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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恨恨的骂了一句,因为已经看到两个穿制服的铁路乘警朝我的方向走过来,尤其当我们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乘警几乎同时把手摸向了腰后的警棍。
我闷着脑袋,继续大步流星的往门口的方向跑,脑子里却在快速琢磨刚刚我看到的车站轮廓,我记得出了售票处就是个大广场,此时广场里等车的人特别多,靠近东头的地方好像停了一台警车,只要不往那个方向跑,基本上可以保证我的小命绝对安全。
想通这点后,我加大脚下的步伐,距离两个乘警也越来越近,就在我们距离差不多四五米的时候,两人已经将警棍抽出来,我猛然一个加速,先是一记勾拳重重怼在我左边那个乘警的腮帮子,接着肩膀又狠狠撞在右边那个乘警的胸口,将二人顷刻间给杠倒下,完事马不停蹄的奔着出口狂奔。
“站住!”出口处四五个乘警和安检人员怒目横视我,我速度没有丝毫减弱,顺手抓起旁边一个陌生人的行李箱直接砸向对面,两个安检小伙尖叫着蹦跳到旁边,我顺势跑出了门口,安检的工作人员毕竟不是特警,面对我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首先打心底是发憷的,其次他们的实战能力确实也差一大截子。
出了售票大厅,远远的我就看到两台警车闪烁着警灯奔着我的方向冲过来,犹豫几秒钟后,我掉头走向了出租车的行驶的通道,跑进通道以后,我不敢有半分停顿,使出自己的全部气力蹿进停车场,然后左拐右拐,从停车场的另外一扇出口逃离出去。
等我彻底离开火车站,已经是二十多分钟后的事情了,走在零下十几度的大街上,我脑门上的汗珠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滑落,外套里面的衬衫、秋裤全都被汗水给浸透。
现在不跟前几年似的,出事儿了打半个小时电话警察都够呛能到场,自打新皇上位后,我相信华夏的出警速度绝对能排在世界的前三,刚刚我哪怕再晚上两三分钟估计就很难离开车站,绕着车站附近的主干道走了几站地后,我没敢继续往前走,因为我发现前面路口设了岗哨,沉思半晌后,又掉头走回了车站。
二次返回,车站前面的大广场上明显多出来四五台警车,两队巡警,服装整齐、腰上挂着配枪的在广场上走走停停,我脱下来外套系到腰上,混到十几个扛着大包小包看起来像是去外地打工的中年人跟前,掏出来手机翻动通讯簿,来来回回看了半天,最终我将目光定格在大伟的电话号码上。
按下大伟的电话,“嘟嘟嘟”响了七八声后,那头的大伟迷迷瞪瞪接了起来:“啥事啊哥?我喝的有点多,这会儿脑子跟不上节奏。”
“太原警局有朋友么?我好像被通缉了。”我压低声音问。
大伟的嗓门骤然提高:“啥!”一下子也好像清醒过来,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儿?你这会儿在哪呢大哥?”
我吐了口浊气交代:“在太原火车站,车站附近的路段应该都被封了,我不敢冒冒失失的瞎跑,如果你在警局有朋友的话,赶紧给我打听一下,我因为啥事被通缉的,再有就是想想办法把我带出去,这事儿干的千万隐秘一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媳妇。”
“成,十分钟后我给你回电话,不。。五分钟,一分钟后我给你回电话,哥,你千万找个安全的地方猫着,我马上去火车站。”大伟不放心的嘱咐我。
“赶紧着。”我舔了舔嘴唇按下挂机键,生怕站在我十米开外的几个巡警注意到我,我又往那堆民工当中凑了凑。
半分钟左右,大伟给我回过来电话,急促的说:“你确实被通缉了,今天下午有个叫兰迪的小孩到警局告你,说是你杀了他父母,具体怎么回事,我在警局的关系也说不清楚,你给我个具体坐标,我马上跟我朋友过去接你。。。”
2784 谁开的枪?()
我一头雾水的轻问:“兰迪?”
大伟沉吸一口气说:“对,我朋友告诉我报案的小孩叫兰迪,我还没见到人,据说年龄不大,最多也就是个高中生,那孩子在政府楼附近蹲了半晚上,恰好拦下了政法委一把手的车,反正事情整得挺鸡八寸。”
我看了看四周的巡警,他们搜索的圈子越来越密集,已经开始逐一排查一些人的身份证件,我再次不动声色的往民工堆里走了两步催促道:“我知道报案的是谁,你抓紧时间过来吧。”
“最再多有二十分钟到车站,你现在在什么位置?有啥标志性建筑物没?”大伟轻声问道。
我看了看左右后低声回答:“站前南广场的大花坛旁边,周围大概有三十来个民工。”
“等着我!”大伟迅速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左顾右盼一番后,再次往民工堆里扎进一点,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此时此刻我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即便几个巡警距离我越来越近,我仍旧特别的平静。
警察虽然没注意到我,可是那十多个民工却起了疑心,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络腮胡中年谨慎得抱紧脚边的蛇皮袋子,操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调腔问我:“你有事啊?”
