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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的呗,我兄弟不要紧吧?”陆峰挺随意的回答。
医生还挺幽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笑道:“啥好菜呀,能造成这样,他的脾胃伤到了,胃粘膜出血,最近一段时间千万杜绝饮酒和吃辛辣食物,好好养养吧,否则会出大问题的,再有就是我个人建议带他到六楼的精神科去看看脑子,正常人不会把自己往死喝。”
陆峰感激的将医生送出门:“行,谢谢啦大夫。”
屋里顿时只剩下我和文锦俩人,文锦坐到我旁边,低声念叨:“三子,这事你别埋怨四哥,他也是希望你好,曹明惹不起天门是真,不怕王者也是真,让他免费给你当了回枪,他心里指定不痛快,假如有一天他求不到四哥,谁敢保证丫会不会掉头找你麻烦,人心隔肚皮,四哥也是为了一次性把后续麻烦处理干净,这次在酒桌上他把面子里子都找回来了,将来他闹事,找不到任何借口。”
我强忍着眩晕感,咳嗽两声挤出一抹笑容道:“我懂,咳咳咳……”
实事求是的讲,四哥做人做事确实滴水不漏,单纯论智商,我差他一大截,我有的只是一些小聪明,而他是真正的大智慧,如果把我俩比喻成棋手,我最多下一步看两步,他可能下一步就能看到后面的十步,完全不在一个段位上,我俩如果生在同一个时代,争锋相对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总的来说这顿酒,我想我可以铭记一生。
看我昏昏沉沉的,文锦拍了拍我肩膀轻声说:“你先好好养着吧,等那位赵书记联系好他的老校友,四哥陪你一块跟对方过过招,我们再回去,其他事情不用担心。”
“那我就不去送你了。”我艰难的挪动两下身体,冲着他笑了笑。
文锦走后,我长长的叹了口大气,形势比人强,四哥有句话说的特别对,当我的实力还不足以拿面子换金子的时候,这张脸只能叫脸,不能称之为面子。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门再次被推开,竟然是曹明,曹明拎着一捧鲜花和一个文件袋笑眯眯的走到我跟前,低声问:“感觉咋样啊老弟?”
我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朝着他笑道:“两瓶酒喝不死人,等我睡一觉,明天继续陪明哥嗨。”
曹明摆摆手,将鲜花放在床头柜上,拍着大腿到:“快得了吧老弟,你不是喝酒,完全是拼命,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肯定没你这份气魄,不是人的事儿我都干了,四爷现在一句话都不表态,弄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我喘着粗气道:“老哥言重了,喝场酒而已,真不至于哈,咱是朋友,舌头还免不了碰牙齿,多大点事儿。”
曹明顺势接话道:“那行,矫情话我不说了,往后有时间到苏州玩,一个电话,苏州就是你家,这是我那个弟弟桥梁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转让合同,喝酒前我就让他送过来了,你研究研究,感觉有兴趣的话,这两天安排人把户过了,咱们哥俩一块研究干点赚钱买卖。”
我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语气不善的问:“一块研究是啥意思?老哥,我这会儿酒可能还没醒,反应有点迟钝,您别嫌哈。”
曹明微笑着解释:“老弟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我觉得吧,青市如果没啥意外的话,将来肯定是要纳入王者版图的,但是干桥梁这个行当老弟肯定没有我在行,我起家就是靠这个,给你百分之五十股份,王者不需要出一毛钱资金,直接拿分成,桥梁具体操作、接活,全部由我们负责,老弟只需要负责平常的安保问题就可以。”
我眯着眼睛看向他,沉思几秒钟后反问:“老哥,我能多嘴提个问题不?”
曹明点点脑袋道:“但说无妨。”
我脸色认真的说:“这种白赚钱的事情,老哥为什么会便宜我?今天之前咱俩素不相识,要说一见如故,那纯粹是扯淡。”
曹明想了想后,伸出两根手指头道:“第一,因为四爷,我大概了解你俩的关系,今天酒桌上发生的事情,我只能说是四爷多心了,我没想那么多,将来会找你报复之类,第二,我专门托人打听过你,别人只给了我四个字的评价,睚眦必报!混到咱们这个身价最怕啥?就是怕沾上不要命的狠茬子,我怕一旦有一天你喘过来气,大手一挥进军苏州。”
“哈哈,老哥要是这么说,那我就能理解了,合作愉快!”我朝着他伸出手掌道:“希望咱们友谊长存!”
曹明讲手里的档案袋递给我,苦笑着说:“肯定长存,我兄弟让你那俩哥们打碎五六颗牙,全都得重新镶,肋骨断了三根,说老实话,我进门前甚至都想过你会不会拎把枪在等我。”
我挑动眉梢问:“明哥没虐待我那俩兄弟吧?”
