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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尼玛得!”鱼阳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火,而这个大脑袋仍旧不知死活的从边上絮絮叨叨的嘟囔,一下子就把鱼总给撩急眼了,鱼阳一脚直接“咣”的踹在大脑袋肚子上,抻手就薅住他头发,冲着奔驰车的前脸“嘭,嘭。。”狠撞几下后,瞪着眼珠子低吼:“跟谁俩呢?逼逼叨叨没完了是吧?”
“草泥马,有能耐你弄死我。。”大脑袋也不是善茬,拦腰搂住鱼阳,两人跌倒在地上,顿时间滚打在一块,剩下几个小青年刚准备动手的时候,我和诱哥也上了。
别看诱哥平常总没个正经,但十多年军旅生涯真不是白给的,一记“炮拳”直捣一个青年的眼眶,同时侧身又是一个飞踹将另外一个小伙给踹了个四脚朝天,我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另外一个家伙的肚子上,接着薅起他头发,拿膝盖“咚咚。。”狠磕两下。
解决掉几个准备帮忙的小青年后,我和诱哥将扭打在一块的鱼阳和大脑发分开,本身都不准备再揍大脑袋了,可这家伙好像挨打没够似的,喷着唾沫指着我鼻子骂:“赵成虎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祸祸死你全家。”
这句话绝对触碰到我底线了,我跳起来一个下劈瞪在他胯骨上,狗日的直接摔了个屁股墩,然后诱哥和鱼阳围上去照着大脑袋就是一顿毫无人性的猛踹。
足足往狗日的大脑袋的头上蹬了十多脚后,我才出声让哥俩停手,指着鼻孔喷血的大脑袋冷笑:“今天也就是地点不合适,换个场所,老子绝对把你舌头拔下来。”
“草泥马,再嘚瑟还削你。”鱼阳吐了口唾沫,薅住大脑袋的头发提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狠狠掴在他脸上阴沉着脸吓唬:“不用你找我,明天我肯定找你,不把你狗日的弄死,我鱼字从今往后抠下来!”
“别鸡八拍了,有什么好拍的!”诱哥扭过头朝着不远处一些看热闹的闲人臭骂。
贺鹏举再次从车里跑出来,虎着脸怒喝:“什么意思三弟?没完了是吧?全都撒开手。”
我拧着眉头对视贺鹏举:“让你的狗管好自己的臭嘴,今天你有贵客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往后我如果再听说谁拿我家里人说事,绝对脑瓜子给他踢碎。”
大脑袋被幺鸡和另外一个青年搀起来,仍旧死鸭子嘴犟的怒喝:“赵成虎,别装逼!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老子!”
“来,你再说一遍。”鱼阳冷着脸径直走向大脑袋:“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敢当场弄死你!”
“行了鱼总。”我朝鱼阳摆摆手,轻蔑的瞟了一眼贺鹏举,然后冷笑道:“我今天也是有点犯神经,跟俩快死的人较什么真,贺总不好意思哈,这事儿我们冲动了,您赶紧上路,机场的事情我们来解决。”
面对我态度的骤然转变,贺鹏举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我几眼道:“三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我自然不会告诉贺鹏举,有人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挤出一抹笑容道:“不是好说话,我就是觉得跟快死的人没什么可计较的,就这样吧,咱们有缘再会。。。”
2684 巧? 【为陶贝萱的玉佩捧场加更】()
贺鹏举再次上下打量我几眼,最终朝着大脑袋摆摆手道:“行了,凡事要有度,别没完没了的,干点老爷们应该干的事情。”
鱼阳翻了翻白眼冷笑:“操,我咋感觉你这话好像在说我呢,你要说比别的,我鱼阳可能没你财大气粗,但唯独当男人这儿事上,我真赶超你们哥俩不止一个档位,不信你回去问。。”
“问你爹哨子,喝点逼酒嘴没个把门是吧?”诱哥一激灵蹿到鱼阳跟前,抻手捂住他的嘴,朝着贺鹏举耸了耸肩膀讪笑道:“贺总您走好,来日方长。”
“呵呵,好。”贺鹏举咧嘴笑了笑,冲着大脑袋道:“不许再折腾了,就这点脸,全他妈让你丢完了,待会问问机场应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不许讨价还价。”
别人说话可能不好使,贺鹏举亲自发令,大脑袋哪敢再说出个不字,愤愤不平的瞪了我们一眼后,招呼上几个挨打没够的小弟,钻进奔驰车里,往旁边闪出一条道来。
贺鹏举一行四辆车迅速走远,大脑袋郁郁不快的领着几个跟班去找场机的工作人员交涉,我们哥仨检查了一下车子没什么大碍后,也快速走人。
离开机场,鱼阳扭头贱嗖嗖的笑问:“三子,你看我刚刚飞起来踹大脑袋那一脚有没有点精武门的意思?”
