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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权押了口气道:“记得当初咱俩在都六班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陪我三年苦难,我必定还你一世荣华,三子你赶得时间不正好,新皇需要杀一儆百,王者和漕运商会正好又在那个节骨眼上被一帮老顽固给碰上,所以。。”
我打断罗权的话道:“后面的话咽回去吧,我什么都懂,不用说的那么直白,权哥,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你罗家的兵,需要我堵枪眼时候,就算再特么不乐意,我肯定也会往上蹿,只希望你给我一份后顾无忧的保证,你了解你三弟,死对我来说真不叫啥事,不过我这个人天生不爱吃亏,哪怕是死,也想把价值更大化。”
罗权干咳半晌后,底气不足的问:“三子,假如哈,我是说假如。。假如你真的被抓到了,会不会。。”
“会不会咬出来我替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么?”我苦笑着回问,罗权并没有关心我为什么会选择死,而是问出这样的问题,足以证明他对我已经缺乏了信任,亦或者他旁边有人在示意他这么问我,不管哪种情况,我都明白,我俩的关系算是走到尽头了。
罗权肯定意识到我言语里的落寞,赶忙补充一句:“三子,你千万别乱想,我就是随口问问,毕竟我背负着整个罗家。”
我面无表情的低语:“权哥,我虽然没啥文化,但也明白,吃水不忘挖井人的理儿,对了,俊杰把兰博送到你那没有?他手里有不少干货。”
罗权吐了口气回答:“已经送过来了,我今下午刚安排人把俊杰送去阿国,家里的智囊团正在研究怎么跟太原的那位参谋联络,感谢你三弟,帮着我罗家又拉到一位盟友。”
我笑了笑道:“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之间没啥谢不谢的。”
罗权笑着道:“行吧,刚刚的话算我多嘴了,你别往心里去,往后我肯定不会再提及那种话题,新年快乐三弟,保重自己。”
“新年快乐。”
放下手机,我怔怔出神的盯着电话屏幕,心里头说不出的感觉,好半天后,我拍了拍后脑勺呢喃:“可算想起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君以诚待我,我必不相负。我以诚待君,信君不负我,麻蛋的,白白错过一次冒充文豪的机会。”
“滴滴。。”我手机再次传来低电量的提醒,我攥着两部手机重新走回屋里,客厅里仨“误入歧途”的男女正聚在一堆斗地主,见我走过来,仨人赶忙散场,毕恭毕敬的又搬凳子又泡茶的招呼我坐下,盖子抓了抓后脑勺一脸憧憬的问我:“赵哥,刚刚你说从微信上钓宅男的事儿,我们研究了一下,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听过666网络传媒公司没?”我侧头问道:“等我的任务完成,我介绍你们到那边取经去,关于怎么忽悠人,他们更专业,现在谁也别特么烦我了,我想静静。”
傻娘们眨巴两下眼睛问我:“赵哥,您说的是不是搞直播的那个社会666哥啊?正名好像叫郑什么田的,我经常看他直播,老有意思了。”
“嗯,你们该干啥干啥去吧。”我烦躁的摆摆手驱赶。
之前鱼阳将他的传媒公司更名成666,666哥也正式成为法人代表,据说现在小公司弄的红红火火,收益一直不错。
打发走仨“求贤若渴”的信徒,我点燃一支烟,呆板的看着电视机里的“春节晚会”,脑子里盘算着要不要给家里人发条短信保声平安,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动手,手机就先一步震动起来,一条接着一条的祝福短信蜂拥而至,苏菲的、杜馨然的、陈圆圆的、我师父以及一大帮兄弟好像商量好似的一个不落的给我发来短信,手机足足震动了能有一两分钟。
众多短信中,我注意到有三条信息是没有名字的,一个归属地是太原,另外两个全是青市,青市的还不难理解,毕竟我在这块生活了这么多年,知道我电话号的人不在少数,可太原除了大伟以外,我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熟人了,难不成是大伟的媳妇蒋婷婷?我自我调侃的笑了笑。
年三十就这样在我的懵懵懂懂中消逝,一夜无话,我倚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熟睡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给吵醒,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发现我的仨“信徒”正凑在厨房忙活。
“你们干啥呢?”我打着哈欠问道。
盖子摸了摸脑门憨厚的笑道:“今天不是年初一嘛,我们寻思给您做顿好的,溜达了一清早才买到这么点菜,一字之师也是师,况且您昨晚上教了我们那么多。”
我心口微微一闷,板着脸出声:“怪麻烦的,吃啥不是吃。”
刚刚他那句“一字之师”,让我突兀的想起来阿候,那个我此生唯一的小徒弟,也不知道狗日的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咚咚咚。。”一阵烦躁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我立马警惕的绷直身子,扫视一眼他们仨问:“你们在这块还有朋友?”
