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茶社门口的车开回去。”
说话的功夫,一台黑色的别克“GL8”风驰电掣的开到我们跟前,罪从驾驶座探出脑袋摆摆手招呼:“上车。”
上车以后,罪皱着眉头问我:“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听说你们跟贺鹏举真刀明枪的掐起来了呢,强哥还被他们给抓了?”
“卧槽,事情传的这么快?”鱼阳、阿候异口同声的张大嘴巴。
要知道我们从茶馆跑出来到现在为止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罪这种事先一点不知情的人都了解了大概,这传播速度属实够快的。
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呢喃,看来贺鹏举准备的确实挺充分,我们这头刚一开打,消息立马就散播出去。
鱼阳后知后觉的拽了下罪的袖子问:“等等,你刚刚说强子被他们抓了?”
罪瞪着眼珠子焦急的问道:“嗯,我和几个搞土方的老板正谈事呢,其中一个老板接到手下的电话,说是你们跟贺鹏举开磕了,咱家死了七八个,漕运商会那头也挂了好几个,强哥被贺鹏举抓了,贺鹏飞落到咱手里了,没多会儿你不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了嘛,咱家谁没了?”
我打断罪的话,沉着脸问:“别听外面瞎哔哔,你当打魂斗罗呢,一枪干掉一个那么夸张,强子被贺鹏举抓了的信儿准不准?”
罪想了想后说:“应该挺准的,跟我谈买卖的那个老板也属于半灰不白的那种,漕运商会的人管他借小弟,说是晚上要血洗咱们工区,不行,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忙不迭的催促:“赶紧问问,强子要是真落在他们手里,不用他们血洗咱,老子就肯定先一步干趴下他们!”
罪边开车边打手机,“嗯嗯啊啊”的说了几分钟后,面色沉重的看向我点点头道:“是真的哥,那个老板的手下亲眼看到强哥被贺鹏举的人拽进车里的。”
鱼阳攥着拳头“吱嘎”作响,狠声低喝:“回工区,拢人,草特么的,今晚上必须屠了漕运商会,拼死也得抢回我强哥。”
罪耷拉着眉毛扭头看向我表态:“哥,我那还有点人,今晚上我带队行不?”
我粗声粗气的问:“哥把你和乐乐放在明面上就是不想你们掺和这事儿,能不能理解啥意思?”
“可是,强哥他。。”罪苦闷的张了张嘴巴。
我嗓门顿时提高几个分贝低吼:“我问你能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能!”罪赌气的大声回应。
我满脸严肃的说:“把我们送回工区,你的任务就结束了,我不给你打电话,你不许掺和,懂没?”
“懂,但如果漕运商会的人祸祸我,祸祸咱家酒店呢?”罪极其不服气的质问。
“110仨字认识吧?报警电话可以打吧。”我无视他的愤怒,将脑袋别过去,看向窗外悠悠的出声:“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和瞎子穿上西装,别再干痞子的事情,你们好,二代的其他人才能更好,道理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你们的职责比其他人更艰难。”
罪郁郁不快的呢喃:“知道了,哥。。”
鱼阳沉默片刻后,这次出奇的没有跟我对着干,而是拍了拍罪的肩膀道:“有一天你会懂你大哥的苦,我传媒公司的公章和资料全在办公室的第二个抽屉,钥匙你不是知道在哪嘛,这一两天去把手续办了。”
罪咬着嘴唇几近暴走:“啥意思鱼哥?”
鱼阳翻了翻白眼嘟囔:“能鸡八有啥意思,希望你替我把公司照顾好呗,我跟你说,没事别老聊骚我公司那帮小妖精,能把你腰子给榨空了,还有诱哥那头骚猪要是想白吃白喝别惯着他,该咋收费咋收费,666哥知道具体价位,对了,记得给666哥涨点分红,那家伙看起来没啥文化,玩网络绝对是个人才,不管多少钱必须留住他。。。”
罪目眦欲裂的激我:“哥,你带小弟难道不是为了替你征战四方,而是当祖宗供起来么?”
我心平气和的回答:“我不带小弟,我身边的全是兄弟,在我看来,没啥事儿比王者绵延不绝更重要,你看看我和你鱼哥多大岁数了,还他妈能风风火火的拎几年刀?往后的江山靠谁搭理?咋地,非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送进去,或者眼睁睁看你们暴尸街头才是实力吗?”
2669 我丢了一口锅()
罪把我们几个送回工区,带着一肚子的不甘和埋怨离去,直至他走之前还在不停的墨迹我,试图改变我的想法,我对他的回应只有俩字,“滚蛋”。
回到工区,我先让白狼把贺鹏飞控制起来,然后又把哥几个全都喊到了一间工内棚,当着他们的面用贺鹏飞的手机拨通贺鹏举的手机号码,电话刚一接通,贺鹏举二话没说,上来就破口大骂:“赵成虎,卧槽尼玛,我就问你一句话,我大哥你放还是不放?”
