许还能活个大岁数,但他现在出来嘚瑟,天王老子也保佑不了他。”
以前我对这些悍匪啊、战犯啥的全都深信不疑,觉得他们能够逃脱警方的层层追捕肯定是有相当的能力,可自打王者跟罗家死抱在一起后,我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悍匪固然存在,可头如果没人过话,他们寸步难行,邵鹏野不野?假如没有我这层关系在,他骨头都不知道烂几层了。
所以光旭这帮人虽然凶狠但绝对不是不可战胜,至少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拿他们当成正餐看待,从钟点房里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后,蔡亮和张天旭开了一台银色的“依维柯”回来,这时候我也恰好收到了一条短信,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再次踏行程。
这次我们改变了套路,没有直接沿着国道、省道走,而是跟旅游似的慢慢悠悠的行驶在城区的街道,虽然速度缓慢,可胜在旅途不会太过无趣,我相信我们周边绝对有光旭布置的眼线,他们绝对不敢冒冒失失的跑进城市里跟我们开磕,只能干瞪着眼睛没有半点脾气,我是要逼着光旭他们抛弃自己的优势,冲进城镇里跟我们肉搏。
有惊无险的驶出通辽的时候,天色已经见黑,又连续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后,我们来到吉林四平的一个叫不名字的镇子,看大家都有些疲惫,我大手一挥直接指向一个小旅店道:“走吧,歇一晚明天再继续出发。”
孟召乐犹豫了几秒钟后,低声道:“我不进去了,在车里过夜得了,省的那帮狗篮子报警,到时候整的咱们都休息不好。”
我看了眼他,沉思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也好,你正好从外面把风。”
“没问题!”孟召乐挤出个笑容,划了个OK的手势。
本身我俩的约定是出了通辽以后各奔西东,但他思来想去半天还是打算跟我们待在一起,既然往后都是一家人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磨平他桀骜不驯的个性,不然往后大家都麻烦。
大伟舔了舔嘴皮干笑:“哥,要不我陪乐乐在家里呆着,正好我也无聊。”
“加我一个,我们仨正好凑一桌斗地主。”张天旭没有犹豫,也咧嘴笑道。
我知道他俩是怕孟召乐心里起疙瘩,尤其是实诚的大伟,总是恨不得帮我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笑了笑说:“正好省出来一间房,我不管你们晚睡不睡,但明天开车的时候不能走神儿。”
“没问题!”
“妥妥的!”哥俩争先恐后的晃悠脑袋。
我带着胡金、蔡亮走进旅馆,与此同时一台挂着“吉G”的吉普也缓缓的停到了停车场,我扭头看了眼那辆遍布灰尘的吉普车,车窗贴着黑漆漆的车模,根本看不清里面坐了几个人,吉普车故意像是眨眼睛似的拨动三下远光灯,看到这番情景,我心领神会的咧嘴笑了。
我们仨老爷们在服务员满是迷惑的眼神开了个房间后,我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走进房间,蔡亮轻声道:“三子,你刚刚直接把孟召乐扔车里,他会不会心里不痛快啊?”
我点燃一支烟,很无所谓的笑道:“不痛快能咋地,要么接受要么走人,将来让他不痛快的事情多了去,不提前给他打一针防疫针以后更难管,如他觉得自己能力出众,结果挣的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