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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说话的时候,我又看见几辆闪着警灯的警用大客车也风风火火的开进了东城区。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黄毛叹了口气说,这可是不夜城啊,这么多年你们啥时候听说过不夜城被人扫场子,看来以后玩都没地方玩咯,咱们这种人也去不起什么高档酒吧、夜总会的,以后都不知道去哪把妹了。
旁边有人赶忙声音很小的说,我听我一个哥们说,市中心新开的那家“皇朝”好像从一楼弄了个超大型的迪吧,而且皇朝的老板后台老硬了,要不咱们明天开始转战到那边去呗?
黄毛急不可耐的说,还等啥明晚,现在就去呗。
几个小混子将酒钱结算完,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快速离开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我看到从东城区里陆陆续续跑出来不少人,看架势应该都是从里面消费的客人。
胖子恨恨的跺了跺脚骂,卧槽特么的,会不会是刘森那个狗逼想要整咱们?这不摆明了打算整死咱们么。
我摇摇头说,不止!刘森一个人没那么大能力,这里面掺和的人怕是有好几股。
安佳蓓弱弱的说,三哥要不我回去看看家里咋样了吧?我是个女生,肯定没有那么显眼,如果真出什么事情,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别介了!现在里面水深火热,别再一个不小心把你套进去了。
安佳蓓咬着嘴皮点点头,满脸担忧的表情。
我慌忙给王兴打电话,同样是没人接听,然后我又换成打鱼阳的号码,仍旧没人接,最后我挨个给所有兄弟都拨了一通电话,结果始终没有一个人接听,我心底的不安越发越重,寻思着要不要回东区看了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一个陌生号码突然打了进来,我不假思索的接起。
那头传来江龙气喘吁吁的声音,三哥咱们所有场子都被扫了。
我赶忙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正好好做生意的事情呢,就听到亮哥的电话,他让我抓紧时间清场,把小姐们全都藏起来,我也没敢多问,刚把小姐们都遣散,三号街上就蹿出来一大波警察,竟然从咱们夜总会里搜出来不少药。
“药?”我瞬间怒了。
江龙“嗯”了一声说,好像纯度不是太高,最垃圾的那种,三哥这是有人在故意坑咱们啊。
我长出一口气问,你们现在在哪?其他人怎么样了?
江龙说,我和华子、花椒哥和伟彤哥在一块,刚刚逃到西城区,这会儿借了个路人的电话使着呢,很奇怪,咱们东区都快被掀翻天了,西区居然风平浪静,该做生意的做生意。
西区安然无恙,说明这次的严打行动根本就是针对东区,或者说是针对我的,想来应该是我的某个对手,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勾搭上了市里面的某位大咖,从我们场子里发现药也不难理解,毕竟每天进进出出的客人那么多,谁知道每个人的兜里都揣着什么玩意儿。
不过现在我没功夫思索到底是谁要害我们,我只想知道我兄弟们的近况。
我皱着眉头问,王兴他们呢?
江龙说,兴哥、鱼哥、伦哥还有亮哥分别留在四条街上主持,本身我想留下的,伦哥怕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把我也赶走了,他自己留在了三号街,刚才我逃跑的时候,看到伦哥被带上警车了。
我攥着拳头狠狠的砸了桌面一下说,你们到耿浩淳的啤酒摊上来我吧,注意别被跟上尾巴。
我深呼吸两口拨通上帝的号码,上帝似乎也在等电话,很快就接了起来,不等我开口上帝那边劈头盖脸对着我就是一阵咆哮,赵成虎,你特么没死啊?老子以为你死透了呢,东区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五条街全部被扫,据说还从你的好几个场子里都查出来药,抓了上百号陪酒妹和一百多个客人,这事儿你必须给老子个交代!
