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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可能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厚背景,电话刚一接通,他按下免提键就扯开嗓门哭嚎,姐夫快救救我,我在八号公馆被人打了,对方是个叫天门的狗屁商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问,你确定是天门么?
安少咋咋呼呼的叫喊,没错,有个长得跟瘦猴似的家伙是这么说的。
那边又沉默了足足能有一两分钟后说,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你姐离婚,这下你确定了我选择是正确的,待会把我手机号码拉黑吧,接着就是一阵“嘟嘟嘟”的挂机声。
“姐夫。。姐。。”安少彻底傻眼了,海怪似的大嘴咧的老大,目瞪口呆的望向文锦。
文锦笑了笑说,把电话再继续拨打过去。
安少还在犯迷糊,文锦一脚狠狠踩在他手背上,这傻屌赶忙又快速将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很不耐烦的出声说,你自求多福吧,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帮不了你。
文锦一把夺过去手机轻声说,这么晚打搅您很不好意思,我叫文锦,是天门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您的前任小舅子今晚上险些侮辱我的未婚妻,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一声我老岳丈的名字,他姓王,名宏伟,我想您应该不太陌生吧?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怪不得今天晚上八号公馆的四周出现了一个特勤中队,明白了!明天我会召开班子会议,通知大家八号公馆今天晚上配合特勤中队举行反恐演练,替我给宏伟大哥道个歉,同时我也跟你和你未婚妻说声抱歉!
“客气了!”文锦不咸不淡的挂掉手机,将电话砸在安少的脸上,侧头看了眼刘森问,想好怎么解决事情了么?
刘森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文锦面前,脑瓜如同捣蒜一般“咣咣”的猛磕响头,直把头皮都蹭的满是鲜血也没敢停下,文锦冷酷的说,磕头没有任何用处,我问的是解决方案。
刘森面如死灰的说,待会我会把这头死肥猪处理掉,求您给条活路。
文锦一脚蹬在刘森的脸上,接着跳起来照着他的脑袋连续就是几脚,这才喘着粗气停手说,如果不是我大哥有命令,不准干涉崇州市的任何事情,我今天把你剥皮抽筋都不解恨,你想不出来是吧?我给你拿出一条解决方案,今天晚上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每人废一条腿,包括你!这个死肥猪给我削成人棍丢到闹市区去讨饭,还有就是今晚上我要砸烂你的八号公馆。
刘森狂点两下脑袋应承没问题。
文锦粗暴的打断说,我还没说完,今天晚上我要砸烂你的八号公馆,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不管你使什么手段给我恢复原貌让我再砸一遍,连续砸三天,今天的事情就算完,有问题么?
刘森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没问题!
文锦转了转脖颈冷笑,那就开始吧!你自己先废了自己的右腿。
刘森迟疑了几秒钟,从旁边一个穿白色西服的青年手里接过匕首,朝着自己的脚腕就狠狠的扎了上去,接着他“啊!”的吼叫声响彻整个四楼。
文锦朝着四周的白西服青年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开砸!砸到能看到砖头为止!
几十号青年涌进走廊里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砸,玻璃的破碎声、电视、点歌机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文锦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旁边紧张兮兮的陈圆圆,冷声说:“我相信你今天晚上绝对是无心之过,但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有心还是无心,你都险些让薇薇陷入绝境,她拿你当妹妹当学生看,可是你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今晚上的事情,你不配跟她做朋友,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今晚上的事情永远藏在心里,我希望她一如既往的单纯如同张宣纸。”
陈圆圆泪如雨下的使劲点了点脑袋。
接着文锦做出一个另我跌破眼镜的举动,他竟然低头朝我鞠了一躬说,谢谢!
我撇撇嘴说,能换成仨条件不?
文锦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能,我破坏规矩了,估计明天就得离开崇州市,不过临走的时候,我可以送你份保命的礼物。他把嘴巴凑到我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我满脸惊诧的望向他问,要不要这么屌?
文锦微微摇头说,这手段只能使一次,你自己珍惜吧。
我诚心实意的朝他抱拳说,谢谢文老师。
文锦将19姐拦腰抱起,往电梯里走,回头朝我朗声说了一句,期待你将来可以走的更高更远!
这个时候19姐迷迷糊糊的醒了,喃呢的问文锦,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吵?
