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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你的具体坐标,能明白不?”
“呃。。”我顿时皱紧了眉头。
孟召乐后面的话更加出乎我意料:“哥,我这会儿就在西铭乡乡政府门口杵着呢,刚跟他们乡长吃完饭,寻思着反正没事儿干,就跟你碰个头呗,我鱼哥咋样了?眼没瞎吧。”
我有些着急的问:“你跑太原干啥来了?”
孟召乐贱嗖嗖的笑道:“你紧张个毛线,我来太原跟你可无关哈,我是陪着我们老板过来考察的,我们老板打算帮着西铭乡修几条好路,把这边特产的山楂、柿子送出山。”
“真的?”我很是不信的确认。
孟召乐声音真诚的说:“嘎嘎真实,速度快点行不亲哥,我老板就给我放两个小时假,晚上我们还得赶到市里去跟当地的红十字会碰头呢,我过去跟你们见一面就走,保证不惹事。”
我迟疑片刻后,出声:“那行吧,你到。。。”
完说以后,我又忙不迭的交代他:“来前记得整点酱肉卤煮啥的,从这地方呆的我们全特么快变成喜羊羊了,另外再弄几条好烟和好酒。”
孟召乐笑呵呵的应承:“妥了,小花环举过脑袋,等着内蒙古的时尚翘楚吧。”
挂断电话以后,我背着手走进屋里,朝着哥几个吧唧嘴问:“谁给乐乐打电话的?”
经过这段时间无情的洗礼,原本挺精神的仨社会小伙全都摧残着跟中年大叔似的,一人披一件油乎乎的羊皮大袄,胡子拉碴不说,因为天冷的缘故,我们现在连洗脸这道程序都省了,听到我问话,李俊杰和宋子浩齐刷刷的指向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佛奴。
“佛奴。。”
“对,就是他!”
我走过去“咣”的一脚踹在佛奴屁股上,这家伙这次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窝里的眼屎迷茫的发问:“啥事啊三爷?”
瞅他这幅呆萌的模样,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动手,晃了晃胳膊道:“没事,你继续睡吧。”
“哦。”佛奴闷头应了一声,爬上沙发继续扯呼噜,这小子自打做完手术以后,反应总是慢半拍,好处是反射弧变长了,痛觉没那么明显,坏处更加显而易见。
我点燃一支烟,朝着宋子浩摆摆手道:“子浩去村口等乐乐吧,待会别的事儿别多言语,只需要点头说一切都好就OK,关于这次的事情,能敷衍就敷衍过去,乐乐刚刚有点气色,我不想他跟着再瞎奔波,另外我告诉你们昂,事情到此为止,谁也不准再瞎通知,王兴、胖子、包括大伟、佛哥,一个都不准说,别尼玛让我感觉自己一天好像生活在三盏监控器下。”
“诶,好嘞!”李俊杰讪笑着赶忙将手机揣进口袋。
等待孟召乐来的过程,我们哥几个就着刺骨的井水好好的洗了把脸,冲了个冷水澡,完事换上干净衣裳,我这帮兄弟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一个个全是马大哈,实际上哪个都精的像只猴,如果让孟召乐知道我们现在不如意,狗日的肯定说啥都不会走。
半个多小时后,门外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紧跟着就看到一台白色的“霸道”车径直停在门口,宋子浩跟孟召乐勾肩搭背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个黑西装、大墨镜的小青年,每个小青年的手里都拎着一些吃食或者烟酒。
我眯缝眼睛打量走在最前面的孟召乐,一顿时间没见面,狗日的看上去比过去更壮实了,头上戴顶不知道什么动物皮毛的雷锋帽,身上披件纯白色的貂绒大衣,脖颈上戴条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链子上坠着块佛牌,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乱响。
见到我,孟召乐的嘴角瞬间咧到耳根子后面,跟头北极熊似的朝我张开双臂:“啧啧啧,想我没大三哥?来抱一个,抱一个。。”
“离我半米远,我嫌刺挠的慌。。”我笑骂一句,满心欢喜的搂住孟召乐。
孟召乐侧头看向身后的四个精装小伙臭骂:“嘴巴都鸡八瘸了啊?不会喊人是吧?”
“三爷好!”
四个小青年齐刷刷的朝我弯腰鞠躬。
“尽特么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我怼了孟召乐一拳头,朝着几个小伙摆摆手招呼:“都别客气哈,屋里坐,阿奴你去喊声平哥,咱都坐下来一块吃口饭。”
“好嘞!”佛奴一部小跑着冲向了侧房,这一个多礼拜我们天天都是白水煮挂面,此刻看到肉星子绝对比捡一百块钱还亢奋。
没多会儿邱平带着两个助手来到堂屋,茶几没那么宽敞,我们一帮人干脆席地而坐开始大吃二喝,坐在孟召乐那件价值不菲的貂绒大衣上,我笑呵呵的靠了靠孟召乐肩膀问:“最近混的挺有样呗?”
