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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确是看中了欧景逸的身价,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还是非常爱这个男人的。
欧景逸强忍着体内折磨的人发疯的药性,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呵……
她做错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眼前梨花带雨的一幕刺得他生疼,心也跟着疼。
倒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刚才说的话使他想起了之前顾沫受到伤害的那一幕,当时的她,连眼泪都没有掉一滴。
她们两个人在他心中,千差万别,天壤之别。
“你没有做错,Nikki,我喜欢聪明的人,但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逸,你明明也是还爱我的,为什么要这么对我?!”Nikki紧紧的抱住他,发疯的喊道。
她不想放开他的手,真的不想。
“放开!”欧景逸强忍住恶心与欲wang交织的冲动。
“不!逸,我知道错了,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话落,她就疯狂的吻上他炙热的唇瓣,她要用行动告诉他她是多么爱他!
欧景逸侧头躲开,她的吻便落在了他的侧脸上,他告诉自己,要推开,一定要推开!
可是,力不从心。
前戏做的分外漫长,欧景逸清楚,眼前的人是Nikki,不是顾沫。
Nikki满足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最后一步,只差一步了,只差最后一步了,只要越过这最后一步他就是她的了!
从此,他就真的是她的了,她也是他的!
计划永远是没有变化快的,忽然——
“Nikki,我连做到这一步都能忍住,你说我的自制力怎么样?”他笑的邪肆。
Nikki满脸惨白,不,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给予她这么致命的一击?!
***
151章 南柯一梦()
【151】
“逸……”她不死心的抱住他,也许下一分钟他就会心软。
“滚开!”随着男人的一声怒吼,响起一道“砰——”的声音。
她的身子再次与大地光荣相触。
欧景逸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欲/火/焚/身而亡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允许自己和她发生什么。
不是顾沫,他不屑要。
门外,一道纤弱的身影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满了诧异,还隐隐带着些愤怒。
舒亚茹握紧了双拳,但这样似乎还不足以令她平息怒火。
顾沫已经消失三天,她都快要急疯了,欧景逸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欢快!
也许吧,他现在有可能在和Nikki欢快,毕竟是和自己上过床的女人,这么个晚上旧情人再续就像是干柴碰到烈火,发生什么也在意料之中。
她想要问清楚顾沫现在在哪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迟疑的走上前,心内忐忑不已。
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思绪是什么样的,是害怕么?!
小手覆在门把上,没想到门竟然没锁。
如果门是锁着的或许她还没有这么紧张,可是现在——
扣扣扣……
里面没人应答。
拧上门把,不需要费力门就被打开了。
她静静的走到卧室门前。
入目的是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以及,凌乱的床单被撕裂扔在了地上。
果然——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覆在门把上的手忽然垂了下来,舒亚茹强忍住满心的愤怒,转过身就要离开。
欧景逸推开Nikki再次覆上来的身体,忍着从心里蔓延开的难忍,想要离开这里。
忽然,目光不经意的对上门口的那道身影,漆黑的眸子,闪过一道耐人寻味的光芒……
夜幕漆黑,欲wang的狂潮,才刚刚开始。
***
顾诀躺在书房内的沙发上,闭着眼睛,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叩叩叩……”敲门的声音传来。
“进。”男人连头都没有抬,只是轻轻动了下嘴唇。
“总裁,沫小姐醒了。”伍德小心翼翼的汇报着关于顾沫的情况,是总裁说沫小姐醒来就要立即告诉他的,可是在看到他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伍德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而惹怒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顾诀听到伍德的汇报,才缓缓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说话,示意自己知道了。
伍德退了出去,顾诀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深沉的黑眸有些茫然。
一转眼,当初的那个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呵呵。
顾诀整理好了书桌,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顾沫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这还是她的那间卧室,里面的摆设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好像她这一年的出走只是一场梦境,她从未逃走,从未离开过这里,也从未 遇到舒亚茹和欧景逸那两个人。
那一年多的时光好像就是南柯一梦,现在梦醒了,她还照旧躺在这张床上。
如果忽略女孩睁着的眼睛的话,那么一定会有人以为她还在睡着。
刚才伍德管家说她感冒了,身体有些发热,她才发现自己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隐隐还带着丝丝酸痛的感觉,头也昏昏沉沉的,口中是少见的苦涩感。
小手轻轻的从被子中拿出,只是,刚刚碰到旁边桌子上的水杯,房门口就传来了一声厉斥,“你干什么?!”
