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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她掉转了方向,又往车站派出所的地方开去,我有些紧张的问:姐姐你不是准备带我回去邀功吧?
她撇撇嘴说,信得过我,就按照我说的做,信不过你马上下车吧。
我寻思反正死狗也躲不过扒皮,心一横点点头说,信得过!你就算把我卖了,我她妈也自认倒霉了。
杜馨然“噗嗤”一笑说,你这副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慷慨就义的大英雄,倒像是抗战电影里那帮被游击队俘虏的二鬼子。
“。。。”我一阵无语。
反正事已至此,不管怎么样,放手一搏吧,我拿手机先给伦哥去了个电话,完事又给陈二娃和蔡鹰发了条短信,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后,我冷下脸开始琢磨待会应该怎么逼供。
杜馨然把车开到派出所的门口,冲着我低声说,你可藏好了,千万别让人看到了。
我“嗯嗯”两声点头,眼瞅着杜馨然跑进大院里,心脏一下子悬起来了,派出所门口人来人往的警察来回进出,不少人路过的时候会朝里面瞅一眼,换做平常我肯定不带害怕的,可眼下我心里是真心有点发虚。
杜馨染进去五六分钟就又拎着一个黑塑料走了出来,我紧张,她其实比我还紧张,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有些怪异,看到她身后确实没有人后,我松了口大气,我想这世界上最感动的事情或许不是你爱的人,刚好也爱你,而是一个陌生人能够无条件的信任你吧。
看到她拉开车门,我悬空的心脏慢慢沉了下来,谁知道这时候异状突发,从大院里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一个身影,冲着杜馨然喊:小杜你等一下!
“啊?”
“卧槽!”杜馨然和我同时长大了嘴巴。
从大院里跑出来的人竟然是马洪涛,马洪涛神色匆匆的撵到车跟前,冲着杜馨然问:你是打算去医院吗?
当时杜馨然已经把车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从马洪涛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我,杜馨然想要关上门的时候,已经晚了,马洪涛一对豹眼直愣愣的瞄在我脸上,我苦笑着抹了一把脸,打算主动从车里出去。
这个时候马洪涛的眼神又扫向了别处,仿若没有看见我一般,微笑着点点头说,去吧!再问下李二饼他们几个,他们的口供漏洞太多了,女孩子家一个人开车注意点安全,这把配枪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自己用不上,也可以暂时借给用得上的人使!听清楚我的话,是暂时借给哈!
他后面这句话明显是冲我说的。
马洪涛一边说话,一边从腰上把自己的配枪解了下来递给杜馨然。
杜馨然脸色吓得都发白了,懵懂的点点头,望了我一眼,干咳说,马哥我那个。。。
马洪涛爽朗的笑了笑,转身就往回走:“这车不赖,挺符合你气质的,早点问完早点回来给我交笔录,路上慢点!”
“姑奶奶别愣着了!快上车吧。”我压低声音冲着一脸呆滞的杜馨然喊,说老实话我当时心里真挺感动的,让马洪涛这样一个视法律为己任的警察装作没看到我的困难程度,绝对不亚于喊和尚跟着一块去嫖娼,不管怎么说他这份人情我承了。
杜馨然发动着汽车,仍旧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说,刚才马哥没道理看不见你啊?难道是他故意放过你?不可能呀,全派出所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铁面无私,就算去年他自己的亲表弟赌博也照样被他扔进看守所去,而且他今天开会的时候,还拍着桌子怒吼一定要将你绳之以法的,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会隐身术!”我抽了抽鼻子,硬挤出个笑脸朝她点点头说,谢谢!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马哥不是没有看见我,他只是给我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无辜。。。
800 探望病人!()
杜馨然将黑色塑料袋递给我,轻声交代说:我帮你偷了一身休班同事的制服,你凑合穿上吧,待会我把守在李二饼他们病房前面的同事给支走,你抓紧时间过去问话,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二十分钟你如果不能及时撤出来,后果我不负。
“谢了,你是这么久以来我见过的第二长得漂亮,而且还心地善良的美少女,真心的。”我冲着杜馨然翘起大拇指,同时再次给伦哥和陈二娃分别打了个电话。
快到医院的时候,杜馨然看我仍旧抓着黑色塑料不动弹,就问我:你怎么不换衣服啊?
“呃。。车里空间太小!待会我到医院的厕所里换吧。”我尴尬了抓了抓后脑勺。
实在不好意思说,我里面没穿裤衩,怕她看见我的大屌,这妞也是真够不解风情的,眼瞅着我脸都红了,还一个劲催促:时间有限,再有半个小时我就该下班了,所里的同事都知道我从来不加班,到时候想不引起人注意到难,你赶紧换吧,我一个女人都不害臊,你个老爷们扭扭捏捏的干嘛?
“行呗,我是无所谓,你能受得了就成!”我豁了口气,开始脱衣服解皮带,裤子刚褪到一半,她不经意间侧头瞟了我一眼,接着就脸红脖子粗的甩了我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骂我“臭流氓!”
