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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吧!”我左右环视一眼,拿起刚刚皇甫侠打算写情书的纸和笔“唰唰”写下:“打110,就说咱们东西被偷了。”
白狼心领神会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掏出手机走进卫生间里。
如果不是刚刚皇甫侠出声,我觉得我们很有可能就着了对方的道,有人摆明了想把我们骗出酒店动手,我们冒冒失失跑出去,门外不定蹲着多少刀手,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这伙跟踪我们的“鬼”既然想把我们哄出去就说明他们不敢在酒店动手,至少短时内不敢,京城是什么地方,华夏的龙都,全国出警速度最快的城市之一,我相信甭管是职业杀还是什么社会人绝对不敢以身试法,所以现在最能保我们平安的就是警察。
几分钟后,白狼从卫生间里出来。朝着我轻轻点头,示意已经打完电话了,我点燃一支烟,悠哉悠哉的坐在床边琢磨,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闲,能从青市一路跟踪我们到京城?
郑波、贺家兄弟、魏海,一系列跟我有仇人的模样电影一般从我脑海中闪过,最终我将目标定格在了陈坤和周泰和的身上,前者跟我是生死大仇,我杀了他亲戚,后者更无需多说,我现在攥着哑巴不松手,他估计哪天晚上都睡不踏实。
也就三四分钟的样子,门外传来“咚咚。。”的敲打声,一个厚重的男声问道:“谁报的警?”
皇甫侠刚要去开门,我赶忙冲他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如果真是警察来了,相信肯定会通知底下的服务员,服务员手里有门卡,他们想进来很容易,连续敲打了几下房门后,那道男声说:“把门打开。”
紧跟着房门就开了,四五个穿警服的男人和两个服务员走了进来。
一个警察环视我们一眼,满脸不悦的问:“屋里既然有人,刚刚为什么不开门?谁报的警?”
白狼站起来满面焦急的说:“同志是我打的电话,我们东西丢了。大家都没心情,抱歉啊。”
“丢什么东西了?”那警察的脸色稍微缓和一点后问道。
皇甫侠更会演,眼圈当时就红了:“两根一百五十克左右的金条。”
“啊?”几个警察齐齐发出惊呼。
我抽了口气说:“警察同志,不是我们不开门,而是我怀疑我的金条就是他们俩人拿的,所以我请求把我们全都带回警局,您一定得帮我好好审讯一下他俩。”
“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说。”那警察头头拍了我肩膀安慰,又扭头朝着另外两个警察交代:“小李小杜,你俩留下再帮忙好好找一下。”
我们一行人跟随警察走出了房间,往电梯方向走的时候,我发现我们隔壁的房门好像虚掩着,有一条小缝隙,我故意脚步慢了半拍,拿肩膀撞了下白狼使眼色,白狼扬嘴一笑,突然一把掐住皇甫侠的脖颈大吼:“是不是你拿了老板的金条!”
白狼这一下来的太突然,别说警察没反应过来,就连皇甫侠也没料到,身体踉跄的往后倒退几步“嘭。。”的一下撞在那扇房门上,直接将门给顶开,然后白狼怒吼一声:“别他妈跑!”
皇甫侠这才明白啥意思,转身就往房间里跑,几个警察慌忙也跟了过去,我跟在最后。顺理成章的走进屋子,那间房里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我们进屋的时候,俩人正抱在一块互啃。
女的“嗷!”尖叫一声,慌忙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看她一脸浓妆艳抹样子,拿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小姐,男的剃个小短头,半裸上身,胸口纹着一只虎头,神色慌乱的望向我们问:“你们。。你们干嘛?”
“不好意思。我们进错房间了。”两个警察赶忙制止住白狼和皇甫侠。
我瞟了一眼房间,屋里就他俩人。
难道是我猜错了?我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很有意思想推开门,正要往过走的时候,警察头头皱着眉毛呵斥我:“你还处理问题不?”
“处理,处理。。”我忙不迭的点头,随即又饱含深意的看了眼屋内的男女,故意冷笑:“麻痹的,谁跟我过不去,我心里有数,待会去警局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行了,有什么话回警局里说吧。”警察头头瞪了我一眼。我们几个快速离开房间,跟着警察走进了电梯里,等电梯门刚一合上,我猛地一跺脚道:“卧槽,我想起来了,我那两根金条好像放在公司里了,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
“什么意思?”那警察头头斜眼看向我。
我满脸愧疚的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支道:“对不起了同志,是我一时大意,冤枉了我这两个员工。我们认罚,您看要不警局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老板你什么记性啊,真是的。。”皇甫侠摸了摸脑门上的细汗,凑到警察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那警察沉思几秒钟点点脑袋:“你说你们,算了。。这次报假警就不追究你们责任,以后可得注意。”
“一定一定。。”我们哥仨连连点头。
从电梯里出来,我们一路送走警察,等警车开远以后,我捏了捏鼻头冲着皇甫侠和白狼低声道:“咱就藏在酒店门口,房间里还有两个警察,他们一时半儿不敢走,如果真有人想袭击我,肯定会跑到警局门口埋伏咱,待会给丫来一招反杀,瞎子你到对面饭店去买两把菜刀。。”
2394 不尽兴。()
皇甫侠点点脑袋快步奔着对面的一家餐馆跑去。
我和白狼则埋伏到了酒店门口的花池子后面,白狼舔了舔嘴唇轻笑:“大哥,你说会不会咱家里又有鬼了?”
