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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我一脸笑容的跟她握在一起,触碰到她的白皙如玉的手掌时候,我感觉到她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的掌心很暖,就像她这个人一样,随时随地都一直暖烘烘的。
“明天金融街营运是吗?”杜馨然没有快速把手抽回去,仍旧我握着,俏声问我。
“嗯。”我松开手,点点头邀请道:“明天你可一定记得来哈,明中午咱们不醉不归。”
“你确定还要跟我喝酒吗?”杜馨然俏皮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眼珠子红通通的,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呃。。我意思是我不醉不归。”我尴尬的拍了拍脑门。
杜馨然掩嘴“嘻嘻”浅笑两声,朝我摆摆手说:“那好,咱们明天见。”
“赵先生,希望您能履行自己的承诺。”勇伯替杜馨然将车门打开,回头望了我一眼。
“承诺?好的。”我错愕的扬起脑袋,心说他估计是让我以后离杜馨然远点吧。
接着黑色的“奥迪”车扬长而去,我唏嘘的叹了口气,冲着边上一直保持站姿的朱厌说:“爷,咱们也撤吧?”
“啊就。。我。。我脚麻了。”朱厌面瘫一般回头望向我,伸出三根手指头,一瘸一拐的走到我跟前。
我惊讶的倒抽一口凉气问:“刚才勇伯伤到你了?”自打和朱厌认识以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他吃瘪,心底的震撼可想而知。
朱厌撇撇嘴道:“那。。那有什么。。稀。。稀奇的。”
“我日,那老头这么狠?”我搀住他的胳膊。
朱厌歪了歪脑袋,想了几秒后说:“我可以。。格杀他,但。。但没必要。”
“八极拳是个什么玩意?还有你刚刚说的铁山靠又是干啥的?”我好奇的问他,朱厌比比划划,费劲巴巴的解释了老半天,我才勉强听懂,感情那八极拳是一路拳法,铁山靠则是拳法里最为凌厉的一式,但是练习起来很麻烦,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底根本看不出什么成效,有点类似朱厌教我的“砍踢”不同的是“铁山靠”练的是后背。。。
1015 我跟你的关系()
我侧了侧脑袋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说:“拳怕少壮,有本事等他到八十岁的时候再跟我打,保证一脚能把他给蹬飞。”
朱厌呆板的脸上总算出现一丝表情,他的嘴角微微上翘,虽然幅度很小,但我看的出来丫的确笑了,我搓了搓鼻子说:“我吹牛逼的,咱们要在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你说对吧?”
朱厌瘸着一条腿,边走边说:“啊就。。铁山靠不同别的。。练的时间越久越厉害,我听说。。听说一些练到极致的人。。都可以把后背练成金钟罩,不过凤毛麟角!”
“这么狠?那我看你刚才打的也不是特别尽兴,你这种人不是应该愈强则兴奋吗?上次在医院看到宋福来,我觉得你都快压抑不住了。”我梭了口气问道。
朱厌摇摇头,笃定的出声:“我。。我可以。。可以杀了刚才那个人,你练砍踢,其实。。其实可以跟他学习。”
“跟勇伯学?”我舔了舔嘴唇。
朱厌点点头道:“对,他。。他可以帮助你。。迅速提升。”
我抓了抓后脑勺说:“我是没啥问题,关键就怕他不愿意教我。”
“那个女孩,可以帮你。”朱厌若有所指的偏了偏脑袋,挣脱开我的搀扶,一手扶在电线杆上,使劲甩了甩自己的腿,然后立在原地问:“走回去吗?”
“我没钱。”我耸了耸肩膀。
朱厌仿若没听见我说话一般,直接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你不是爷,是我爹!克的老子死死的。”我无奈的也跟着钻进出租车里。
路上我问朱厌,什么时候跟踪上我的,昨晚上看到我跟杜馨然干啥没?朱厌愣是当作没听见,这家伙就是个闷油瓶,我问十句话,他顶多“嗯”一声或者干脆不理,整的我尴尬的不行。
没办法回医院,我俩只好先回胜利大街上的洗浴中心,鱼阳现在坐镇桥西区,简单问了他下桥西区的近况后,我又领着朱厌朝刘云飞的拳馆走去,路上我惊愕的发现朱厌居然不瘸了,这家伙的身体素质真变态,简直就像台不会损坏的机器人。
拳馆里,刘云飞和洪啸坤正带着“十虎”一板一眼的分组对垒,分成几组实打实的过招,一阵子没见到这帮小家伙,我感觉他们好像壮实了很多,一个个胸脯和胳臂充满了虬结的肌肉块。
见到我俩进门,刘云飞快步奔了过来打招呼:“三哥,朱哥。”
朱厌木桩似的靠在墙角看着少年们嘶吼着对打,古板的脸上的撇撇嘴:“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太虚!”
“啊?那朱哥的意思是应该怎么改善?”刘云飞是知道朱厌实力的,立马虚心的请教。
“马步,直拳!”朱厌没有任何废话,双腿弯曲,扎出一个很标准的马步,然后两只拳头快速对着空着击打做着示范,凭着蹬地的力量将势头传递到腰上,然后靠扭腰转胯,又将力传到手,整个步骤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特别的帅气,几分钟后朱厌起身说:“啊就。。啊就。。拳打千次。。自然成!”
