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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阳将手机递给欧豪,然后我俩一块走出办公室。
鱼阳背靠着墙壁,看向我问道:“三哥,后续的事儿咋整?难道咱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实在不行的话,待会我找找内个小雅,好好的跟丫谈谈人生。”
别看早上他俩舞刀弄枪恨不得杀了对方,其实鱼阳特别善良,看到欧豪如此伤心,他心里其实特别不是滋味。
我抿嘴一笑道:“吃亏是你三哥的性格不?抓小雅鸡毛用没有。她说不出个所以然,要整就整大鱼,把她后面的狗篮子掐出来吓死,别急,等欧豪平复一下心情。”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欧豪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歇斯底里的哭嚎或者打砸,就感觉屋里好像没人似的,我和鱼阳从门口抽了几根烟,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抽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欧豪双眼无神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宛如一尊木雕,手里攥着修好的手机,那副模样瞅着就让人心里难受,见到我进门,他扬起脑袋,竭力挤出一抹笑容。
我想真正的难过或许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泪已经流干了却还在微笑。
我特别想安慰他几句,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干脆无声的站在他身后。。。
2450 反杀()
良久之后,欧豪干涩的出声:“三哥,你说我做人是不是特别差劲,小时候我拿郑波当亲兄弟,他当我是玩具,长大后我从来没对哪个女孩这么上过心,可他妈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舔了舔嘴皮道:“你只是没碰上最合适的。”
鱼阳两手抱在胸前,挺文艺的来了句:“爱情。原本就是含笑饮毒酒。”
“滚一边贱去!”我不耐烦的踢了他一脚,递给欧豪一支烟说:“豪子,这事儿真不叫啥大事儿,我担心的是事情的后续问题。。。”
“算了,说这些没屌用,不管咋说,我感谢你和鱼阳,没有在我情绪失控的时候跟我一般见识。”欧豪抹干净脸上的泪痕。晃晃悠悠的爬起身子朝我摆摆手道:“我先走了,最近挺忙的。”
我拽住他的胳膊问:“豪子,你难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吗?假如小雅手机里的那些照片是别人发给你的,你说咱俩得打成什么样?”
欧豪怔了一怔。最终摇摇脑袋,眼里含泪的苦笑:“知不知道,其实现在对我来说没啥意义,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随它去吧,我没打算再去为难小雅。”
我摇摇头说:“咱不为难小雅,我只想抓出来后面挑事的篮子,这次是小雅,下回呢?谁敢保证下次对方会使出什么伎俩,信任这玩意儿太单薄了,我不想咱俩打的你死我亡才发现自己上了某个人的套,这次咱们完全可以通过小雅抓出来那个躲在背地里的狗逼,可下次真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欧豪吐了口浊气,低头沉思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钟,最终望向我问:“我需要怎么做?”
“咱这样。。”我凑到欧豪的耳边将计划了一天的安排跟他说了一遍。
十多分钟以后,罪送进来两袋血浆,然后不漏痕迹的离开。
他刚走没一会儿,办公室里突然传来欧豪暴怒的嘶吼声:“鱼阳,我草泥马!”伴随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声,紧跟着欧豪拎着把水果刀慌里慌张的夺门而出。我随即也撵了出去,两手全是鲜血,朝着门外大吼:“欧豪,我他妈不弄死你,往后不带说自己是混的!”
两个保安惊慌失措的从楼道里跑出来问我:“怎么了赵总?”
我愤怒的咆哮:“赶紧打120,鱼阳被捅了。”
没多会儿一辆救护车“滴呜滴呜。。”的出现在我们酒店门前,我背着鱼阳焦急的跑上电梯,鱼阳的肚子上血呼拉擦,鲜血沾的我俩的衣服上、裤子上哪哪都是,从办公室到电梯的这段距离鲜血滴答了一地。。
在几个保安和护工的帮助下,我们将鱼阳推进救护车里,我也跟着一块上了车,救护车风驰电掣的朝着医院方向驶去,我这才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子朝躺在担架车上的鱼阳臭骂:“你他妈真该减减肥了,累死爹了。”
原本捂着小腹,一脸痛苦的鱼阳一激灵坐起来。撇撇嘴嘟囔:“操,你偷着乐吧,今天早上中午我都没吃饭,不然能压哭你。。”
鱼阳一说话瞬间把旁边准备止血器材的两个医生给吓坏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沓百元大票塞给其中一位医生道:“不好意思哈大夫,我们是剧组的,正在拍一部爱情伦理科幻剧,为了追求片子的真实度才整出这一出,给你们添麻烦了。”
一个医生当时就急眼了:“操,有病吧?”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赶忙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给他,歉意的缩了缩脖子笑道:“都是为了工作,诸位多担待。”