我咧嘴笑着解释:“大哥,我从这儿等个朋友,怕他看不到我,这块正好有个大花坛,呵呵。”
“哦,那你等吧,俺们往旁边挪挪。”络腮胡摆摆手,十多个民工齐刷刷的拎起手里的行李袋往旁边移动了七八米,唯独把我给空了出来,两个站在警车旁边抽烟的巡警立马注意到了我,两人交换一下表情后,一个手摸腰后的警棍,另外一个握着对讲机嘀嘀咕咕说了几声后,一齐朝我走了过来。
我的心脏顿时“咯噔”狂跳一下,佯装没有看到他们的模样,侧身朝着反方向慢悠悠走去。
“喂,站住!”我身后突兀传来一道喊声。
我宛若没有听见一般,仍旧慢慢腾腾的往前走,走出去大概四米五左右的时候,有人一把拍在我肩膀上,我扭头望过去,两个巡警面色威严的看向我,其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出声:“你到哪里去?身份证哪出来。”
我微微一愣,两只眼睛漏出迷茫的神情,随即两手比比划划的嘟囔:“阿巴阿巴。。。”
“你到哪去?身份证拿出来一下。”一个巡警朝我瞪着眼睛出声。
“阿巴,阿巴。。。”我指了指自己嘴巴,又指了指耳朵,仍旧满是迷茫,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撇撇嘴呢喃:“敢情是个哑巴。”
“算了,你走吧。”另外一个摆摆手。
我下意识的刚要转身离开,马上又反应过来,眨巴两下眼睛,继续“阿巴,阿巴。。。”的瞪眼比划手。
“还真是个聋哑人。”两个巡警摇摇头,转身朝警车的方向走。
目送他俩走远,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赶忙迈开大步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好死不死的响了。
没错!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的手机竟然响了,而那两个巡警距离我不足五米远,听的清清楚楚。
手机铃声响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箭步蹿了出去,与此同时身后两个警察同时一齐喊叫:“站住!”
我不管不顾的拔腿就跑,两个巡警连喊带叫的从后面撵我,紧跟着连续几声尖锐的哨响骤然而起,眼瞅着四面八方的巡警纷纷朝我的方向涌动过来,甚至还有两个武警拎起后背扛着的“95式自动步枪”半蹲下身子将枪口瞄准了我。
眼瞅着快要跑到进站口的时候,四五个巡警正好从里面出来,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一个操着两米多长橡胶警棍的家伙直接往前狠狠的一扫,击中我的膝盖,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哎哟”一下飞了出去,紧跟着另外几个巡警纷纷拎出来家伙式将我团团包围起来。
我左手撑着地面快去爬起来,右手探向胸口,张牙舞爪的咆哮:“谁别特么过来,要不然老子开枪了!”
几个巡警马上条件反射的往后倒退两步,警惕的包围起来我,一大波看热闹的男男女女聚拢在周围,我四周瞬间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站住,不许动!”一个武警出声厉喝,两个红外线红点径直瞄准我的脑袋和心口,我怔了一怔,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一个戴着大盖帽看起来像是个头目的警察表情严肃的攥着一把“大黑星”对准我出声:“蹲下,把身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掏出来,动作要慢,如果你敢有异动,我们有权利直接击毙!”
“好。。。”我咽了口唾沫,慢慢把手抻进裤兜里,先将无关紧要的烟盒和打火机掏出来平放在地上,接着迟疑一下又掏出来左边口袋的一小沓现金放下,刚准备掏银行卡的时候。。。
“嘣!嘣!嘣!”几声枪响突然撕破广场上的寂静,四面八方的警察下意识的回头观看,周围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一个个尖叫嘶喊的乱作一团。
“一组二组疏散群众,三组去查看枪声来源,五组六组和我一起缉拿疑犯。”之前那个打扮的像是头目的警察一手握枪,一手抓着个扩音喇叭冲着我呼喝:“犯罪嫌疑人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不要存在任何侥幸心理,否则我们将采取。。。”
枪声响起的刹那,本来已经认命的我,心思也顷刻间活络起来,不用想也知道绝对是大伟到了,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替我分散警察的注意力,我半弓着腰没有继续动作,眼珠子飞快的转动起来,打量四周的情况,八九个警察踮着脚尖慢慢朝我逼近,我呼吸沉重的深呼吸几口,打算寻找最合适的机会一跃而起。
“嘣,嘣,嘣!”又是几声枪响毫无征兆的由我身后的购票大厅响起,大厅里立时间尖叫声四起,无数男女老少像是没头苍蝇一般冲撞出来,潮水一般将我给包围起来。
“不要慌,不要乱,所有人抱头蹲下!”警察声嘶力竭的吼叫,而那两个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