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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按下小佛爷的电话,阿国跟国内不同,在那地方关系跟纸糊的一样薄弱,当地的人们更信奉炮和枪,在阿国只要你不是冲撞了政府军,其他问题都可以用钞票搞定,这个鸡八小组织既然想跟我掰手腕,我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王者的力量。
给伦哥打完电话,我又琢磨剩下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得解决刘国平的问题,只要这老头不再跟任宁的媳妇墨迹,任宁自然也不会故意把事态扩大。
一根烟抽罢,我掉头走回包房内,见到任宁依旧在把玩两把纸扇,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等待,他对扇子的痴迷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总共两把破扇子,我不知道到底有啥可研究,这家伙愣是观察了足足能有两个多钟头,要不是服务员进来收餐具,我估计他能捧着扇子一直呆到明天清早。
见我始终不愠不火的坐在旁边耐心等候,任宁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梁道:“不好意思啊老弟,我这个人这点臭毛病,一看到精品纸扇控制不住情绪,今天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先散场?”
“不碍事的。”我微微笑了笑,恭敬的替他拿起挂在衣架的外套,我俩说说笑笑的往出走,任宁这个人总的来说还算较平易近人,没有那些高官豪吏的臭架子,是人稍显有些木讷,我开车送他回去的路,两人交谈还是较和谐的。
他家住在济市开发区的一栋名不见经传的档小区里,快要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任宁轻咳两声,朝我低声道:“成虎啊,你靠边停下车,咱们聊几句,老赵今晚的用意我很明白,我个人对你的性格也蛮喜欢的,青市需要发展,我如果位,肯定需要做出相应的业绩,这点不知道老弟心里有谱没有?”
我乐呵呵的笑道:“等一晚了,我等您这句话呢任哥,这么跟你说吧,但凡能帮你做出业绩的事儿,哪怕赔本我也肯定干,因为我知道您肯定不能老让我吃亏。”
任宁摘下来脸的眼镜框,浑浊的眸子里绽放出一抹神采,微笑道:“外人眼里我任宁可能是个性格木讷,不懂得趋炎附势的傻子,这些年我在外面吃饭应酬也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尤其是踏足仕途以后,我更可谓是处处小心,从不拉帮结伙,一直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我的生活向来简朴,这身西装还是五年前买的,我之所以兢兢业业,不是因为我谁聪明,而是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会迎来一个属于自己的大时代,老郑下台,济市其他几位候选人落榜,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我摸了摸鼻头干笑:“我哪懂政圈的事儿哈。”
任宁轻声道:“因为我从来不与谁为伍,头希望平衡不被打破,我自然也清楚这点,没什么意外的话,我这辈子的顶峰在青市,所以我希望咱们两家好好配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我还真被这个老家伙本分的外表给欺骗了,这个任宁简直是一条潜在深渊地底的蛟龙,时刻等待腾飞的机会,隐忍这么多年他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春天,单凭这份忍劲,这家伙绝对过去的老郑还要难缠和可怕。
尤其是一想到阿候刚把人家的娘家表弟给干出来重伤,我脑门立马泛起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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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1 他更难缠!()
2581 他更难缠!
任宁边说边笑,说的高昂激昂,笑的歇斯底里。
我其实特别能体味到他此刻的那种感受,装傻充愣的隐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一朝得势,尽洗多年屈辱的那种心境确实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这样的狠茬子一旦起势,绝对那些个含着金钥匙平步青云的人要狠辣的多,也更要可怕的多。
几分钟后,任宁从刚刚的癫狂状态恢复过来,重新戴厚厚的眼镜框,看向我缓声道:“成虎啊,青市的未来一片光明,面之所以不想派任何派系的人过去执政,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能把握的住,名利双收不是没有可能,希望咱们将来可以精诚合作!”
