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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在嫉妒还是羡慕。
“这里是我被拐卖的地方,我第一次随爹爹出画临城就是来岑州,那时候只是以为去看望外祖父,可来了岑州才知道,爹爹是来查案的,”云笺陷入回忆中,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又想到了当年离奇却又似命运般的相遇,“你知道吗,当年绑架案的犯人就是秦枫将军的族弟秦阳。”
“当年的事我略有耳闻,只是师父粗略说了句,我也没放心上。”
云笺放下茶盏,闭上了眼感受落日沉沦时的辉煌,显然此时的她心中欢喜:“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当时爹爹身为太子太傅却被皇上委任巡查府衙,只是因为溪哥哥也被拐了,所以皇上才着急了呢。”
虽然溪哥哥差点出事惹得当时的她伤心许久,不过现在却还要感谢他,若非崇溪,她又怎能认识子漓呢。然而想到子漓,心下却黯然,一路走来,她把对子漓的关心均数堙没在心中,只是耐心地对待遇到的病人,她不过是将这份关心延续到身边的人,希望借此向上天祈福。
不知道上天是否倾听了她的心愿,将心念的人送到她眼前。
她在不知觉中成人们口口相传的神女,可心中牵挂却唯有那个萧瑟的背影。
“归梧,一水天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本来只顾着怀念,却在见到熟悉的人影时,云笺对这家“客栈”起了好奇心。
可这叫归梧怎么解释,就像人们给她神女的身份,她的纯洁和美好也不应该让这些世俗的浊流玷污。
归梧的沉默让云笺越发好奇:“当年子漓告诉我,这是一家客栈,虽然我不明白客栈里有这么多女客,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看得也多,你告诉我,那里是不是。。。。。。”
虽然养在深闺,可云笺毕竟在画临长大,有什么是她未曾见过,或见过又不知道的呢?
要知道,消息传播最快或许是岑州琳琅阁,可消息最杂的必属画临。
当年她无意闯入,幸得一水天老板相救,她无意看轻她们,可她不能意子漓进花楼。
“既然这么在乎,为何不去找他?”归梧苦涩一笑,按压下心底始终未曾升腾过的感觉。
云笺恍然,了然而笑,是呀,我在这里,他也在这里,既然他不知道,那么我去找他。
握紧血灵芝,她告别归梧便匆匆跑向一水天。
“客官,您的茶。。。。。。”话未及说完,小二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内唯一剩下的人影从窗口一跃而出,“神,神呐——”
晕黄的月光伴随着黑夜的幕布冉冉而升,当它以柔和弥漫天际时,一水天内人声鼎沸,枞林镇上最是热闹莫过于此。
秦家军俨然成了这里的主顾,子漓和初月一便认出那为队长,齐齐看向他,可那位却浑然不知,只顾着和怀里的美人调笑,丝毫没有感觉到自背后而来的一股杀意。
“子漓别冲动,”初月幸得拉住他,“此处人群来往颇多,就是乾国人也少数,秦家军的一举一动可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子漓稳了身形,有些歉意地看向初月:“我冲动了,线上楼吧。”
或许是慕老的话刺激,隐忍多年的心竟是在听到或看到秦家军的时候写满了恨意,且愈演愈烈。
初月依约来到楼中较为宽阔的雅厢,却见林孝靖与护卫早已等候。
见到来人,林孝靖立刻起身相迎:“韩老板,这位兄台。。。。。。”
“我叫忡子漓,”子漓自我介绍,“韩老板寻的东西正是我所需求的。”
初月忙问:“既然我们已到,依照合约,你先将东西给我,我自然保你家人无忧。”
人在听到琳琅阁的承诺时都会欣喜,因为琳琅阁从未失信于人也从不会失信于人,可这句话听在林孝靖耳中却变得。
见他迟迟未动,韩初月心下疑惑:“莫非你想毁约?”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动琳琅阁并非易事,可毁约却不是他们能担当得起的。
可林孝靖本就是忠厚之人,他既然不愿意对云笺动硬,便只能对琳琅阁服软。
“并非在下想毁约,只是血灵芝并此。”
“那在何处?”初月心急,他与子漓前来枞林镇,第一是送药材,第二么,也是他亲身前来的目的,寻药材。
林孝靖带着血灵芝入枞林镇,他便顺道将地方约在一水天,此处既可避人耳目,又能助子漓恢复身体。
可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林孝靖会放弃合约。
林孝靖知道,若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以后不但再请琳琅阁办事会变得困难,就是妹妹的事也不会顺利。
“韩老板,并非在下无能,只是那血灵芝被一位姑娘带走,她要救人,虽然在下也需要琳琅阁救在下的妹妹,可至少妹妹性命安在,而那位姑娘的恩人却是生命垂危之人。”
“所以你宁愿放弃自己的妹妹也要助她救人?”
