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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我要你……”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无奈的说道。
第一次,他面对一个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这么矫情的女人,估计除了他没人想要了,也就只有他不嫌弃!
舒亚茹笑了,泪水与笑容交融在一起,美丽极了。
欧景逸不自觉的盯着她看着她莫名的笑意,然后下意识的回想起刚才说过的话来。
他说,他要,他说,他要她!
她故意的,故意让自己说出那句话来,泪水只不过为她的“心计”做铺垫而已。
然而他还就是上当了,他如了她所愿,说要她!
“你说的,不准反悔!”她笑的有些狡黠,盈盈的泪光还在灯光的照耀下不停的闪烁。
笑容以泪水作掩映,交融在一起,如同一朵在绝境中妖娆绽放开到茶靡的花朵,美的那么不真实。
第一次,他进了别人设计的“圈套”。
不待他多说什么,舒亚茹就急不可耐的爬上他的身体,再次吻上他炙热的唇瓣,贪恋无比的吮吸。
卧室里的场景不再缱绻温柔,变得愈加火辣起来。
欧景逸配合着她的亲吻,两个人的舌尖互相厮磨在一起,火辣缱绻至极。
舒亚茹杂乱无章的肆意的在和他纠缠,青涩,笨拙,主动,热情。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哪怕现在忘记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就好了。
是不是说不出口的痛,都成了止不住的伤口,还好,她还是坚持着,没有在这场痛苦中里坠亡,还好,就算不爱,他还在身边。
欧景逸翻身,欺压在她娇弱的身体上,由温柔到失控,场面显得格外的火辣……
缕缕湿润溢出她的的身体,他的进出很顺利,不需要任何技巧。
舒亚茹的小手缠绕在他的腰上,身子微挺,主动的迎合着他强而有力的攻击,她需要他,需要他带给她的充实的感觉。
这样才可以证明,她还是一个人,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还是有人要的,最起码,他还要她!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想chen沦,只想fang纵,只想堕luo。
这样,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不愉快,所有的不高兴,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安,至少,她还能待在他的身下,感受着他的迫切需要,至少,她还能待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还需要她。
她从来都没有觉得,他的怀抱竟然是如此温暖,温暖到能够彻底驱散她心底的严寒。
她想,如果她还能够得到一份幸福的话,那么此刻,无疑,她是幸福的。
在她一无所有时,他不会放弃她,他还会说一声“我要你……”,他还会叫一声“亚茹……”。
困意袭来,她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沉沉睡去。
卧室内巨大的水晶灯没有开,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散发出晕黄色的光芒。
他伸手,抚上她娇nen的脸颊,眸底深处闪现过一抹柔情。
她已经睡着了,睡的很沉。他知道,她很累了,身体累,心也累。
只要了几次就睡着这么沉,还是太nen了,有机会一定要多多锻炼!欧景逸暗自想道,为自己的禽shou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他吻了下她的眼角,gao潮的前奏到来,他加快身下律动着的速度,直抵入她的最深处,颤抖着释放在她体nei,草草了事。
似乎是感受到有些不舒服,舒亚茹试着侧了侧自己的身体。
他留在她体nei半软的yu望又逐渐的开始不安分起来,逐渐变得肿胀……
欧景逸皱了皱眉,强迫自己收拾好负面情绪,虽然他还没过瘾,可是她真的很累了,他不想折腾她。
手掌加大力度,搂紧了她,沉沉的在她温暖紧窒的包裹下睡去。
她总算恢复了正常人一样的喜怒哀乐了,谁都不知道他之前是有多紧张她!
