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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圈红红的,让人瞅着就不禁有些揪心。
我犹豫了几秒钟,抻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行,到地方我就给你打电话。”
“抱抱我可以吗?”江琴吸了吸鼻子望向我。
我没有吱声,直接伸开双臂将她揽在怀里,正如她刚刚说的那样,很多话我不能说,很多承诺我不能给,但人能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尤其是感情,不是不说不做就不存在。
江琴把头倚在我肩上,声音沙哑的喃喃:“你知道么?我其实一直都在琢磨怎么样把你永远困在我的房子里,哪怕我养你都无所谓,可想了很久,我都始终没法说服自己,这一次分别,我知道肯定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但我同样知道,这一次分别,我们的关系即将彻底画上句号。。。”
我默默无声,只是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我俩就这么相拥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罪轻轻敲打两下车窗朝着我出声:“哥,我找好车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走吧,一路顺风!”江琴抽吸两下鼻子,从我肩膀上抬起脑袋,使劲揉了揉自己红通通的眼眶,挤出一抹特别勉强的笑容喃喃:“照顾好自己。”
我声音低沉的咬着嘴皮道:“你也是。”
从车里下来,我跟着罪一块奔着路边走去,既没吭声也没敢回头,我怕看到她的满眼是泪,同样也怕自己的泪水就情不自禁的蔓延,直至坐进罪不知道从哪淘换的一台“朗逸”车里,我才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哭出声响。
“叮铃铃。。”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兀的响了,看了眼是江琴的号码,我哽咽着接了起来:“喂。。”
“走了吗?”江琴带着浓重的鼻音询问。
“走了!已经过了收费口。”我看了眼车窗外轻声回答。
“走了就好,你要是告诉我还没走,我都怕自己会忍不住去追你,走了好。”江琴有些失魂落魄的呢喃:“我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再出现你的世界里,给你安慰,对你帮助,但是又总控制不住自己,我是你一个眼神就可以赴汤蹈火的傻子,也是你十座金山也换不回的女人,从今往后替我对你自己好一点。”
“嗯。。”我捏着自己的鼻梁,尽可能不让她听出来任何异样。
江琴深吸一口气,挂掉了手机:“我知道遇见你不容易,错过会很可惜,我努力了,坚持了,失败了,那么再见吧。。”
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但每每看到江琴那种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要坚持下去时候的行径时候,我的心就跟被刀子扎一样不舒服,现在好了,她彻底放下了,我也应该放过她,缘分这种东西,可望不可及。
罪扭头看向我出声:“哥,心里要是不舒坦的话就嚎两嗓子吧。”
我放下车窗,把头伸在外面扯足嗓门咆哮:“啊!啊。。。”任由狂风肆虐的打在脸上,那种眼泪刚刚流出来就马上被风干的感觉很不好,但却让人不会显得太过尴尬,我跟精神病似的干嚎了足足能有二十多分钟,直到嗓子完全哑了,才老老实实的把头缩回车内,自欺欺人的呢喃:“舒服了,过去了。。。”
2853 回到石市()
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情确实平复很多。
我不知道自己对江琴的感情究竟算不算爱,但很清楚一个既然能让我哭的像个孩子的女人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肯定不会太低,不管我承认与否,这都是事实,什么年纪就要做于此匹配的事情,那样撕心裂肺的感觉经历一次足矣,下次的哭泣,一定要留在我功成名就之时。
罪递给我几张纸巾,声音很低的劝说:“哥,累了就歇会儿吧,离石市还得挺长时间呢。”
我揉搓两下僵硬的面孔,挤出一抹笑容道:“不累,下个服务区换我开,你吃口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真没事儿?”罪有些担心的反复问了句。
我撇撇嘴笑骂:“你现在放首嗨曲,信不信我马上能摇起来?啥鸡八事儿没有,别疑神疑鬼得。”
“成吧,下个服务区换你开。”罪眨巴两下熬的泛红的眼眶,很自然而然的转移话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给我讲讲你跟伦哥他们的往事呗。”
“我跟伦哥的往事?”我沉思几秒钟后,尘封的记忆间瞬像是脱离枷锁一般涌进我的脑海,我点燃一支烟边回忆边呢喃:“伦哥算起来是走上这条道的引路人,既像长辈又像哥们,我记得最开始见他的时候,是在我们学校对面的小饭馆。。。”
接下来的路程,我和罪轮流换班开车,人停车不停,我也差不多把昔年在崇州、石市的经历跟罪大致聊了一通,六个多小时以后,也就是第二天清晨的七点多钟,我俩终于看到了石市的轮廓。
下了收费口,罪拨动两下方向盘朝着我低声问:“哥,咱们是直奔融金街还是怎么着?”
