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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春色满园,自然不可与外人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从床上睡的正香,就听到门外有人“咚咚”的敲门,王兴捏着嗓子喊,三子开工咯,兄弟们让我告诉你一声,腰马合一,才是男人的王道。
我瞄了一眼旁边羞涩的将自己整个脑袋蒙在被子里的苏菲轻声说,媳妇你今天还去学校不?
苏菲摇摇头说,今天礼拜六,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我趁着有空帮你们统计一下账单,一群大老爷们估计干啥事都是稀里马虎的,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别让那些个有心眼的人中饱私囊掉。
我从苏菲的小嘴儿上啄了一口,快速爬起来穿衣裳,苏菲轻轻的抚摸着我后背上的“九龙拉棺”纹身问,当时纹的时候疼不?
“疼,咋不疼,不过一想到你,我立马就跟战神附体了似的,老婆,我昨晚上的表现像不像战神?”我坏笑着吧唧嘴,眼珠子不老实的又往她的胸口瞟了两眼。
苏菲一脚把我蹬下床,挥了挥小拳头骂,滚犊子!
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三哥,菲嫂虽美,可不要贪睡哦。。”胖子贱嗖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次不等我还嘴,苏菲已经火急火燎的穿上衣裳,跑了出去,紧跟着就听到胖子“嗷嗷”两声惨叫,苏菲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等我出去以后直接给笑喷了,胖子的脑门上好像盯着哥小笼包似的鼓了起来,哥几个全都捂着嘴坏笑,胖子委屈的嘟囔,三哥你得给我做主,他们非逼我喊的,结果我喊了。。
“该!”兄弟几个一齐朝胖子竖起了中指。
我揉了揉屁股蛋小声说,做个篮子主,老子现在从家里的地位都直线下降了,出力的时候喊着老公你真帅,等汗刚流完了,就立马变成了流氓三儿了。
“哈哈。。”兄弟几个很无良的大笑起来。
美好的一天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开始了,我环视了眼周围,只看到王兴、鱼阳、胖子、陈花椒、田伟彤和江龙,好奇的问,华子和咱昆爷呢?
王兴说,华子去医院换药了,昆子不知道干啥去了,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临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千万别到友谊饭店去闹,还说有啥计划等他回来再说。
出了夜总会大门,我交代胖子和田伟彤带几个兄弟去收购李老八的货运站,我们剩下几个人直接开车到友谊饭店去探底,山本一熊手上的两箱子金条,实在太魔性了,就连做梦我猛地都是躺在金山里傻笑的场景。
至于西城区和皇朝,我照例没有多搭理,一个是想看看这阵子还能再蹦出来什么厉害人物,一次性痛快解决掉,再有就是我不太想得罪陆峰,不管怎么说那小子人品不错,而且还是文锦的人,真要是搞他的话,我害怕文锦会跟我翻脸。
至于他能不能搞定西城区那就是他的本事了,八号公馆程志远那边倒是没有追的太紧,唯一麻烦的就是陈圆圆,她现在好像变成我们两家的“友谊大使”见天的从我们夜总会赖着,也不知道这妞到底跟程威是啥关系。
我胡乱琢磨着,从驾驶座上开车的鱼阳朝我吹了口哨说,他三哥要不要给你整两套腰花夹饼?那玩意儿巨补肾,我看胖子每天早上都买几套吃。
我撇撇嘴说,他一个单身侠,补肾干啥?
王兴一本正经的说,你以为撸馆子不使肾那。
我直接给笑喷了,朝着王兴翘起大拇指说,兴哥,你学坏了。
我们一帮小青年美滋滋的把车开到友谊饭店的附近,然后我和王兴戴顶鸭舌帽和口罩装作找厕所的模样跑进去,还没走进大门口我们就让保安给拦下来了,俩虎背熊腰的保安寒着脸说问我们要通行证。
“我尼玛,上个厕所去哪给整通行证?”王兴脾气暴,直接就开骂了。
俩保安好像没听着一样,目视前方不再搭理我们,我们只要往里硬闯,他们就伸手阻拦,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长得像煤球成精似的老外哼着小曲儿直接走了进去,两个保安好像看见爷爷似的点头哈腰。
我指着那“煤球怪”问他俩,你们怎么不管他要通行证呢?
一个脖子上长了颗痦子的保安牛逼哄哄的说,人家那张脸就是通行证。
我说,你意思是岛国人和棒子国人都得用呗?
另外一个保安上前推了我一把骂,哪那么多废话,一瞅你们藏头露尾的模样就知道不可能是老外,赶紧滚蛋!
