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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杰指向我胸口的位置,意思不言而喻。
我“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大大方方的叼在嘴里说,刚才骗你的,我身上哪有什么狗屁手枪,话说你们孔家这么牛逼,都没查出来我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孔令杰的脸色当时就变得有些不好看,很随意的摆摆手,几个青年走到我跟前,抬腿就踹到我肚子上,把我给一脚蹬躺在地上,接着六七个人围住我“咣咣”就是一顿拳打脚踹。
打了四五分钟左右,孔令杰叼着根雪茄蹲在我面前邪笑说,我最讨厌别人耍我了!
“呸!”我朝着他的脸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不甘示弱的低吼,我最喜欢骗傻逼,最近一次我被人这么暴打,是个叫上帝的家伙,后来我打断了他的一条腿,把他丢进了监狱。
“你很狂啊,给我打!”孔令杰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我脸上,朝着几个青年摆摆手,一群人围住我又是一顿爆踹,这帮家伙感觉都像是当过兵的,脚上的力气特别大,踹的我两眼直冒金星,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又被他们抡了十几分钟,我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眼睛肿的完全睁不开了,有气无力的朝着孔令杰翘起小拇指嘲讽,孬种!
孔令杰咆哮着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砖头,朝着我的脑门“咣”的就是一下,鲜血顺着我的额头就淌落下来,他刚准备补第二砖的时候,突然醒悟过来,揪住我脖领“桀桀”笑着说,赵成虎,你可真狡猾啊!故意刺激我,是想让我打死你对吧?
“你这种裤裆里只长了一捧毛的傻篮子肯定没胆杀人,是男人就弄死我,别让爸爸看不起你!”我眯缝着完全睁不开的眼睛,继续侮辱他。
孔令杰不怒反笑的说,当然了!我是个有身份的人,肯定不屑干这种下三滥的勾搭,赵成虎,崇州市你混的很开嘛,我想跟你谈笔合作,如果你让手下的人帮我运药,打通那边的国道、高速路口,我就想办法给你处理掉现在的事情,其实只是很小的事情,只不过我们家族的势力没有往崇州扩张而已,所以便宜了你。
我有气无力的匍匐在地上说,你傻还是我傻?这么大的事情,你能帮我处理掉?
“当然了,无非是换张身份证,换套个人档案罢了,这种事情对我孔家来说很简单,没有人会为已经死去的人讨要公道,怎么样合作么?”孔令杰趾高气昂的拍了拍我侧脸。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掏出烟盒,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后,好奇的问他,你们孔家不缺钱吧?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买卖?
“没有人会嫌钱多烫手,崇州市三省交界,如果你我合作,完全可以垄断三省的药品销售,上家和渠道我负责联系,你只需要让下面的小弟跑跑腿,我们一年就能有几千万上亿的现金流进口袋,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么?”孔令杰以为我心动了,振振有词的给我勾勒美好的前景。
我抽了口烟说,孔少,我听说你家老爷子过去是扛过枪,杀过鬼子的大功臣对吧?
孔令杰洋洋得意的点头说,这是全石市人都知道的事实!
我讥讽的笑着说,那你家老爷子知道你现在干的这些没屁眼的勾当不?你知道几十年前当初咱们国家被侵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嘛?就是他妈大烟,老子这个没读过两年书的盲流子都懂的道理,你这种英雄的后代居然不明白?卧槽你血麻得!我替你爹灭了你!
吼完最后一句话,我猛地跃起,两手掐住孔令杰的脖颈按到了地上,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弄死这个逼样的。
旁边的七八青年全都恶狼一般的往我身上狂踹拳砸,想要将我从孔令杰的身上拉开,我铁了心的弄死他,任由那帮人捶傻篮子似的狠揍我,就是死不撒手,猛然间有人拿砖头狠狠的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感觉有点头晕目眩,力气也越来越小,孔令杰趁势一把推开我,我虚弱的跌倒在地上。
临闭眼的时候,我看到一辆米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从街口的方向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
639 被窝里放屁()
不知道到底昏迷了多久,反正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断掉了,稍微喘口气就觉得胸口疼的不行,眼睛也肿的不像样,连完全睁开都很难做到,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脸前三四米的地方。
没猜错的话,我应该是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虽然看不清楚周围的摆设,但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好闻的香味,我脑袋旁边还有个大大的玩偶熊,足以证明我现在身处的环境。
嗓子也干痒的不行,我忍不住咳嗽了两下,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问候声,你醒了?
我费劲巴巴的转过去脑袋,眨巴了好半天眼睛,才认清楚对方的模样,竟然是那个和我有过几面之缘的韩沫,来自京城的千金大小姐,我虚弱的问她,你把我从那个畜生手里抢走的?