看在人民币的份上,几个医生没有再过多埋怨我,我笑了笑说:“待会咱们该怎么继续还怎么继续,该送进手术室的送进手术室,住院费、医疗费包括出车的费用,我们一毛钱不会差,这位大夫您待会帮忙走走过场,我们剧组有钱,答谢费肯定不会亏待各位。但务必得做到真实。”
几个医生互相对视一眼,还是刚刚熊我的那个医生搓了搓手,干笑着说:“这事儿,违反规定啊,如果让上面查到的话,我们很难办的。。”
“规定这玩意儿制定出来不就是为了给人破坏的嘛,帮帮忙。。”我奉承的再次从兜里掏出一沓现金放到那医生的兜里,双手合十作揖:“等咱们电影上映了,我免费送给大家几张票。”
一个小护士很感兴趣的问:“拍电影,你们怎么没有摄像机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外套扣子,煞有其事的说:“这儿呢,现在都流行针孔摄像头。”
几个医生和护士聚到一块小声商量几分钟后,那个医生一脸为难的说:“行,这个忙我们帮,可咱们双方都必须保密,不然院里面肯定找我们麻烦。”
我迫不及待的点头道:“肯定的,我们剧组也有保密协议,谁往外泄露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诶,你们电影叫什么名字啊?”那小护士好奇宝宝的问我。
我捏了捏鼻头讪笑道:“叫王者天下。”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市南区第二人民医院。鱼阳被他们推进了手术室,我则忙前跑后的去交住院费,没多会儿罪和大伟、栾建也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小哥仨里除了罪清楚事情始末以外,栾建和大伟还完全蒙在鼓里,为了保密,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们。
栾建焦急的问我:“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欧豪咋好好的把鱼哥给捅了?”
我没好气的臭骂:“别问我。烦着呢!”
罪也愤愤不平的帮腔出声:“欧豪这个篮子也太他妈损了吧?捅伤鱼哥不说,还把咱们两家酒店都给封了,刚刚消防局去了一大帮人,说咱们酒店存在安全隐患,要求停业整顿,我找关系,咱的关系说是欧豪的意思。”
大伟寒着脸出声:“这个逼养的啥也不是就是欠削了。”
我搓了搓脸颊,坐在手术室前面的塑料椅子上摆手驱赶:“能不能消停会儿?吵吵个鸡八,滚蛋,都给我滚蛋!”
我刚说完话,几个穿制服的大盖帽就从医院走廊出现,带队的赫然正是跟我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个郝泽伟。
“谁报的警?这事儿咱们不经公处理。”我环视了一眼小哥几个怒问。他们纷纷摇头表示不是自己报的警,我皱着眉头看向郝泽伟说:“郝警官,鱼阳是自己摔倒的,跟任何人没关系。”
郝泽伟阴沉着脸走到我面前,冲我出示了一下警官证后出声:“赵总,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来不是因为鱼阳受伤,而是刚刚收到一名女士报案。他说贵司的鱼阳和一起妇女侵害案有关。”
大伟直接急眼了,指着郝泽伟的鼻子就骂:“妇女侵害案?你他妈有病吧?我鱼哥是那样的人么?”
郝泽伟不卑不亢的说:“呵呵,我是在例行公事。”
我不耐烦的冷笑:“他在手术室呢,不行,你们直接进去抓人?”
“没事儿,我们可以等!”郝泽伟朝着几个手下摆摆手交代:“把医院的出口全都守好,我在这里等鱼阳。”
我顿时恼火了,一把推在郝泽伟的胸口质问:“朋友,你什么意思?我兄弟这会儿生死未卜,你至于逼的那么紧么?”
两个治安员直接冲到我跟前呵斥:“干什么?要袭警啊!”
“草泥马,你推谁呢?”
“穿身皮可把你们牛逼坏了。。”
大伟、栾建也一股脑扎了上去跟对方推搡到一起,郝泽伟摆摆手阻止自己,看向我轻飘飘的笑道:“赵总,您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但法不容情,如果你们再继续干扰我们正常执法,我有权利将各位全都带回去。”
我咬了咬嘴唇,拿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冷笑:“你很棒!罪,你看着这边,我出去办点事儿。”
“我一直都挺棒的。”郝泽伟错开一步,再次挡在我脸前,歪着脑袋道:“您暂时也不能离开,根据报案人称,这起案件也跟您有关系,待会需要您也陪我回去接受调查。。。”
2451 鱼咬饵了()
本身我还勉强能保持冷静,听完郝泽伟的话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一把薅住他的脖领,指着自己的脸怒吼:“你他妈是不是真不认识我是谁?我什么身份?需要整什么侵害妇女?”
郝泽伟摆摆手,示意两个治安员别管,面色不改的看向我道:“我刚刚解释过了我是在执行公务,您是谁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关心你到底有没有犯罪,你敢犯罪,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样敢抓!”
我喘着粗气瞪向他:“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扒了你身皮。”
“随便,在我被扒皮之前,我必须得为帽檐上的警徽负责。”郝泽伟很无所谓的笑了笑说:“赵总,你现在只是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