***
晨光明媚。
欧景逸熄了火,很快,饭菜就做好了。
回到卧室,里面的小女人早已经醒来,孤苦伶仃的坐在床头,就像是一只被遗弃了的小狗一样。
没有了妈妈,她应该很痛苦吧。
他深知失去亲人的痛苦,而且还是她唯一的亲人。
蓦地,他掐灭手中还剩下大半支的薄荷烟,上前两步,伸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舒亚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不解的朝他看去,却只看到了一脸的冷峻之色。
***
256章 只剩下他()
【256】
“别乱动。”他低声发出警告。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衣着很整齐,她却狼狈不堪。
脸上哭过的痕迹尚未消减,眼角处还泛着微微的湿润。
舒亚茹被他抱着,脸上氤氲着一层红晕,现在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不舒服极了,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这姿势太别扭了。
“看来你很想gou引我,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他冷着一张脸沉声说道,语气里是赤luoluo的威胁。
舒亚茹一听,瞬间不敢动了,浑身僵硬起来,只有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脸色早就红透了,她的腰被他按住,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他某处的变化在她的身下是如此明显,让她想假装不知道都不行。
两个人一起吃完了饭,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从早上醒来,舒亚茹的心里始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他不自觉间流露出来的温柔令她的心稍微有些微暖,舒亚茹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这两天真的是累坏了,什么样奇怪的思绪都有,恍恍惚惚的度过了一天,又到了晚上。
下了床,走到窗前,拉开已经合上的ju大窗帘,朝着楼下望去。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对他的感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好像真的是离不开了呢。
最起码,他还会在她哭泣时,借她一个肩膀,静静的陪着她;最起码,他还会在她委屈时,借她一个怀抱,理解她的脆弱。
妈妈走了,顾沫也离开了。
她身边的人不多,只有他。
***
晚上的时候,欧景逸就像着了魔一样,往死里折腾她。
“叫我的名字!”他霸道任性的命令,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暗哑之情,不失磁性,却又带着迷人的危险,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将她的心也给蛊惑了。
“欧……景逸……”她断断续续的呢喃出声,意识已经逐渐的逃离自己的控制,只能随着他的要求而做。
“不准这么叫……”他固执的命令着。
“逸……”她试探性再度启唇,声音微乎其微。
情与欲纠缠在一起,扯不开,也分不清,复杂的令人深思不已,她不知道这其间究竟是情大于欲还是欲多于情……
q/ing欲折磨的她想要发疯。
他的动作温柔而疯狂,放纵而自制,但不管是什么,她都感觉自己无法承受。
在他的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攻势下,她的身子突然莫名的泛起痉挛,浑身不停的颤抖起来,战栗的感觉无休无止,伴随着感官上的快感一同袭来,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失控。
***
舒亚茹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就算没有设置任何闹钟,但存在于她体内的生物钟总是会那么准时的叫醒她。
欧景逸这两天很忙,忙到一周内她甚至见不到他一次。
还是一如既往的习惯性生活,起床,洗脸,换衣服。
吃了早饭,收拾好碗筷,然后一一清洗干净,换了件衣服,拿好钥匙和磁卡,走出门口,锁门,下楼。
看,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
她一般都是坐公交车的,不喜欢坐计程车,总是觉得那样太浪费。
公交车站离着公寓有一段的距离,徒步走过去,需要经过一段路。
今天天气很好,有人在路上摆地摊。
舒亚茹下了楼,朝着公交车站走去,途中经过路旁,目光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商品。
忽然,有一样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在马路的右边,有一个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商贩,地面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花草。
她对花草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其中的一样东西,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在那一片的花草旁边,不起眼的位置,竟然摆放着一盆——四叶草!
关于四叶草,有一个很美好的传说——
以前有一对恋人,他们真的很相爱,一起住在一片很美的桃林里,但是因为一件特别小的事,他们闹别扭了,彼此不肯让步,终于有一天,爱神看不下去了,她飘到他们住的那片桃林,悄悄撒了一个谎:告诉他们各方会有难,只有在桃林的最深处找到那片四叶草才可以挽救他们,他们听后装作十分无所谓,可是心里还是为对方担忧着,那晚下雨了,是暴雨,可是他们仍偷偷为对方到桃林最深处寻找四叶草,当他们知道对方都很在乎自己,都好感动,决定让四叶草见证他们的爱情,爱神笑了……这是爱神开的一个玩笑,因为她并不想让幸福来得过于容易,只有彼此在乎,彼此珍惜的人才配拥有幸福……
四叶草,爱情的见证。
爱尔兰民间传说,四叶的三叶草能带来好运,在传统的爱尔兰婚礼上,新娘的花束,新郎的胸花,都必须包含幸运草,幸运草被认为婚礼上必不可少的第三个人。
关于四叶草的花语有很多,都是唯美而幸福的。
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心理所驱使,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老板,帮我包好那个。”她指了指那盆位于不起眼位置的花。
的确,很不起眼。
地面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杜鹃,玫瑰,玛瑙,风信子,海棠,海芋,康乃馨,勿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