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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花街,胡金说肚子有点饿,非拉扯着王兴陪他一块去吃饭,我估摸着肯定是去做我兴哥的思想工作了,也没有点破,一个人走回了ktv。
店里的生意很冷清,经过上次被“鬼组”的人砸场以后,整条“花街”都显得格外萧条,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甭管是谁“办事儿”办的爽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不被吓阳痿,那都算肾好!同样是嫖,为啥不选个安全可靠点的地方。
安佳蓓坐在吧台里朝我招手,我迷惑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安佳蓓将两个小药瓶递给我说,刚才两个小青年送过来的,一粒五十的进价,让咱们一百八一粒往外卖,说是下个月月底他们过来收钱,还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把咱们店给砸了,他们是鬼组的人。
我瞟了一眼药瓶,那里面五颜六色的装了一堆小药丸,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巧克力豆,直接揣进口袋问,一共送过来多少粒?
安佳蓓条件反射的回答,三百粒!说完以后又觉得有点不妥,搪塞的说,估计三百粒左右。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妥了!以后甭管他们送什么,你都照单全收,什么话也不用说,话说小鬼子也确实会做买卖,成本价二三十块钱的东西,转手就让卖二百,这行当可比抢钱来的快哈。
在崇州的时候,有次和程志远聊天,他告诉过我,“药”不像青菜,青菜是越大的城市越贵,而“药”则是越大的城市越便宜。
安佳蓓不自然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将两瓶药揣到口袋,朝着安佳蓓笑呵呵的摆摆手说,我上去休息一会儿,有啥事及时喊我就成。
安佳蓓轻轻点了点脑袋,路过拔腿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猛然间我瞅见安佳蓓的屁股底下根本没有坐椅子,也就是说我刚才以为她是坐着和我说话的时候,她其实是悬空在扎马步。
安佳蓓明显也注意到我的眼神,很自然的蹲下身子系起了鞋带。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心底小声嘀咕了一句,走上三楼,看到胖子的屋门是开着的,就走了进去,结果看到这货裤子褪到腿跟前,正对着镜子左摇右晃的来回打量。
我眼珠子都瞪直了,朝着他吧唧两下嘴巴说,我胖哥,好雅兴啊!一个人躲屋子里赏菊呢?
胖子脸都绿了,张牙舞爪的挥舞拳头大吼,别败坏老子名誉,我特么屁股上面好像扎了根刺,刺挠的慌!
我连连往后倒退,指着他吼,有啥话把裤子穿起来再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
胖子赶忙提起来裤子说,三哥我跟你说件事儿!
我伸出胳膊推在他胸口说,直接说就成,别靠那么近,也别使你刚才摸过菊花的手碰我。
胖子压低声音说,三哥我怀疑咱们ktv闹鬼,真的,不骗你!
我撇撇嘴说,哦!知道了,没啥事儿我先回屋休息一会儿。
胖子着急的拽住我胳膊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吧台后面的椅子,我下午从那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昨天晚上也是,我问过小珂,她说她也有那种感觉,所以现在晚上基本上都站着收钱,你说是不是有什么灵魂作祟?
我没好气的呼了他后脑勺一下骂,以后晚上少看会儿小黄书,就那么些屁事了,自己困就说自己困,还尼玛灵魂作祟!
“三哥,我说正经的呢!”胖子从外面撵着我跑了出来,我没搭理他,直接将房间门“呯”一下关上了,自打和尚走了以后,房间又重新归我占有,一个人睡张大床的感觉别提多爽了。
把“鬼组”送来的两瓶药随手扔到窗户台上,我趴在床上就开始打盹,结果刚睡着没一会儿,手机就“叮铃铃”响了起来,看了眼是个陌生号,我直接挂断,拿枕头蒙着脑袋继续睡,结果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我暴怒的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跟着小七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哥,鱼上钩了!晚上约我和小八一块吃晚饭,我们应该怎么办?”
“卧槽,钱进这么快就上钩了?你们是通过什么方法勾搭他的?不会有诈吧?”我瞬间精神起来,一激灵从床上坐直身子。
小七说:“还不能确定,我和小八一块参加了市里面举行的女子搏击比赛,一不小心拿了个冠亚军,钱进给我们颁的奖,刚才结束以后,让组委会的人给我们捎话,想请这次的前三名晚宴。”
我想了想后说,先别轻举妄动,晚上看看啥情况再说,可别让那老东西占了你们便宜,现在太显眼了,今天他请你们吃饭,万一出事儿了,到时候你们肯定会成为第一怀疑的对象,我今天刚认识一个大咖,他会在这几天里故意创造一些机会,让你们有意无意的和钱进碰上。
小七俏皮的说,放心吧三哥,那老家伙占不到我们便宜。
挂掉电话以后,我着实兴奋了一把,感觉自己的好运气好像又回来了,中午才刚刚结识了冯建业,下午小七就钓上了钱进,再加上狐狸如果能顺利剪除孔家的小辈儿,坐稳孔家的话,我们不光化解了这次的灭门危机,兴许还能趁势把“王者”的势力迁徙到石市,看架势老天爷都在帮我啊。
我正亢奋的不行的时候,房门被人“咚咚咚”敲响了,胖子站在门外朝我贱嗖嗖的笑着说,三哥,鸿图会所的人来找你了,说是想和你谈谈。
“鸿图会所?”我心里顿时起了疑心,我和石市的越南猴子毫无瓜葛,他们找我有啥可谈的,不过还是点点头,换了身衣裳往楼下走,临出门的时候,胖子指了指我窗户台上放着的两瓶小药丸说,三哥那玩意儿是啥?
