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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恬鹤的脾气和陆峰很相仿,嘴巴确实臭了点,但是人很直,不会偷奸耍滑,所以我也不担心他会趁机废掉我,这才敢撞着胆量约战,从在老家的时候,林恬鹤就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如果不是陆峰每回都拉着,估计早就揍我了,这回被我正面嘲讽,横冲直撞的就奔了过来,陆峰拉也拉不住。
本来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他还当真,干咳两声慢慢往后倒退,身后的朱厌声音很小的说,攻击。。他左腿!
得到朱厌的指点,我转了转脖颈嘲笑,大狗熊,你摆好姿势没?
“要打老子陪你打,不打就跪下道歉,我又不是你爸,凭啥让着你?”林恬鹤声如洪钟一般的指着我鼻子,这家伙长得本来就高,将近一米八五,再配上臃肿的身材,看上去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熊瞎子。
“阿鹤!”陆峰轻喊了他一声,摇摇脑袋说,三哥是客,而且只有两个人,别让人觉得咱们欺负人。
我心说大不了就是挨顿打嘛,正好可以试试自己这一腿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强,冲陆峰笑了笑说:年少轻狂就一回,谁也不用惯着谁!
说罢话,我一个俯冲朝着林恬鹤就撞了过去,我的优势是“砍踢”,只有距离他大概半米左右才最有效,我没头苍蝇一把照着林恬鹤胸脯上怼过去一拳,他一把就攥住了我的拳头,另外一只拳头抡圆,狠狠的就砸在我肚子上,这一下差点没把我中午饭给怼出来,林恬鹤拍拍手说:还是那么弱不经风!
我蹲在地上“咳嗽”了两声,爬起来又朝林恬鹤冲过去,两手胡抡,作出完全没有章法的样子,趁机抓住他的衣裳,接着我抬起腿,照着丫的左小腿就砍踢过去,第一下林恬鹤疼的闷哼一声,刚打算来第二下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了我。
别看丫脸上没表现出来什么,不过来回蹭动的小腿已经出卖了他,我知道狗日的肯定疼的要死,就是没脸蹲下身子揉搓,陆峰这个时候赶忙走过来,挡在我俩中间,先是喝斥了林恬鹤两句,接着又转过来脑袋朝我微笑说:三哥,你今天有点反常啊,平常都挺能沉得住气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偷笑,陆峰这种人确实不适合玩套路,本来想借助林恬鹤的手教训我的,一看到自己兄弟吃暗亏了,马上就跑上来救场,这种情况,谁要是看不出来,那就是傻子,不过让我更亢奋的是,我发现自己这阵子的苦练没有白费,老子竟然可以轻松搞定狐狸,而且还能让林恬鹤吃亏,这说明啥?说明大哥真的在进步。
想到这儿我回头感激的望了一眼朱厌,朱厌耷拉着眼帘,看都没看我一眼,那副藐视的表情,似乎我仍旧还是他嘴里的那个“垃圾”,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搂住他狠狠的亲一口,他不光交给我打败对手的功夫,还逼出来我不惧对手的锐气。
说老实话林恬鹤无非给了我一拳头,又推了我一掌,当时确实挺疼的,不过几秒钟的时候,我就恢复过来了,这得意于从我这几年的挨揍生涯,从县城挨到石市,老子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尤其看林恬鹤一脸铁青,很是郁闷的样子,我歪了歪嘴,心情愉悦的嘲讽他,苞米还是当年的苞米,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
“草泥马赵成虎,有种你再跟我说一句?”林恬鹤瞬间动了真火,要是没有陆峰从前面挡着,他肯定已经冲过来了,从人缝中我看到丫往前迈腿的时候,有点瘸。
我撇撇嘴说,峰哥,今天这种气氛很难正经谈事了,咱们半个月以后再细聊吧。
“半。。半个月?”陆峰一脸的茫然。
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半个月的时间人的愤怒才能化为一空,我现在也火大的狠,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和你谈合作,对不住了峰哥。
其实我在心底偷偷嘀咕,老子再训练半个月,一定可以正经八百的撂倒林恬鹤。。。
757 阎王到底要干嘛!()
讨便宜这种事情就跟偷吃似的,没够!
轻松干趴下狐狸,又让林恬鹤这种我儿时的梦魇也吃了亏,我越发爱上这种靠拳头让人惧怕的快感,客气话都来不及跟陆峰多说,直接拽着朱厌往回走。
至于陆峰找我谈合作的目的,我其实已经猜到了,眼下雷少强、王兴带着二三百号兄弟四处征战,扫掉了不少本地的小势力,桥西区基本上已经插满了“王者”的大旗,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很快就会和占领裕华区的他们碰上,到时候如果真干起来,大家谁都不愿意,所以我之前就提醒过雷少强和王兴,暂时歇一段时间,等我想到更好的方案再干。
回去的路上,我贱嗖嗖的讨好朱厌,朱哥,昨天我听强子说,中华大街的“金色年华”来了几个俄罗斯的钢管舞女,金发碧眼,杨柳腰,看着就让人能喷血,要不晚上咱们过去看看?指不定符合你的口味呢。
朱厌一脸平淡的打着方向盘,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贪多不烂。
吃了个闭门羹的我,没死心,继续臭不要脸的纠缠他,不过朱厌根本不鸟我这一套,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的继续开车,我要是问的他不耐烦了,回手就是一拳头砸在我脸上,迫于丫的淫威,我老实的闭嘴了。
有时候我特别好奇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对钱,好像并没有多看重,对名对利也丝毫不心动,唯一感兴趣的可能就是女人了,可他从来不涉及感情,更不会去招惹什么良家女子,找小姐也只是为了释放自己的欲望。
这样一个近乎没有破绽的男人,他活着的目的又是什么?
