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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下车,两排姑娘齐刷刷的鞠躬:“贵客下午好。”
一个个小声音又娇又柔,含糖量至少四个加,外加上这帮小戏精都会演,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别说这帮老梆子了,我和雷少强从边上瞅着,都有些我见犹怜的心疼。
任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装某做样的拍了拍我肩膀道:“小赵啊,你看你这是什干么,大冷天让女娃们站在这里等候,咱们说好了不许搞特殊化,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另外这次休闲的费用是多少,回头你给我发票,我们老哥几个凑钱给你,不能总让你亏本。”
我赶忙摆手道:“任哥说的这叫啥话?朋友之间不谈这些。”
任宁这货好像装逼有瘾似的,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出声:“朋友之间才更应该清清白白,虽说我们都在休班期间,但有些东西传出去毕竟不太好,这事儿咱们不研究了,等我们走的时候,你必须给我发票。”
如果这家伙跟我说话的时候能够不来回瞟动前面几那个姑娘的大长腿,我指不定真信以为真了。
雷少强笑呵呵弯腰做出邀请的姿势道:“任哥,诸位老哥,咱们快别从外面站在聊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有啥矛盾似的,里面有个环境不错的小练歌房,早就听说任哥能歌善舞,待会必须给我们表演一下哈。”
“谣传,肯定是谣传。。”任宁咳嗽两声,朝着同行的几人摆摆手道:“走吧走吧,盛情难却。”
于是乎,一帮莺莺燕燕的漂亮姑娘簇拥着几个老梆子嘻嘻哈哈往里走,我和雷少强故意慢半拍走在最后面,雷少强递给我一支烟打趣道:“三哥,感觉咋样?”
我压低声音吐槽:“我告诉你我想死,你信不信?这帮老牲口好像是从山上刚抓下来的野人似的,瞅着个雌性就两眼放光芒,我就纳了血闷,他们搁济市都没有业余生活嘛。”
雷少强不屑的说:“除去任宁即将走马上任以外,其他那几只,在济市狗屁都算不上,我刚刚专门让罪去打听过了,那几只属于开会都没座位,站着旁听的那种,济市毕竟是省会,类似什么候处、王科这种级别的小蚂蚁,一个唾沫星子下去能淹死一大把,谁拿他们当盘菜,在济市搞业余生活,除非他们活拧巴了。”
我拍了拍脑门苦笑:“得了,一只猪也是赶,两头牛也是牵,既然已经花钱了,只当是哄任宁高兴了,只要年后他能给咱点活,帮着把桥梁公司过度成半国企半私人,这些都算值。”
我和雷少强从门口抽了根烟后,推门走进去,几个老货和一帮会撩汉的小主播们已经悠哉悠哉玩上了,任宁正捧着麦克风声情并茂的吼着一首《北国之春》,屋内弥漫着一股子暧昧的气息,我和雷少强则蜷缩在角落里喝着啤酒,小声聊着天。
唱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小妖精们差不多就把任宁这帮人给灌到位了,还有俩老货不争气的喝吐了,我觉得屋里的味道属实有点难闻,就找了个借口溜达出去了。
从门口跟苏菲打电话聊了会儿天,我正寻思着晚上应该给任宁他们安排点什么娱乐项目的时候,雷少强阴沉着脸走了出来,从嘴里夺过去抽了一半的香烟,撇撇嘴嘟囔:“任宁有点过分了昂!”
我迷惑的问道:“咋地?在里面难为姑娘们了?”
雷少强使劲嘬了两口烟嘴臭骂:“那倒没有,他特么难为我了,刚刚内个候处凑到我耳边说任宁不喜欢这类庸脂俗粉,喜欢原生态的,没有被开采过的,操!我搁哪儿给他整原生态啊?幼儿园的他要不要?”
我咬着嘴唇说:“这老逼养的确实有点赛脸,你进去交代姑娘们赶紧把丫灌多,喝多抬回房间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不好使,人家现在已经不端杯了,我刚才给他碰酒都没给我面子。”雷少强愤愤不平的一脚跺灭烟头,长叹一口气道:“算了,万里长征都过来了,不差最后这一哆嗦,我给鱼阳打个电话,风月场他玩的比咱明白。”
我强忍着恶心,长舒一口气道:“算了,你进去伺候着吧,我给鱼总打电话。”
雷少强声音很小的说:“行吧,你的脾气比我更臭,省的待会直接拿酒瓶子砸任宁,三哥实话实说哈,我觉得这家伙真不行,不说比老郑,就算跟老欧都差好几个档次,这种傻缺不一定能在位置上坐多久,所以咱的精力也不能全放他身上,省的最后鸡飞蛋打。”
“嗯,老欧的关系我一直没敢断。”我点点脑袋,掏出手机朝外面走去。
任宁这个人不能说没能力,不然为啥别人坐不上这个位置他可以?当然也不排除他踩了狗屎运的可能,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会隐忍,至少让上面那些人感觉他这个人听话本分,可能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一朝得势有点找不到北了,通俗点讲就是飘了,希望狗日的此刻表露出来的只是暂时的,如果他情商真的那么低,我确实应该考虑应该怎么帮衬老欧取代他了。
胡思乱想着,我拨通了鱼阳的号码,电话那头的鱼阳好像整跟什么人在吹牛逼,接起电话好半晌都没搭理我,仍旧操着破锣嗓子演讲:“我跟你们说,当时那颗子弹距离我不到五米远。。。”
“鱼阳,我草拟大爷!”我扯着嗓门厉吼一声,电话那头的鱼阳这才不耐烦的回应:“喂,干啥呀?好好吹会儿牛逼,你老打什么岔。。”
我把在任宁身上受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到啥事都不知道的鱼阳身上:“喂尼媳妇喂,给你打了个电话咋特么比看见月全食还难呢?赶紧想办法给我联系个小姑娘。”
鱼阳迷茫的问我:“什么小姑娘?我不是派了二十多个员工过去嘛,还不够使啊?任宁那帮老家伙难道全是铁腰钻石肾呐?”
