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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蓓笃定的说,他肯定没有机会伤害到你的,说出来三哥可能不信,在金三角他们这样的人其实都属于半个职业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他也一定不会违背我的,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唉,算了!我没什么事情,你忙你的去吧。”我叹了口气,朝着安佳蓓摆了摆手,平心而论,这妞的做法没错,既然不能干掉高胜,与其放任他在外面游荡,还不如留在自己身边安全一点。
如果有合适机会的话,我大可以借着别人的手干掉他,一劳永逸。
安佳蓓迟疑了一下,挽起散落在脸前的碎发,转身离开了房间。
“金三角大毒枭的干女婿,崇州市市委书记的亲姑爷?”我自嘲的笑了笑,尽管知道安佳蓓是开玩笑的,可是乍一听我这身份也是够显赫喽,可是谁能想到这么牛逼的我,现在竟像条傻狗似的趴在窗户口琢磨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一根烟抽到一半,伦哥走进我的房间,靠了靠我肩膀头笑着说,厉害了我三弟,一晚上没见面就把高胜都给收编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那家伙正带着几个马仔从大厅里打扫卫生呢,老老实实的模样比小狗还听话,到底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我咬着烟嘴把刚才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伦哥听得都傻眼了,冲着我翘起大拇指说,你意思是现在咱们从金三角都有人了?势力已经发展到了国际圈?
“国际个jb圈,昆西现在自己都顾头不顾腚呢,要不然安佳蓓还能坐视鬼组的人这么张狂,要知道他妹可是被鬼组的畜生祸害掉了,也不知道是他们的运气背还是你弟弟我衰,这帮狠人和咱没建立关系的时候,一个个厉害的恨不得敢日天,为啥一和咱扯上关系就瞬间瘪了?”我没好气的骂了句娘。
伦哥笑呵呵的说,玩社会的人哪有长盛不衰的,放心吧!有倒霉的时候,肯定就有崛起的那天,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假设昆西扫平了内讧,到那时候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我耷拉着眉毛嘟囔:别扯犊子了,你还真把我当成他家姑爷了?人家牛逼不牛逼,怎么也轮不上我,别的不说,就是菲菲那关我过不去,小爷现在可是马上要当爸爸的人了,不能瞎这折腾。
伦哥一本正经的说,其实也没啥,假设你生命受到威胁了,除了安佳蓓别人保护不了你,你说菲菲能同意她进门不?不用在意那么多,光我就知道天门有两位大哥都是一对娇妻。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能对不住我媳妇,况且不能因为花漂亮就全搬进自家后院里,有些花只适合远观,自己养不活的,况且我只喜欢我媳妇,对了哥,技师的事情找的咋样了?”我舔了舔嘴唇问他。
伦哥打了个响指,乐陶陶的说,那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嘛,我带着几个兄弟到火车站周边的小“炮”房里溜达了一圈,就倒腾回来十多个年轻姑娘。
“这么屌?那些洗头发的老板能答应嘛?”我乐出声来。
伦哥一副理所应当的语调说,这个社会的规则不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嘛,那些小姐更无所谓,反正从哪都是挣辛苦钱,为啥不换个环境好点的,挣得多点的。
“是啊,大鱼吃小鱼,咱们一直都是小虾米。”我苦恼的将阎王和梧桐那两个“天门二代”的事情和伦哥说了说,伦哥皱着眉头说,某位大哥的徒弟?
我长出一口气回应,是啊!贵圈真tm乱,我不打算加入天门了,反正老子从一开始就没受过他们任何恩惠,我的王者不照样活的有滋有味嘛,他们可以变成上海滩的第一社团,我照样可以带着王者走向辉煌,等到老子牛逼的时候,一定要让天门的掌舵人,平心静气的过来和我谈合作。
伦哥紧皱眉头,半晌没有说出来话。
我靠了靠他胳膊问,走啥神儿呢。
伦哥干笑着摆摆手说,没事儿!天门的事情先不着急下定论,他们说自己是天门人就是天门的?
“不然呢?难道天门还有工作证不成?”我把自己都给逗笑了。
伦哥深吸口气说:我先去安排那十来个姑娘,你早点休息,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说罢话,伦哥就脚步匆忙的离开我房间,我发现伦哥最近怪怪的,每次一提到天门的时候,他就没由来的亢奋,总是有意无意的想把我往天门的方向带,哪怕这次送苏菲去上海都是他提出来的建议,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害我的,只是那种摸不透的感觉让我很不爽。
我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有个梦想,希望可以拜天门的那位创派大佬“四哥”当老大,可是眼下我和天门好像越走越远,想想也挺对不起他和我师父的。
“唉。。睡觉!养精蓄锐,尽快转出正式警察!”我拍了拍自己后脑勺,躺倒床上,可是翻来覆去半天睡不着。
干脆又爬起来和苏菲打了会儿电话聊天,得知她已经成功到达我师父那里,并且开始检查身体,我的心也算彻底放进肚子里,因为苏菲是孕妇,不能长时间接触手机、电脑这类有辐射的东西,聊了一会儿后,我们就挂掉了电话。
我这头刚放下手机,房间门就被人敲响了,陈二娃和蔡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陈二娃手里攥着一盒录像带,冲我说:三哥监控录像搞到手了。
我看他俩竟然套着一身保安的服装,脸上也涂抹的血糊拉茬的,笑着问,你们这是打入敌人内部了?
