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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仰头倒在地上,额头上出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窟窿,正往外“潺潺”的冒血。
我皱了皱眉毛,继续该吃菜的吃菜,该喝酒的喝酒。
“最他妈烦一句话问两遍,还装作没听见的聋子了。”贺鹏举甩了甩手里的枪,枪口对准其他几个堵在门口的青年,挤出一抹绅士似的笑容努嘴:“你们说说,我俩要是不走,会有啥后果?”
“不不知道”几个青年当时就吓傻了,估计谁也没想到贺鹏举竟然敢在严打期间持枪开火,而且还嘣的这么坦然。
贺鹏举淡然的扫视一眼倒在地上的寸头男,随手将枪放在桌上,摆摆手驱赶:“砍刀队的时代过去了,一个个岁数都老大不小的,干点正经营生,别总以为自己是刀客,让家里老婆孩子跟着遭白眼,听明白没?”
我相信他后半句话绝对发自真心,从社会上混了这么久,如果非要问我和老贺这样的人有啥梦想,估计我俩能异口同声的回答“老婆孩子热炕头”。
与此同时,隔壁包房里也突兀的传来“嘣,嘣”连续几声枪响。
紧跟着房门被“咣当”一下暴力踹开,大脑袋、幺鸡一人拎把枪闯了进来,两人的衣服上全是血迹,很显然刚刚的那阵枪响出自他俩手里的家伙式。
“二爷”
“大哥,没事吧?”两人一齐冲着贺鹏举问话。
“延庆走了没?”贺鹏举轻描淡写的问道。
大脑袋话痨似的搓了搓鼻子憨笑:“走了,刚刚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饭馆,那小速度要是参加奥运会,估计都没刘翔啥事。”
贺鹏举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的领结,点点脑袋道:“行,待会幺鸡带俩兄弟去敲打敲打他,别伤人,只吓唬吓唬他就ok,这老瘪犊子现在的命金贵着呢,另外通知咱们几家店的兄弟全都撤出来吧,店铺留给虎啸商会的人打砸。”
大脑袋指向蜷缩在门口那帮刚刚青年开腔:“二爷,这些人都听见了”
“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失聪呗。”贺鹏举表情平静的起身,朝着仍旧在大快朵颐的我微笑道:“三弟,咱们换个地方喝茶?这块血呼拉擦的影响食欲。”
“西装暴徒。”我抹了抹嘴边的油渍,含糊不清的朝他翘起大拇指。
“这个绰号我喜欢。”贺鹏举扒拉两下自己脑袋,冲着二分钟前还如狼似虎的几个青年挥挥手道:“未来的有一天,你们肯定会感激我的,虽然绝了你们混下去的信心,但却救了你们一家子的命。”
说罢话,我和贺鹏举就走出了包间,当我俩出现在饭馆门口的时候,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嘣,嘣”几声枪响。
一台湛蓝色的“别克gl8”慢悠悠停在我们面前,开车的竟然是个女的,而且我很熟悉,竟然是刚刚风情万种搀着自己“男朋友”的那个李未央,李未央换了一声精致的小皮衣,朝着我和贺鹏举妩媚的微微一笑。
上车以后,贺鹏举直接坐在副驾驶上,一巴掌拍在李未央的大腿上,略带轻薄的调侃:“怎么样了?你那个小男友上套没有?”
李未央柔媚的飞了个媚眼,轻喃:“差不多吧,看见你和赵总的时候,他独自去了趟洗手间,估摸着应该是给他老子汇报,实在不行,我看看能不能顺着他的杆,爬上他老子的床。”
贺鹏举笑呵呵的说:“你可真是个妖精,不过隔着锅台上炕的事儿还是尽量少干,你未来老公公可是打黑办的牛人,啥样的威逼利诱没见过,整太明显了,容易露馅,对了,刚刚饭馆里发生命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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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3 真真假假()
不得不承认这个李未央确实是只尤物,不光人长得漂亮,说话、神态也拿捏的特别到位,一颦一笑,并不见得有多迷人,但却格外能撩起男人的征服**,她轻轻挽起自己耳垂边的碎发,精致的五官闪过一抹娇笑,娇滴滴的说:“你们和王延庆撕破脸皮了?会不会有点早啊?”
贺鹏举抚摸着下巴颏浅笑道:“嗯,确实有点早,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走到哪算哪吧,你继续跟几位领导保持好密切的联系,有意无意间放出去口风,就说因为分配不均匀的问题,我和赵成虎跟王延庆产生了巨大分歧,言语中可以透漏出对我和三弟的诸多不满,总之你现在越是表现的居心叵测,那帮老狐狸们反而越放心你,认为你接近他们就这点目的。”
“唉,老王这个人哪都挺好,是就心气太高。”李未央叹了口气,随即发动着车子,边打方向盘边慢条斯理的出声:“你们说,现在京城的那帮大佬会不会相信,王者和漕运商会都只是虎啸商会的一个分支?”
贺鹏举拖着腮帮子,沉吟半晌后开腔:“不好说,国家有专门分析情报的狠人,也有专业刨根问底的部门,只能说聊胜于无吧,让虎啸商会走入高层眼中,至少他们会分散不少注意力吧,你说呢我三弟?”
