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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翻白眼看向他问:“我擦,小耗子。你跟我俩从这儿扯马篮子呢?莉莉是什么梗,21克又是什么梗?”
“呃呃。。”郝泽伟瞬间尴尬了,摸了摸后脑勺吧唧嘴:“那啥,这花其实是一个小盲流子送给我们警花的。警花嫌埋汰随手丢垃圾桶了,我寻思你屋里不是缺少点芬芳嘛,就顺手拿过来了,你别看这花好像不值钱,但我的心意就跟卡片上说的一样,净重21克,知道为啥是21克不?21克是灵魂的重量,每一个深爱着别人的人,死后体重会减少21克,那21克便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爱。”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哀呼:“诶妈呀,你这是大衣柜不安拉手抠门抠到家了,捡破烂能被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你离我鱼哥的段位越来越近了。”
我刚说完话,鱼阳就跟踩点似的推开病房门,不乐意的撇嘴抗议:“操,关我啥事。能不能别回回都带上我,我多纯洁个小男孩,愣是让你编排成了傻二逼。”
鱼阳今天的打扮特别异类,脑袋上扣顶“卓别林”式的绅士帽,身上穿件奶白色的滑雪服,底下是条灯笼裤,最另类的是丫脚上居然蹬了一双闪闪发亮的柳丁靴。
我瞟了他一眼问:“咋地?马戏团缺人了,喊你过去救场啊?”
鱼阳伸了个懒腰,兴冲冲的龇牙道:“跟你个不懂时尚的土包子唠不到一块,哥是来跟你道别的,待会哥约会去了,我那小对象约我看电影。”
郝泽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到底是看电影还是演电影?你这出打扮,我还寻思国家要翻拍1949呢,我跟你说,那个年代的外国流氓都是你这身造型。”
鱼阳白了他一眼道:“你快闭了吧,赶紧回去巡你的街。”
郝泽伟打了个哈哈道:“行了。不扯淡了,三哥我跟你说件正经事,上午我到黄岛区办事,抽空又跟我那个朋友见了一面。他告诉我,漕运商会现在三分之一的资产都转移出去了,事情干的特别隐蔽,贺鹏举专门开过好几次会议,禁止公司的人往外乱说,这里头到底有什么门道,我看不明白,你自己琢磨吧。”
“转移出去三分之一的资产?”我皱着眉头呢喃:“为啥这么着急?难道他是听到什么信儿了?”
郝泽伟自嘲的摸了摸鼻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们接触的都是高层,我一个小巡警领会不到。”
我沉思几秒钟后,很突兀的问郝泽伟:“耗子,你说这次我被袭击,有没有可能是贺鹏举干的?那俩枪击我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警方查出来没?”
郝泽伟摇摇头道:“只查到他们都是外地人,身上背着案子,其他毫无建树,这种破事,你如果不是天天跑到警局去催促,拖个三年五载就淡了,你刚刚说有可能是贺鹏举干的,有根据没?”
我眨巴两下眼睛道:“他急着转移资产,又不想别人的目光注意到他,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郝泽伟不愧是专业的,一针见血的出声:“挑起更大的祸端,如果青市发生什么大型的暴动或者案件,自然没人会注意到他。”
我抽了口气道:“对,这几天你帮我再好好请你那个朋友吃几顿饭,做做别的项目都可以,让他想办法帮我套出来点别的隐情,到时候我肯定重谢你,你放心费用问题我承担,但务必要保证信息的真实性
2606 贺鹏举来电()
郝泽伟低头沉思片刻后,仰头严肃的看向我道:“三哥,我帮你问他关于漕运商会的事儿是出于咱们之间的哥们情义,但是你要给我拿钱买单,那性质就变了,事儿不是这么办的,我有自己的坚持,希望你能理解。”
鱼阳歪着脑袋笑骂一句:“你丫就是傻二逼,你自己请他吃饭喝酒不得花钱嘛,有人愿意替你出这个钱,你怎么还像吃了多大亏似的,既然是朋友,那咱就不要把啥事都分得那么清,分得太清只能让咱们的关系就变得太轻。”
“你不懂。”郝泽伟摇摇脑袋道:“我跟三哥这种关系属于。。”
“君子之交淡如水嘛,我也是念过书的银儿。行了,不耽误你俩唠神嗑了,趁着我大菲姐没回来,你们搁这儿慢慢交,慢慢水儿吧。哥们约会去喽。”鱼阳吐了吐舌头,转身往病房外面走。
走了没两步,他又掉头回来,从衣服内兜翻出来一把折纸扇放到我床头柜上嘟囔:“这扇子是咱家一个包工头的传家宝,昨晚上跟我喝酒喝大了,死活非要给我拜把子,任宁不是好这口嘛,回头你送给他。”
我抓起纸扇打开瞟了两眼,扇面上画着一副泼墨山水,看质地和张纸的泛黄程度,感觉应该挺值钱,我下意识的问:“你这玩意儿真的假的?”