砰——
顾沫被惊了一下,手中的力度瞬间消失,玻璃杯便毫无征兆的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只是那一声,顾沫也瞬间明白,原来,不光是房间内的摆设没有变,就连地下厚厚的羊绒毛毯都没有变过。
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因为她不小心在屋内滑到了,头磕在了桌子角上,当时还流了很多血。
当时伍德管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顾诀,一声不吭。
之后,这座房子,所有的地方都铺上了柔软的羊绒地毯,顾沫觉得那羊绒地毯的厚度甚至可以当做床来睡觉,不光如此,就连家里所有有菱角的地方也都被换了。
顾沫刚来的时候身上是有些小伤疤的,有些是自己小时候不小心伤到的,有些是因为养父打自己的时候留下的,只是顾诀好像对疤痕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之后不知道给她抹了什么东西,渐渐地,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个疤痕了。
所以那一次受伤即使看起来很眼中,但是依旧没有留下伤疤。
顾诀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太完美,所以他追求完美,同时也不允许自己的东西有一丝瑕疵,不过他也的确有追求完美的资格,不是么?!
“我只是想喝口水……”
顾诀看着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最后却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门,关上门的那一刻,只是吩咐了句下楼吃饭,就再无其他。
顾沫强撑着浑身的不适坐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下了楼,连地毯上的一片狼藉都没有收拾。
不是她不收拾,而是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为她收拾,如果自己现在收拾好的话,那么负责收拾的小保姆一定会离开这里。
肚子却是有些饿了,她好像已经两天两夜没吃饭了,整个人饿的有些晕晕乎乎的。
桌上无一例外都是奢华昂贵顶级的菜色,顾沫却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顾诀没有吃多少,匆匆吃完了饭就走了,甚至整个过程中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句话。
***
顾氏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顾诀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一月的财务报告,这个月的财务情况很好,让他一贯冷硬的表情难得的有所缓和。
财务不仅是国民经济各部门,各单位在物质资料再生产过程中客观存在的资金运动及资金运动过程中所体现的经济关系,更主要的是财产和债务,即资产和负债。
在一个公司里,财务基本上可以说是公司的命脉。
铃铃铃……
桌上的电话亮起红灯,随即响了起来。
顾诀看了看号码,接起电话,没有出声。
“苏氏不出三天,将会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苏翼凯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他的义子消失了。”说到此处,Jack突然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生怕男人会因为最后一句话突然发火。
Jack知道,顾诀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某件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情突然发生变故,他讨厌存在某种不确定性而扰乱自己的掌控,而他的工作,便是将这些不确定性一一铲除,好让所有的事情全部在顾诀的掌控之中。
听到电话那段并没有什么异样,顾诀好像并没有发火,Jack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继续汇报下去。
“昨天晚上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过两天差不多应该就能查到他的下落了。”
顾诀依然没有说什么,过了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明白了,还好,这一切还都在自己的计划中,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变故 。
只是,唯一令他没有想到的便是,苏氏临死之前竟然还敢这么挣扎,真是不自量力。
顾诀这样的这人,注定是别人无法掌控的,因为他喜欢掌控大局,而他也才是那个掌控大局的人,别人的心计在他面前似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总裁,苏薇小姐……”Jack屏住呼吸,没有继续说下去,等待着来自那个男人的指令。
“对我来说无所谓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顾诀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惫,却依旧无法掩饰语气中的凌厉。
看似慵懒无所谓的话却让Jack感觉到一阵阵寒意,他这才意识到,这些小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总裁面前提起。
即使待在顾诀身边这么长时间,Jack也无法真正的了解这个男人的内心,当然,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妄加揣测。
Jack以为,苏薇是路易斯先