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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言学杰猛然道:“那我那日这么理直气壮的威胁他,会不会……”
素绾同情地望着他:“这个妹妹就不知道了。”
言学杰听罢独坐了会子道:“罢了,说都说了,我万事小心着些便是。对了,那信还是交给哥哥吧,我去烧了他,免得走漏风声。”
素绾点点头,将信递给他。言学杰自去不提。
***且说王家那边,因着元太妃求情,又有王文轩自己辩驳说是替友人贺寿命下人叫几个唱曲的来,不想下人不知京中位置,将最近处醉梦乡的姐儿叫了来。虽说如此,圣上难免斥责一番,称怎得就到了烟花之地附近去庆生了。王文轩少不得说那儿临湖近,风景好之类的。却也挨了十板子,训斥了一通,还责令他在家闭门思过。王文轩只得一一忍下。***
王琼芳一脸憔悴地坐在凳几上,恨恨地道:“大哥的话可当真儿?可真是谢家?”
***王文轩趴在贵妃榻上不耐地说:“扫地的不都说了,墙角拾到个绣有什么‘自十’的黑布巾。那什么‘自十’课不就是‘谢’字的一半么。再说京兆尹那边不也探听过,检举抓人的就姓谢么。还有,那日和纪御史一起的正是谢氏旁支的吏部侍郎。你想想,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凡我们王家倒霉的时候必有谢家身影,上哪儿找去!” ***
王琼芳怀疑地道:“可依谢家的能耐,还不至于这么神通吧?”
王文轩白了她一眼:“那还用说,光是暗卫我们几家就不相上下。所以我料定他们必是和言家联手了。你那破事做的还打量人家不知道呢,说不定谢家早发现,早跟言家通过气儿了。这下好了,两家一起整治我们,你可满意了?”
王琼芳不信地道:“可是他们两家没有结盟的理由啊。谢馨菡和我一起设计过言素绾,言家不可能没察觉。”
***王文轩“哼”了一声:“这值什么。谢家的眼线不是说那谢广然看上言家了吗?状元郎虽比不得公子墨,可也称得上是龙章凤姿了。况那谢家又富有。要是我,就选谢家。元阳那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那些祖宗宝贝谁知道还得不得用。哪比得上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再说咱们手上不是有那东西么?何不悄悄的同墨家先交易了,也好……” ***
王琼芳沉下脸道:“大哥说的什么话!莫不是把祖父母的嘱咐都忘了?一个墨家要来作甚?我们要的是控制三家,一家独大!”
王文轩“切”了一声:“哪那么容易就成了。现如今都亏空成这般了还只管想着什么第一世家。”
王琼芳冷笑道:“大哥既知家中困难,为何还常去那下流地儿?为了你那破事,往元太妃那的打点了多少钱。京中又色色昂贵,只怕再过几日,我们两个就得喝西北风去了,你还在这做梦呢!”
王文轩不以为然地道:“没银子就问家里拿呗,哪里就到这田地了。再不济,你那么多金银首饰随便当些掉不就成了。”
王琼芳气得不行:“大哥竟好意思说这话!我倒不曾听闻哪家妹妹当东西给哥哥风流的!祖父母也没教过我这个!要当,当你自己的去!”一面说着,一面甩帘子走了。王文轩自是好一生嘟囔。
第34章 传书信公子为难犯太岁兄妹求助()
是夜;如蓁至外归来后,又恭敬地呈上一封信。
素绾因笑道:“你家主子这又是把哪家的信给截下了?”
如蓁摇摇头:“奴婢不知。主子只说小姐过目便知。”
素绾颇感兴趣地拿过信,拆开一看,立时顿住了。却见那信上再普通不过的正楷写道:吾有一信鸽,置于一人家中。过数年;鸽虽回;然常为其信之。若伊是吾,当如何?她先是打量了一番身旁的丫鬟,直到把人看得坐立不安;才取过笔;用左手书道:君可送之。而后递给如蓁说:“你得空将这个送去。”
如蓁好奇地道:“小姐;主子到底和您说了什么?怎么您的表情这么古怪?”
素绾抿唇笑道:“无事。不过是向你主子讨你罢了。”
如蓁一愣,道:“主子他难道已经……”
素绾点点头安慰她说:“放心;你主子并没说要处罚你。你且先将这个送去,他若说什么抑或再回信,只管拿来给我便是。”
如蓁思前想后,既已被发现,她再多说也无用处。不如交给小姐处置。大不了受顿刑罚,以她做下的事,还不到处死的地步。遂渐渐安心。
次夜,如蓁战战兢兢地从旁递上信函。公子墨看毕勾起嘴角对她道:“你们小姐素日家时也这般无赖?”