“你和瞎子出门的时候都跟谁说过要陪我到京城么?”我侧头问他。
“没有。”白狼摇了摇脑袋。
我想了想后说:“那就不是内部有问题,我估摸着应该是我和菲菲逛商场的时候被人盯上的,这帮人肯定和咱们坐的是一趟飞机,不然速度没那么快,飞机上、机场里都没法动手,这才一路尾随到酒店。”
选择晚上来京城是我临时决定的。知道的人很有数,找谁陪同也是临时决定的,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家里有内鬼的问题,我不怕被人跟踪到京城,就怕之前我和林昆见面的事情也被人看到。
林昆显然想做什么大事儿,尽管他不愿意告诉我个中缘由。
几分钟后皇甫侠怀揣着两把菜刀返身回来,递给白狼一把,自己拎一把。我斜楞眼睛问他:“我使啥?”
“哪有老大亲自上手的,你压阵就行。”皇甫侠大大咧咧的摆手,自打回京城以后,这孙子的气场都不一样了。用牛逼闪电形容他,我都觉得太低调。
我鼻子差点没气歪,狠狠的戳了戳他脑门臭骂:“尼玛的,你脑袋里好像全是屎。我可以不动手,但起码得有个家伙式防身吧?”
“呃。。”瞎子楞了几秒钟后,极其不情愿的从裤兜里掏出个吃西餐用的那种小叉子递给我,还舔个大脸嘟囔:“这是神器,攻其不备可以一招致命。”
“。。。”我触底凌乱了,语无伦次的咒骂:“往后再让我看见你打游戏,我一拳踹死你。”
“那俩警察下来了。”白棱着眼睛低声呢喃,透过花池的缝隙,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酒店的门口,见到先前被安排在我们房间帮忙找“金条”的那两个同志钻进警车里扬长而去。
我咳嗽两声示意:“提高警惕哈,估摸着对手也该露头了。”
我们仨就跟山顶洞人似的藏在花池里一眼不眨的盯着酒店的大门口,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之前我们闯进房间里的那一男一女也匆匆忙忙的出来,皇甫侠刚要往起站,我一把薅住他胳膊摇摇脑袋道:“等大鱼!”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这俩人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我们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闪人,那一男一女拦了辆出租车离开,我们继续苦等,又过去两三分钟,四五个身穿运动装、头戴鸭舌帽的青年鬼鬼祟祟的也从酒店出来。
“登机的时候我见过他们,确实跟咱是一趟飞机。”白狼舔了舔嘴皮出声:“干不干?”
我深呼吸两口气,轻喝一声:“干了!”
说罢话,我第一个从花池里蹿出去,那几个青年肯定吓了一大跳,大半夜的从花池里蹦出来个人影,正常人脑子肯定都得短路几秒钟,趁着他们发愣的时候,我抬腿奔着一个家伙的小腹踹了上去,同时回头两记勾拳揣趴下另外一个家伙。
我这头刚动手,白狼也腿脚敏捷的冲出来。一刀直接砍在一个家伙的肩膀上,那小子“嗷。。”的惨嚎一声,踉跄的倒在地上,剩下一个家伙慢慢往后倒退。
“给我站。。”皇甫侠厉吼一声,随即我听到“噗通”一声闷响,我回头瞄了一眼,这个倒霉蛋从花池里往外蹦的时候,让围栏给绊倒,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白狼无奈的吐了口唾沫,将手探到怀里,恶狠狠的臭骂:“再他妈动一下,老子立马嘣了你!”
那小伙儿楞了几秒钟后,举起双手蹲在了地上。
战斗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等皇甫侠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的时候,我和白狼已经轻松解决对手,我将几个小伙脑袋上的鸭舌帽全都摘掉,发现一个都不认识,全是陌生脸孔,而酒店的保安和几个服务员也纷纷从大厅里跑出来。我估摸着肯定有人报警了,朝着白狼道:“把那小子拽走。”
白狼径直薅起刚刚蹲在地上抱头的那个青年,刚刚几人的站姿很微妙,另外三个像是护佑在他左右,没什么意外的话,他应该是这帮家伙的领头的。
我们几人快速退出了酒店,跑到距离酒店不算太远的一个广场上,此刻已经夜深人静,广场上的灯光熄灭了一大半,加上我们又是站在几棵大树的阴影处,所以并不显眼,我冲着那青年狞笑的问:“谁的人?”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