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真的不在乎……那么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我现在情绪很好,轮不到你来提醒什么。”顾诀变相的解释着他不在乎顾沫,“明天我会继续上班。”
“总裁,商场如战场,走错一步,满盘皆输。”Jack失去了平日里恭敬的态度,很郑重的告诫着他这句话。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拿数千名人的生活在赌,若是一不小心走错一步,那么你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顾诀站在顾氏大厦的顶楼向下俯瞰,眼底的光芒逐渐变得深邃,幽暗的眼眸犹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寒戾的目光,隐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气,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时间总是这样快,快的像一句轻描淡写伤到骨子里的痛,时光荏苒,岁月蹉跎,那些漫长的伤痛也许终会被时光磨平棱角。
时间就像柔软的水,从指间中一点一滴流淌干净,时间太瘦,指缝太宽。所有的一切都飘零而去,铭记的东西化为记忆中影影绵绵的背景。
今天是月报出来的日子,会议上,Jack详细的做些汇报,“顾氏上个月的报表显示,公司的净利润率下降了一点三个百分点,而本期经营活动现金净流量与上期比较,下降率为百分之三,说明企业的增长率有所下降,这是不容我们忽略的重大问题,商场如战场,一失足成千古恨,一个错误的决定判断就可能导致致命的结果,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认真的对待自己手上的每一份工作……”
Jack的声音不大,却能够清晰的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他是首席特助,距离顾诀的位置最近,在场的人却只有顾诀没有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
“这是我对上个月的资料分析所做出的整理报道,下面有请总裁为我们讲话。”
随着掌声的响起,Jack的讲话完毕。
顾诀脑子都是顾沫和那个失去的孩子,大脑把在场的所有声音都给自动屏蔽了。
全场静谧无声,所有人都朝着他看去。
滴答……滴答……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长达两个小时的座谈会议终于结束。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总裁,你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工作……”Jack无奈的提醒,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破产”这两个字就会在顾氏上演,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数千人的工作!
顾诀的唇紧抿着,什么都没有说。
Jack还在一旁不停的抱怨,末了,“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没有下一次!”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开口,声音中是不容人拒绝的威慑力,“我不会再让他发生下一次!”
是的,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再让它发生下一次。
他不是心疼输掉的那一亿,而是不想放任自己失神的情绪,顾氏输不起的不是钱,而是脸面。
顾诀拿起一根细长的薄荷烟,点燃,呛人的烟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白雾扩散,缭绕在周遭的环境中,男人深刻的五官变得有些模糊,越来越不清晰,就好像,他心底的那份感觉。
那一次的过失,他无法弥补。当明知不可挽回,唯一的方法就是强迫自己去忘记,同时也不要再用那件事来惩罚自己。
***
时间,就像指尖流过的年华,悄无声息,一日千里。
永远也不过是一眨眼,日影偏移,物影惨淡,不过如此。
一周后。
顾诀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高贵的办公桌,唇角的那抹弧度若隐若现,晶亮的眸子令周围所有的光都失去了颜色,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他的周身包裹着一层氤氲的光晕,如同在一层迷雾当中突出来的狡黠的光芒一般,令人炫目而向往。
不少人见到过他那风华绝代犹如鬼魅一般的笑容,即使是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唇角也永远都是挂着勾人的弧度的,只是,没有人从他的眸底深处寻到过那样的笑容,他的眸子,永远都是冰冷的,仿佛一整张脸分成了两半一样,一半魅惑勾人,一半冰若寒潭。
如若有人有幸看到了,那么一定会被其中所散发出来的光芒所迷惑,从而宁愿溺死也不可自拔,宁愿沉沦其中,万劫不复。
接下来的日子里,果然如他所说,业绩下降那样的事情,没有第二次。
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司里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今天的财务报表出来了,顾氏的业绩翻了整整两倍,果然如顾诀所说,业绩下降这件事情,没有下一次。
这场重要的会议持续了整个夜晚,通宵没睡的列席人员皆是一脸疲惫。
当然,坐在首席上的那个男人例外。