文锦语气特别温柔的说,咱俩之前不是因为婚事吵架了嘛,你生气喝醉酒,我为了给你赔罪,特意雇人买了好多鞭炮和礼花。。。
457 又见黄皮猴子()
那天晚上文锦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他的“公主”19姐拥进电梯里,两人喃声细语的场景如同一副秀美画轴一般镌刻在我的脑海中,很多年后回忆起来,我都历历在目。
这个比我还阴险百倍的家伙,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女人有时候想要的并不多,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相拥,一句深情的“想你”,一道情意绵绵的温柔眼神,或许就能明媚很久。
从“皇朝洗浴”里出来,我拔腿就往大学城的方向跑,尽管此刻已经是凌晨两三点多钟,我却发了疯似得想要抱起苏菲跟她好好的接个吻,爱情从来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规律的事情。
我刚跑出去十几米远,就听到陈圆圆从身后喊我的名字,对于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发小”我现在真挺无语的,我承认今天晚上掴她耳光确实有点不应该,可是心里头又有个声音告诉我,不扇她,她永远不会明白自己错在哪。
任由她从后面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叫,我回头骂了句:“如果你还有脸,以后就当成不认识我,我真心懒得跟你废一句话。”
骂完以后我就继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心里一个劲儿咒骂,出租车都死哪了?
平常这个时间段,类似“皇朝”这种大型的娱乐场所的门前和附近最少都能看见六七辆出租车,可是今天晚上却静悄悄,害得我只能步行往街口小跑。
跑着跑着,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算皇朝洗浴门前的出租车今天因为文锦的出现都被撵走了,可是整条街为什么会这么安静?
想到这儿,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四周,皇朝洗浴建在市中心的一条偏街上,整条街大概一百多米,距离市里的主干道特别近,按照正常逻辑就算洗浴门口没有出租车,街口也应该有几辆的,可此刻街口两盏羸弱的路灯底下居然蹲了七八个人影。
现在将近凌晨三四点钟,除了环卫工人以外,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这么闲,瞧架势蹲在街口的人应该还都是小年轻。
看我停下脚步,那几个青年就全都站起来,齐刷刷的转头看向我,接着那几个家伙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神一紧,快速朝后倒退,三更半夜街口突然出现几个年轻小伙不怀好意的朝我聚拢,这事要是没鬼才怪。
见我往后退,那几个青年居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家伙怪腔怪调的喊,赵先生,有人让我们过来提醒您一声,不要招惹鸿图会所,否则后果自负。
我皱着眉头没有吱声,静静的打量着那几个青年,反正身后就是“皇朝洗浴”,里面现在全都是文锦的小弟,大不了我就赖在里面不走,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滴。
朝我喊完话后,几个青年又站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这才消失在街头。
我立在原地没敢乱动,谁知道那几个混蛋是真走了还是藏在什么地方,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眼陈圆圆,见到她仍旧孤零零的站在洗浴中心的门口看着我。
又从路边站在了二十多分钟后,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朝街口走去,一边走,我一边把手伸到后腰处握住手枪,小心翼翼的戒备四周。
走到街口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想来那几个家伙应该已经走远了,我看到路边停了几辆出租车,赶忙快速跑了过去,坐进出租车里,接下来去哪?我又有点为难了。
想去找苏菲,又害怕会被人跟踪上,到时候更麻烦,会不夜城吧,这个点估计人早就都睡了,左思右想了好半天后,我寻思干脆会租住的小院里休息几个钟头再说。
出租车缓缓发动,走出去大概五六米远,我又急忙喊司机停下,跑下车拍了拍另外一辆出租车的窗户,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司机说,皇朝洗浴门前站了个女孩,劳驾把她送回去。
不管怎么说,和陈圆圆相识一场,将她一个人扔到这儿,我心底多少有点不忍,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以后,我叹了口气钻进车里迅速离去。
坐在车里,我揉捏着太阳穴思索刚才那帮青年到底是谁的人?如果单纯听说话语气的话,感觉对方肯定就是越南猴子,毕竟“鸿图会所”是他们开的。
可是阮志雄之前都快被我吓尿了,除非他脑袋让驴踢了,不然吃了豹子胆敢跟我玩偷袭?当然也不排除狗日的看我落单想要落井下石。
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更像是别人打着“鸿图会所”的名义跟我玩下三滥,刚才路灯太过昏暗,看不清楚那几个青年的模样,不过只听喊话怪模怪样的腔调,应该能够确定不是中国人。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整我?刚才那几个青年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威胁我两句吗?
回到租住的小院里,天色已经隐隐发白,我寻思发生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坐在小院的椅子上抽烟,越想越觉得没头绪,正发呆的时候,侧房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蒋剑和丧彪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冷不丁的看到我坐在院子里,他两吓了一跳。
“三哥,你啥时候回来的?”蒋剑揉了揉眼睛迷茫的望向我。
我笑了笑说,你们咋这么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