“凑合事儿呗,王者家出去的男人有几个不是人中龙凤,不过我能在天津混的开,全亏了安固士公司的詹韬,他们后台老总就是津门的,我去天津以后,詹韬托人请我吃了顿饭,完事介绍给了现在的老板,我们老板也多少沾点红,红几代不好说,反正在津门的人脉圈绝对触顶,这次我过来,他托我给你带好呢。”孟召乐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乐呵呵的笑道。
“你老板没来太原啊?”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来了,不过到市中心去了,说是跟几个老战友聚会,可能就有那位参谋,哥,我听人说这次鱼总的事儿,高天和内个鸡八兰博也掺和了是吧?”孟召乐抿了口酒粗声粗气的问我。
我瞟了一眼跟他一块来的四个小青年笑了笑没吱声。
孟召乐指了指小哥四个介绍:“哥,这几个都是咱王者家的人,我搁天津收的贴身兄弟,人品啥的个顶个的强,我老板也承认,有一天我要走的时候,他们四个全部跟我,你放放心心的说。”
我这才点头道:“嗯,这俩狗操的确实冒头了。”
“麻勒个痹的,冒头就砸他,哥,你等等哈。。”孟召乐掏出手机不知道拨通什么人的手机号,贴到耳边呢喃:“老板,您帮我问问你战友,能不能把一个叫高天和兰博的让出来,事成以后我咋报答你啊?好说,河西区内个长得跟牛头梗似的刘老七我帮你拔掉。”
几分钟后,孟召乐挂掉电话,朝我努努嘴道:“搞定,咱安安静静的等消息就OK,我老板跟那位参谋谈的是五个太阳的买卖,高天和兰博绑在一块都不值这点钱。”
宋子浩傻愣愣的瞄了孟召乐半天,干咳两声道:“我咋感觉你更像你老板的老板呢,这小嗑唠的真特么硬。。。”
2774 离开村庄()
孟召乐咧嘴一笑,顺手扒拉两下自己的脑袋,翘着二郎腿嘚嘚瑟瑟的说:“我老板属于好脾气的那种,平常小事儿不言语,但大事儿特别有力度,他雇我的就是懒得去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烂事,本质里他还是个商人,不爱招惹是非,回头我领大哥你跟他碰个头。”
我摆摆手说:“你快拉倒吧,见面没得唠,彼此也尴尬。”
孟召乐很是认真的吭气:“那可不一定,论会社上的条条道道他真不如你,不过谈起来生意经,他绝对特别有套路,他如果瞅你顺眼,你俩只要一对眼,你就需要聆听就OK,之前OEM的想法就是他跟我说的,嘿嘿。”
“到时候再说吧,喝酒喝酒。”我随口敷衍着点点脑袋。
孟召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抹抹嘴起身道:“你们先喝着,我去看一眼我鱼哥。”
目视孟召乐走出堂屋,我由衷的咧嘴笑了。
宋子浩边招呼孟召乐的几个手下吃喝,边笑着问:“哥几个,跟我们说说你乐哥在天津是咋混的呗?”
“乐哥是个狠人。”一个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是利索的小伙眨巴两下眼睛,满眼崇拜的说:“第一次见乐哥的时候,他还在火车站附近的桥洞子底下过夜,因为不敢使自己身份证去旅馆开房。。。”
过经那小伙简单的介绍,我大概了解到孟召乐在津门这段时间的境遇,这孩子睡过桥洞子,在饭店打过临工,还去安固士在天津的总部当过停车场保安,目的就是为了有机会见詹韬一眼,后来通过詹韬接触到了现在的老板,一步一步才好了起来,尽管那青年形容的很是平淡,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这期间他受的罪。
渠道很重要,没有詹韬的介绍,孟召乐肯定走不到今天的地步,但同样本事和魄力也不能少,假设孟召乐没那点本事,他断然不会在自己老板面前混的顺风顺水。
老人们经常讲“未曾清贫难做人”,现在的孟召乐虽然看起来比过去多了丝一油腔滑调,但做事说话却要强上好几筹,这就是经历,以前我跟他说一万句,都抵不过他自己摔一跤来的有记忆。
我们这头正闲聊的时候,孟召乐居然背着鱼阳从病房里出来,龇牙咧嘴的坏笑:“不是我建议的哈,鱼总非说要感受一下集团的氛围。”
邱平瞪了一眼鱼阳撇嘴:“你说你既不能吃又不能喝,出来干啥?”
鱼阳从孟召乐背上下来,慢悠悠坐在地上,理直气壮的出声:“出来晒晒太阳呗,我感觉自己都快长毛了,小三子,把烟和打火机给我拿过来,让我点根烟闻闻味儿。”
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他嘟囔:“他鱼哥,我觉得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加上一个请字,会显得更有礼貌。”
鱼阳“呃”了一声,随即挠挠头道:“行吧,小三子,把烟和打火机给我请过来。”
“噗。。”
“哈哈,鱼总风骚依旧呐。”
一圈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有了鱼阳这个活宝的加入,我们这顿酒喝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孟召乐变得比过去健谈很多,谈股论今,整的好像央视二套里的“专家”,就差再把脑袋梳成三七式的小偏分。
我们从中午喝到傍下午,但是一个个却丁点醉意都没有,反而有越喝越精神的趋势,佛奴涨红着脸,打着酒嗝朝孟召乐发问:“乐乐,你特娘买的是假酒吧,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