顾诀开了整整一晚的座谈会议,除了声音有些沙哑之外,眉宇间看不出一丝的疲惫,由内而外所散发出的那股强势与果干令人难以忽略。
他的坐姿挺拔,即使是坐着,也会使人在无形当中感觉到不可忽视的威严。
叶雪依敲了敲门,送进来一份资料,顾诀从她手上接过来,目光快速游览一遍,大笔一挥,签上他的名字,黑色的钢笔随着他的书写而走动,笔尖在纸料上划出一个凌厉的弧度,苍劲有力的正楷字体清晰的呈现在薄薄的纸张上面,他合上文件夹,交给叶雪依,从头到尾的动作流畅无比,显然是早已经熟悉了这样的事情。
叶雪依接过他经他转手的文件夹,微微鞠躬,缓步离去。
他又言简意赅的说了下关于公司接下来要走的路线以及各个部门的情况和主要工作等等,如精简两字,语言简单,内容精炼。
几分钟后,坐在首席上的男人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散会。”
顾诀的声音由于整夜的演讲变得有些沙哑,但却不失磁性。
在座人员皆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待顾诀起身离开后,窃窃私语了一会儿,然后各自走出会议室。
顾诀迈着低沉的步伐,回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内,将钢笔随意的扔在办公桌上,然后弯腰坐到前面的椅子上,伸手扯掉黑色的领带,解开衬衫上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修长挺直的双腿习惯xing的交叠在一起,呈现出随意潇洒的姿势。
桌上摆放着一杯冒着浓郁香气的咖啡,咖啡是叶雪依刚煮好不久的,还冒着丝丝的热气,朦朦胧胧的,与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某些说不清的情绪纠缠在一起。
记忆崩溃,眷恋崩溃,热情崩溃,精神崩溃,思想崩溃,信仰崩溃,生命崩溃,心脏几乎都要崩溃。
男人刚才还锐利精炼的眉目沾染上几许疲惫,他眨了眨因为整夜没睡而变的有些沉重的眼皮,眸底的困意隐隐约约的浮现,看起来若有若无。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过了大约有五分钟,又睁开,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所有疲惫的情绪给掩藏的一丝不露。
掏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手机重新启动,下一秒,就有短信提示。
没有电话,也没有留言,只有一条短信,是顾沫发过来的。
信息内容不长,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你今晚回家吗?”
信息显示的时间是昨晚,她十二点发过来的,他昨晚十二点的时候已经在会议室了,进了会议室手机不能开,这是不变的事情。
她问他回家吗,这样的语气,就好像是——关心。
***
PS:前面一开始有部分内容是写关于公司的,其实就是顾诀的心里描写,不是凑字数,只是剧情所需,不足千字不收费,这章三千九百字是按照三千字收费的。
119章 一定离开()
【119】
“家……”男人的薄唇缓缓张开,勾起一抹不言而喻的笑意,一张坚毅的脸庞上的冷峻阴霾缓和了些许,他轻声呢喃出这个字,在脑海中细细回味。
深邃的眸底一丝笑意跃然而上。
介意的曾经,刺心的回忆,总是想忘记过去,然而到最后,不管是是什么,那些伤痛与难过都像枯了的落叶,一片一片凋落,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碎片,拼凑在回忆里。
有些人明明还是很喜欢,明明是很在乎,却总是说着“无所谓”。然后,心里就开始撕心裂肺的疼,虚伪,却又怕痛。
其实,他想过要说对不起的;其实,他想过要安慰她的;其实,他想过不要那么伤害她的;其实,他想过在她伤心时伸出手的;其实,他想过要在她难过时抱住她的。
其实,他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该怎么说……
他的隐忍,他的不安,他的烦乱。
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是怕,他怕自己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泣不成声,他害怕自己的狼狈让他溃不成军。
其实……
只是,顾诀的骄傲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低头。最终,他还是刺痛了她最敏感最纤弱的那根神经。
晚上八点,黑色的世界级名车缓缓驶入公寓楼下的专属停车位。
连日来的加班,早使他疲惫不堪,可是就算是累到睁不开眼他也不敢停下来,每当他一停下手中的工作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不停的闪现她的那张憔悴的脸,他不敢休息,也不敢睡觉,因为每当他一闭上眼睛,总是会凭空幻想出一个孩子来。
他在公司待了一周多,睡觉的时间加起来却还不到两天,只有在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敢睡觉,可是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安稳,梦中,总有一个婴儿在向他挥手,不停的叫着他,爹地……
每次他一听到这种声音心脏就好似被一只魔鬼的手抓住了一样,疼的无法呼吸。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那么在乎那个孩子,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在乎,那个孩子也不可能回来了。
他失去了那个孩子,永永远远。
怪不得谁,怪不得任何人,甚至怪不得苏薇,只能怪他自己。
因为,毕竟是他放弃了那个孩子。
“滴——”随着一道声音,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