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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的很简单,不管输赢就想引起那小子的注意,赢了的话,他肯定会怀恨在心,输了的话,他估计也会好奇蒋四海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钱,到时候免不了还会惹到我们头上,只要他敢闹事,我就有理所当然收拾他的借口。
帝国洗浴的幕后老板是岛国人,没意外的话应该和稻川商会千丝万缕,反正我们跟稻川商会永远不会成为朋友,收拾掉他们就是为雷少强统一长安区铺路。
“就是,你小弟都比你有魄力!”邓瞎子龇着一口大黄牙,故意伸出拇指上的大金戒指。
蒋四海点点头,示意荷官继续发牌,摸着手里三张薄薄的扑克牌,他脑门上的汗珠都淌落下来了,后面的赌徒们齐齐屏住呼吸,全都伸直了脖子,蒋四海慢慢的搓着手里的扑克牌,“草泥马得!”蒋四海咒骂了一声,将牌狠狠的摔在桌上。
与此同时他身后也响起了一阵骂娘的声浪,那些都是押注押在蒋四海身上的赌徒。
“点儿太背了,连他妈得输七把了,要不算了吧!”蒋四海心疼的脸上肥肉一阵抽动。
我琢磨着给人这么送钱也不是办法,微微点了点脑袋说,听海爷吩咐!
蒋四海起身,我们仨一块往外走,往出走的时候,蒋四海低声跟旁边的荷官说:“帮我把刚才存的十万兑换一下!”
估计是听到还有“十万”块钱,邓瞎子“腾”一下站了起来,梗着脖子指向我们骂:“蒋四海你特么的嘴巴里不说脏话会死呀?玩不起就出来丢人现眼!”
蒋四海怔了怔,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不过愣是没敢吱声,我冲程志远使了个眼色。
“你他妈的说谁呢?”程志远两手撑着桌沿瞪着眼睛看向邓瞎子,一副不满就开打的式子。
“小逼崽子,你算什么辈分儿,呜呜渣渣的!”邓瞎子显然不是善类,并没有被吓到。
程志远歪了歪脖颈问我,能干他不?
我琢磨了几秒钟,点了点脑袋,刚好也想试试那个扈七到底认不认识我,到底和我心目中猜测的那个人有没有关系。
程志远单手指向邓瞎子冷笑:“小豆芽子,来来来,咱们出去聊聊!”
“聊你麻痹!”邓瞎子“嚯”的一下站了起来,随手拿起桌上那只摇骰子塑钢杯子朝我们甩了过来。
我和程志远躲的都比较快,杯子一下子砸在蒋四海的脸上,蒋四海瞬间被干出个血喷子“呜”捂着鼻子蹲了下来。
同时,邓瞎子身后几个人也对着我们怒目而视,摆出一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样子。
“老子弄死你。”程志远完全没有顾及到对方人多势众,跳起来朝邓瞎子这边扑了过来。
程志远就是这种性格,打起架来不顾后果,我也往旁边凑过去,同时东张西望寻找那个扈七身影。
在旁的赌徒见要打起来了,纷纷自动闪到一边,拭目以待的准备看热闹。
这时,维护赌场秩序的小弟开始工作了,他们对这种场合司空见惯,处理起来有条不紊。
“几位大哥,都消消气,来这里是开心的,千万别伤了和气!”眼瞅我们都要掀桌子了,“员工工作室”的门总算开了,扈七快步走了过来,手里并没有提溜着关刀,另外几个“黑西服”各自拥住了我们两帮人,防止我们再打作一团。
881 瞬间万变的牌场()
扈七挡在两伙人中间,背对着我们,拿手推在邓瞎子的胸前,另外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看场小伙,基本上也都是只拦邓瞎子一伙,没有人过来拉拽我们,大概是觉得他们人比较多,更容易闹事吧。
推搡中,程志远趁乱踹了邓瞎子两脚,邓瞎子的衣服上被蹬出来好几个脚印,嘴里骂骂咧咧的又蹦了起来,跟他一起的那个中年妇女杀猪似的嚎叫,张牙舞爪的指着我们扑过来,觉得她是女人,我和程志远谁也没搭理她,谁知道那逼娘们还得寸进尺了,一把抠在程志远的脸上,程志远的脸上瞬间多出来几条血淋淋的指甲印。
这一下可把程志远给惹恼了,抄起赌桌旁边的椅子,“去尼玛得!”就一把就砸在那妇女的身上,也不知道这一下使了多大的力气,椅子直接给砸散架了,中年女人鬼哭狼嚎的趴在地上叫娘,扈七回头瞪向程志远低喝:“兄弟,你是不给我面子喽?”
我靠了靠程志远的肩膀,微微摇头,程志远余怒未消的指着邓瞎子吓唬:“蒜苔精,这事儿没完,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都不带承认我是你爹的!从赌场里闹腾没意思,有本事跟我出去!”
邓瞎子也是个横惯了的角色,歪着膀子应和:“走,小逼崽子!谁跑谁是王八蛋!”
“邓老板也不打算给我留点面子呗?”扈七抿着嘴角,脸上寒霜笼罩,拳头的关节处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看起来是真动怒了。
邓瞎子犹豫了几秒钟,隔空拿指头点了点我们呼喊:小逼崽子们,玩不起就别他妈丢人现眼,蒋四海你给老子记住了,今天这个梁子咱们算结下来了,从今往后在长安区,有我没你!
