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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成绩的时候见,”
19姐也从旁边劝我,光打嘴炮有什么意思,真不服气就拿出来点恒心刻苦学习,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都闭嘴,
我“嗯”了一声没顶嘴,19姐说的没毛病,而且也没有任何私心,我们毫无瓜葛,她能这么对我,无非就是希望我能好,我揉了揉?子又把话题硬扳了回来说,老师,你看你这儿就两间屋,我一个大男生跟谁住都不合适,要不,,,
19姐得意的扬起嘴角笑着说:“这个不需要你担心,我已经想好了,我和圆圆一间房,你自己住一间,这样咱们就可以互不影响,我还能监督你的日常作息,”
我刚刚含进嘴里的一口鸡蛋汤直接喷了出来“次奥,”千算万算还是漏了这点,老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不服真不行,
吃过中午饭,陈圆圆说要回去收拾东西,我借口说我去,没想到19姐很爽朗的答应了,还很热情的说要陪着我一起收拾,我就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再次被她识破,
我垂头丧气的坐到沙发上说,我想起来了,我的行李都让人偷了,就剩俩破碗,拿不拿没啥用,
19姐狡黠的笑了,没有继续戳穿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冲我说,到卫生间帮我的拖把拿过来,那副模样像是一只偷着鸡的小狐狸,
我走进厕所拿拖把的时候,无意间瞅见洗衣机上堆着几件女生的衣服,一抹橘色夹杂在其中,我心里瞬间飘过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犹豫的盯着那件内衣瞄了好半天,直到听见19姐从外面再次喊我,我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厕所,
出去以后19姐问我,拖把呢,
我“啊,”了一声,才想起来刚才只顾着饱眼福了,竟然忘了正经事,又赶忙跑回去把拖把拿了出来,殷勤的擦地,其实就是为了掩饰发烫的脸皮,19姐满意的从旁边说:“成虎,我一直觉得你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很聪明,只是不愿意把才华用到学习上,对吧,”
我低着头一边擦地一边打屁说,我有啥才华啊,作文不会写,算数学也不行,就连您教的英语课,除了二十六个英文字母以外,我会的也就是哈喽和拜拜,
19姐捂着嘴笑:“你给你们班主任自行车放了十几次气,可他一回都没抓到,这不算聪明,初一的时候背着老师偷偷给市里的少年报投稿,还刊登发了稿费,这不是才华,”
我惊奇的仰头看向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19姐神秘的一笑说,我当然有我的渠道,成虎难道你真的不渴望知识么,她说这话的时候,抬头挺胸一脸的认真,
我刚好看清楚她的衣服里面好像空空的,不由想起来厕所里的那件衣服,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其实我更渴望奶纸,”当然这话打死我也不敢让她听见,我装出来一副很受教的样子点头说,老师你说的对,然后继续低头擦地,
19姐欣慰的笑了,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成虎你要相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一所好大学,生活会慢慢变好的,
当时我正弯腰在拖地,她摸我脑袋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侧了侧头,结果一下子撞在她的胸口,用力太猛呼的我脑袋都有点懵,19姐惊呼一声,使劲推开我,我赶忙道歉说,不是故意的,
她臊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跑进厨房里收拾,再没有搭理我一句,擦完地,我也没敢主动喊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余光时不时的瞄两眼厨房里的19姐,发现她正偷偷揉被我撞到的地方,我估计刚才那一下可能真撞疼她了,
屋里的气氛顿时间变得有些尴尬,还好这个时候陈圆圆拖着两个行李箱回来了,我赶忙过去帮忙,19姐的从厨房里走出来,我俩的眼神碰到一起,19姐的脸居然红了,陈圆圆傻不拉唧的问了句,老师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19姐结结巴巴的说,没事儿,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赶忙转移话题说,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啊,
陈圆圆指了指我说,全靠他了,我刚才从学校门口碰到他干姐姐了,他姐骑摩托车把我给捎过来的,
我长大嘴巴问她:“你说苏菲把你送过来的,”
陈圆圆很高兴的说,对啊,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告诉你姐,你也在这儿住了,