“毒药!千万别瞎碰。”我拍打了他手一下,将房间门给牢牢关上,不管胖子没见识,我们这帮人本身就很少捣鼓这玩意儿,从崇州见到的又比这些最劣等的东西高档不少,别说胖子不认识,我其实也没怎么见过。。。
624 敬酒不吃吃罚酒!()
胖子像个贪吃的小孩儿一样嗦啰了两下嘴巴,跟着我一块走下楼去。
下楼后,我看到昨天见到的那个中年人正满脸笑意的坐在大厅的沙发和胡金、王兴在聊天。
见到我后,中年人很有礼貌的伸出手朝我握来,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跟我碰了碰手问,强哥大驾光临,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弟效劳?
中年人意外的望了我一眼问,你认识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着说,记性比较好而已,昨天刚好听到孔少那么称呼强哥。
中年人轻轻点头说,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黎强,来自河内的一座小城市,到石市已经快十五年了!用你们的话说,地地道道的老江湖。
我开玩笑的说,怪不得普通话说的比我还标准。
黎强摇摇头说,不不不,我的汉语在国内就已经说的很好了,我们国家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一直到19世纪初,越南的封建上层人士还普遍使用汉文,宫廷的文书、科举的试卷都使用汉字,庙宇中的楹联也用汉字书写,上世纪中越处于蜜月期间,来中国留学的几乎都会说普通话,近些年为了和中国兄弟做生意,好多人也学讲普通话。
我这才明白,为啥当初阮志雄的汉语说的也那么标准,敢情他们的那个地方就和中国境外的一个大省差不多。
寒暄了几句后,我问黎强,不知道强哥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黎强笑着说,只是为了和兄弟拉近一下关系,志雄曾经和我聊过你的故事,他一直称赞你是一个很不简单的年轻人,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我一块喝杯水酒?
我想了想说,必须没问题啊!强哥想喝什么就吱声,咱家啤的、白的、洋的一应俱全,尽管没有你们那么鸿图会所那么高大奢华,不过强哥开口,咱家没有的,我安排兄弟马上出去买。
黎强微笑着摆摆手说,我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地地道道的越南菜,请兄弟品尝,我这次真的是带着诚意来的,还希望兄弟不要让我失望。
“这。。。”我有点犯难了,现在都搞不清楚这家伙是敌是友,冒冒失失跟着他出去,我心底特别的没底。
黎强可能也看出来我心里的不痛快,很儒雅的说,如果兄弟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叨扰了!咱们有机会再谈,实在不行,下次我让孔少宴请三弟吧。
我长叹一口气,横下心来点点头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孙子如果真想表面上展现出来的一样与世无争,就不可能屁颠屁颠跑到ktv来找我,我很不给面子的拒绝了他,万一狗日的打击报复我,不定从哪捅咕我一刀,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朝胡金使了个眼色,我们跟在黎强的身后一块往出走。
“三哥,等等!”猛不丁从收银台后面的安佳蓓突然出声,从里面跑出来娇滴滴的朝我一笑说,三哥能不能带上我去?我母亲是越南人,一直都说越南菜很好吃,带我一块去饱饱口福吧?
邓龙马上呼喝,蓓蓓别胡闹,三哥是去办正经事。
安佳蓓白了眼邓华,看了我一眼,又瞟了瞟黎强说,强哥应该不会拒绝一个同乡人的请求吧?
黎强的脸上立马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神情,嘴唇微微蠕动两下,挤出一抹笑脸说,怎么会呢?异国他乡难得碰上同乡人,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就是要看三弟的意思了?
安佳蓓突然想和我一块去赴宴?这妞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狐疑的从安佳蓓的脸上来回扫视,结果我失败了,她表现的完全就是一个懵懂的小女孩,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安佳蓓顺手揽住我胳膊摇晃娇嗔,三哥好不好嘛?你就带着我去见见世面吧。
我深呼吸一口点了点脑袋,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