我吐了口浊气,自己都觉得臊得慌的说:“不是那种小姑娘,任宁这逼好像心理有问题,刚才跟强子说想要原生态的,你赶紧打听打听,你认识的朋友里有没有愿意那啥的,钱不是问题,主要是人家小姑娘得自愿哈,咱不带有任何强迫的。”
“这老狗玩的还挺新鲜,我都没见过原生态是啥样。”鱼阳恨声咒骂:“算了,我帮你问问,三分钟以后给你回信。”
放下手机,抽了一根烟后,鱼阳给我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让我直接打电话过去就好。
我尴尬的搓了搓脸颊,自言自语嘀咕,真是特么越混越回去,混的现在竟然都开始给人当老鸨子了,同时又狠狠的问候了几遍任宁全家。
骂归骂,该办的还得办,我酝酿好词汇后,才不情不愿的拨通内个手机号,电话刚一通,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就接了起来,乐呵呵的说:“三爷吧?鱼爷把事情跟我说了,我这会儿正带人过去的,咱提前说好哈,价格肯定是有点贵。。。”
2641 如金的社会()
对面小伙主动提价也刚好化解了我的尴尬,我满口答应道:“钱不是问题,主要是姑娘的得本身愿意,强买强卖的事儿我肯定不能干,另外就是你得保证那姑娘的嘴稳,别出去乱说,最后整的大家都不好看。”
小伙特别爽快的答应:“放心三爷,咱就是干这个的,规矩还能不懂嘛,您在什么位置,我开车给您送过去。”
我想了想,毕竟不是啥光彩事儿,再者说了在这地方招待任宁他们也不方便让旁人知道,万一贺鹏举或者兰博趁机再搞点什么小动作,那真特么鸡飞蛋打了,咳嗽两声道:“咱们在新世纪长廊碰头吧。”
“成!”对方利索的挂掉电话。
我这边刚放下手机,雷少强就一脑门子黑线的从包房里走出来问我:“咋样了?能不能找到,任宁这会儿有点要急眼,我是特么不进去了,待会再特么给我惹火了,我真怕拿鞋底子抽丫,什么素质啊!”
我没好气的伸出手道:“操,我马上给他生一个也没那么快,进去再安抚他一下,或者直接安排他回房间等着,车钥匙给我,我去接人。”
雷少强丢给我车钥匙嘟囔:“你可抓点紧哈,我这小暴脾气马上快压不住了。”
我带着一肚子邪火,开车奔着约好的“新世纪长廊”赶去,十多分钟后抵挡地方,已经有台白色的“现代车”早早停在那里等候,见我从车窗口抻着脑袋来回张望,现代车“滴滴”按了下两喇叭,接着从车里走下来一男一女。
两人的年龄都不大,男的顶多二十出头,打扮的溜光水滑,长相也挺帅气的,有点像韩国的那种小明星,女的估摸着也就十八九岁,反正看着岁数挺小的,长得还凑合,脸上也没化妆,穿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低腰的细腿裤,只要上身稍微一动弹,就能看到小蛮腰。
“三爷好,我叫小鹤。。”男孩满脸挂笑的递给我一支烟。
我点点脑袋,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眼小姑娘,皱着眉头问:“这姑娘岁数小了点吧?有身份证没?”
小伙弓着腰,拉扒两下散落在额头的碎发,拍着胸脯保证:“三爷,您要的是原生态,我领个三十多岁的过来,您信不?我这么跟你说吧,您要说原汁原味的原生态,别说我手里没有,咱整个青市拉皮条的都够呛,但我能让我对象包装成原生态,她今天刚好来亲戚了,放心吧,招待个朋友啥的,丁点问题没有,我对象专业学表演的,表情啥的,指定到位。”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姑娘问:“知道待会要干啥事儿不?”
“知道。”姑娘有点害羞,低着小脑袋,两手揉搓着衣角,目光有些闪躲的回应。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疚内的问:“是不是家里碰上啥难事了?急需要用钱吗?”
“不是。”女孩摇摇脑袋,声音很小的回答。
“那为啥要干这个?不会是他强迫你的吧?”我好奇的问道,不怪我这么墨迹,有过上次欧团结的教训,这种事情必须得谨慎点,实在是没法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