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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嘎。。”
阿候掏出打火机替我点着,迷惑的眨巴眼睛问:“师父,你怎么确定贺鹏举一定会帮咱们找出来元凶。”
我微闭眼睛呢喃:“因为他现在不想跟王者拼,今晚上的事情闹的这么大,青市有头有脸的人八成都知道,王者和漕运商会要是真掐起来,那指定是场世纪大战,任宁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拼到最后,不用京城的那些大佬动手,任宁估计就得先杀他以儆效尤。”
“任宁为啥杀他啊?”阿候仍旧一脸懵懂。
我好笑的拍了拍阿候的脑门解释:“不杀他,难不成杀我啊?任宁从入职到现在为止,自己都不知道具体吃了我多少,别的不说,单是他在市南市北的几套房产,哪栋不是我送的,他收藏的那些扇子,至少有分三之一是王者友情赞助,外加诱哥、鱼阳这两天有事没事就给她媳妇送点专柜的奢侈化妆品,这些玩意儿一旦暴露出去,他就准备洗干净屁股跟我一块当狱友吧。”
“啊?咱不是只送过任宁一套房么?”阿候惊愕的张大嘴巴。
我吐了口烟雾浅笑道:“如果啥事都让人知道,任宁早就卷铺盖滚蛋了。”
阿候抽动两下鼻子,憨厚的问:“那师父为什么会好端端告诉我呢。”
“因为你是我徒弟啊。”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没指望让你学的跟我一样唯利是图,每走一步都去算计好到底是进还是退,活的忒累,还特么窝心,但你至少得明白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就好像我鞍前马后的侍奉任宁,他肯定想不到我其实始终怀揣着一颗宰杀他的心。”
阿候低下了脑袋,沉寂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钟后,欲言又止的望向我说:“那师父。。你。。你想过你身边可能也存在你这样的人么?”
我戳了戳自己的脑壳笑问他:“你觉得我这个人蠢不?”
“你要是蠢,世界上真没几个明白人了。”阿候脱口而出。
“那我做事够不够小心翼翼?”我接着又问。
他直不楞登的点点脑袋:“心细如尘,反正我有时候感觉你挺可怕的,一点点蛛丝马迹你都能联想到特别多。。”
说着话,阿候沉默了,眼神有些游离,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车窗外,紧跟着像是心虚一般推开车门嘟囔一句:“我去看看外面有啥需要帮忙的,师父你要是觉得车里憋得慌就下来透口气。”
没等我继续说什么,他“咣”的一声关上车门,快步奔向了罪他们。
“人情世态,不宜认真。”望着他的背影,我自言自语的摇了摇脑袋。
刚刚的很多话,我其实都是有意讲给阿候听的,看到他的眼神和表情发生变幻,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小满足,我多希望他能主动告诉我,他是有目的的,他身不由己,哪怕是骗我,至少我知道自己没有看走眼。
几分钟后,贺鹏举给我发过来一条短信,短信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个地址,想来应该是那个叫高天的混蛋的藏身地,我正琢磨应该派谁过去踩踩点,确定一下真假的时候,任宁的电话随即打了过来。
“喂,任哥。。”我声音干哑的接起手机。
“情绪缓和一些没有?”任宁一副很关心我的口气道:“节哀顺变,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你也不要太过忧伤,刚刚我让秘书跟法医联系了一下,督促他们尽快完成尸检,最晚明天早上。”
他给我台阶下,我自然也没继续端着,忙不迭的摆出小辈儿的姿态道歉:“谢了任哥,我刚刚的态度挺不好的,您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都是朋友,说这些远了。”任宁哈哈一笑,大度的说:“另外,警局的几位刑侦专家,刚刚通过不间断的分析沿街监控录像,加上细致的排查,大致可以确定那名犯罪嫌疑人应该在黄岛区香江路一家名为佳人的商务会所,这个消息的真伪还有待查证,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先安排人过去看看,但是一定要记住,你们的人切莫和对伙发生冲突,更重要的是不要伤及到无辜。”
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狐笑:“我明白任哥,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有分寸,您是知道的。”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我们可以去抓高天,但千万不要跟“无辜”的漕运商会发生争端,之所以这么叮嘱我,倒不是说他跟贺鹏举之间有什么猫腻,主要还是怕事态扩大。
