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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的同时,防盗门从外面被暴力拽开,紧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剃着卡尺头,穿件黑色皮夹克,脖颈上挂掉不道知什么金属的大链子故意暴露在外,另外一个手里拎着把半米来长的杀猪刀,标准的社会人打扮。
那娘们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卖苦:“老公,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晚一会儿,我可能就被他。。嘤嘤嘤。。”
“草泥马,你敢弄我媳妇,我特么杀了你!”拎杀猪刀的小伙瞪着牛眼,举起手里的家伙式就要往我脑袋上劈,我像是吓傻了一般,杵在原地一动没动弹,眼瞅着刀要落在我脑袋上的时候,那小伙楞了几秒钟,动作也相应迟疑了几分,旁边戴大链子的青年一把推开同伴,梗着脖颈低吼:“盖子,你干鸡八啥,杀人不用偿命啊?法治社会咱们报警解决。”
叫盖子的小伙瞬间又来劲了,粗声粗气的挥舞手里的杀猪刀:“谁特么也别拦我,今天我必须宰了他!”
那娘们演技很是到位,皮质小短裙都没来得及往上提,直接踉跄的起爬来,两手死死的搂住盖子的胳膊,摇头晃脑哀求:“老公,不要啊。。”
“唉,这事儿整的,瑶瑶你先稳住盖子,这大过年的别整出什么人命案,就算他叔是派出所的一把手,杀人也肯定不好办,我跟着哥们上了课商量。”戴大链子的青年叹了口气,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推到里面的卧室,顺手关上门,随即压低声音道:“哥们,你这事儿干的属实不地道,搞破鞋搞到家里来,谁能受得了,你也看见了,我兄弟脾气不好,今天要不是我拦着,血溅三尺那都是轻的,私了还是公了,你给句痛快话。”
“来,先给我一颗烟。”我摸了摸鼻头,像是刚回来神儿似的,朝着他吧唧两下嘴巴。
小伙拨动两下脖颈上戴的大链子沉着脸呵斥:“烟个鸡八,你心咋那么大腻,能不能看明白现在啥情况?马上要杀人了,懂不?你这于属擅闯民宅外加上强X未遂,干死你也白干。”
屋外很配合的响起那小伙的咋呼声:“松开我,我特么杀了他!”
“你家这仙人跳的真心不高。”我四处看了看,一屁股坐到床上,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朝着那小伙吐了口烟圈道:“我要是你们,肯定先等俩人进屋以后,稍稍发生点肢体接触再进门,另外下次干活,多少投资点,买个佳能摄录机,你俩这行头也缓缓,你看他拎个铁皮刀,那玩意儿能唬住人嘛,你得用点真家伙,比如。。”
说话的时候,我邪恶的仰嘴一笑,直接从怀里掏出从郝泽伟那抢的那把配枪“啪”一下拍在床单上,努努嘴道:“认识这是啥不?”
小伙的眼神当即有些发滞,咽了口唾沫,慢慢往后挪着小碎步呢喃:“啥意思啊,哥们?”
“咔嚓!”
我直接将子弹推上膛,慢条斯理的微笑道:“你再往后退一步试试。”
小伙也是个影帝,两腿直接向前一弯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低声求饶:“大哥,有啥话咱好好说,我们不过混口饭吃的,您别。。别。。”
“来,你过来,给我念念这枪把写的啥。”我笑眯眯的朝他勾勾手。
他迟疑几秒钟后,佝偻着腰杆,哆哆嗦嗦走过来,抻直脖子看了眼我手里的92式手枪,小声念叨:“警。。警编0896号。。呃,大哥您是警察啊?”
我爽朗的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怎么着兄弟,是你主动跟我走呢,还是我喊同事过来接你们?”
小伙忙不迭的哀求:“大哥,不是。。同志,我们错了,再不敢有下次了。”
这时候,拎着杀猪刀的小伙,脸红脖子粗的踹门进来:“大冰,咋回事?摆弄明白没有。。”
话没说完,他的嘴巴突兀的闭上,目光停留在我手里把玩着的警枪上,手里的铁皮刀“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两手很自然的举过头顶。
那个傻逼娘们也抻着脑袋往屋里瞅:“老公,你怎么了?”
我眯眼微笑道:“来,排排队,吃果果,麻溜站成一排哈,我有帕金森,手特别容易哆嗦。”
半个小时后,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屋里的小餐桌旁,桌上摆了两盘冒着热气的大馅水饺,我夹起一个,蘸着醋往嘴里塞,边吃边含糊不清的瞪眼:“你说你们,大过年的也不备点年货,就整点破速冻水饺糊弄鬼呢?”