我当时委屈的都想抹眼泪,老子说到厕所换,她非让我抓紧时间,我抓紧了时间,她又骂我从车里耍流氓,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到了医院的大门口,我碰上了早早等候在那里的伦哥,伦哥带着五个兄弟,全都身穿我们王者的工作服,通体黑西装,胸口的位置绣着金色的“王者”二字,看起来派头十足,其中有个长得特别帅气的兄弟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剩下的人提着乱七八糟的营养品,伦哥朝我微微点了点脑袋。
杜馨然又不放心的警告我,赵成虎你说话必须要算数,不然我肯定饶不了你。
“一定!”我整理一下制服的领口,将大盖帽扣在脑袋上。
接着我们几个一块乘电梯往楼上走去,整个过程我和伦哥他们一句话没有说,完全就像是陌生人,电梯到十七层停下,我们几个一块从电梯里出来,不行帮十八层楼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杜馨然将自己的工作证挂到胸前,又迟疑了几秒钟后,把马洪涛的那把配枪也递给了我,低声说:你刚才听见马哥说了,这枪只是借你的。
“谢谢!如果这次我能侥幸逃过一劫,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我接过手枪藏到袖筒里,郑重其事的冲她鞠了一躬。
“李二饼和一个协警住在1802病房,剩下的两个协警住在1803病房,三分钟以后你自己进去,记住只有二十分钟!”杜馨然整理了下自己的翻檐帽,迈向了台阶,我看到她的两条腿隐隐有些颤抖。
等杜馨然离去后,我冲伦哥说,哥待会你带两个兄弟去1803房,我带两个人去1802房,让你准备的东西全都准备好了吗?
伦哥微微一笑说,放心吧!录音笔,摄像手机,武器,哥几个身上都揣着呢,只要二娃他们那边不出现纰漏,肯定没啥问题,三子我有点搞不懂,就算李二饼他们现在承认,也当不了证据吧?毕竟是受胁迫的,咱凭借这些玩意儿咱们真就能反败为胜吗?
“不一定能胜,但是起码能抓出来一条藏在暗处的小鱼小虾!李二饼他们现在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庭的时候,我需要他们翻供!到时候好好的扇躲在背后阴我的人一巴掌!”我阴沉的笑着说:“记住别让强子、兴哥他们冲动,这几天谁挑衅咱,咱也忍住,只需要记住是谁落井下石了就好,也交待二娃他们演的逼真点,努力做出一副跟我不死不休的样子!”
“稳妥!”伦哥比划个ok的手势。
我给陈二娃打了个电话,那边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
两三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快速朝台阶上走去,路过护士台的时候,抱着鲜花那兄弟一脸谄媚笑容的堵过去,将鲜花摆在护士台面上,冲着值班护士东拉西扯的问星座。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趁机快速往顶头走去。
病房的门口确实没有守卫了,跟伦哥使了个眼色后,我径直推开了房门,李二饼正在看报纸,另外一个协警侧着身子在睡觉。
我阴沉的咧嘴一笑出声:“二饼,我来看你了!怎么样?还好不?你的演技确实出神入化啊,当时看到你被爆头,我难过的都掉下来眼泪,唉。。现在想想,我的眼泪确实够不值钱的。”
李二饼抬头一看吓得一个激灵,刚想从床上跳下来,就被一个兄弟给按住,另外一个协警听到响声想要坐起来,另外一个兄弟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冷着脸喝斥:躺下,待会喊你的时候再起来。
我拉了张椅子在李二饼的床前坐下,慢条斯理的从营养品包装箱里拿出来一柄锯短了把的消防斧,斧子的锋刃磨得雪亮,寒光耀眼。
“赵队,您这是要干什么?”李二饼吓得往后蜷缩身体。
“别怕,我手快,一会就好!”我拿着斧头把在李二饼的膝盖上左右比划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二饼撞着胆子怒斥道,“别以为我是吓大的,门口有警察守卫,你信不信我喊一嗓子,你们谁都跑不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李二饼色厉内荏,脸上已经冒出不少汗珠,因为没戴眼镜,他看人的时候是眯缝着眼睛,让人瞅着就格外的不爽。
“还特么装逼是吧?老子让你横!”按住他的那个兄弟从后腰上拽出一根粗短的镀锌管,抡圆了砸在李二饼打着石膏的小腿上,李二饼扯开嗓门刚准备叫唤,我一手拎着劈斧放在他脸前,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枪直接塞进他嘴里冷笑:憋回去!
李二饼疼的满头都是大汗,“嘶嘶”的吸着嗓子冲我哀求:“赵队长,有什么咱不能坐下来四四六六谈清楚的,您别打我了,我就是个小虾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最好办了,我先弄死你,完事再弄死你家里人,反正我怎么也是个肇事逃逸的通缉犯,杀一个人和杀十个人没什么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