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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母亲呢?”老头率先跳了步“马”。
我苦笑说,和我爸离婚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如果我有妈,现在说不准也不会是这副模样。
“你恨过你母亲吗?”他接着问我。
我点点头,后来又摇摇头说:小的时候不懂事儿,恨过!不怕您笑话,我还曾经偷偷的跑到她后来嫁过去的那户人家砸过玻璃,往防盗门锁孔里塞过卫生纸,甚至还揍过那个男人,现在懂事了,觉得挺可笑的,有时候扪心自问,我算什么!
老头点点头说:世界上最狂妄的语言是,你算什么!最谦虚的语言是,我算什么!狂妄需要本事,谦虚需要修养,真正的强者不是把人击倒,而是将人扶起来,说明你已经在向一个强者蜕变了!
我端起茶杯,坏笑着打趣:那我就先干了您这碗心灵鸡汤了!
我挪动了一下“相”,朝着老头微笑问:您呢?您家啥情况?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
老头儿拱了一步“卒子”说:我的几个儿子还算争气,有做买卖的,也有在单位上班的,就是孙子不让人省心,不是混吃等死的纨绔,就是满肚子歪门邪道的坏种,成虎啊,你说一颗百年大树生病了,是应该直接连根拔起,还是哪有毛病修剪哪?
“肯定是哪有毛病修理哪呗,你自己都说了,百年老树,长出来肯定不易!”我陪衬笑脸说。
老头心事重重的又叹了口气,跟我闲唠会儿家常。
我俩你来我往的下了几盘象棋后,老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似的,拍了拍后脑勺站起来,冲着我说:我得先回去了,走的时候忘记关火了,炉子上还煲着汤呢,有空邀请你到我家做客。
“好,我送送您呗?”我站起身替他收拾棋子。
老头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住的很近,成虎如果有一天大爷有事需要找你帮忙,你会答应我吗?
“必须的嘛!咱们可是忘年交!”我拍了拍胸脯朝着他保证。
老头没说什么,掉头就快步离去了,等他走远以后,我才发现他忘记拿走象棋了,笑了笑自言自语说:真是年龄大了,脑子不存事儿!算了,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吧。
我把棋子码放利索,当扣住盖子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其中有个棋子的背后,竟然纂写了一个小小的“孔”字,当时我脑子就有点发懵,老实说我现在真是对这个字有点敏感,傻坐在沙发上,盯盯的注视着这颗棋子。
我正发呆的时候,江龙搀扶着胖子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进来,胖子手里还牵着一条纯白色的大狗,那狗足足能有半米来高,吐着舌头,看起来很是吓人。
我皱着眉头问胖子,怎么不从医院多住两天?
胖子摇摇头,朝着我憨笑说: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天生就皮厚,也坐不住,况且医院也不允许小磊从病房里来回晃悠,我寻思反正能下地了,干脆回来住吧。
“小磊是谁?”我迷惑的问道。
胖子蹲下身,拍了拍大狗脑袋朝我乐呵呵的说,它就是小磊啊,我儿子!三哥你忘了,那会儿咱刚办了何磊,我就给它起名叫小磊了,没想到它长这么大了吧?
当听到何磊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稍微愣了一下,记忆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很久很久之前,记得那时候我和胖子被何磊欺负各种惨,动不动就让他带人揍的跟猪头似的,那段青涩的时光,陪伴我最多的还是胖子。
我俯身摸了摸“小磊”的脑袋,朝着胖子微笑说:它长大了,你也变肥了!不过还好,咱们仍旧是兄弟,傻篮子,你不会怪我,昨晚上让你自残吧?
“兄弟?嗯,兄弟!”胖子憨乎乎的吐了吐舌头,也从“小磊”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了两下,冲着我摇头说,怎么会呢,从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跟着你混,你是啥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嘛,不过有时候我真怀念那时候的傻逼岁月,没钱没势,一根烟咱俩轮流着抽,一碗方便面,咱俩抢着吃,经常谈论一个姑娘,一聊就是后半夜,唉。。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难道不好吗?”我递给胖子一根烟。
胖子点点头说,好是好,就是总觉得缺点啥,人嘛总喜欢怀念过去,算了,不矫情了,三哥你要是没事的话,咱们喝会儿酒吧?我记得当初我爸要接我回崇州去读书,咱俩从街边喝了半袖的二锅头,临走的时候,你眼睛都红了,那时候真好!
恍然间我才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个陪伴我走的最久的兄弟好好的聊几句天了,搂住他肩膀调侃:“哟哟哟,你丫现在都学会文艺了,柳玥怎么样?你俩处的还行不?有没有计划啥时候结婚?”