等他骂完以后,我才缓缓出声说,帝爷,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管什么原因吧,我有错在先,您能不能先想办法把人保出来,该出多少钱,我一毛钱不会让您垫。
上帝破口大骂说,有能耐闯祸,没能耐收场,你这个东区龙头当的真是够可以的,我试试吧,刚才给我的几个朋友打过电话了,目前也在等消息。。。
491 我有大咖朋友()
面对上帝教训孙子一般喝斥,我装的比孙子还像孙子的乖巧,一句嘴没敢顶,为的就是竭力满足他庞大的虚荣心理,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把他拖下水,今天晚上东区被扫,西区却安然无恙,谁知道对手到底是故意针对我,还是说上帝才是幕后的那只黑手。
挂掉电话没多会儿功夫,我就看到先前那二三十辆警车又呼啸着从不夜城开出来,后面还跟着三四辆大客人,客车里关了不少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没意外的话应该都是东区的陪酒小姐,看来这次损失真心有点大了。
胖子有点郁闷的嘟囔说,这特么以后谁还敢到咱们东区的场子里来坐台,客人们谁还敢到东区去消费娱乐,麻了个痹得,到底是谁背后给咱们使这种绊子。
我沉着脸没有吱声,脑海中不断的盘算,我的这几个老对手,刘森、鬼组、越南猴子还有上帝,到底会是他们中的谁在阴我?谁又有这么手眼通天的本事。
胖子靠了靠我胳膊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声腔说,三哥实在不行的话,你给江小燕打个电话吧,她应该可以帮得上忙,毕竟从上流社会混了那么久,咱们前阵子开业时候,她喊来那个撑场面的家伙,应该可以帮上忙的。
我一脚踩在胖子的鞋面,又瞄了一眼旁边的安佳蓓,确定她应该是没听见,江小燕的存在是个秘密,轻易不能暴露,否则我们和她都有天大的麻烦。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摇摇头搂住胖子走到一边小声说,暂时不能让她帮忙,现在弄不清楚咱们对手是谁,她冒冒失失的露面,万一被人顺藤摸瓜了咱们损失更惨,她是咱们最后一张底牌,容我再考虑考虑。
猛不丁我想起来个大咖,赶忙掏出手机给江龙打电话,让他来的时候到西区的“喜乐足疗店”把王建豪给一并带过来,王建豪这阵子被我软禁在西区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小足疗店里,怕的就是他爹不死心会派人营救他。
最开始把这位二世祖关起来的时候,他一天诅咒我八百遍,不过我没跟他一般见识,甚至还以怨报德,尽心尽力的安排人伺候他,关了一阵子后,小伙儿好像就爱上了足疗店里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说,每天还能换着不同的姑娘暖床,各种小姿势应有尽有,这种神仙一般的逍遥日子换成谁铁定也舍不得走。
别觉得王建豪是个山炮,好像没见过多大世面,实际上这跟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他们的成长环境很特殊,物质上或许富可敌国,但是在生活上可能比普通人还要乏味。
关于省会的“四大家”我曾经刻意请教过苏天浩,他告诉我,在省会“四大家”基本上就等于天,横跨黑白两道,垄断和投资了很多不同的买卖,而且四家里都有不少子弟在做官。
“四大家”虽然权势滔天,不过却对下面的子嗣很少纵容,尤其是像王建豪这类的直系后辈儿,从小接受的教训可能就要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要严格很多,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特权,想要花天酒地或者醉生梦死更是门都没有,只有等到成年以后,家族才会根据他们自身的擅长,安排将来要走的方向,从政或者从商,亦或者混道儿。
四大家,每家都有自己的规矩,规矩基本大同小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做事低调,像上次王建豪喊社会上的人骚扰苏菲那种事情基本上就已经是违反他们家族的规矩,所以他爸才不敢把事情给闹大。
想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一个组织或者家族若是想要长盛不衰的传承下去,首要条件就是拥有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和各种各样的能人,我想这或许也是“天门”为什么会从底层选拔门徒的原因吧。
前两天我曾开玩笑说要送他回去,他竟然哀求我继续关着他,还说什么只要他重获自由,就又得恢复过去那种循规蹈矩的清苦日子,他现在早就过腻歪了那种生活,想想我都觉得好笑。
从烧烤摊上等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江龙他们四个总算带着王建豪打辆“黑出租”跑过来,见到我的时候,王建豪一脸的不乐意,朝着不耐烦的发脾气,赵成虎你丫到底搞什么鬼?我都跟两个妹纸约好了一块洗澡、睡觉了,愣是被他们给硬架出来。
我叹了口气,朝着王建豪抱拳说,豪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通知你一声,咱们兄弟从今往后怕是得分道扬镳了,抱歉哈!兄弟我现在自身难保,今天晚上就打算跑路了,你抓紧时间回学校或者是会省会去吧。
“什。。什么意思?你们不关押我了?”王建豪一脸的愕然。
我点点头说,不关了,豪哥保重,还希望你念在我们这阵子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不要落井下石,将来我要是有机会东山再起了,指定还把豪哥接出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不多说了豪哥,我现在也落魄,兜里就剩下这几千块钱了,你拿着当路费吧。
我从兜里掏出来提前准备好的几千块钞票推给王建豪。
王建豪有点傻眼,往后倒退两步身子迟疑道,别介啊,三哥!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了,你跟我说说,咱不都是朋友嘛,指不定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我叹了口长气,久久没有说话。
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或许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居然还存在着一种求着被关起来的贵公子,在他到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他能像现在这样配合,我就演一出苦情戏码,如果他不配合,我就连吓唬带威胁的逼着他给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