看着他那双跟兔子似的血红的眼珠子,我吸溜两下鼻子道:“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吧,我顺便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几个石市的朋友。”
“不休息了,早点完事儿咱早点消停,心里揣着块大石头,睡也睡不踏实。”罪把导航定位在金融街附近,再次发动着车子,我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琢磨着应该找谁叙叙旧,猛不丁看到苍蝇的号码,我思索片刻后给他打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金融街周围,望着街道两边林立的高楼大厦和一条笔直的步行街,我倚在座位上禁不住咧嘴笑了:“整的比过去还像样,看来这两年伦哥真没闲着。”
金融街的马路修的比过去更宽广了,记得当初我离开石市时候,路两边还有不少大楼刚处于动工阶段,而现在每栋大厦的楼顶有都一个显眼的招牌,此时刚好是上班的早高峰,无数的白领、职员仿若蚂蚁回巢一般络绎不绝。
罪吧唧着嘴巴认同的出声:“可不呗,四大银行从这条街上都有分行,那边还有不少地方银行和一些上市公司的办事处,街上有医院、有购物大厦,大哥,当初干这条街没少烧钱吧?”
“嗯,倾囊而出,还欠了不少饥荒。”我笑着点点脑袋道:“这种行当不是有钱就能干的,要没有我大嫂和权哥帮衬,根本整不起来,最主要的是得有个阿贵那类奇才,当年命好,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占全,才有了今天的金融街。”
罪眨巴两下眼睛轻声说:“我感觉是你的路走偏了,如果那会儿趁着金融街的风向赶紧转型,王者现在怎么也算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财团。”
我苦笑着点点头道:“是啊,财团和社团只一字之差,却谬以千里,算了,吃口早饭,完事跟我一块去趟孔家,看看孔大少忙啥呢。”
罪好奇宝宝似的发问:“孔大少就是你路上跟我说的那位把你从崇州逼到石市的超级大纨绔吧?”
我笑着说:“可不咋地,现在你敢喊他纨绔,当年那小子凶着呢,满石市打听打听,谁敢指着他鼻子说话,人这玩意儿得信命,孔令杰把我逼到石市,我又通过他爷爷的关系靠上了罗权,反正特么兜兜转转特别玄乎的。”
我俩从金融街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要了点吃的,屁股还没做热乎,苍蝇就给我打过来电话:“你在哪呢三哥,我到金融街了?”
我拖着手机,含糊不清的咀嚼着葱花饼嘟囔:“顺着街口一直走,有家叫大嘴的早餐店,过来你找最帅的,就能看见我。”
没多会儿,一辆宝蓝色的“卡宴”风驰电掣的停到早餐铺跟前,打车里蹦下来个身材消瘦的小伙,小伙打扮的相当社会,梳着个狼奔头,一身水粉色的紧身西装,脚踩LV时装鞋,腰上挂着条爱马仕的装饰腰带,走起道来一摇三晃悠,好像生怕挤着蛋似的,朝着我咧嘴大笑:“大三哥。”
来人正是号称王者“第一刀”的苍蝇,我挤眉弄眼的冲他笑道:“啧啧啧,小生活过的不是一般滋润嘛,瞅你这姿态,我咋一点没看出来医者的影子呐?”
“多多关照。”苍蝇大大咧咧坐到我旁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镀金边的小卡片歪嘴笑道:“正经八百的专家级内外科大夫,资深营养师,留洋养生师,金牌催奶师。。”
“爱尔兰康硕健康会所?”我眯着眼睛打量名片上的小字,冲着他撇嘴道:“你啥时候在爱尔兰共和国攻读过人体健康学啊?我咋没听说过。”
“毛线,外来的和尚还念经,同样的保健品,你要挂上国外制造绝对比本国生产的卖的火,顺应市场形势嘛。”苍蝇咳嗽两声,挺起胳膊,露出腕子上烁烁生辉的“万国表”笑道:“有没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我心情大好的点点脑袋:“有,玩的属实不错。”
苍蝇假惺惺的笑道:“瞎混呗,乱世黄金盛世药,生活过的好了,现在人都开始变着法琢磨养生,我从我医院附近又租了块地方弄了间养生会所,对了,你咋好端端跑回来了?”
我深吸口气,表情认真的问:“最近你跟伦哥联系过没有?”
苍蝇摇摇脑袋说:“没有,就之前子浩在我这儿养伤时候,我们一块吃过几顿饭,你也知道,我的专业跟你们不对口,平常也帮不上忙,所以很少跟伦哥他们掺和,怎么?伦哥不会出啥事了吧?”
我拧着眉头道:“暂时还不能确定,这样,你待会陪我找找孔令杰,孔家跟王者有不少生意互相交叉,找到他,就差不多知道伦哥到底咋回事了。”
苍蝇掏出手机说:“没问题,孔令杰跟我熟,他身上当年被你种的毒没法彻底根除,基本上隔一段时间就上我那一趟,要不我这会儿给他打个电话?”
我想了想后说:“嗯,你单独约他,别说我回来的事儿,如果风向不稳的话,我怕这家伙坏事。”
“妥。”苍蝇攥着手机走向别处,没多会儿冲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