胖子吹了口烟雾说,等你这个当哥的先解决了再说吧。
“江龙,你帮忙出去买几份小菜,顺便带几瓶二锅头回来哈!”我朝着旁边的江龙吩咐。
“啊?你让我去?”江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哦”了一声走出洗浴。
我笑骂说,这小子不是当了几天老大,当傻了吧?反应那么迟钝。
雷少强告诉我,现在不夜城基本上就是江龙在打理,其他兄弟慢慢转型做正行,可以说江龙现在的地位,就和过去的上帝一样,这小子也肯干,而且有点小聪明,事情搭理的确实井井有条。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没其他人,我还真不想指使他当跑腿的。
胖子眯眼看着江龙的背影,犹豫了几分钟,什么都没说,又跟我扯起了闲话。
没会儿江龙带着吃的回来了,我邀请他一块喝酒,江龙摆摆手说:三哥和胖哥回忆过去,我就不掺和了,我到楼上看会儿电视去,有啥事儿三哥再喊我。
等江龙上楼以后,胖子咬着烟嘴说,三哥你知道你哪一点最不招人待见不?
“啥?”我抓起酒瓶,直接拧开口,仰脖就灌了一大口。
胖子学着我的模样,也“咕咚”喝了一口后,干笑说:在你的眼里,我们都是兄弟,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仍旧是你兄弟,但是你却没想过,现在大家都水涨船高了,不是所有人还是过去的那种想法。
我撇撇嘴说,哟,这是埋怨我咯?
胖子摸了摸“小磊”的脑袋说,没有任何抱怨,就是给你提个醒,我总觉得,阿龙这小子最近变得有点陌生,三哥你要知道,咱们当初收他的时候,他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哥,手下有一波的小痞子,哪个当大哥的人能没点野心?
“嗯?什么意思?”我夹了口菜,倒也没想那么多,当初江龙从不夜城开家小店,我感觉这家伙是个人才,就把他给收了,这几年他的所作所为,我也有点耳闻,对王者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
胖子摇摇头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瞎扯,不说他了,说说我自己吧,三哥,如果我犯了错,你会原谅我吗?
744 斩鬼将!()
斩鬼将!
我打了个哈欠问他:你丫该不会是又撩惹哪家的小姑娘了吧?
胖子摇摇头,抓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抹了抹嘴巴,感觉像是要鼓足勇气跟我说什么,最终只是幽幽的叹口气说,没啥,就是随口问问,你现在变得太严肃了,跟你对话,我都得思考半天!
“不是严肃,是规矩!私底下你怼我几拳头,哪怕按住我狂揍,我都丁点脾气没有,可是现在咱们是个集体,想要做大做强的话,就必须得有自己的规则!”我认真的望向胖子解释。
我知道他即便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想法的,毕竟我硬逼着他,自己捅了自己两刀,这要是还能对我服服帖帖,我才觉得不像他的性格。
胖子点点头说,我明白的!
猛不丁他浑身打了个冷颤,像是感冒了一般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有些手忙脚乱的冲着我说,三哥我先去上个厕所,这两天肚子有点不舒服!待会回来咱们再喝。
不等我说什么,他摇曳着肥胖的身躯快速奔向了楼道口。
凝视着他的背影,我心底有种异样的感觉,相比起来江龙,我感觉胖子变得更怪异,那种感觉怎么说呢,首先是丫的体型,感觉这阵子好像消瘦了很多,脸色也带着一股子病态似的蜡黄。
我低头抚摸着“小磊”的脑袋,别看这狗长得挺吓人,实际上格外的温顺,我坏坏的想着,这点随他“爹”胖子了。
至于他刚才跟我说,江龙的事情,其实我也没多想,很正常!毕竟过去大家都是小喽啰,现在哪个人手底下没有一大票的小弟,再被我呼来喝去的指挥,心底多少有点抵触。
现在唯一让我困惑的是,和我下棋的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他真的是孔家人吗?看年龄他绝对能当孔令杰的爷爷,看气质的话,也绝对是个老革命,第一次我俩见面的时候,他气势如虹的喝斥那个岛国商人,还说自己要到京城开会的话,有专机接送,如果他真的是孔家的那位“祖宗”,这一切完全都是有可能得。
如果老头真的是孔家的老爷子的话,那这玩笑可就扯大了!
我相信以老头的身份背景,绝对不可能是故意接近我,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们真的是无意间认识的,那我的工作会不会就是他授意给转正的?还有这次我被曾亮放出来,会不会也是他干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也就是说,他是清楚我和孔令杰之间矛盾的!
可是这特么完全就不科学啊,跟孔令杰那个亲孙子比起来,我算个鸡毛,他怎么会帮着我这个外人欺负自己孙子?
我正抓耳挠腮的时候,陈二娃给我打过来电话,告诉我,找到了武藏和下面的几个鬼将的住所。
我赶忙让他短息发过来,严密盯守,然后又把地址给雷少强发了过去。
雷少强给我回过来电话问,抓着那些鬼将怎么办?
我迟疑了片刻后,咬着牙齿冷声说: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