“估计是楼上的邻居吧。”盖子迷惑的眨巴两下眼睛,作势准备去开门,我一把攥住他手腕,咬着嘴唇摇摇脑袋压低声音道:“先别着急。”
屋外的敲门声仍旧像是要拆房子似的“咣咣”乱响,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但是特别眼熟,我沉思片刻后接了起来:“喂,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男声:“赶紧走,跑,快点,从窗户爬下来。。”
2807 危难见真情()
听清楚手机那头的声音后,我条件反射的先是一愣,随即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边走边朝着“仙人跳”三人组叮嘱:“暂时不要开门。”
盖子迷惑的扒拉两下脑袋问:“赵哥,到底啥情况啊?”
我不耐烦的呵斥:“别开门就对了,我先闪,完事你们直接报警,就说有人入室抢劫。”
仨人一脸懵逼的点点脑袋,我赶忙将手机揣进兜里,跨着大步蹿进卧室里,先把脑袋抻出窗外扫视一眼,发现底下并没有任何人,这才打开窗户爬上去准备往下蹦,盖子他们租的这栋房在二楼,总共也就五六米高左右,蹦下去的时候只要注意方式,基本上不会受伤。
我半蹲在窗台上正打算往下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嘣”的一声爆响,紧跟着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伴随着人女的尖叫随之响起,紧跟着卧室门也被“咣”的一声踹开,两个戴着口罩的青年,攥着枪指向我,握枪的姿势特别标准,是军队最常用的手法。
其中一个青年狞笑着朝我努努嘴:“你快,还是子弹快,自己心里有点逼数没?赶紧下来吧,窗户口风怪大的,别再特么吹感冒了,这年头医生比杀手心还黑。”
我们彼此对视了足足能有十几秒钟,我蹲在窗台上没动弹,他俩同样手握铁枪没有挪位,气氛异常的紧张,我不敢冒冒失失往出蹦,他俩也不敢轻易开枪。
我迟疑几秒钟,心底盘算半天,最终老老实实的从窗户口蹦下来,朝着他俩挤出一抹笑容问:“哥们,多大仇啊?大年初一你们都舍不得让我消停。”
站在左边,个一留着短头发的男人不屑的冷笑:“有人不想让你好好过年呗,赵成虎咱都端一碗饭的,有啥招你别往我们身上使,你会的,我俩都会,你不会的,可能我们更全面,这么唠嗑你能理解啥意思吧?”
我咽了口唾沫出声:“职业杀呗?”
右边头发稍微长点的男子将枪口提起,直不楞登的指向我面门警告:“杀不杀,咱先搁旁边,目前你肯定给跟着我们哥俩走,至于东家想不想要你的命,那得看你造化,我最后提醒你一遍,千万不要耍花招,你会的,我们都会,该往出掏的,麻溜往出掏,别让我们搜你身。”
他这句话暴露了两个信息,第一他们就俩人,我可以尝试着搏一把,第二,指使他们来的人并没有想真弄死我,沉思几秒钟后,我摸出别在腰后的手枪,慢慢弯腰放在地上,同时仰头微笑:“多嘴问一句,我的目的地是哪?”
“京城,你怀里的玩意儿也拿出来吧,玩枪藏枪我们你比更专业。”短发男人很自信的回答。
“呵呵。”我笑了笑,又慢慢摸出来胸口的手枪,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慢慢往他俩跟前走,边走边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因为公事还是私事抓我?”
“你话有点多了。”长发男子“咔嚓”一声将子弹推上膛,拧着眉头低喝:“老板只吩咐我们抓活的,但没说不能抓瘸的,你要继续墨迹下去。。”
“嘭!”
就在这时候,门外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影突兀闪动,紧跟着就看到他举起客厅内的玻璃鱼缸狠狠的砸在那个短发男人的脑袋上,“哗啦。。”一声脆响,鱼缸化作碎片,短发男浑身湿漉漉的踉跄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右边的长发男子赶忙掉头,趁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一个健步扎出去,抬起拳头就狠狠砸向他脸上,长发男子回过来脑袋,看都没看,就朝我“嘣。。”的扣动扳机。
枪口冒着火舌,子弹径直击中我的前胸,我疼的哆嗦一下,本能的停顿几秒钟,怒吼一声,抡圆右手臂,一个肘击重重磕在他脸上,随即左手攥拳“嘭”的一下怼在他脖颈上。
长发男闷哼一声,脚步不稳,趔趄的往后倒退,这时候刚刚出手偷袭短发男的身影突兀的抽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搂住长发男的肩膀,刀刃朝着那家伙的脖颈微微一抹,热血瞬间喷洒出来,溅了我一脸。
即便如此,那个长发男人仍旧不死心的朝我“嘣”的开了一枪,万幸的是这一枪他并没有打中我,而是将屋内的地板砖给干出来几条大裂缝。
“三爷,快走!”救我的那道身影,一把推开捂着喉咙“咕噜咕噜”往出冒血的长发男子,搀起来我胳膊往屋外架,准备走人前,我弯腰捡起来他跌落在手枪,顺势揣进怀里。
我俩跌跌撞撞的跑出房子,临出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