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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
在厕所里抽了根烟后,我跟他俩说,我打算去找份兼职干,两人全都跟看外星人似的瞄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王兴说,你该不是真打算到饭店去刷盘子洗碗吧?
我说其实也没啥,只要能挣钱,就算扫厕所也无所谓。
胖子问我,三哥你是不是想买啥钱不够啊,不行再等等,过几天我爸就给我打下个月的生活费了,到时候我给你买。
我说暑假我打算上个补习班,他俩愣了下神儿,接着直接笑喷了,蹲在地上笑的哈喇子都淌出来,没理会这对二货,我拍拍手走出了厕所,结果前脚刚出去,迎头就碰上政教处主任带着两个老师走了进去。
我想通知里面的人已经来不及了,政教处主任指着我骂:“滚。”我一溜小跑蹿向了教学楼,心里暗想小爷的运气总算也逆天了一回,往后的三节课王兴都没回来,胖子也没在他们班,直到放学的时候,林昆来教室喊我,我们才从校门口等上了胖子和王行,只不过这俩货脸色苍白,不住干呕和咳嗽。
我说你俩这是咋地了?被人给煮了啊?
林昆从旁边都快笑抽了,指着他们说:“两个大仙从政教处整整抽了半条“哈德门”,张阎王(政教处主任)让我去买的烟,说要让他们一次性抽个够。”
王行一拳头怼在林昆的胸口,咳嗽的说,你滚!就数你个贱人最狗,眼睁睁看着我俩受委屈,还从旁边说风凉话,王兴一张嘴,一股子烟臭味就喷了出来,熏的我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我们闲聊的时候,苏菲骑着她那辆红色的小踏板,来到学校门口,朝我按了两下喇叭,结果林昆这孙子比我跑的还快,三两步就蹿了过去,嬉皮笑脸的问,菲姐咋好好跑过来了?
苏菲指了指我说,我带三儿去跟小峰哥吃个饭,小峰哥准备找何苏衍谈谈,看看能不能让他松口。
林昆从旁边起哄说,也带着我们去吧?不差几双筷子。
苏菲歉意的笑了笑说:“小峰哥还请了别的朋友,改天吧。”然后朝我勾了勾手指头说:“愣着干啥呢,上车。”我跟哥几个招呼了一声后,在他们羡慕的眼光中爬上了摩托车。
苏菲今天穿一件纯白色的t恤,校服扎在腰上,酒红色的头发也盘成个丸子头,看起来格外的阳光和青春,我坐在摩托车上,两手很自然的就握住了她的小蛮腰,苏菲娇嗔的骂了句:“你轻点能死啊?”
我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声说:“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兼职?我想打工挣点零花钱。”
苏菲一边骑车一边侧头问我,是不是最近缺钱了?
我说不缺,就是觉得放学不知道该干啥,老跟着胖子东溜西逛没意思。
苏菲点点头调侃说,咱们小三儿长大了,这是打算要挣钱娶媳妇咯。
我故意把脸贴在苏菲的后背上说,挣钱娶你啊?
苏菲半天没吱声,好一会儿才说,别瞎咧咧,我是你姐!待会我帮你问问小峰哥,他好像打算在县城开个歌舞厅,到时候肯定需要人帮忙,只是那种地方太乱,我担心你会学坏。
被苏菲拒绝了,我有点不高兴,小声嘟囔了句,我本身就不是啥好玩意儿,再坏能坏到哪?
苏菲可能没听到,带着我来到县城的一家“海鲜酒楼”门口停下了车,那个长得像陈浩南似的小峰哥,穿身黑色西装,两手插着口袋从门口等我们,见到我后,递给我根烟说:“小鬼头,听说前几天让人给煮了啊?”
055 不行得承认()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刘祖峰是苏菲他哥的朋友,也算是哥哥辈的,而且人家今天还是帮我处理事儿,我想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就说:“小峰哥,您能帮着把我爸弄出来么?付出啥代价我都愿意。”
他摇了摇头说,把人保出来我真没那么大本事,我要是真行,早就把菲菲他哥给弄出来了,其实今天找何苏衍和刀疤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松松口,别继续咬你家老爷子,他们只要不祸害,不管是花钱还是托关系起码咱能有个方向,对不?
我心里头稍稍有点失落,叹了口气说,谢了小峰哥。
刘祖峰拍拍我肩膀上安慰:“你是菲菲的干弟弟,就跟我干弟一样一样的,能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会帮。”
苏菲趁机把我想做兼职的事情说了下,刘祖峰很豪爽的应承下来,并且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放学后去找他,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普桑轿车横冲直撞的朝我们开了过来,我吓得赶忙拽起苏菲往旁边躲闪,刘祖峰好像没看见似的,双手插着口袋冷笑看向那辆桑塔纳。
车里的人很嚣张,放着劲爆的dj音乐,我们从外面都能听得到,刘祖峰也没惯着对方,一脚踩在汽车前脸上,把手里的烟头弹向了挡风玻璃,吐了口唾沫说:“想谈咱就谈谈,不乐意谈马上滚蛋。”
桑塔纳这才熄火,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染着黄毛穿件花花绿绿的衬衫,脖子上戴条大金链子,另外一个小短头,脸上有条狰狞的刀疤,朝着刘祖峰打招呼说:“峰哥还是跟过去一样不爱开玩笑,怎么一开玩笑就急眼呢?”
