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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少强指了指小区对面的一栋老楼说,刀疤进了那栋楼里,门口的车是他开过来的。
我招呼哥几个走了过去,围着楼口那辆黑色的普桑车来回转了两圈,确定就是狗日的车,我记得他的车前面就有个“金牛”的摆饰,我压低声音问王兴,刀疤上去多久了?
王兴说,最多十分钟。
我点点头把兄弟几个叫到跟前,小声交代了几句,然后大家就分开行动了,我和王兴、雷少强从附近找了个不显眼的阴暗处躲起来,之所以留下来雷少强是因为我觉得他会功夫,一模一样的手段能同时阴了林恬鹤两次,绝逼不是巧合那么简单,我寻思着等我们再熟悉一些,我就问问他。
也不知道狗日的刀疤是不是上去嫖了,左等右等,等了两个多钟头,也不见他人影。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他才晃晃悠悠的从楼道里出来,旁边还跟着个长得挺壮实的小弟,当小弟准备给他开车门的时候,我们仨一个猛子冲了出去,王兴和雷少强搂住他小弟就扑倒在地上,我握着根雪糕棍顶在刀疤的后腰吓唬:“敢乱动,老子攮死你!”
刀疤瞬间惊醒了,结结巴巴的侧头看向我说:“虎哥,你这是干嘛呢?我没得罪你吧?”
我“哼哼”冷笑两声说,得没得罪你心里没点逼数?少跟我废话,乖乖往前走,然后揪住刀疤的衣裳推着他往前走,胖子和陈花椒坐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里朝我们摆手。
我硬拽着刀疤走进了车里,王兴和雷少强也速度飞快的蹿了上来。
我问陈花椒,东西准备好没?
陈花椒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两挂鞭炮坏笑说,必须的!
让出租车司机把我们送到郊区的“烈士陵园”门口,我和王兴拽着刀疤就走了进去,没有任何废话,哥几个围住刀疤就是一顿暴踹,为了验证“拳指”好不好使唤,揍他的时候所有人都特意带上了“拳指”,还别说这玩意儿真挺狠的,一拳上去刀疤的皮肤就跟被狗咬了口似的划出来几条血道子。
怕狗日的逃跑,我故意把他两只鞋带绑在一起,打了刀疤十多分钟后,他满脸是血的跪在地上“嗷嗷”的求饶,我问他,这次我们被抓是怎么回事?
刀疤还跟我撒谎,说他真不知道,我跳起来就是一个飞脚,把他的大门牙给蹬掉了,王兴和胖子冲过去照着他脑袋“咣咣”就是一顿猛跺,刀疤捂着鲜血直流的嘴巴跪在地上“咚咚”给我磕响头说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背后使手段了。
我冷着脸说:“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和林小梦合伙整我的?”
刀疤想了想说出一句打死我都没想到的话,他说确实是他和林小梦计划的,不过这次的计划也是大老板默许的,大老板说我最近太狂了,有点不听使唤,想让我从派出所住了三五天涨点教训,然后他再把我们保释出来,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按正常情况来说,刀疤这种逼人说出来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居然有点信了,主要这次的事情巧合太多,先是大老板说近期会离开县城一段时间,结果晚上林恬鹤就到舞厅闹事,而且我们和林恬鹤打起来的时候,舞厅里正好一个看场的人都没有。
刚刚打完林恬鹤,刀疤就突然冒出来了,再有就是报警的问题,如果没有人提前报警,警察来不了那么快,哪怕林恬鹤他爹是县城的二把手,警车也不可能飞过来,谁知道我们肯定会动手?刀疤和林小梦知道,可报警意味着砸自家生意,刀疤没有那么胆子,难道真是大老板默许的?我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咬着嘴唇问刀疤,你说的是真的?
刀疤又是保证又是发誓的说,他要说一个字假话,天打五雷轰!
我抓了抓脑皮一脚又踹在刀疤的脸上骂:“草泥马,挑拨我和大老板的关系,给我打!”哥几个再次涌过去,揍孙子似的猛抽刀疤,十几岁的孩子正是下手没轻重的时候,打的太亢奋了,王兴一拳怼在刀疤的太阳穴上,把他给打晕过去。
看狗日的不动了,我们都给吓了一条,伸手摸了摸他鼻孔底下还在呼吸,我才松了口气,让陈花椒把提前准备好的鞭炮挂在刀疤的裤裆上,陈花椒也属于蔫坏的主,从刀疤的正裤裆挂了一窜,又在他屁股后面挂了一窜。
我掏出打火机直接点着了鞭炮捻子“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直接把刀疤给炸的蹦了起来,刀疤“哇哇”乱叫着往陵园门口跑,没跑两步他又被嘣的摔倒在地上打滚,哭嚎着叫唤再也不敢,好在这次的鞭炮也就是两千响的,没多一会儿就完事了。
刀疤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哎唷哎唷”的惨哼,我看到他裤裆都被炸烂了,直露出来里面的大红裤衩,还幽幽的往外冒着黑烟,也不知道里面的“小鸟”还能不能再起飞。
我走到刀疤跟前,拿脚踢了踢他的脸上嘲讽的说:“哟,刀疤哥今年还是本命年呢?想了想明年的今天变成纪念日?”