第四十九章 云笺独战秦家军()
妹妹的幸福就在眼前,然而他的眼前却出现云笺失魂落魄的身影,忽然间颇为压抑,就像有什么重物压落在身。
林孝靖自然尊长爱幼,对这个唯一的妹妹疼爱有佳,可刚才心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云笺,这个才见了两面却不知姓甚名谁的姑娘,愧疚之心渐生,面对韩初月的质问,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血灵芝并非医治百病之物,可它却是补齐将养的良药,可林孝靖并没有寻到,所以两人顿入失望,不过子漓却看得开,虽然气虚,然而他却并未受伤,况且他是因云笺而失了多半内力,自是心甘情愿。
“初月,还是算了吧,天意如此,我也该有此一劫。”若为云笺故,无论什么结局都能接受。
韩初月怎肯罢休:“子漓,你难道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就你现在这点能力还怎么去参军,就是出这个岑州恐怕都心有余力不足罢。”
子漓正想反驳,正要说却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喧哗声。
一群男人正调笑一女子:“小姑娘,这可不是你能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就陪爷几个乐呵乐呵。”
周围传来男子的哄堂之笑。
那被围住的女子却并不慌张,反而淡定从容:“各位爷,我是来找人的,若你们不让我进去,我怕他听到动静出来可不是这么容易解决了。”
归梧在她的不远处听着,心中虽感一阵窒息,可在瞬间释然。
他这师父分明就在她不远处,可她却习惯的将楼上之人拿来做挡箭牌,可见她的心意,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危急时刻想到的永远都是忡子漓。
此时,他忽然想到画临城中那位,他又是否知道,自己倾心的佳人心中已有他顾。
不过此刻,雅厢间两人却再不顾林孝靖是否拿到血灵芝,因为两人都认出这熟悉的声音,尤其是子漓,再不顾是否痊愈的身体,匆忙跑下楼。
林孝靖不知发生什么事,眼中茫然,刚要追出门却被初月拦住。
“你不用过去,他自己会解决。”
这个一水天是他不耻的地方,可妹妹的幸福,他忍了;再看楼底的女子,她孤身一人闯入,即便遇到了一群无礼之人,可依旧从容坦然。
相比之下,他这个心底的一己之私而放弃妹妹的人显得有多么可耻。
不过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熟悉,尤其是那种脱离于世俗外的语气,就算面对无礼的男人也自若的举止,一切的一切,就像在不久前见到过的。
灵光闪过,林孝靖不由惊讶:“韩老板,莫非这女子就是。。。。。。”
那位云姑娘?
韩初月点头,轻皱眉头看向忡子漓:“她的确是子漓心头至宝,只是她为何要拜归梧为徒呢?”
他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归梧,到不担心这群人对她有何伤害之心,但见云笺应付从容,向来归梧也是看着如此才没有贸然出现吧。
只是子漓平时的冷静自若一旦遇到云笺便会分崩离析,只是云笺淡淡的一个眼神就能牵引着他无法回头。
归梧没有出手,只是因为此处人多且杂。云笺只是画临来得一个丫头,自然没有人会知道她是谁,可归梧不同,即便是刻意隐瞒,知道神医者比比皆是,他完全不担心有人会对云笺起了兴趣,因为这里还有忡子漓,但神医的身份一旦公开,带来麻烦的不只是他,就连身为神医徒弟的云笺都不能避免。
他隐藏在人后也是云笺考虑,然而终究还是忽略了一点。
哪怕云笺表现的再镇定自若,可她终究只是个小丫头,数十个男人围着她,尤其还是在这种地方,她习惯性的双手握拳,藏匿在袖中,除非靠近了仔细看,否则谁也不会发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
极力的克制终究也不能隐藏太久,破功的时候会引来更大的嘲讽。
男人对云笺的兴趣也只是一时,除了那张令他们一时新鲜的脸外,在他们眼中,云笺与其他女人并无差异。
“请让一让。”男人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云笺,冷不防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他以为又是觊觎这姑娘的人,头也没回便说:“你且等等,这小姑娘新鲜着,等爷过了瘾再给你。”
“让还是不让!”身后的语气陡然变得生硬。
男子忽地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冷,僵硬着回头却发现那男子狠厉地目光似要穿透他的心口。
他瑟缩一番,自觉地让出了路,只是看着他的背影便觉心中畏惧,仿佛蝼蚁见到了天下的主宰。
此时云笺虽面上依旧从容,可她也在思考着怎么躲过这些男人,心下不由着急。
身边一个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云笺想要挣脱,可她的力气哪有这男子的大,咬着下唇,面色也因使力而变得绯红。
那男子却见着云笺委屈越发的开心:“姑娘,你若是伺候好了爷,爷定然不会亏待你,啊——”
话未及说完,男子感觉虎口一阵生疼,却见自己手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