我舔了舔嘴唇干笑:“还要靠任哥往后多抬爱。”
恢复平静之后的任宁看去之前更加憨厚近人,但是语气却莫名多了几分颐指气使:“好了,送我回去吧,你嫂子表叔的事情你多费心,马要开始交接工作,我不希望这期间因为这些琐事分心。”
我张了张嘴巴想要强调清楚我们的关系,后来又感觉此刻说太过破坏他的心情,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点点脑袋,发动着车子将他送到小区的门口。
我知道四哥特意交代我送他回来的意思,是让我趁机到他家混个脸熟,顺带送点礼,所以替他开门的时候,我故意微笑着说:“任哥,我搀你去吧,省的嫂子埋怨你喝多酒。”
任宁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的意思,点点脑袋直接挎住我的肩膀,将脑袋耷拉下去佯做喝醉酒的模样呢喃:“16号楼,1402房”
我眨巴两下眼睛憨笑着出声:“1402房?这门牌号听着不喜悦,回头我帮任哥在青市弄套好点的房子。”
任宁是真特么能装犊子,装腔作势的撇嘴道:“房子嘛,能住人可以,没必要铺张浪费,我其实特别无所谓,是你嫂子嫌我将来调到青市工作,老住单位影响不太好,行,这事儿你费心了,找好地方以后给我来个电话,该多少钱多少钱,咱们在经济尽量保持清清白白。”
“行行行,到时候再说吧。”我随口敷衍一句,心里暗自嘀咕这个任宁可赵大拿虚伪多了,赵大拿虽然贪,但至少一切摆在明面,不像这个家伙表面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贤模样,实际票子、房子、面子,一样都不想少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有需求,我们能变得亲密。
按照任宁的指引,我将他送到他家的房间门口,轻轻叩击两下房门,开门的是个四十出头的年女人,模样很一般,身材微胖,穿件浅蓝色的家居服,见到我搀着“醉醺醺”的任宁,女人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掐着腰臭骂:“任宁,你什么意思?今天下午出门前,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说咱得回我老家一趟,你答应我啥的?”
我忙不迭的替任宁解释:“嫂子息怒,今天这事儿真不赖任哥,在酒桌他心心念念要走的,赵书记非拉着多喝了几杯,刚刚在回来的路,任哥还一个劲念叨让我送你们回青市。”
任宁媳妇还算较知书达理,疑惑的看向我问:“请问你是”
我礼貌的笑了笑道:“叫我小赵可以,我跟赵书记是远亲,在青市做生意的,您表叔的事儿任哥都跟我说了,我在那边有一些朋友,已经交代他们,尽快处理这事儿,相信这两天会有结果,稍安勿躁。”
“这样啊,那多谢你了小赵”女人眼珠子转悠两圈,帮着我一块将任宁搀进家里,把任宁放到了床,她喋喋不休的墨迹:“让你少喝点,说啥都不听,小赵你稍微帮我看他一下,我去帮他煮点热奶,他肠胃不好。”
“好嘞!”我乐呵呵的点点脑袋,顺势打量了几眼任宁家,他家是个很普通的三居室,装修很一般,家里的摆设也较清水,不管任宁是装的还是确实清白,至少表面工作整的我见过的所有官吏都要到位。
女人离开后,躺在床装醉的任宁缓缓睁开眼睛,朝我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
我压低声音,开玩笑的打趣:“嫂子人不错,我先撤了任哥,城阳区的事情有进展的话,我尽快跟您联系,等您拿到任命书,到时候必须请老弟喝酒哈。”
任宁意有所指的出声:“那边的事情尽快处理,最好能赶在我到任之前结束,一路顺风。”
刹那间,我仿如电击一般的杵在原地,楞了十几秒后,才干涩的点点脑袋道:“放心,我一定会处理的无懈可击。”
从任宁家走之前,我悄悄将兜里提前准备好的银行卡放到他家的茶几,然后不漏痕迹的的开门离去,直至走出小区,我才大喘了一口粗气,敢情任宁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整件事情和我有关,只是一直故意没有揭穿,临走前有意提醒我那句,实际是送了我份人情,隐晦的告诉我,这次事情他放我一马。
我前脚刚跨进车门,四哥的电话后脚打了过来,笑盈盈的问我:“跟老任相亲相的咋样了?你俩互相看对眼没?”
我吐了口浊气道:“麻痹的,能坐这个位置的,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这老小子可特么我接触过的那帮官家难缠的多,房子、票子一样没少要,我估摸着下一步得让我安排大娘们。”
四哥笑了笑说:“他在那个位置窝了不下十年,换做平常人早蹿下跳了,可他始终能沉得住气,肯定不是一般人物,不论他想要啥,记住尽可能赶在他开口之前,人际关系是那么回事,这边的事情大概也这样了,我预计今晚回海,有时间的话,你过来吧。”
我诧异的问:“这么急?不去青市再玩一阵子了?”
四哥轻声呢喃:“不了,等你真正君临青市的时候,我再过来,三子啊,临走前我再送你句话,小事儿要忍,大事儿要狠!做得到孤独成瘾才能享的了繁花似锦!”
我诚心实意的回应:“我记住了哥。”
“成,那我等你王者天下的时候。”张竟天很有磁性的笑道:“对了,锦、康子给你准备了份厚礼,在你车的后备箱里,说是为了弥补当初祸祸你们几个小家伙的一点利息,有事记得沟通,但我更希望的是你能有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
我由衷的说:“好,四哥一路顺风!”
放下手机,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汽车后备箱,结果看到一个鞋盒大小的礼品盒,我又火急火燎的拆开礼盒,盒子里是个小一号的礼盒,礼盒里面还套着一个礼盒,我那么拆包装拆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钟,最后找到一张银行卡,看到卡片的那一刹那,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直接按下锦的电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