这两个家伙正是何苏衍和刀疤,看到两个狗逼的一瞬间,我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死死的攥紧拳头,苏菲生怕我会闹事,赶忙搂住我的胳膊。
看来何苏衍后背上的伤口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厉害,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看他们的时候,他俩也正皮笑肉不笑的打量我,何苏衍说:“真他妈扫兴,没想到还来个屎壳郎。”
我说,去你麻痹的,听说你游戏厅让人点了?咋没烧死你个杂碎。
何苏衍也不生气,捏着自己脖颈上的黄金链子咧嘴说:“看见这条链子没?两万多买的,钱是你那个死鬼老爸的,老子可以从外面吃香喝辣,他就只能蹲在监狱挨打受气,啥心情?小逼崽子?”
我情绪激动的要往他跟前冲,恨不得马上杀了他,苏菲和刘祖峰拦住了我,刘祖峰拿肩膀挡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行得承认,挨打要站稳,记住今天的耻辱,没实力就得跟人讲理。
刀疤拽了拽何苏衍肩膀,虚伪的笑着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峰哥请吃饭,总得找几个小马仔过来结账吧?咱们心知肚明就好,千万不要说破。
刘祖峰捏了捏鼻梁冷声说,能唠咱就好好唠,不能唠你俩开车滚,以后走夜路加点小心,不定什么时候让人敲一闷棍,第二天尸体从小南河里飘着,别说我没提醒。
何苏衍当时就急了,喷着唾沫手指刘祖峰骂,你他妈吓唬我呢?
刘祖峰摆摆手说:“不用谈了,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吧。”然后冲我和苏菲微笑的耸了耸肩说,咱吧!哥请你俩吃大螃蟹,说完话他带头就往饭店里面走。
我回头看了眼何苏衍和刀疤,这两个傻篮子好像也没想到刘祖峰说翻脸就翻脸,尴尬的站在车跟前,不知道应不应该进来,刘祖峰带着我和苏菲走进包间,把菜单递给苏菲说,想吃啥随便点,今天哥请客。
苏菲担忧的问他,那还谈不谈了?
刘祖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最多五分钟他俩肯定进来。
我不明白刘祖峰的底气从哪来的,见他这么笃定,我心也放了下来,坐在苏菲旁边斜眼看看菜单,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特么吓了一跳,菜单画着各种美味佳肴,不过底下的价位看着就让人肉疼,一条清蒸野鲫鱼,居然要一百五十八。
我心说妈的,有钱就是好!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钱”的观念开始深入我的思想,导致我整个人开始慢慢蜕变。
果不其然,顶多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何苏衍和刀疤就屁颠屁颠走了进来,进门就冲刘祖峰笑,说什么他俩刚才着急撒尿,去找厕所了。
刘祖峰哼了一声,很不给面子的说了句,早听说你俩关系好,娘们都能一起使。
两人悻悻的坐了下来,刘祖峰开门见山的说:“我不跟你们玩虚的,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跟你们谈谈,不要继续再咬他爸,前几天我因为点事儿进了市里看守所,没赶上我妹被你们欺负,不然你俩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我这才知道,原来那几天刘祖峰是进了拘留所,怪不得苏菲都没找到他。
刀疤陪着笑脸说,那都是小事儿,凭咱们这个关系不就是峰哥一句话的事情嘛。
何苏衍撇撇嘴巴嘟囔:“场子被砸,挨斧子的都是我,峰哥一句算了,我就哈巴狗似的点头同意,以后还怎么在县城混?这事儿总得有个说道吧?”
这两个家伙又开始唱起双簧,上次就是这么阴的我爸,我咬牙切齿的死死攥着茶杯,真想把何苏衍满嘴的大门牙全都给掰下来。
刘祖峰说:“你想要个什么说道?直接点,别墨迹!我这个人没啥耐心。”
刀疤拍了下桌子,翘起大拇指说:“爽快!那我们也不憋着了,直接说,听说峰哥前段时间认识个市里的大老板,我们哥俩也想跟着混口饭吃,不知道峰哥能不能帮忙引荐?”
刘祖峰沉思了几秒钟点点头说:“可以,不过我只负责引荐,老板能不能看得上你们,就不是我的事儿了。”然后看向何苏衍问他什么事情去撤诉?
何苏衍咧嘴一笑说,吃完饭就去,不过这小子他爸现在已经被定罪了,撤不撤诉实际上没用。
刘祖峰嘲讽的歪了歪嘴说,撤诉的目的就是让你别再继续祸祸。
何苏衍打了个响指说,峰哥开口肯定没问题。
刘祖峰指了指门口说:“事情谈完了,你们可以走了。”
两人顿时有点尴尬,互相看了两眼,愤怒的站起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刘祖峰喊住了何苏衍,朝他勾了勾指头,何苏衍一脸不解的走到跟前问他,还有事?
刘祖峰嘿嘿一笑,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抽在何苏衍的脸上,同时速度飞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