蒋四海捂着脸站在边上没有吱声,不过眼中已经冒出了一丝杀机,本来输了一晚上钱已经够郁闷的,刚刚又被杯子给砸的满脸是血,这会儿还被邓瞎子训儿子似的吓唬,就算是个街边的小混混也肯定动怒了,何况蒋四海在长安区还算有头有脸,肥胖的身躯一下子站直了,指着邓瞎子回骂:“草泥马的瞎子,跟爹装什么社会人呢?别以为傍上了岛国野爹就他妈谁也怕你,想干是不是?你挑地方,老子陪你玩!”
一时间邓瞎子还真被唬住了,吱唔了两句没发出声音。
“既然两位大哥是在赌桌上结下的恩怨,那就还从赌桌上了结!是爷们的话,继续开赌,今晚上谁输的扛不住了,谁认怂!敢不敢?”扈七嘬了嘬嘴角,往后慢慢倒退,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故意靠了我一下,接着同时看向蒋四海和邓瞎子。
邓瞎子刚刚赢了不少钱,一脸有恃无恐的昂着脖颈冷笑:“我没问题,就是不知道那些裤裆里没篮籽的废物敢不敢继续赌!”
蒋四海则犹豫的望向我,扈七当时站在我前面,右手背到身后,大拇指故意抽动两下,感觉像是示意我同意,我想了想后朝着蒋四海点头说:海爷跟他干,大不了我们哥俩回去卖房子!
得到我的首肯,蒋四海深呼吸两口气说:赌就赌,谁怕谁!
再次又坐回赌桌上,除了蒋四海和邓瞎子,仍旧还是刚才那个打扮时髦的少妇以及红脸的中年汉子参赌,荷官公事公办的讲了一下规则,当着所有人的面前重新拆了一副扑克牌,让四个人挨个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发牌。
扈七没有走,立在旁边观战,估计是怕我们又干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会错意了,以为扈七是在暗示我,保管能让我们赢钱,可实际开始赌的时候,蒋四海的运气简直背都了极点,基本上把把都被人吃,赢得最多的是那个红脸汉子,其次就是邓瞎子,少妇也在输,不过输的很少,半个小时不到邓瞎子的面前已经堆满了筹码,咬着雪茄烟阴阳怪气的冷哼:蒋胖子,你肾不好啊,怎么满头大汗呢?
“玩牌就玩牌,别他妈絮叨!”程志远不耐烦的吐了口唾沫。
蒋四海输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一脸肥肉微微抽动,回头朝着我声音很小的说:“爷,输的还剩下不到两万,怎么办?”
所谓输人不输阵,既然已经开干了,现在掉头走,丢人的不止是蒋四海,将来我的身份要是被挖出来的话,更是给我们“王者”丢人,我都抽一口凉气说:放放心心玩你的,其他事情我解决!
说话的时候,我恨恨的看了眼邓瞎子,迎着我的目光,邓瞎子笑的更加得意了,一脸嘲弄的撇嘴,随手抓起一把筹码递给旁边那个鼻青脸肿的妇女叫嚣:“宝贝儿,让服务员给咱们拿两瓶香槟,等把死肥猪的菜市场赢下来,我让你当老板娘!”
那妇女长得就跟煤气罐成精了似的,要脸没有脸,要胸没有胸,脖子以下全是腰,扭着两个大胯子骚里骚气的往墙角的酒水柜台走去。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凌晨三点多了,周围的赌徒们不见变少,反而增加很多,不过基本上没人跟着蒋四海押注,另外三位身后都站满了赌徒,每次发牌,那些赌徒们就红着眼睛把自己的筹码交给旁边负责统计的荷官。
几个小时输了二十万,要说不肉疼那是假的,我和程志远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退意,蒋四海转过来脑袋带着哭腔低声说:“爷,输的还剩下五千块钱。”
“全押了!”我低吼道,余光瞟了一眼边上的扈七,扈七仿若没事人似的,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牌桌看,那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家伙给弄死,操特妈的,敢情他和邓瞎子是一起的,合伙在圈我们钱。
“哈哈,输急眼了啊?五千实在太小了,我就随随便便跟个一万吧!”邓瞎子这会儿财大气粗,手指捏着两枚筹码,丢垃圾似的扔到桌面,那荷官再次开始发牌,少妇和红脸汉子估计不想参与其中,牌刚发到手上就弃掉了,
开牌的时候,蒋四海哆哆嗦嗦的搓着扑克,“啪”一下就扔到桌上,破口大骂:“卧槽特么的!”他的三张扑克牌是个顺子“一二三”合起来就六点,基本上已经输定了。
对面的邓瞎子“哈哈”大笑,拍打着桌边回头朝几个跟班呲牙咧嘴的说:“人得信命,知道什么叫衰神附体了吧?”与此同时那些押邓瞎子赢得赌徒们也都兴高采烈的嚎笑起来,胜负已然定型。
接着邓瞎子看都没看,随手掀起自己的扑克牌甩到桌子,一瞬间所有人都静了,接着就听到那些赌徒们咒骂“卧槽!什么情况?”“操特妈!六点都能赢!”
邓瞎子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来得及消散,嘴巴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