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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将会议室的门牢牢关上。
陈圆圆一脸惊恐的小声问我,成虎,他会不会死?
“应该不会吧。”我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取子弹这种事情我真是第一次遇上,记得很小的时候看《三国演义》里面有一段,关羽刮骨疗毒,那时候就感觉关二爷真心帅到爆,一边若无其事的跟人饮酒弈棋,另外一边华佗帮他刮骨,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小腿肚子都有些转筋。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蔡亮急急忙忙的跑上楼,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把洪啸坤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蔡亮同样一脸惊愕的问我,他自己取子弹?
我点点头,有些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取子弹?
“我以前听村里的一个老红军说过,子弹里面含有铅,对伤口愈合极其不利,而且中毒的几率很大,而且火药会加速流血,不及时取出来的话,光是流血就能把人流干!”蔡亮轻声跟我解释说。
我问蔡亮,楼下的警察走没?
蔡亮叹口气说,走是走了,从一楼查到七楼,麻痹的把好多客人都给吓跑了,而且咱们夜总会附近有便衣,而且还不止一个,看样子是不抓住里面那位誓不罢休。
“柳志高或者是别的什么大佬打过电话没?”我接着问道。
蔡亮摇摇头说,那倒没有。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心里盘算按理说发生这么恶性的杀人事件,洪啸坤又是逃进了不夜城,以柳志高的性格应该早打电话了才对,难道说这孙子突然转性了?
大概过去十几分钟的样子,会议室里猛地传来洪啸坤“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我们赶忙推门跑了进去,见到洪啸坤躺在地上,浑身疼的直抖,受伤的小腿处按着一块纱布,正“嗤嗤”的往外冒黑烟,旁边扔着一颗沾血的弹壳,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烧肉的混合味道。
洪啸坤脱力的躺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被汗水给浸透,整个人完全就像是从水缸里刚捞出来一样,我刚准备上去扶他,蔡亮拦住我说,先让他保持这个姿势躺一会儿,不然伤口又得崩开。
洪啸坤舔了舔嘴上的血渍,估计是他自己刚才咬破的,朝着我挤出一抹笑脸说,从鬼门关门前溜达了一圈,还好老子命硬,阎王爷不收!
“爷们!纯的!”蔡亮蹲在洪啸坤的旁边轻轻看了眼伤口说,血止住了!
洪啸坤长舒一口气,两手拖着地,慢慢坐直身子。
等他从地上坐了半个多钟头以后,我和蔡亮把他抬下楼,从七楼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我交代他先好好养伤,别的事情我会想辙,就准备离开,现在时间太晚了,我寻思明天再通知洪大爷。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洪啸坤一把攥住我的手,感激的说:“成虎,我知道说谢谢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可我还是想说声感谢,我当了五年兵,天天喊着保家卫国,可是到最后连自己的亲弟弟和父亲都保护不了,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没有人为我做主,更没人敢站出来拉我们一把,是你!给了我们重新活下去的希望,从今往后我洪啸坤这条烂命是你的了!”
“老洪,你言重了!都是哥们!”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
洪啸坤倔强的摇摇头说:“不是哥们,是上下级,你的话以后在我这儿就是命令!以前我相信手心上是天,手背下是地,攥紧拳头就是我自己,可现在我只信一个理,我们一家老小的命,是你给的!”
我心情复杂的离开洪啸坤的屋子,蔡亮轻轻拍了拍我肩膀说,恭喜了三子,他是个人才,看来咱们王者崛起已经是必定的事情了!
我苦笑说,狗日的社会把一个老实人活脱脱的逼成了杀人犯,老洪过去满身正气!
就这样洪啸坤正式入伙,也正是因为有他的加入“王者”的实力得到了一个“质”的飞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自打完美的解决掉医生收受红包的事情后,“王者非凡”的名声也算在整个崇州市彻底打开了,名声出去了,找我们合作的公司也渐渐多了起来,这阵子兄弟们游走于各大酒会、竞标会,忙的跟狗似的,起的比鸡早,睡的比“妓”晚。
政府办公楼的改造工程没有任何意外,被我们轻松拿下,一段时间里崇州市的社会风气堪比首都,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街上基本不会出现打架斗殴的事情,毕竟手头上现在工地多了,需要看工地、盯场子的马仔也相应增加,大家都忙着赚钱,谁有那么闲工夫惹事生非。
西区和八号公馆顶着“王者”的名头捞到不少油水,除非是程威和陆峰脑子抽筋才会掉转头跟我闹事儿,因为断掉了“上帝”的货源,八号公馆已经开始逐步转型,前阵子在市郊投资了一栋规模宏大的“家具厂”,当然按照规矩,我和陆峰都分到不少的干股。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都这样蒸蒸日上的继续下去,结果雷少强的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臆想。。。
568 高速路检查()
雷少强打电话的那天刚好是伦哥生日,我特意在市里的“帝豪酒店”为他包场,大厅里足足置办了四五十桌,基本上能来的兄弟都到了,大家欢聚一堂,热热闹闹的喝酒吹牛。
酒足饭饱,一帮人起哄,非要我上台发言,望着这帮西装革履的兄弟,我真是打心眼里高兴,从市井泼皮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不容易,真是拿命和血拼出来的。
我刚拿起麦克风准备装个逼,发发感慨啥的,结果话才到嘴边,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来点显示是外地的号码,我疑惑的接了起来,那头传来雷少强急促的声音:“三哥,救我!”