眼下的王者和漕运商会在青市不一定是最有钱有势的两个社团,但绝对数得上曝光率最高的两伙人,我们两边都属于不吃亏的主,如果今晚上撕巴上,肯定会导致冲突爆发,事情如果闹大了,我和贺鹏举会倒霉,他这个青市的“父母官”同样难逃干系。
见我满口答应,任宁打了句官腔道:“好的,那就先这样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我见好就收的笑应:“任哥,我在市南区君子居的小庄园好像装修完了,有时间您过去帮我验收一下呗,钥匙和房牌号我让人送到你家物业那了。”
任宁叹息一口道:“你呀你,一天尽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儿,行吧,礼拜天如果没什么特殊安排,我就替你过去看看,再有就是今晚上不要整的太过火,凡事多替我考虑考虑。”
我敢保证,此刻手机那头的他肯定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放下手机后,我拨通罪的号码,本身正耷拉着脑袋烧纸的罪拿出手机,迷惑的朝着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接了起来:“怎么了哥。”
我压低声音念出任宁刚刚给的地址:“黄岛区香江路,佳人商务会所,去不去你自己考虑。”
“哥,根子是我兄弟!”罪抽了口气回答,已经用态度告诉了我,他接下来的选择。
我应承道:“嗯,你自己看着整吧,哥不能一辈子给你们当拐杖。”
“谢谢,哥。。”罪哽咽的回了一句,从大局出发,今晚上闹出来这么大动静,对王者其实特别不利,我如果告诉他不准去,他就算再气也肯定不会忤逆我,但是从情义的角度讲,罪应该站出来。
任宁刚告诉我的地址和贺鹏举发给我的短信内容基本一致,可以确定狗日的高天十有八九就躲在这里。
跟我通完电话以后,罪直接站起身子,将手边仅剩的一摞纸钱一股脑丢进桶里,然后跟皇甫侠、孟召乐、栾建耳语几句后,哥几个开始分头行头,罪带着人孟召乐、栾建招呼上五六个小青年直接开了三台汽车驶出街口,皇甫侠领着剩下的人接替刚刚罪的位置,继续闷着脑袋烧纸。
“这帮傻小子越来越有样了。”我满意的看着他们,大概已经猜出来了小哥几个的布置,皇甫侠留在原地继续掩人耳目,给人一种我们按兵不动,誓跟警局耗到底的感觉,而罪则领着几个精英突击抓人,就算真闹出来事儿,至少他们明面上全有不在场的证据。
“长大了。”我吐了口烟雾,开车朝着罪他们离开的方向撵去。。。
2708 罪哥是铁()
我尾随在罪他们的车后面,奔着黄岛区驶去。
期间又给陆峰和杨伟鹏分别去了个电话,给陆峰打电话的主要原因是想问清楚罪从他手里都拿了什么火器,罪这孩子天生性格就内敛低调,内敛不代表他没脾气,恰恰相反,越是他这样平常跟谁都能笑着扯两句犊子的人其实越可怕,因为你根本猜不出来他发起火来到底有多骇人。
我生怕罪一急眼从陆峰那弄几公斤TNT直接把黄岛区给炸了,万幸他并没有完全冲昏头脑,只是买了几杆枪。
至于给杨伟鹏打话电,我则完全是想替罪找好退路,工区正式开工以后,杨伟鹏投入一部分资金,打算撸起袖管陪我大干一场的时候,他内个遭瘟的非洲老丈人突然得了重病,跟我团聚没两天,他就又跑回了非洲。
也算因祸得福吧,老丈人虽然最终还是没能救过来,但却给杨伟鹏留下一大笔骇人的遗产,不过想要继承遗产,也是有条件的,老丈人立下遗嘱杨伟鹏必须得给自己的“黑美人”媳妇生三个大胖小子才能拿到那笔数巨大财富,我估计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鹏哥都得靠着吃羊腰度日。
电话通了以后,杨伟鹏声音沙哑的询问:“啥事啊三哥。”
“忙着呢?”我笑呵呵的问。
杨伟鹏笑苦着说:“我能忙啥,除了补肾就是吃喝,刚解决完勿删,中午整了条羚羊鞭,回头有时间你过来,我请你昂!你那边现在应该快晚上八点了吧?不好好享受夜生活,咋想起来跟我唠嗑了呢?”
我没正经的说:“没啥事儿,我寻思着回头把罪送到你那边学习一下先进的繁殖技术,你看有时间手把手教他不?”
杨伟鹏何其聪明,不用我把话说太透,他就已经明白了意思,满口答应下来:“来呗,我一个人刚好挺寂寞的,等他过来我领他嫖遍突尼斯,啥时候过来,你给我个准话,我安排我媳妇的御用司机过去接他。”
我瞟了一眼前面急速行驶的三辆车道:“暂时还没确定准确日子,半个小时以后我给你打电话吧。”
“成。”杨伟鹏利索的应承来下,跟我又扯了会别的后,杨伟鹏干咳两声道:“三哥,你打算啥时候来我这儿玩一阵子?该歇就差不多歇着吧,我现在算是彻底悟透了,人这辈子真是太短暂了,你掰着手指头自己算,总共也就三万六千天,家有房屋千万座,睡觉就需三尺宽,总结起来就四句话,说人好比盆中鲜花,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房子修得再好那只是个临时住所,只有这个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呀!”
“噗。。”我直接被他逗喷了,笑骂道:“死了回老丈人还特么把你体内那点佛性给整出来了,行了不扯淡了,自己多照顾好身体,等青市这头的事儿结束了,我肯定带着菲菲去你那边玩一趟。”
“稳妥,我代表非洲的动物们随时欢迎你。”杨伟鹏贱兮兮的笑应,跟我没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