我也没惯着他,昂头回骂:“去尼爹篮子的,本来还寻思跟你好好对话,你骂我干鸡毛?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你把我兄弟送回来,我肯定把你哥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贺鹏举喘着粗气道:“行啊,你先送我哥回黄岛区,我肯定马上让人把雷少强给你送回去,我拿信誉担保。”
我俩的本意就是当着各自兄弟的面互相扯皮,交换人质也是在我们彼此都逃出升天以后的事情,所以不等他说完,我直接冷笑着反讥:“你快特么拉倒吧,信誉值几个钱?你贺鹏举在我这儿还有信誉么?想换交,先放我兄弟,这事儿没商量。”
贺鹏举阴郁的狞笑:“那就是没的谈了呗?行,咱们各凭本事吧,希望你别后悔。”
我怪笑着说:“你赶紧给自己买块墓地吧,我怕你死了都没人埋。”
“去尼玛,傻逼!”
“狗篮子,今晚上就干你。。”
我们两个说起来都算是青市威震一方的大拿化身成井泼皮似满嘴喷粪的骂了几句脏话,然后同时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低喝:“赛脸,今晚上必须整他。”
“三子,你俩为啥不选择同时交易呢?这样不就不存在谁也信不过谁的事儿了?”诱哥眨巴两下眼珠子迷惑的问道。
“刚才情绪太激动,忘了提这茬了。”我尴尬的耸了耸鼻子道:“现在再给他打回去太掉面儿,等到晚上八点,看看他会会不给我打电话求和,不打咱就干他。”
阿候唯恐天下不乱的出声:“求和也必须干他,师父你是不知道在茶社时候,内个叫幺鸡的说话有多狂,必须得让漕运商会的人好好涨涨教训。”
等他说完话,屋里的所有人同时望向了他,正常情况下没人希望开打,毕竟雷少强还在他们手上,万一我们两家干的难舍难分,最后遭遇的肯定是雷少强。
诱哥若有所指的拍了拍阿候的肩膀微笑:“小猴子,一直没看出来你脾气也挺暴哈。”
阿候讪讪的一笑,赶忙摆摆手辩解:“不是诱爷,我就是觉得气不过,算了。。我脑子简单,想的少。。你们当我放了个屁。”
“头脑简单的人不一定想的少。”白狼棱着眼睛,不挂一丝表情的扫视一眼阿候,然后看向我道:“大哥,今晚上我的目标肯定已经固定了,保护菲姐她们呗?那我就先去补觉了。”
我摇摇头道:“今晚上你和鱼阳主战,保护菲菲,我有更合适的人选。”
白狼眼中的寒芒微微一闪,嘴角上扬道:“那敢情好,我正想跟内个叫幺鸡的边境盲流子好好比划比划。”
诱哥一针见血的轻笑:“手里没有枪,他真是个鸡。”
扫视一眼屋内的所有人,我沉思几分钟后道:“不知道待会贺鹏举会不会打过来电话,咱们暂时先定下晚上的任务,鱼阳、白狼、乐乐今晚主战,待会罪手下那帮小家伙到位后,你们一块直奔黄岛区,务必把强子找回来,阿候、栾建和鬼哥的任务比较艰巨,天黑以后把贺鹏飞转移到崂山陆峰那边,我待会给陆峰打电话,让他安排人接应你们。”
“他三哥,你好像忘了我。”诱哥歪着脑袋,朝我吧唧两下嘴。
我坏笑着吧唧嘴说:“你留守工区配合警察同志询问。”
“哪特么有警察?我配合他们询问啥?”诱哥翻了翻白眼嘟囔。
“打个电话不就有了嘛。”我掏出手机直接拨通郝泽伟的号码,电话“嘟嘟嘟”响了半天后,郝泽伟的破锣嗓门传过来:“有事儿赶紧说事,我特么昨晚上一宿没合眼,这会儿蹲马桶上都能睡着。”
我内疚的说:“还真有点事儿,我工区丢了一口锅,这事儿你管不管。”
“滚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找派出所去。。”郝泽伟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随即又沉默几秒钟后问:“我说你个社团大哥,一天是不是闲的蛋疼,会操心工地的锅?到底啥锅?”
我意味深长的笑道:“黑锅,老大一口黑锅,我怀疑是贺鹏举干的,要不今晚上你带俩兄弟辛苦一趟,蹲蹲点,看看能不能把偷锅的贼给抓到?”
郝泽伟乐呵呵的说:“操,你要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嘛,有准没准?”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吧。”我没敢把话说的太满。
郝泽伟迫不及待的说:“成,今早上在总局会议上的报告我做的好不够深刻,正琢磨应该怎么找机会再跟领导们说说心得,对了,那辆金杯车你找到没?”
我笑呵呵的说:“快找到了,你着个鸡毛急,案子一个一个破,饭得一口一口吃,不用担心没业绩,今年我保管你忙的脚后跟不着地。”
猛不丁手机里传出郝泽伟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接着这家伙好像被踩着脑袋似的咒骂:“草特么得,刚刚蹲马桶上睡着了,拉一裤兜,真鸡八埋汰,不说了,我换身衣裳就去找领导批条。。”
放下手机,我无奈的摇头苦笑:“真是特么个工作狂。”
鱼阳感慨的叹了口气道:“如果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