因为我一只手还攥着话筒,雷少强的这声呼救基本上全场人都听到了,我赶忙问他,到底怎么了?
雷少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在南京被人追杀,挨了四十多刀,现在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别急,告诉我你的位置,老子马上过去!”我一听到这儿就急眼了,拔腿就往门外跑,大厅里的兄弟们也瞬间乱作一团,挪椅子碰桌子的往前站,场面混乱的一逼,纷纷跟着我往出走,听到我们这头这么大动静,雷少强的那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那边也顿时传来好多人的笑声,听架势狗犊子好像也是在吃饭,雷少强朝着我怪叫:“上当了啊,我三哥!哈哈,伦哥那个大屌怪呢?happybithday;!”
“卧槽你亲媳妇!”我忍不住破口大骂出来,不过也松了口气,回头朝着乱作一团的兄弟们摆摆手说,没事儿狗日的抽疯的,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雷少强“嘿嘿”坏笑说,不闹了,跟你说正经的,我宿舍认识一个关系特好的哥们,武市的,家里做煤矿生意,最近遇上点麻烦,你要是有时间的话,下午带点兄弟过去“出趟警”帮帮忙,我那哥们都跟他家里人交代好了,不会让你白忙活,而且我觉得这也是个机会,武市那边钢铁企业多,你想要做大做强,白道上就必须有点实业支撑,当然你要是没功夫就拉jb倒。
说实话今时今日我真看不上那点“出警费”了,可雷少强好几百年都难得开一次口,我也不愿意让他从朋友面前下不来台,就出声问了句:“哪种哥们?”
雷少强想了想后说:“比咱俩的关系稍次点,不过也能算的上兄弟!”
“你麻痹就是个事儿妈,行了!告诉你哥们,给伦哥过完生日,我就带人过去!”我没好气的骂了句。
雷少强贱嗖嗖的一顿小马屁拍了过来,冲着我奸笑说,我就知道到啥时候我三哥都不能让我丢人,放心吧!过年我就回去了,记得答应小爷的“大保健”。
“傻逼棒槌,自己注意着点,有啥事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笑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没多会儿雷少强就把他那个哥们爸爸的电话发了过来。
一帮人该吃吃,该喝喝,酒足饭饱后,我带着胡金和刚刚伤好痊愈的洪啸坤领着二三十号兄弟就出发前往武市,因为雷少强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具体啥麻烦,所以出门前我还特地备了几把枪,以防不测。
武市在崇州市的北边,走高速的话顶多四十分钟,我们开了四五辆没挂牌照的面包车排成一字长龙从高速路上飞驰,我和胡金、洪啸坤坐在打头的车里,胡金开车,洪啸坤坐副驾驶上,我从后面检查几把猎枪,这阵子崇州市的“禁枪令”越来越严格,所以我们没费多大劲儿从城中村里收上来一批双管猎枪。
用洪啸坤的话说,猎枪最好使,不光拉风,而且后坐力没那么大,只要不往脑袋射,轻易干不死人,尤其是把枪管锯短一截,握在手里更是特别的有手感。
胡金车子开的飞快,洪啸坤从旁边小声提醒,稍微慢点,别再招惹上什么人注意。
他刚说完话,我就发现前面的车辆好像突然多了起来,那些汽车行驶的特别缓慢,好像是前面设检查岗了,胡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轻声念叨了句:“老洪,你丫就是个乌鸦嘴,真是怕啥来啥。”
洪啸坤没说话,只是坐直了身体,把脑袋伸出车窗外,眺望了几眼后说:“没事,就是普通交警,没有什么武装,往边上停车,招呼后面的兄弟都把车牌子套上去,我简单化下妆!”
洪啸坤从兜里掏出副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又拿出来支女生用的眉笔,对着后视镜涂抹起来,因为他现在还是个通缉犯的身份,所以每次出门都比较麻烦的,如果不是觉得他从夜总会里闷的太久,我真不想领他出来。
胡金把车子停到了一边,打开双闪,我招呼后面的兄弟把前后车牌安上了,车子又开始缓缓的往前行驶,远远的就看见路当中立起来一排减速栅栏,本来宽阔的四道直行高速,被拦截的就剩下了一道,这就显得有些拥挤。
胡金一边开车,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