回到洗浴中心,朱厌就直接上楼去找小姐们“量深浅”去了,我则跑回屋里,对着沙袋疯狂的练习砍踢,尝到甜头的我,现在对训练有股子病态的渴望,连续踢了半个多钟头的沙袋,我又开始做俯卧撑,直到把自己累得没有半点力气,这次累的趴在地上大喘气。
猛不丁我看到窗户台上扔着一个圆圆的手牌,想起来那玩意儿还是我从上帝身上搞到的,休息了几分钟后,我抓起手牌准备出门,去看看上帝从那个超市的储物柜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在休息大厅找了一圈没见到朱厌,倒是看见伦哥和胡金正悠哉悠哉的捧着茶杯下象棋,旁边的小桌上,放着好几个弯弯曲曲的毛,两人的伤势虽然还没好利索,不过下地走路已经没啥大碍了,我就朝他俩说,俩亲哥,陪我去挖宝呗?
听到我的话,原本还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胡金,直接一把将棋盘给搅合乱,朝着伦哥说,咱可提前说好了,这把算和局,要不是小三爷有事召唤,指不定谁赢谁输呢。
“不输房子不输地的,那么较真干啥,我金哥还真像个孩子。”我好笑的瞟了眼胡金。
谁知道胡金老脸一红,嘟囔了句:“我先去换衣服!”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伦哥乐呵呵的收拾棋盘说,我俩玩的可比那个刺激多了,输脸!
说着话他指了指小桌上的十多根毛发说,谁输了谁薅鸡八毛,今天我一把没输。
我“噗”的一下笑喷了,怪不得我金哥刚才会脸红,敢情都快把自己家伙式给薅成秃子,换成谁也肯定急眼,等他俩换好衣裳以后,我们仨一块往出走,我轻声嘀咕,我那个忘年交好像很久没来找我下过象棋了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找啥急。”伦哥拍了拍我肩膀安慰,特意把手枪也给揣到了怀里。
自打上一次老头把象棋丢到我这里,已经有很久没有再来找我玩过,我一直都特别想面对面的问清楚他,是不是姓孔,是不是孔家的那位真正的掌舵人。
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正好迎头碰上了梧桐,梧桐现在打扮的真是越来越有“小资范儿”了,脑袋上戴顶涂鸦的棒球帽,身上穿见奶昔色的宽松毛衣,底下套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又直又长的大腿直晃人眼球。
我特意瞟了一眼她的脖颈,发现这丫头的脖颈上戴着那条“特殊”的项链,就乐呵呵的冲她打招呼,干嘛去啊老妹儿?
梧桐看起来心情蛮好的,哼着小曲问我:“给我哥哥寄东西去了!怎么了?你有事呀?”
“我听说裕华区新开了一家大超市,里面有个卖韩国化妆品的专柜,想要去看看有没有合适我媳妇用的,一起不?”我琢磨了几秒钟,朝着她坏笑说,你最近肯定没好话保养自己,脸上起来好多小疙瘩。
女孩子甭管漂不漂亮都分外的在意自己的脸,就好像男人在乎自己的屌一样,谁要是敢骂你一声短鸡,我保证你能打的他连亲妈都认不出来,听到我的话,梧桐赶忙掏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子,认真打量起自己的脸来。
端视了几分钟后,梧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坏人,陪你去逛超市没问题,不过你能不能待会先借给我几百块钱。
“前两天不是刚给你发了工资嘛?”我不解的问道,梧桐在我们店里也呆了一个来月,虽然她啥活也干不了,基本上就是扮演个花瓶的角色,不过我还是照例按照大堂经理的待遇给她发了两千多的工资。
梧桐顿时间化身成了萌妹,发嗲的摇晃我胳膊说,你不知道女孩子其实很花钱的,每月的化妆品、包包、还有零食都得用很多钱的,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工作,大不了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你少给我点就好了。
“确实,女孩儿每个月比咱们至少还多一笔开销。”胡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然后冲着我和伦哥坏笑说,比如说卫生棉。
一句话说完,顿时把梧桐给臊了个大红脸,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发现梧桐这妹纸,其实心机挺单纯的,一点都不像是带着什么目的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她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脖颈上戴个监听器,要不然上一次也不会落落大方的拿给我看。
这期间,阎王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口气很平稳,也没有半点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