如蓁不解其意,只得依言回道:“小姐是再端庄稳重不过的人,并不无赖。倒是煦少爷常常耍赖。”
公子墨摇摇头:“显见得是一母同胞了。”一面说,一面提起笔写下几个字道,“你即刻送回去。得了信儿马上送来。”
如蓁暗吁了口气,不敢怠慢,迅速回到了言府。
素绾见了回过来的七个字——“来而不往非礼也”,感慨道:“你们主子不去做商人真是可惜了。”话落写了几个字命如蓁带回。
如蓁遂又赶至墨府别苑。公子墨看罢瞬间便回好,仍吩咐拿到言府。
甫到清茗阁,只听她微喘着气对素绾道:“小姐,今日奴婢成信鸽了。”
素绾乍听她这么说,冷不防笑了出来:“你本就是信鸽。”
如蓁还欲问,却见她神色忽而变得凝重,遂忙站到一旁不语。
***素绾暗自寻味:这公子墨还真够直截了当的。就这么□裸的同她要那东西。也不想想她一介女儿身,哪来那么大的本事与权力能私自处置那东西。不过他既然开了口,自己少不得探探对方的底儿。想完便书下八字,让丫鬟取走。一时,公子墨的回复又至。这次她却盯着白纸上的字迟迟没有动作。 ***
如蓁对自家主子略有了解,遂料定公子墨必是出了难题。挣扎片刻,她决绝地开口道:“小姐,若实在不行就算了。奴婢甘愿受主子惩罚。只是忧心日后小姐无人保护。”
素绾摇头:“与你关系不大。你主子也并非为难我。反之,是给了我机会。以墨家的能耐,纵使拒绝,假以时日,他也必能找出。到那时,才不利于言氏。现下这么正儿八经的提出,还另允诺两件事,反倒留有余地。只是祖父母那边未必能同意。你先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如蓁恭敬地应“是”,临走前回头担忧地望了她一眼。
半月后的某日,素绾正同如若学着辨香,如茹忽张皇地从外面跑进来喊道:“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在门口整理东西的如茉拦住她,责怪地道:“作死啊你!乱叫什么,有狗在后面追着不成?仔细惊扰了小姐。”
如茹掰开她的手,急切道:“哎呀你放开我。这次真有大事了。”语毕便冲了进去。如茉少不得在后头跟着。
进了暖阁,如若打趣道:“你这是打哪儿来呢?怎的一副赶着去投胎的样子。”
如茹啐了一口:“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又对着素绾道,“小姐,不好了,王家那两个过来了,现如今正在老太君那儿呢。”
如茉掀帘进来不以为然地道:“来就来呗,左右我们小姐又不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这么慌张。”
如茹跺着脚道:“若只是过来拜访我何至这么急?听侍候的丫鬟说他们不是单纯探望来的,竟是要在我们家住下!”
几人听了均是一愣,素绾道:“你可听真了?”
如茹头点似捣蒜般:“千真万确。是童嬷嬷出门请夫人透露给我的。”
如茉沉下脸道:“平白无故的住我们家作甚?亏得好意思开口。”
如茹皱皱鼻子:“听说是因为王家别苑常闹事儿。不是走水就是有蛇虫什么的。那王琼芳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同老太君哭诉呢!说是自乞巧节后没一日睡的安生的。”
如茉哼了一声:“怕是亏心事做多了吧。难道王家的那些护卫都是死人不成?”
“护卫不都在外院么。”
“笨,进内院不用过外院啊!”
“也是。嗨,若真是犯了太岁、鬼神什么的,再多的护卫也不顶用。”
如若忖度一会儿,忙问:“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可有打听到安排在哪个院子?”
如茹一拍脑门:“哎呦,我怎得把这茬给忘了!该死!我再去问问,可千万别来咱们这儿。”话落就要往外去。
素绾忙叫住她:“回来,不必去了。”
“可是小姐……”
素绾一面收拢香,一面不在意地道:“既然她都开了口,祖母自是不会怠慢。依着两家亲戚情面和她的身份,不是在祖母那儿就是在我们这儿。不过她必会以祖母年迈不敢烦扰为由选我们这儿。你问不问结果都一样。”
如茹气恼地说:“这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不行,我得好好叮嘱叮嘱底下的丫鬟婆子。”
如茉忙道:“你个炮仗不管用,等下再把自己给说着了。还是我与你去吧。”说罢二人匆忙离去。如若也称要布置一番也告退了。
素绾这才起身笑着对如蓁道:“你们主子是不是将王家的信都给截了?”
如蓁道:“奴婢不知,主子没说。不过倒隐约听得揽思吩咐人拦下谁的书信之类的话。”
素绾点点头:“那就是了。这事我也没思虑周全。只想着给个教训,万没料到你主子会把王家的后路都断了。看来你主子定是不满我迟迟未曾回复,特给我个警告。想那王家多半起了疑心或无法周转,不然也不会拉下脸子上门来。这下可有的忙了。”
如蓁纳闷地问:“小姐难道就任由王琼芳这么住进来?”
素绾笑着说:“不然我还将人打出去不成?”
“可是小姐……”
“不妨事。她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