陈二娃点点头说,全靠鹰哥出主意,鹰哥先是雇了几个民工在收费大厅闹,然后我偷了两件保安的衣裳,我俩装成挨打的样子冲进值班室,趁着所有保安全去收费处,我们用提前准备好的录像带掉了包。
“你们看过里面的内容吗?”我接着问。
蔡鹰和陈二娃一起摇摇头,蔡鹰抓了抓后脑勺说,规矩我懂,不该知道的事情,我们肯定不知道,三哥我家这段时间盖房子,能不能先借给我点钱。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待会我给强子打个电话,家里的事儿不需要操心了。
陈二娃眼神跳动,三哥,那我的要求。。。
700 玩说唱的非主流()
我笑了笑说,其实结拜不结拜都是一个鸟样,我这个人不信这些的,对我来说,谁对我十分真,我一定会还他百分好,既然你非要走这么个过场才会有安全感,那咱们就回头找个大师算算,然后挑个好日子磕头烧纸,
陈二娃的瞳孔猛然放大,兴奋的朝我狂点两下脑袋说,谢谢三哥,
我接过来录像带,朝着他俩摆摆手说,应该是我感谢你们,先下去休息吧,缓了一两天,争取帮我把鬼组在石市的势力全都挖出来,但凡是鬼组的首脑人物,我都需要知道他们的具体资料,这件事情办成以后,我可以许你们一个承诺,
“没问题,”
“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两人表现的都很精力旺盛,一齐朝我鞠了一躬,倒退出房间,
我攥着录像带轻声说,明天我会想办法揭穿你的真实面孔,
眼下我们洗浴中心里没有这种录像机,明天得让伦哥出去买一台,刚躺下打算睡觉,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看了眼竟然是“李二饼”的电话号码,此刻已经凌晨两点多钟,这家伙好好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疑惑的接了起来,装出一副懒散口气的问,怎么李哥,
李二饼骂骂咧咧的说:“狗日的领导犯病了,非让所有人马上回所里报道,卧槽特个血妈的,老子刚撩骚个小妹儿准备睡觉的,”
“收到,”我心说该不会是因为陈二娃他们偷了医院的监控录像,让人捅咕到派出所了吧,也没敢犹豫,爬起来随便套了件衣裳就出门忘派出所的方向跑,
索性我们洗浴中心距离派出所很近,十分钟不到我就跑到派出所,在门口的时候遇上瞪着个破自行车的马洪涛,我不解的问他,出什么事情了,大晚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
马洪涛眼角糊满了眼屎,同样也是一脸不乐意的说,有个神经病大闹火车站,车站的安保人员没办法,只能报警了,咱们的值班同事过去,也劝不走他,人家既不打人,又不骂人,就是堵在售票大厅的门口不让人进去,去了十多个同事愣是没办法把他拖走,曾亮那个废物没辙了,想着把所有人都带过去把他给拖走,
“什么人这么生猛,”我一脸的好奇,一个人可以扛得住十多个警察的拖拽,这本事绝对杠杠的,
李二饼大气连连的跑过来说,这人我知道,就是咱下班那会儿我和你们说的那个玩说唱的非主流,白天我在车站巡逻就碰上他堵门,本来以为他是和同伴闹着玩的,没太当成一回事,谁知道那家伙竟然堵到了现在,槽,
“糊涂,发现问题不及时上报,”马洪涛训斥了李二饼一句,
我们说话的过程,不断有警察和协警跑进大院里,大概二十多分钟后,代理所长曾亮,顶着两个熊猫眼,将刚才马洪涛和我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带上我们这群人,开了十多辆警车浩浩荡荡的朝火车站出发了,走的时候我特意观察过,阎王没来,那小子确定够牛逼,一个小小的协警都敢听调不听令,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指定是去捉拿什么特大犯罪团伙,也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大半夜的把所有人折腾起来,竟然就是为了一个人,也不知道应该说警员们废物还是那人的强悍,
到了火车站,售票大厅的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全是人,基本上都是着急买票的旅客,车站和医院这种最具中国特色的地方,永远都没有打烊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去,都肯定人满为患,
不少人扯着嗓门骂娘,远远的就看见售票大厅的门把手被人拿皮带绑住了,一个年轻小伙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挡在外面,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手里攥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