我当时就急了,指着陈圆圆骂:“卧槽,你特么真是五行缺根筋,命里少颗心,”骂完我就跑出了19姐家,如果不是陈圆圆说碰上苏菲,我几乎都忘了,昨天答应她今天考完试来接我这档子事儿了,现在玩笑闹大了,苏菲不定怎么想我呢,
075 舞厅大老板()
从陈圆圆说碰上苏菲,到我跑下楼差不多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我前脚刚蹿到小区门口,就看到苏菲正好发动着摩托缓缓离去,只留给我个背影,我急忙朝着她喊叫:“姐,姐,苏菲,”
苏菲好像没有没有听到我喊叫一样,没回头更没停车,单薄的背影说不出的落寞,我猜测她肯定是真气着了,拔腿就往她家跑,跑到苏菲家,发现她家的大铁门紧紧合着,我?足勇气上去拍了两下门,里面也没有任何人回应,
我懊恼的拍了拍脑门骂自己,真他妈是个白眼狼,苏菲早早就和我说好,考完试一起吃饭,结果我屁颠屁颠跑到19姐家去蹭白饭,这下好了,苏菲肯定是真被我伤着了,不然刚才也不会走的那么毫不留情,
从苏菲家门口蹲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推着辆卖糖葫芦的三轮小车从胡同口走进来,疑惑的问我找谁,
那妇女长得跟苏菲有点像,我估摸应该是苏菲她妈,她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美女,瓜子脸,大眼睛,脖颈也长,就是身材特别消瘦,皮肤还有点不正常的白皙,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朴素但是很干净,见我正好奇的打量她,女人又轻声问了我一遍,孩子你找谁啊,
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说,谁也不找,我就是想问问这附近有房子出租没,
疑似苏菲他妈的中年妇女摇摇头说:“这附近没有,想租房子你得再往胡同里走走,”然后她打开苏菲家的铁大门,想要把三轮车推进去,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我赶忙上前帮忙,帮着她一起把车子推进了小院,
把三轮推进院子以后,她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朝我感谢,我连忙摆手说不用,心里一阵苦笑,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未来丈母娘就站在你身旁,你却只能喊阿姨,
站在院子里喘了两口气,她招呼我进屋喝杯水,我摇摇头说算了,就往门外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指了指门槛上的两节台阶说,阿姨你拿水泥把台阶磨成斜面,或者准备一块木头板以后进出就能省劲很多,
她对着我又是一阵感谢,我逃也似的跑出了苏菲家,
不知道苏菲去哪了,我又不太想回19姐家,就寻思到伦哥那去坐会儿,于是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琢磨着刚才的事情,
苏菲她妈的模样一看就不是那种干苦力活的农村妇女,就连卖糖葫芦的三轮车都是新的,显然是刚做这行没多久,可是我记得上次在商场见过苏菲和她爸在购物,她爸的打扮明显就是个大老板,还开着小汽车,难不成苏菲的爸妈也离婚了,或者是苏菲家碰上了什么难事儿,
我慢悠悠的溜达到学校门口,结果发现伦哥的饭店也锁门了,门上还贴着个小纸条“歇业三个月”,我愤怒的骂了句“卧槽,”,瞬间感觉没了目的地,我们学校现在基本上已经属于半放假状态,初一、初二的都放假了,只剩下初三的还在补课备战中考,王兴这个瘪犊子估计也回家了吧,
思前想后的好半天,最后决定还是到歌舞厅去消磨时间吧,从路边等了辆“三奔子”我就往“人民路”出发了,摩托车刚走开没多远,我看到林昆骑着辆自行车突然从学校里跑出来,瞧模样他应该很着急,
我条件反射的想让三奔子停下来问问林昆怎么了,话刚到嘴边,我才猛然想起来,我们之间已经不是兄弟了,硬着头皮把脑袋转到别处,强迫自己装作没有看到他,
没多会儿三奔子就开到“水木年华”门口,我耷拉着脑袋走进去,舞厅每天下午一点多就正式营业了,因为我是兼职,刘祖峰特许我只要晚上来上班就行,白天我还真没来过这里,
走上二楼,杨伟鹏色迷迷的正跟一个小姐从更衣间里动手动脚的互相聊骚,别看这孙子小?子小眼,长得挺不招人待见的,可把妹儿真心有一手,据说舞厅很多小姐都跟他有一腿,
我从门外使劲咳嗽了两声,示意他俩我来了,杨伟鹏吓了一哆嗦,赶忙推开怀里的小姐,握住她的手装腔作势说,你这个生命线很旺盛,事业线稍微有点坎坷,,,
我撇了撇嘴巴说,别装蛋了,刚才我都看见你把手伸进人裙子里了,咋地,算命还需要深入了解啊,
杨伟鹏干笑了两声跟那小姐耳语了几句,小姐扭着水蛇腰离开了更衣间,然后他才朝我贱嗖嗖的一笑,老三你可把大哥吓坏了,我还以为是咱们大老板来了呢,话说你今天咋这么稀罕,这么早就跑过来了,
我说,不知道去哪所以就来了呗,你刚才说大老板,大老板今天要来么,
杨伟鹏点了点脑袋,压低声音说:“我听一楼的看场大哥说,大老板昨天就来了,只是没上咱们二楼来,这两天上班咱俩都精神点,万一让大老板知道咱们上班时间不干正经事,估计工作都得丢,”
我笑骂了他一句说,咱们仨就你一天最不干人事儿,歌厅这帮姐姐们,你差不多快轮一圈了吧,
杨伟鹏老脸一红,小声说,这事儿你就别帮着我炫耀了,你是不是碰上啥难事了,?子不是?子脸不是脸的,要是不嫌弃,你就跟我说说,反正你说了,我也帮不上啥忙,
我翻了翻白眼说,滚,
杨伟鹏嘿嘿笑了两声,从口袋掏出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