刘云飞一脸受教的朝朱厌鞠了一躬道:“小时候我爸就说过,练武先练腰,发力从地起,全靠腰传递,我只顾着教这帮小崽子怎么把人打倒,却忘记告诉他们怎么防止被人打倒,谢谢了朱哥。”
朱厌没有接话,很心安理得的承了刘云飞这一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朱厌多狂似的,我心里很清楚,他不是狂,只是不善于跟人表达,这家伙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不会帮我教人,转眼间又亲自做示范,看来他已经在不经意间的改变自己。
“云飞,这段时间青年帮的少先队员们来闹腾没有?”我打了个响指,冲刘云飞问道。
刘云飞摇摇头说:“从鱼阳和洪教官过来以后,青年帮消停了很多,不过那个杰西是打算跟咱们玩持久战,狗日的从紧挨着咱们的抚顺道上盘下来好几家场子,也不正经八百的做生意,就收养了一大堆无所事事的社会小青年养着,也不知道要干嘛,抚顺道距离金融街很近,我担心他是奔着金融街来的。”
“那个小逼崽子,绝对是吴晋国亲生的,阴嗖嗖的损出跟他爹一模一样,明天金融街正式运营,待会你带着幼虎堂的小家伙们陪我去趟杰西的场子,我警告丫两句,完事订几张到上海的机票,明天参加完金融街的运营开幕,你们就陪我去上海。”我想了想冲刘云飞交代道。
“去上海?”刘云飞脑袋一时间没转过弯。
我点头道,我媳妇临产的日子就在这两天,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也得放下,金融街正式运营,王者也算走上正轨,除非江梦龙疯了,真不想再往上爬,否则他一定会警告吴晋国离金融街远点的。
金融街现在光是看到的钱就已经投进去几千万将近上亿,还有很多大银行和金融公司入驻,那些隐藏的资产绝对是笔骇人听闻的数字,我有那个自信,江梦龙一定会替我们保护好金融街的,因为金融街只要起来,收益最多的还是他这个石市的领导人,说明他治理有方,这些都是显著的政绩,他不会白白扔掉的,现在担心的就是运营前,他们会不会出手破坏。
刘云飞犹豫着问我,那石市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我吸了口气回答:我打算把狂狮堂的兄弟抽到桥西区,交给鱼阳和老洪负责,栾城区有伦哥带着巨鳄堂,暗处还有胡金和小七她们,今晚上我再跟二娃和程志远聊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之后,我领着刘云飞、朱厌和“幼虎堂”的这帮小青年开了几台车直接朝距离很近的“抚顺路”奔去,根本不用刘云飞给我指,距离老远我就看到几栋顶着“青年帮”的广告牌的建筑,什么“青年ktv”,“青年洗浴会所”,“青年餐厅”,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那个傻篮子完全是在复制咱们的路数啊?”我冷笑着撇撇嘴巴,杰西这个小王八犊子把抚顺路打理的跟我们的胜利大街一样,已经成了规模,整条街弄成一样的招牌,这样不管顾客到哪家去消费都是他们赚钱,当然这种套路只适合在火车站这种人流量集中的地方,去别的地方肯定赔的血本无归。
我们把车停到一家名为“青年酒店”的门口,刘云飞问我:“三哥,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受保护费喽,整个桥西区归王者罩着,他们想在这块插旗,不给咱们交税好使吗?”我侧了侧脖颈,自信的从车里走了出来,幼虎堂的十个小青年也“呼啦呼啦”从后面的车里蹦下来,人手拎着一把半米来长的铁锤。
“青年帮的杂鱼不少,光咱们这点人会不会吃亏?”刘云飞轻声问我。
“你不说,谁知道,谁能想象到咱们就带着十个人来砸场?”我侧头瞟了一眼朱厌,朱厌眼珠子滚动两下,又快速钻回车里,朝我伸出三根手指头道:“啊就。。我不会。。不会替你欺负人的。”
“去吧,儿郎们,给我砸!”我指了指那间宾馆的店面,冲着“十虎”摆摆手,十个少年清一色的小短头,黑色运动装,白色运动鞋,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径直闯进了宾馆。
紧跟着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和女人的尖叫,没多会儿从宾馆里惊慌失措的跑出来一大帮客人,我点燃一根烟倚靠在车跟前,静等着小王八蛋杰西露面,长久以来我们都是被动防守,总算扬眉吐气的进攻一次。
我这么干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把目光投到我身上,以为我要吃掉“青年帮”,杰西是吴晋国的亲儿子,他绝对不会置自己儿子的安危不顾,这样的话,狗日的肯定没法分心祸祸金融街。
十多分钟后,十虎拖着铁锤走了出来,我又指了指隔壁一家名为“青年咖啡厅”的场子招呼:“继续开砸,但不要伤人!”
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青年洗浴中心”里叫吼着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