本来我正扭头看着车外的景色怔怔发呆,谁知道贺鹏举突然把皮球踢给了我,我撇嘴撇笑骂:“我啥也不知道,你就当我是个大傻子,你说往东我跟着你往东,你说往西我就跟着你奔西。”
贺鹏举老奸巨猾的拍打自己大腿两下,亢奋的说:“三弟,听说你和站前派出所的郝泽伟关系不一般,郝泽伟原先好像就属于我刚刚提到过的分析情报的那种狠人,要不你顺便跟他提一嘴,再通过他的嘴顺便传播到京城去?”
我皱了皱眉头,简单琢磨一下前因后果后,摆摆手拒绝:“一点都不顺便,我跟他关系挺复杂的,这事儿别掺和他了。”
贺鹏举似笑非笑的努努嘴道:“三弟,讲好了你我精诚合作,你这样可有点不够意思了啊,我把全部底牌都让你看的清清楚楚,可你老藏着掖着跟我玩套路。”
“真的是全部底牌么?”我神叨叨的龇牙一笑,从贺鹏举手里接过来抽了几口的眼圈,使劲裹了一口,笑呵呵的是伸了个懒腰道:“二哥谁都不是傻子,我不吭声不代表真的啥也看不懂,就比如们咱刚刚那顿饭,你知道自己哪露出马脚了吗?”
贺鹏举舔了舔嘴唇,好半晌后咧嘴笑道:“漏洞百出。”
我爽朗的笑道:“对呗,王延庆是你亲自挑选出来的顶梁大将,我不了解他,难道还不了解你嘛,你会把自己的安危交代到一个拿捏不准的人手中么?你说你有啥话直接跟我唠就完了,非要忙前跑后的演这么大一出戏干啥?累不累?”
贺鹏举“噗嗤”一下笑出声,朝着我翘起大拇指道:“我真是小看你了,难怪咱们现在能够坐在一块同舟共济。”
我将烟头弹飞出去,故作潇洒的拢了拢自己发际线笑道:“我听你这话更像是在夸自己,老贺,你我之间真没必要兜圈子了,太累,演戏的累,看戏的也累,你无非想通过中午那一场,试探一下我身边还有谁吧,方便你下一步具体应该拿出个什么态度跟我相处,是这意思不?”
“三弟睿智。”贺鹏举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翘起大拇指。
“睿智你爹花裤衩,说了多少遍,咱俩属于一种鸟,整天啥也不干,就憋着坏心思盘算怎么祸害人。”我没有惯着他,转动两下脖颈,翘起二郎腿继续道:“我跟你交个底哈,明面上我左右真没啥人了,小佛爷、王兴、胖子、邵鹏这些现在应该已经离开青市,罪、瞎子还在蹲号,但躲在阴影处的还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你也清楚我家那帮生慌子,干啥都不会经过我同意,不过我可以给你打个赌,你如果前脚敢阴我,后脚就有人敢不管不顾的打爆你的头。”
贺鹏举像是一个勤奋的小学生,满目认真的望向我,等我说完好半天以后,他好像才回过来神儿,拍了拍自己后脑勺朝着开车的李未央招呼:“未央,路跑偏了,怎么干郊区来了,你往老金的洪福茶社走。”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惬意的倚靠在真皮车座后面,冲着贺鹏举轻笑:“贺老二,合作就拿出个合作的样子来,你跟王延庆有啥猫腻我懒得过问,我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够逃出生天,别让我觉得投资了那么多钱,全都打了水漂,混了这么多年,向来都是我圈别人的钱。”
贺鹏举叹了口气,揉搓两下酸胀的眼眶道:“我也想好好的趟过这次难关,摸着良心说话,我怕京城的大佬,更怕你,让大佬们抓到我,最多就是无期、死刑,了不起我吃两颗子弹,但如果被你抓到了机会,你能啃的漕运商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我认同的笑道:“咱俩之间实在太缺乏信任了,总不能也学刘关张整个桃园结义吧?”
贺鹏举不屑的撇撇嘴道:“歃血为盟那一套都是骗傻子的,对你我来说,但凡有机会扩大战果,就算特么佛祖降临也照干不误。”
我晃动两下翘着的二郎腿,笑呵呵的反问:“那咋整?你信不过我,我也不相信你,眼瞅着大铡刀已经开始磨刃,再继续耽搁下去,咱俩估摸着都得狗头落地。”
贺鹏举搓了搓手掌看向我,满脸认真的微笑道:“要不,你让躲在阴影里的朱战神出来呗,咱都坐一块好好的聊聊天,我对你知根知底了,你也可以看到我的全部砝码,咱俩不至于闹出来乱子。”
“来,你喊吧,看看能不能把我这个爹喊出来,儿子撒谎,我如果知道他藏在什么方位,这会儿肯定敢毫无犹豫的甩你俩嘴巴子。”我指了指车窗外回应。
这个时候,李未央也刚好将车停在了一条很狭窄的胡同口,胡同顶多也就两米来宽,全是用青石板铺成的地面,我随意瞟了一眼巷子,发现里面竟然是条挺繁华的小街。
看我和贺鹏举仍旧像是斗鸡似的大眼瞪小眼,李未央朱唇微动:“你俩慢慢聊,我先走了。”
说着话她打开车门就准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