诱哥烦躁的一巴掌呼在鱼阳后脑勺上臭骂:“精你妹的门,好悬没让你狗日的整出艳照门,刚刚我要不拦着你,你是不是得告诉贺鹏举,自己天天睡他大嫂啊?长得跟个大傻X似的怪你爹妈,但活的跟个傻X似的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我掺和他俩的斗嘴,低头沉思半晌后,朝着鱼阳问:“鱼总,你仔细回忆一下刚刚大脑袋跟咱们撞到一块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别夹杂个人情绪在里面,就只说刚刚的追尾事件。”
鱼阳歪着脑袋沉思半晌后,有些不确定的说:“狗日的就是故意的,他打转向灯我兴许没看见,为可啥不按喇叭呢?而且撞上咱车的时候,大脑袋还在故意踩油门,如果不是咱撞断了停车场的道闸栏杆,光是惯性就能让咱仨受伤,我估计是我和诱老贼上车的时候,他们的人看见了,这才想出来故意剐蹭咱两下的辙。”
诱哥叼着烟卷出声:“我也觉得他们是故意的,刚刚贺鹏举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
我吧唧两下嘴巴反问他俩:“可是贺鹏举这么干的意义是什么?”
问他俩的同时,我自己也在脑中迅速琢磨,贺鹏举为什么要这么干,先是故意找人给我打匿名电话,勾起我的好奇心,让我跑到机场亲眼看看他的硬实力?可我压根都不知道他车里的那个中年人是干嘛的,他这种炫耀方式好像根本没奏效,又或者想通过这种方式钓出来我在他身边安插的内鬼?但我也没上套啊,所以他恼羞成怒安排大脑袋故意给我们挑事,恶心我一下?
鱼阳歪着脑袋嘟囔:“是啊,费这么大劲儿,难道就是为了让咱们胖揍大脑袋一顿?确实不太合理。”
诱哥冷不丁出声:“会不会是想让那位中年人看清楚你的长相?”我摇摇脑袋出声:“想看清楚我长啥,一张照片就能办事,犯不上这么折腾,算了,他爱鸡八咋地咋地,今晚过后,青市还没有贺鹏举这个人都是两回事,通知瞎子一声,彻夜关注漕运商会的动向。”
“为啥啊?”
“因为啥?”
鱼阳和诱哥异口同声的问向我。
我笑呵呵的将我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跟哥俩复述了一遍:“有人在他那辆雷克萨斯上做手脚了。。。”
听完我的话,鱼阳和诱哥的反应截然相反,鱼阳是幸灾乐祸的狂踩油门,念经似的嘟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诱哥则皱着眉头,半晌没有吱声,脸上全是迷茫的表情。
见他这幅模样,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诱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诱哥摆摆手回答:“听起来确实没什么不对的,有人想搞死贺鹏举,在机场动手脚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我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
鱼阳撇撇嘴嘟囔:“差啥?差花圈和纸扎,假如贺鹏举真挂了,明儿我免费送他套红松木的大棺材。”
我们快要回到工区的时候,诱哥很突兀的看向我道:“三子,你说事情真的有那么巧么?有人给你打匿名电话告诉你贺鹏举今晚要来机场接人,你有正正好看到有人在贺鹏举的车上动手脚?这里头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在安排?如果真有人安排,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一天想的真特么多。”鱼阳利索的回舵,将车子停稳后出声:“三子刚刚不是分析了嘛,匿名电话有可能是贺鹏举自己打的,想要让三子钓出来蔡鹰。”
“不对!”我猛不丁也反应过来,拍了下大腿道:“假如真是贺鹏举让人给我打的电话,以他那么谨慎的性格一定会安排人在机场附近监视,就算不安排人监视我,也不可能让所有小弟全跟他一块进机场接人,我能看到有人在车上做手脚,难道他的人全是瞎子?这里头绝逼有问题。”
鱼阳懵懂的歪着脑袋问:“能有啥问题啊?难不成他还能栽赃是咱们找的人碰过他的车?警察又不是瞎子,停车场里绝对有监控器,一查不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嘛。”
“肯定有问题。”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掏出手机下意识的想拨通欧豪的电话,让他帮忙打听一下贺鹏举目前是个啥情况,结果我电话还没打过去,欧豪就先一步给我打了过来。
一看到欧豪的电话号码,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子,咽了口唾沫呢喃:“坏菜了。”
我深呼吸几口气后,接起电话直接问:“是不是贺鹏举出事儿了?”
“你都知道了啊三哥?”欧豪那头惊愕的反问我:“这事儿还真是你干的呀。”
我焦躁的问道:“我干个鸡毛,快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欧豪押了一口气道:“刚刚黄岛区612公路上发生一起连环追尾事件,起因是贺鹏举的雷克萨斯刹车片失灵导致。。。”
“跳过经过,直接说结果,他车上那老头怎么样了?”我不耐烦的打断。
假如这事真是贺鹏举一手策划的,那他本人肯定啥事都不会有,顶塌天受点小伤,我就怕那位身份不明的中年人遇上什么不测,届时贺鹏举再往我们身上反扣一盆子屎,到时候我们真是百口莫辩了,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能确定贺鹏举凭什么反咬我们,但我相信狗日的既然处心积虑导演这么一出戏码,绝对是想好了后续的发展。
欧豪叹了口气道:“贺鹏举没死,那老头也没死,不过受了挺重的伤,这会儿在黄岛区人民医院抢救,不过这次追尾事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