戴大链子叫大兵的小伙表情苦涩的解释:“大哥,我们打算今晚上干完您这票回老家的,谁知道踢铁板上了。”
“你还特么挺有理是不?你。。给我剥瓣蒜去。”我朝着那个傻娘们努努嘴,边吃边伸了个懒腰道:“本来我只是想借你们这个破地方监视对面楼上的一个国际毒枭,现在被你们无意破坏了,你们就得无条件配合我,未来三天内,不许出门,更不许跟任何人打电话,来,手机、身份证全给我放桌上,谁要是走漏消息,我有权利就地枪决。”
之前拿杀猪刀的那个小伙很没眼力劲的提醒我:“大哥,对面是一个小公园啊。”
“就特么你话多。”我不耐烦的从桌下踹了一脚他,瞪着眼珠子圆谎:“我特么还不知道对面是公园,我说的是斜对面,行了,别特么探我口风,这事儿如果办成了,我给你们申请好市民奖,这事儿要是弄砸了,你们就打算组团去蹲号吧,仙人跳三级警司,知道啥罪名不?”
“是是。。”两个小伙忙不迭狂点两下脑袋。
“蒜。。剥好了。”傻娘们弱弱的将几瓣大蒜放在我面前。
我摆摆手招呼这个小团伙全上桌:“都吃饭吧,今天好歹是年三十,我也不乐意动气,闲着也是闲着,我跟你们好好科普一下仙人怎么才能跳的高,你们这办事手段都是几年前人大城市淘汰不用的,现在流行啥,知道不?”
几人懵懂的摇摇脑袋,我翘着二郎腿一口饺子一口散白的微笑道:“网络诈骗听过没?你得通过什么QQ、微信之类的社交工具去勾搭那些死宅,死宅一个比一个有钱,而且也没咋见过女人,照片拍的性感点,说话声音嗲一点,一套一个准,打着搞对象的幌子骗傻篮子的钱,对方报警的话,你们无非换个账号的事儿,没风险还特么利润高。”
我喋喋不休的胡吹特侃,打发心中的孤独,他们仨竖着耳朵听的格外认真,特别是戴大链子的小伙还特么像模像样的拿着笔和纸记录,猛地一瞅,我们好像是在开公司年会,就差点花生和瓜子。
念叨了好一阵子,我才想起来手机没电了,掏出来递给傻娘们道:“内谁,找个充电器,把我手机充上电,记得开了机。”
“嘭,嘭。。”
这时候窗外突然绽放出几朵绚丽的烟花,紧跟着大片的烟花升空,鞭炮声响彻,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二点了,新的一年悄然不觉的来临了,我叹了口气,走到阳台上望着漫天盛开的烟花,自言自语的呢喃:“打死也没想到,会跟一帮玩仙人跳的一块过年,不管咋说总算又熬过一个年。”
我正独自感慨的时候,叫盖子的小伙从里屋喊叫:“赵哥,你电话响了。。”
2806 关系破裂()
“谁呀?”我停顿一下,没有回头,继续望着夜空绚丽的烟花出神。
盖子端着手机,特别恭敬的走到我跟前回答:“来电姓名显示叫罗大屁眼子。”
“行,你们看春晚去吧,手机全部给我关掉,耽误了我的正经事,别怪哥哥不仗义,对了,把你手机拿过来。”我接过来手机,不放心的朝着他警告一句。
经过一晚上的洗脑,这仨家伙现在对我的感觉已经从畏惧转变成了崇拜,有时候想想我兴许选做行了,如果我早点去干传销,指不定现在早就是什么上市公司的CEO。
盖子干脆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保证:“放心,爹亲娘亲都没有钞票亲,我们还指望您继续传授新进的仙人跳技术呢。”
“嗯。”我板着脸点点脑袋,顺手将阳台的门关上,按下挂机键,等盖子把他手机拿过来以后,我设置呼叫转到移了他手机上,这才又回拨过去罗权的手机号,懒散的朝着那头打招呼:“新年快乐啊我权哥,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有我这么个人呢。”
记得老早以前唐贵曾经跟我说过,手机设置成呼叫转移,可以短暂避免追踪器的定位,如果不是嫌麻烦,我真想把他们手机全拿过来,塔罗牌似的挨个设置转移,那样警方就算真想定位我,也得需要老长时间。
“舍得开机了?”罗权声音平淡的反问一句。
我带着一丝怨气轻笑:“大哥,我现在都被砸上通缉犯的罪名了,哪敢随随便便开机,也就是觉得年三十,我怕你老人家可能有新指示,要不然打死不带开机的。”
听懂我夹枪带棒的奚落,罗权沉默几秒钟后开腔:“三子,现在上面还是只做做样子,雷声大雨点小,如果真打算抓你,你都机会跑出青市,所以我暂时也没打算出手干预,必要时候,我会为你阻拦一阵子的。”
虽然不知道罗权说这些话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随口安抚我,但我心里仍旧暖烘烘的,罗权现在是啥地位,不夸张的说整个京城三十来岁左右的贵圈里,他绝对数得上一号角色,能做到跟我这么心平气和的沟通,我祖上也算冒青烟了。
我笑了笑道:“权哥,人力有穷尽,这次的风暴都酝酿这么久了,我也看的明明白白,我不奢望你蹚浑水,只希望你能帮着照顾我家剩下的孩子,上面需要业绩,我提溜着脑袋自己出去就可以,家里的二代们和那帮陪着我打天下的老哥们,您多帮衬一下可以不?”
罗权押了口气道:“记得当初咱俩在都六班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陪我三年苦难,我必定还你一世荣华,三子你赶得时间不正好,新皇需要杀一儆百,王者和漕运商会正好又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