韩沫俏皮的一笑,两眼绽放着睿智的光芒,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颏说,很明显你问了句废话,你这人真是够大男子主义嗌,明明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那头晚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我尴尬的笑着说,不是怕给你惹麻烦嘛,而且。。
“而且你怕咱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对吧?”韩沫很聪明,没有等我把话说完,直接插话说,确实怪麻烦的,同一天内死了两个要员,这事儿都惊动京城了,如果不是刀叔拿到你照片,我都不敢相信是你干的,真的是你干的吗?还有孔家那小孩儿为啥为难你?
我无语的望着她问,姐姐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韩沫抓了抓侧脸,语速飞快的说,算了!还是等你伤好了,咱们再慢慢聊吧,刀叔说你断了三根肋骨,最近你不要太剧烈的运动了,对了,你渴了不?我给你倒杯水喝。
“谢谢!”我也没客气,现在嗓子眼真的快冒烟了。
不一会儿韩沫端给我一杯温水,将我搀扶起来,眨巴了两下好看的丹凤眼说,你还是第一个有这种待遇的人呢,你好好休息吧,放心吧,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敢到我的房间抓人。
我狼吞虎咽的把水喝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能不能再给我来一杯?
韩沫噘了噘说,真把我当成小阿姨了?唉,谁让你是伤员呢!
连续灌下去六七杯水后,我才觉得嗓子稍微舒服一点,朝着韩沫说,大恩不言谢了,不过我还是得走,没掐死孔家那个王八羔子,我那帮兄弟都得倒霉,他如果。。。
韩沫将我硬按到床上说,我像是做事那么虎头蛇尾的人嘛?既然都把你带回来了,肯定会提醒孔家的那个小孩儿保密的,你把心到肚子里,刀叔去想办法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搞定。
“孔家的小孩?”我被她老气横秋的形容一下子给逗乐,单论年龄的话,孔令杰估摸着应该比我俩都大点。
韩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昂着小嘴说,不然呢?那我还得喊他孔家的小哥哥呗?你问他,我这么叫他,他敢答应不?对了,你能告诉我,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你死的啊?我真的很好奇。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脑袋承认,是!
“为什么?因为他们贪赃枉法么?虽然他们确实该死,但你不应该动手的,杀人偿命的道理你肯定懂吧?”韩沫一脸认真的望向我。
我咬着嘴皮说:“我懂!可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毁掉我,毁掉我的那些朋友。”
韩沫叹了口气说,真的很不理解你们男人的世界观,不过那两个混账确实该死,简直就是领导班子里的蛀虫,一个贪了八位数,另外一个全国各地哪都有房产,单是石市就查出来二十多处,最近这件事情闹的可轰动了,石市的老百姓都说是老天开眼,外面的人都喊你义士!
“还有几个倒霉的警察,其实他们不该死的。”我叹了口气。
韩沫迷茫的睁着大眼说,还有警察么?可新闻里没有报道过啊。
“小人物的悲哀,那是因为死的人和我一样,都只是蝼蚁!”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心底对那几位枉死的警察更加内疚起来。
韩沫搀扶着我慢慢放躺下说,不知道应该安慰你还是应该骂你,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救你对不对,用刀叔的话说,你其实同样该死!不管什么原因掠夺别人的生命,都不值得赞扬。
“他说的对,我罪该万死!”我咬着嘴唇点头。
可能是看我心情有些低落,韩沫靠了靠我肩膀说,按理是那么说的,可我这个人认亲不认理嘛,谁让你是我朋友的,好了,别多想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养好伤,其他事情咱们再想办法。
我长吁口气说,别的我倒是不害怕,我现在唯独担心有人会难为我老家的那帮兄弟。
韩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手忙脚乱的朝我摆摆手说,对了,你们崇州市有个叫赵杰的副市长这回立了大功,我听刀叔说,这次冯建业和钱进被曝光,很多受贿的证据都是赵杰整理出来的,赵杰和冯建业是同乡同村,而且还是同一期转业从政的,手里掌握了好多他的材料,赵杰晋升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大义灭亲,这样的人才配为官!
“谁?赵杰?”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的看向韩沫,因为坐的太猛了,我胸口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嘶,嘶”了两声。
韩沫好奇的打量着我问,怎么了?难道你不认识他?按理说你们这种捞偏门的,应该都和地方父母官有点联系的吧?
“认识!太认识了!”我咬着嘴唇片点点头,朝着韩沫问,人死和人活着举报有差别吗?
韩沫想了想后说,对纪纪检委来说差别不会太大!不过对举报者来说差别就大了去,比如冯建业要是活着的话,赵杰很多材料根本不可能送到相关部门手里,但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