刀疤哆哆嗦嗦的捂着裤裆跪在我面前问,什么纪念日?
我“嘿嘿”冷笑两声说,纪念你死去的小鸟,如果没那玩意儿祸害,咱们也不能变成仇人是吧?要我说万恶淫为首,留着也是祸,今天就让我帮你解脱苦海。
王兴和胖子按住刀疤,陈花椒很配合的从口袋掏出来两支“二踢脚”,刀疤立马吓哭了,脑袋像是捣蒜似的“咣咣”照着地面猛磕,一边磕一边求我,爷爷我错了,再放我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跟你作对,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阴森的笑着说,上次我就跟你说过,别惹我,惹完我最后你别落单,你看你怎么这么不长教训呢?今天我还放你一次,不过你打算花多少钱买自己的“鸟”命?
刀疤战战兢兢的说,我现在手头上就两万,全都给爷爷你,你放过我吧。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的鸟就值两万啊?那我还不如嘣了痛快。
刀疤赶忙挣扎着说,我钱都用来投资开棋牌室了,爷爷只要放过我,我愿意把棋牌室兑给你,棋牌室就在我刚才被你们绑了的那间老楼上面,刚刚营业,一天能挣两三百,以后生意肯定更好。
我“嗯?”了一声,蹲到刀疤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说,刀疤哥可真是个社会人,能屈也能伸,不过赶尽杀绝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这样吧!两万块钱外加你帮着我抄次家,咱们的事儿了了。
刀疤狂摇脑袋说,没问题,抄谁的家?
我笑着说,林恬鹤!
刀疤的脸色立马变了,惊恐的说:“林恬鹤他爸可是。。。”
我“腾”一下站起来看了眼陈花椒,陈花椒会意的拿出“二踢脚”就往刀疤的裤裆上面放,刀疤赶忙求饶:“我抄,我抄!放过我吧,我马上给我小弟打电话安排他们去办!”
我一巴掌重重的抽在刀疤的脸上骂:“那你他妈还寻思啥呢?还不赶紧安排人?”
胖子把自己手机掏出来问,电话号码多少?
109 不会哭的是怪物()
刀疤磕磕巴巴的念出来一个电话号码,胖子拨打了过去按下免提,我们一字不差的听刀疤交代小弟去抄林恬鹤他家,中间狗日的没有耍任何花招,打完电话以后,刀疤可怜兮兮的问我,三爷能放我走了么?
我点点头说,那买鸟钱什么时候能到帐?
刀疤说回去就给我们,我们拽起他走出了“陵园”,来时的那辆面包车很守信的等着我们,见到我们处理完事儿后,还乐滋滋的跟陈花椒打了声招呼。
我小声问陈花椒,这车你哪找的?这么讲究。
陈花椒疑惑的说,就从路边喊的啊,出一趟车五十,胖子一下子给了他一百,估计是看在钞票的面子上吧。
雷少强捂嘴笑着说,说不定人家是看我长的帅呢。
我们哥几个一齐朝他伸出问候的中指,出租车司机也哈哈大笑的开玩笑,还真是!
回到县城之前我们绑了刀疤的那个老楼门口,刀疤从他的普桑车里拿出来个厚厚的黄色信封递给我,窝窝囊囊的样子简直和他之前的社会大哥形象判若两人。
我满意的拍了拍刀疤肩膀说:“我还是那句话,使手段下绊子没问题,但是别让我抓着你落单,能在我面前指指点点,那是你牛逼。只敢从背后阴谋诡计,那就是你垃圾!”
刀疤耷拉着脑袋摇头说,他再也不敢了,近期他会离开县城。
拎着沉甸甸的两万块钱,我们一帮小子有说有笑的往街角走去,走出去十几步远,我猛地回头,看到刀疤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只是我回头,他马上低了脑袋,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我总觉得这家伙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忌禅,反而全是憎恨。
本来我想回去再好好收拾狗日的一顿,可转念又一想他也挺可怜的,把人折腾成这样还不许人恨下嘛,摇了摇头继续带着哥几个往前走,后来现实用血淋淋的教训告诉我,不要轻易去可怜任何人,因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从大排档上要了点吃的,我把“两万块钱”的黄信封拍在桌上看向哥几个说,这钱是大家一块挣的,除了报销胖子这两天的打车钱,剩下的咱们平分,五个人一人四千。
哥几个纷纷推辞说不要,我知道他们不是不想要,只是抹不开面子觉得不好意思,就故意板着脸说:“亲兄弟明算账,先把钱收起来,完事我说计划,你们再考虑要不要参与。”
我把打算到临县贩西瓜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问大家有没有兴趣合伙?
胖子第一个把钱推到我面前贱嗖嗖的说:“我入股,信三哥,有肉摸。”
王兴和陈花椒犹豫了几秒钟,下把钱重新推回我面前说,我们也参与。
只有雷少强捏着一沓钞票,眼皮不停的抖动,好半天后数出来一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