我拍了拍自己胸口微笑着问俩保安,大哥你们几点下班?弟弟我等着你哈,带你去认几个洋爹。
“啊就。。啊就。。干什么呢?”我正威胁保安的时候,一个穿身制服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到那青年的模样我顿时乐了,没想到竟然是那天晚上要买我车的那个大结巴。。
521 狡黠的鬼组()
我看那青年的同时,他也刚好扭脸盯着我和王兴打量,只不过我俩脸上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算熟人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何况他就是只和我见过一次面,更不可能认出来。
结巴青年瞧架势应该还是个队长之类的小头头,一身笔挺的保安服裹在他身上,愣是穿出了二战时期德国青年近卫军的味道,胸口上还挂着他的工作证,敢情这小伙叫朱厌,尤其是他脑袋上扎着的那个“猪尾巴”似的小辫子,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个好东西。
守在门口的俩保安“啪”的给朱厌敬了个礼,将我俩想要直闯“友谊饭店”上厕所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朱厌眯眼打量了我俩一眼,寻思了几秒钟后开腔:“啊就。。出门在外。。外。。都不容易。。。与人方便。。啊就。。就是与己方便,让他们进。。进去吧。”
本身就是个结巴,小伙儿还非要话痨似的和人讲道理,把我从旁边听得火急火燎的,训斥完两个手下,朱厌表现的挺热情的,还亲自带着我俩走了进去,一直把我们带到一楼的卫生间。
他从门口等着我们,我和王兴装作模样的拉开拉链放水,期间朱厌问我们,是不是到崇州来旅游的,我们随口应付了几句,等我们放完水,他又把我们带出去,我趁机左顾右盼的扫视四周。
把我俩送到门口,朱厌笑容满面的招招手道别,直接掉头又走进饭馆,我和王兴快步回到车里,守在车里的鱼阳、陈花椒和江龙赶忙问我,怎么样了?
王兴摇摇头说,不好整啊,里面的安保太严格,大厅里有四五个执勤保安,墙角和门口都有摄像头,电梯的位置在一进门口的地方,而且咱们还特么不能硬闯,这事儿就难办的啦。
江龙说,三哥实在不行的话,咱就从门口守株待兔?反正知道山本一熊的车牌号,他出来以后就跟踪狗日的。
我想了想说,先试试吧,估摸着效果不会太好,谁也不能出门拎着两皮箱金条从街上溜达。
接下来的几天里,兄弟们轮班从“友谊饭店”盯梢,这种大事儿用下面的兄弟不放心,所以来来回回只能辛苦我们哥几个,可山本一熊这个王八犊子好像死酒店里面似的,一点动静没有,不光他没啥动静,就连其他的岛国人也没有一个出来的。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安佳蓓联系了她的那个姐妹儿,花了笔大钱买通她,确认山本一熊的确从里面住着,一起的还有八个岛国人,安佳蓓的那个姐妹也曾以收拾房间为借口,帮我们进去找过保险柜的钥匙,不过没得手,那钥匙山本一熊始终贴身保管,就连洗澡的时候都放在旁边。
一直捱了四五天,这天轮上我和蔡亮盯梢,早晨八点多钟的时候终于看到山本一熊的那台本田车饭店里面缓缓开出来,我俩赶忙跟踪了上去,可能是不太熟悉崇州市的道儿,前面那台本田车开的很慢,走走停停磨了半个多钟头才总算停下。
让我跌破眼镜的是,山本一熊居然把车停到了一处公交车牌的附近,然后他和两个小青年打扮很随意的从本田车里出来,径直站在站牌底下等公交车,如果他们不吱声,没人认得出来这是几条岛国狗,就和千千万万坐公交上班的普通白领没两样。
我疑惑的说,这狗篮子唱的是哪出戏啊?坐公交游览崇州市么?
蔡亮从腰后摸出来一把匕首,手指轻轻擦拭刀身说,估摸着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要不我直接去把他掳走得了?
我思索了几秒钟后摇摇头说,不能抓,万一钥匙不在他身上,或者狗日的不值两箱子金条,咱可就亏大发了,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先跟上去看看啥情况再说吧。
不多会儿公交车来了,我和蔡亮也赶忙跑了过去从后门上的车,车上人很多,你推我搡的叫人格外闹心,不过也刚好为我们打了掩护,我戴副大口罩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山本一熊,一路上都没发现有啥不寻常的事情,一直走了七八站地,山本一熊下车,我和蔡亮也随着人流挤了下去。
谁知道山本一熊居然打了辆出租车又回到刚才出发的地方,然后开着他自己的那台轿车返程“友谊饭店”,当时我和蔡亮都傻眼了,蔡亮咽了口唾沫问我,这狗篮子干嘛呢?吃饱了撑的出来消食?
我同样懵逼的说,我也没看明白,卧槽,刚才和他一块的那俩小青年呢?
蔡亮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刚才就盯着他一个人看的。
我俩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车里面面相觑,显然我们被山本一熊给狠狠涮了一把,那俩失踪的小青年肯定是去替鬼组做什么事情了,看来真是我们掉以轻心了,一直都觉得鬼组的人头猪脑,从没想过这群损逼既然敢从岛国跑到我们崇州发展,能没自己点手段么。
倒不是说他一定知道我们从后面跟踪,或许这只是鬼组平常的办事手段而已,不管咋说,初次交锋我们算是完败,等到中午的时候,那俩小青年分别打车回到了“友谊饭店”。
我咬着牙狠声说,妈蛋的!老子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