曹明吐了口浊气道:“我哪敢啊,他们被四爷接走了,怕咱俩闹出大误会,三子啊,我说句良心话,四爷对你真不错,这趟来济市其实就是专程为了你,本身他是想把路都铺好,再喊你过来的。”
我顺杆往自己脸上贴金道:“自家兄弟,他不对我好,我师父不得挠他啊。”
曹明起身告辞道:“行,我不打搅老弟修养了,有啥事咱们电话联系,老弟回青市时候,我陪你一块过去住两天,既然是合伙人,我咋滴也得表明态度,省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冲你龇牙,用四爷的话说,今年必须全力捧火你这个弟弟,要不然狗爷总半夜去踹他房门。”
我心满意足的道别:“那老哥慢走,等我给傻哥陪个不是,我年纪小别跟我一般见识,他镶牙的钱我出了,全换成钻石的也无所谓。”
“哈哈,好。”曹明开门离去。
盯着合上的房门,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不得不佩服四哥的做事方式,在酒桌上他替曹明扳回一局,现在又让曹明到医院把面子给我送回来,里里外外,他只是动了动嘴唇,而我和曹明却都对他感恩戴德,啥叫能耐?这就是能耐!
即便如此,我仍旧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低头自言自语的呢喃:“好日子要来了!”
曹明肯定不差钱,随行车队清一色的宝马X5,小弟和跟班的手腕上不是戴劳力士就是欧米茄,他如果陪我回青市趟一遭浑水,对王者来说绝对利大于弊。
混乱琢磨着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如果不是被一股子酸菜味呛的喘不上来气,我觉得自己至少能睡一天。
循着那股子好像过期的酸菜味儿,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结果看清楚面前那俩类人“物体”的时候,我眼珠子直接瞪圆,干涩的问:“你俩咋特么来了?”
我面前的俩“神物”不是别人,正是有着王者吉祥物之称的鱼阳和诱哥,诱哥穿件大红色羽绒服正骚包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鱼阳叼着香烟一脸惬意的抠着脚丫子,那股子辣眼的酸菜味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鱼阳也不嫌弃自己埋汰,拿刚扣过脚丫子的手抹了一把脸,横冲冲的问我:“妈的,谁给你灌尿了?还特么洗胃,操,你告诉哥,哥给你削他去!”
我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双手抱拳求饶:“你先特么把鞋穿上行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屋里制造什么生化武器呢,你瞅瞅你这脚,自己能找到脚趾头在哪不?袜子竟然都能粘脚面上,你可真是我爹啊……”
2561 筹钱()
言情中文网。,废柴王!
鱼阳边抠脚丫子边一脸高傲的吧唧嘴:“咋地了小三子?来趟济市是不是把你给飘坏了,都不带跟你鱼爸爸好好说话了??”
瞅鱼阳那一脸欠削的表情,我特别无奈的作揖抱拳:“鱼哥,看在小弟有病在身的份上,你能不能给我条活路?有啥事你先穿上鞋咱再商量行不?”
鱼阳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脑袋套上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袜子大笑:“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爸爸就先穿上鞋。”
“三子。”这时候旁边摆弄头发的诱哥也总算整理出来自己的脑袋上的三根毛,精神抖擞的搬起一把小椅子坐到我旁边,笑的跟抗战电影里那帮收租子的地主老财似的贱:“那个桥梁公司的背景和实力,我托人打听过了,好好整,来年能开个好头,就看你想不想做了。”
我弱弱的打了个冷颤道:“哥,你直接说你的诉求吧,你不像那种肯舍己为人的雷锋。”
诱哥难得正经的眯眼看向我道:“我没任何诉求,我就是感觉这个事儿挺好的,你要是认真干的话,不说能镀层金,起码能给你个合格的身份,现在王者啥也不缺,唯独缺少一份能站得出来参加各类上流聚会的身份。”
鱼阳凑过来帮衬道:“三子,你就听诱老贼的吧,这家伙能掐会算,前两天说我要得尖锐湿疣,这还没超过一个礼拜,真被狗日的给言中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臭骂:“你这种一个礼拜八天住洗浴的傻屌的尖锐湿疣都是轻的,我就把你得了梅毒,沾给你媳妇,完事把咱们一窝兄弟们都给传染上。”
诱哥不耐烦的一脚踹在鱼阳的屁股上呵斥:“你能不能滚一边撅着去,别哔哔!”
“诶卧槽!”鱼阳梗着脖颈就要撕巴,只见诱哥很随意的从兜里拿出一张画着外国女郎的小卡片从他眼前晃了晃,我鱼哥马上比刚出嫁的小媳妇还要乖巧的蜷缩到角落里,有缘的骂了句“死鬼……”
缩到墙角的鱼阳不甘寂寞的冲着阿候撇嘴:“小猴几,跟你鱼爷继续玩石头剪刀布呗,输了扇嘴巴子的。”
阿候也不知道啥时候给咱俩缺心眼的把关系混熟了,讪笑着搓着手掌道:“还玩啊鱼爷,你这脸都快让呼的跟发面饼似的,要不……咱换个游戏吧。”
“少废话,继续!”鱼哥顿时不乐意了,然后这俩货就开始没轻没重的玩起了石头剪刀布,“啪啪啪”的耳光声不绝于耳。
我好笑的问诱哥:“咋地,你现在把他也给彻底征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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