鱼阳拍了拍胸脯保证:“必须是真的呀,那包工头的祖上貌似当过巡抚还是知府,人家家里还有族谱呢,流传了十几代人,正儿八经的贵族,我刚刚故意拿到古玩街,有个傻子死活花八万块钱要买下来。”
我乐呵呵的笑道:“谢了呗,我大鱼哥。”
“好说,回头给哥安排安排就OK,洋酒洋妞必须有得哈,哥侩货去了哈。”鱼阳无所谓的摆摆手,哼着小曲就走出了病房:“你问我我是谁,我是山东大李逵,呀呼嘿。。。”
“注意点身体吧,别一天天不干人事儿,落一身毛病。”我无奈的笑了笑。
走廊外传来鱼阳悠悠的贱笑:“哥是铁打的腰子钢铸的肾,别拿你凡人的小眼神儿打量朕。”
郝泽伟乐呵呵的舔了舔嘴唇,冲我摆手道:“我也闪了,今天上晚班。最近几天我管的那条街冒出来一棒蠢贼流窜作案,尽磕着老头老太太偷抢,我看看能不能抓到这群杂碎。”
“耗子。”我喊了他一声,语重心长的说:“在咱们神州,混政圈你光是做出成绩没屌用,必须做出让领导看得到的成绩才算功德圆满,还是我天那说的,想要匡扶正义,你得有地位,在人之上,你放个屁,别人都觉得有韵味,在人之下你再有理都不如屁。”
郝泽伟楞了几秒钟,接着“嗤”的一下笑出声,指了指自己说:“我特么裤裆不比谁缺个篮子,咱俩共事之前,兴许我还相信所谓的邪不胜正,现在我算是彻底看明白这摊了,过阵子你帮我找几个小偷小摸的篮子,据说欧团结要到我们那条街上慰问老人。届时我要表演一出英勇抓贼的戏码,不说爬多高,起码我得有资本跟人聊正义,我可提前说好哈,别总马仔糊弄,必须是真有前科的小贼。”
我笑了笑摆手驱赶:“你长大了,爸爸真的很欣慰。”
“滚你大爷的。”郝泽伟白了我一眼,抓起我床头柜上的那捧“康乃馨”撇嘴:“待会送给我们所里警花去,听说她爸好像在济市政法委工作的。”
我无力吐槽:“你真是特么抠门他爹哭抠门,抠门死了!”
郝泽伟离开后,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兴许因为我的出现,间接改变了他的生活轨迹,但我相信不管多少年以后,他回忆起来。都不会埋怨我,因为我教给他的,是这个社会最真实的规矩。
十多分钟后,苏菲拎着保温饭盒回到病房,朝着我轻挑黛眉努嘴:“你那群狐朋狗友都撤了?”
我吹牛逼一点不嫌害臊的龇牙笑道:“我让他们滚蛋了,打搅我和我家皇太后的甜蜜,一个个当诛!”
“臭贫,吃饭吧。”苏菲秋水一般的眸子白了我一眼,很受用的帮我往床头上堆了两个枕头,作势要喂我。我笑了笑道:“媳妇,我是腿受伤了,手又没毛病,让我自己吃呗。”
“我乐意,你管得着嘛。”苏菲拍了我手一下。耐心的一勺一勺往我嘴里喂饭,我猪哥似的瞅着她,两只手不老实的故意搂住她的小蛮腰揉捏。
女人就如茶叶,生活宛如淡水,有些女人煮一两次就变索然无味,而有些女人则如顶尖的大红袍,绝不可以视作俗物,不管岁月如何戏弄,也能够“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很庆幸苏菲刚好是这样的女人。
苏菲冷不丁看向我道:“三。回头你请圆圆和馨然吃顿饭吧,这几天她俩特别辛苦,管着好几百工人吃饭。”
我大脑一热,脱口而出:“成,回头咱们一家四口一块吃火锅。”
说完以后。我就后悔了,赶忙摆手辩解:“媳妇,我的意思是,我拿她俩当家里人,呸。。也不是家里人。就是特别感激。”
苏菲摇摇头,悉心又喂了我一口饭,呢喃:“我是女人,我比你更懂女人,没有谁会愿意,无欲无刚的死心塌地帮助另外一个人,她们陪伴你成长,更希望陪伴你走到最后,尽管有时候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可是转念又一想,我没有权利去剥夺任何人的追求,这段时间,我们一块走过很多国家,看过不少的风土民俗,我尝试改变自己的思想,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我的男人不是一般人,他的情感也自然不会太一般,我。。”
最后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但仍旧控制自己没有表现的太过失落,我握住她的小手,像是保证一般的点头:“媳妇,你这辈子都将是我的软肋,我也永远都是你的铠甲。”
苏菲抽动两下鼻子,一把推开我,撒娇:“你就有张好嘴,每次都把人家说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电话号码居然是贺鹏举的,我拧着眉头接了起来:“哈喽啊二哥,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贺鹏举爽朗的笑道:“这不刚听说你住院了嘛,咋样?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你这消息可是真够封闭的,我都快出院了,您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有没有大碍,挺好的,能蹦能跳,呵呵。。”我脑子里迅速琢磨这家伙好端端打这一出电话是要干嘛,随口应付道:“二哥最近忙啥呢?怎么都不大听到你的消息。”
贺鹏举怡然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